卿绾抿了一口杯中的清茶,调笑道:“我看你是早有准备,把我忽悠过来的。”
原星逸不禁脸红,她厚着脸皮道:“皇嫂,你不知道,我平时一个人来有多寂寞,二皇姐性子冷清,不喜这些闹腾的活动,三皇姐又甚是喜爱她的夫郎,任凭我磨破了嘴皮子也不肯和我来,五皇妹和六皇妹还未及笄,我也不可能带她们来,所以,只要嫂子你了。况且我一见嫂子就觉得特别有缘,果然嫂子很疼我呢。”
见她大眼扑闪扑闪,一脸期待的望着自己,卿绾承认自己被她这一脸呆萌样给打动了,她捏捏她的脸上的婴儿肥,佯怒道:“这事儿,你知我知,要是被你皇兄知道了,我就再也不跟你来了。”
原星逸捣头如蒜:“嫂子放心,我嘴可严了。”
卿绾满意的又捏捏她鼓鼓的脸蛋,单手撑着头无聊的盯着楼下戏台子前方的人流,恍然间,她似乎看到了岳明溪,卿绾蓦然起身走到围栏前,美眸凌厉的扫向楼下众人,没错,就是她,岳明溪穿着一袭粉衫白裙坐在第一排的位置,时不时还侧过头跟她桌旁的男子说着话。
原星逸见卿绾突然间目光冷冽盯着楼下的众人,沿着她的目光游移过去,瞧见她似乎是在看那名粉衣女子。
原星逸胸腔顿时燃气熊熊的八卦之火,她好奇道:“嫂子认识那个粉衣女子?”
卿绾食指轻点着红木雕刻而成围栏,懒懒道:“我跟她有过过节。”
“难道她曾欺侮了嫂子,看我不去收拾她。”她狠狠的拍了一下围栏,便要出门找岳明溪算账。
卿绾连忙唤住她:“回来。”
她把岳明溪、千玉跟叶岚芸三人之事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原星逸,她叹道:“所以她没欺侮我,我小小的欺负了她倒是真的。”
原星逸不赞同道:“嫂子这怎么算是欺负她,你帮你朋友,天经地义!倒是她一个南楚女子不遵守女戒还到处招摇过市,我要是她爹娘,早一巴掌打死她,免得眼不见心不烦。”
卿绾暗自感叹,还好自己生在北晋,北晋没有女戒!感谢北晋!
“不过这女子这几日在名花楼挺出名的。”她话语一转。
“为何?”卿绾也凑过去跟她八卦起来。
原星逸道:“那一日我没来,听人说,花魁凤公子上台表演的时候,她竟然冲上去把他抱住,嘴里还喃喃叫着什么玉,说不定是那个千玉,也不知道凤公子是怎么回事,竟然让她当了入幕之宾,这不一到他登台表演时,这个女人天天在台下守着。”
卿绾灵光一闪,她总算知道这个凤公子为什么这么耳熟了,这不就是凤无玉吗?
卿绾挑眉揶揄道:“听你这口气,好像不是凤公子的入幕之宾你很遗憾吗?”
原星逸摆手辩解道:“嫂子你可别误会我,那个男人美则美矣,可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男人碰不得。”
“何出此言?”
原星逸一本正经道:“名花楼的男子都是被迫卖身进来的,只有他不是,所以可以说他想走就走,几年前他莫名的出现在名花楼,自甘在这堕落,而且这些年来他卖艺不卖身,为他疯狂的女子不在少数,可却没有一个成为他的入幕之宾,嫂子不觉得很奇怪吗?”
卿绾点头赞同:“的确很奇怪。”可惜,她看书的时候对着凤无玉部分只是略微扫过,没有细看,他的家世背景与岳明溪的爱恨纠缠早就忘到天边去了。不过她知道他似乎是个杀手。
卿绾凝神瞧着楼下川流不息的众人,对原星逸道:“我觉得那个岳明溪恐怕把凤公子当成了千玉的替身。”
原星逸一脸幸灾乐祸道:“这凤公子可高傲的很,他也会成为别人的替身吗?”
卿绾神秘笑笑:“情之一字,不知所起。”
就在卿绾和原星逸闲话之际,凤公子终于在万众瞩目下欣然登场,全身只堪堪罩了一件红色轻纱,领口开的很低,几乎到了腰际,胸口粉粉的茱萸在身体的抖动下若隐若现,他画着西凉女子的浓妆,及膝的长发丝毫未束,却柔顺的披散在肩下。左眼角似有一颗朱红的泪痣,丰润的双唇涂上殷红的唇脂,卷翘浓黑的睫毛下有一双含情脉脉的丹凤眼,紧紧盯着台下的岳明溪。
凤公子腰肢轻摆,动作轻佻妩媚,随着悠扬的琴音缓缓舞动,一回首,一低眉,举手投足间就像百鬼志里面的魅惑人心的狐狸精。卿绾瞧着下面的众人连大气儿也不敢出,连原星逸也一副呆样,卿绾只好憋着嘴里的话,不敢打破这只有琴音颤动的寂静。
一曲终了后,凤公子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一朵白莲,轻轻扔到了台下岳明溪的怀里。
卿绾忍不出捂着肚子轻笑起来,真的是好大一朵白莲啊。
她银铃般的笑声在空旷安静的大堂虽然不显眼,可还是引起了凤公子的注意,他抬起头,寻找笑声的来源。
卿绾见他目光扫到了这边,本想装作若无其事,可咧开的嘴角已经收不回来了,她只得微笑端着酒杯朝他点头示意,表示自己对这场舞十分满意。
他也冲她娇媚的勾唇眨眼,收回猎奇的目光。
原星逸总算回过神来,她不解道:“嫂子,你笑什么啊?”
卿绾跟她解释不清楚这白莲花的含义,只得笑道:“就是觉得白莲花跟岳明溪很配罢了,对了,他为什么要扔花给她啊?”
“这个是名花楼的传统,若是舞者把花扔给了台下的女子,那名女子就有机会可以跟舞者共度良宵。”
卿绾八卦道:“看样子,凤公子好像不是第一次扔花给她了,你看楼下那群凶神恶煞的女人,都快要扑过去把岳明溪给活吃了。”
原星逸赞同道:“可惜就是胆儿小,光看不动,实在没意思。”
岳明溪在那群女子羡慕记恨的目光中随着凤公子一同离去,卿绾活动活动筋骨,开始对着满桌子菜大快朵颐起来,原星逸见她虽然吃相优雅,可盘子里的菜却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消失,她有些发懵,喃喃道:“嫂子,你怎地了?”
卿绾不好意思的擦擦嘴:“让你见笑了,这一路上我天天跟李大人同桌吃饭,他要求我每顿只能吃五分饱,就是为了保持着该死的身材,可饿死我了。”
原星逸笑道:“那嫂子你不早说,我这就命人再上几盘菜来。”
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啊,卿绾默默感叹。
看表演时,她茶水喝了不少,此时有些内急,她向原星逸知会了一声,便独自出去如厕。这次出来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她什么人也没带。
刚推门进去,她就看到了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被绑在一旁,嘴里还塞着抹布。
卿绾一看这男子不着寸缕,吓得赶紧闭上眼睛,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走错了,我什么都没看见。”
关好门后,她又悄悄门口的指示牌,这没错呀,这是女子用的茅厕嘛!
她又轻轻的推门进去,这下可瞧清楚了,眼角的火红泪痣不正是刚刚还在戏台子跳舞的凤公子吗?
绳子勒的很紧,将他身上白皙的肌肤留下一道道青紫印迹,卿绾有些不忍,毕竟自己跟他无冤无仇,想到自己身中剧毒,还不知道能活多久,能帮一把就帮帮吧,也为自己为姐姐行善积德也好,思极致此,便将自己的斗篷解下来,盖在他的身上。
她取下他口中的抹布,对他低声道:“要不要我去叫人来?”
他声音有些沙哑,却格外温柔磁性,他恳求道:“不要叫人来,他们会看见的。”
卿绾细细一看,微弱的烛火下,他脸上竟然青一块紫一块,尤其是右眼被人打成了熊猫眼,嘴角破了皮,红肿不堪还往外渗血。这要是被嫉妒他的人看见,这折辱换作是她,也受不了。
卿绾掏出了随身携带的伤药,为他细心擦拭起来。这过程中他只是沉默的闭上眼,碰到他伤口时也只是微微颤抖了几下,却一声不哼。
卿绾用小刀隔开了绑着他的绳索,把药瓶塞到他怀里,低声道:“这个给你,每日早中晚擦一次,不出三日就消肿了。”
卿绾把门打开往外探了探头,又转回来道:“现在外面没人,你赶紧走吧。”
他站着不动,低着头涩哑道:“为什么帮我?”
卿绾委实不能理解,在最难堪的时候,他不赶紧跑回去处理伤口,竟然还有心情问问题。
卿绾面瘫道:“我闲得慌。”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翩然离去。
凤无玉盯着她柔美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裹紧了身上的斗篷,也迅速起身离开。
他锁好房间,赤裸着身子缩在床脚用刚刚那个药瓶一点一点为自己上药,安静的房间中听见他不住的抽气声。
等他换好干净的衣衫,带上黑色的面纱,走出门去想把这件斗篷还给刚刚那位姑娘,他跳舞的时候见过她,一个很美的女子,美到让大堂里所有的女子都失了色彩,想到她对自己赞赏的眼神,心里一暖,慢慢踱步到她雅间的门口,却收回了扣门的手,他抓紧怀里的斗篷,咬咬牙,转身离开,他把斗篷折叠好,藏进衣柜里,却瞧见斗篷的系带旁绣了一个“绾”字。
难道这是她的名字吗?他思忖道。
不小心触及脸上的淤青,凤眼暗墨深沉,绝美的五官瞬间扭曲狰狞,恨意翻飞,今日之事,他一定会加倍奉还!
卿绾回到雅间后,原星逸疑惑道:“嫂子,你的斗篷呢?”
卿绾也没打算瞒着她,便如实的告诉了她,原星逸推测道:“是不是名花楼其他公子干的?”
卿绾道:“如果是其他公子,为什么偏偏选在今天,”她朝楼下张望,此时已经没了刚刚坐在岳明溪身旁的那名男子,“岳明溪旁边的男子你认识吗?”
原星逸摇摇头:“不认识,不过这几天他都跟她一块来的,每次岳明溪被叫走后,他都一个人在那喝酒。”
“他现在不在了。”卿绾沉声道。
“嫂子,你不会认为是他干的吧?”原星逸不禁咋舌。
“不过是我的猜测罢了,好了,咱们快吃吧,不然我回去晚了,李大人又该念叨我了。”
卿绾和原星逸刚刚踏过名花楼的门槛,就看见一个白衣人煞气十足的提剑站在那,周围的众人都不敢往他身边凑,见她两出来了,冲她们森然一笑,卿绾定睛一看,竟然是原秋墨,可他不是被禁足了吗?
她低声问一旁原星逸:“那个白衣人是大皇子吗?”
“是……是……大皇兄。”
卿绾这才发现原星逸全身都颤抖起来,她捏住她的手,问道:“我都没抖,你抖什么?”
原星逸颤抖的话语中带有明显的哭腔:“完了,大皇兄不会放过我的。”
卿绾无语望天,见他施施然向她们走来,长剑拖在地上,划出尖锐刺耳的声音,鹰眸阴鸷冷冽向她席卷而来,犹如暴风雨前的沉闷令她窒息。
他冷声对原星逸道:“还杵在这做什么?”
原星逸望望一脸绝望的卿绾,有些犹豫。
原秋墨冷笑道:“还要我请你回去吗?”
原星逸不敢再三停留,只对卿绾低低道:“皇嫂,我先撤了。”说完转头便跑。
这塑料花般的姑嫂情谊,真令她蛋疼。
原秋墨冷着脸,鹰眸血红残酷的盯着她良久,久到卿绾以为他准备要在这结果了她,但他一语不发的拉过她的手,拥着她大步离去。
卿绾一路被原秋墨拉扯离去,紧箍着她柔荑的大掌与她十指紧扣,让她想想挣脱都挣脱不掉,卿绾在后面奋力澄清道:“我真的是去吃饭的,我就看了那个花魁跳舞,连脸都没看清!什么也没干啊!”
“你还想看清什么?”他蓦然停住脚步,脸色阴暗咬牙切齿道。
卿绾脑海里警铃大作,她真挚的望着快要压抑不住血腥煞气的男人,情真意切道:“我什么都不想看!他们哪有你好看!”
原秋墨鹰眼微眯,目光中暗流浮动,他冷哼一声,拉扯着她继续往前走。
他带着她走进一间客栈,要了一个房间,刚进门就把她狠狠扔在床上,卿绾被他甩的头晕眼花,等回过神来,他已经全是赤裸的站在她的面前。
卿绾来不及闭上眼睛,连忙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蚕宝宝,她警惕的看着他,道:“你不许过来!不然我告诉女皇!”
他朝她上前几步,胯下微硬的紫红色阴茎在腿间上下弹动,卿绾闭上眼睛,脸烫的跟煮熟的螃蟹一样红。
他看着她怂成一团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结实有力的胸肌上下起伏,怒喝道:“你闭什么眼睛!你还是不是个女人!”
卿绾怒了,她哪里不像个女人了!她闭着眼睛反驳道:“我全身上下都像个女人,倒是你!你看你哪点像个西凉男人!谁允许你对自家妻主大呼小叫的!”
原秋墨怒极反笑:“自家妻主?我们堂都没拜,什么时候你成了我的妻主?”
卿绾默默打脸,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她索性把头缩进被子里,装鸵鸟。
原秋墨拳头捏的咯咯作响,他真想把这团棉球连人带被一起扔出去,他深吸一口气,柔和道:“你出来。”
那团棉球轻轻晃动了几下,里面传出闷哼声:“我就不出来。”
原秋墨叹了一口气,哀怨道:“我在生气,你不出来哄哄我吗?”
棉球又动了起来,她把被子从脑袋上方扯了下来扔在他身上,软语道:“天冷,你别感冒了。”
原秋墨哑然失笑,这天都快入夏了,他哪里还会觉得冷。
卿绾蹭到他身边,玉手拉着他修长的手指,柔柔道:“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去名花楼了!不过我以自己的身家性命担保,我真的只是去吃饭!”
原秋墨不屑道:“你连看我都吓得闭眼睛,更何况看那些男的。”
卿绾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我太不像个女人了。”
原秋墨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揉着她的小脑袋,磁性的男音沙哑魅惑:“我跟那个花魁比,谁更好看?”
卿绾默默流泪,真是一道送命题啊……说实话,肯定是花魁好看啊,不过她哪有这胆儿,她真诚的说道:“你好看。”
原秋墨冷眼瞧着她,刚毅的嘴角冷冷开口:“你骗人。”
卿绾:“?????”
他动作轻柔的取下她的发钗,在她耳边不住的呵气,暧昧道:“你说我好看,那你就证明给我看。”
卿绾面瘫的看着这个想干坏事,还故意怂恿她先动手的阴险狡诈的男人。真的好想一块豆腐糊在他脸上!
她在他薄唇上“吧唧”一口,得意道:“这样可以吗?”
他黝黑的暗眸里被欲望吞噬,舔舔干涸的嘴唇,淡淡道:“我感受不到。”
卿绾索性狠下心,谁让她点背呢!被他抓个现行,她一把握住他饱胀的男根,上下撸动,在他的耳边吐气如莲:“夫君,这样可好?”
他勾勾唇,满意的说道:“很好。”
卿绾伸出玉指弹了弹粗硬的男根,紫黑的丑东西竟然又胀大了几分,卿绾作恶的说道:“夫君,说实话,你这根东西可实在不好看啊。”
原秋墨眯着眼,全身肌肉放松的享受她无微不至的按摩,猛然听到她这话,差点没把她腰肢给扭断,他在她的耳朵上恶狠狠的咬了一口:“虽然丑,等我塞进你身体里去了,有你哭的时候。”
唔……她好像又给自己挖坑了,不行,这把这个欲求不满的男人伺候好才行。
她卖力的在他阴茎的表皮上撸动,龟头上的铃口时不时的往外渗出带有腥气的白浊,他情欲难耐的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在她腰间滑动的大手更是不规矩的跑到她的亵裤里面,找到紧闭的花穴,直直的刺了进去。
“啊……”卿绾被吓了一跳,“你给我出来!”
他糙舌在她滑嫩的脸蛋上动情的舔动着,喃喃道:“继续,不要停。”
这个无耻厚脸皮的男人!握着粗硬男根的玉手加重了力度,套弄的越发快了。
“嗯……”原秋墨舒服的呻吟起来,修长的手指在花穴内插弄的更加激烈,敏感的花穴受不了他如此挑逗,早就泄出了花蜜,他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并齐在花穴用力抽插,搅动的花穴“咕叽”作响。
卿绾被他弄得哪还有心思专心伺候他的男根,无力的瘫在他的肩上娇柔的呻吟着。她美眸中情潮涌动,面若桃腮,抓着他男根的手滑到了他阴毛浓密的小腹处,无助的扯着他的毛发,低低道:“不要再进去了。”
原秋墨封住她的口,在她嘴里肆意掠夺琼花蜜液,糙舌舔过小巧的齿贝,激烈的拥吻着,他抓过她的玉手,在胀的快要爆炸的阴茎上快速的上下套弄,良久之后,他臀肌抽搐,抽出了沾满花液的手指,把亵裤撕开一个口,粗大的阴茎直直插入她的花蜜四溢的小穴中,抖动着臀肌,浓郁的白浊如激流般喷发而出,烫的卿绾不住的颤抖起来。
等她渐渐回过神来,才发觉这个男人把精液都射了进去,她怒道:“谁让你射进去的!”
他一脸无辜:“你又没说不让射进去,况且你做着做着,就放开它了,它都还没有爽到!”
“要不是你在那捣乱我能放开吗!”
他怜爱的亲亲她的眉眼,柔声道:“那我们就重来一次吧。”
“我不……”话还未说完,她就被他竖抱起来,肌肉纠结的手臂托着她的翘臀往桌旁走去,“你等等,我要去告诉女皇。”
他在她软翘的臀上,狠狠的拍打几下,无所畏惧道:“等我做完了,你再去告状,到时候我亲自送你进宫。”
卿绾被他打得全身软绵无力,她咬住他肩上的硬肉,磨牙道:“我咬死你!”
原秋墨把她放在桌上,拉开她两条腿,狠狠的插了进去,掐着她的腰肢,大力的撞击了几下,笑道:“我最喜欢你咬我了,尤其是这下面的小嘴,咬的我想死在里面。”
算了,她还是闭嘴吧,高潮后的身子异常敏感,花穴内夹杂着自己的蜜液和他的白浊让他抽插的十分顺利,阴茎抽送下带出了不少花液白沫,顺着股沟一直滴落到臀下的木桌,浇灌的木桌成了湿漉漉一片。
原秋墨大理的抽送着,粗鲁的撕开她的衣裙抹胸,下身也没闲着,持续发出面红心跳的“啪啪”撞击声,他在她的椒乳上揉捏抓弄,不一会儿,白嫩的胸脯就被玩的满是红色的指痕掌印。
“啊……你又这么重。”胸前的酸麻似乎传递到羞人的花穴中,夹得他那个粗硬的东西更紧了,小穴收缩有致,快感如潮水汹涌而来,让她防不胜防,粗硬的阴茎似是感受到了她快要抵达极乐之地,抽动的越发凶猛,打桩似的在在花穴里开垦领地。
卿绾紧紧抓住他的有力的肩膀,花穴里的酸软使得自己的身子越发软绵起来,连在他身上抓弄都没了力气,只得无助的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索取,原秋墨见她被自己肏弄的软绵起来,心中怜爱更甚,但捏上她胸前的肿胀红果却越发用力。
他把卿绾推倒在桌上,强健的身躯顺势压在细滑的身子上面,抬起她的双腿,阴茎用力的戳刺起来,桌子被摇晃的咯吱作响,肉体拍的的淫靡声不绝于耳。
花穴内满是被填满的充实感又酸又痒,健壮的身躯与她肌肤相贴,缠绵不分,花穴口和阴茎的根部沾满了从花穴里捣弄出来的白浊,他大大的阴囊捣的穴口痛麻不已,活像要插进去一般,小腹上的毛发与她柔嫩的腹部摩挲挤弄,终是弄的她颤抖着身子,在他的抽送下狠狠的大泄出来。
原秋墨见她大泄了,索性也放开精关,死死抵着花穴口,一股一股的射了出来,他已有两个多月未曾碰她,囊袋里的精液又多又浓,花穴内肆意喷洒时又惹得卿绾泄了一次。
卿绾小腹被他射的鼓鼓的,全是他的精液,她娇喝道:“还不给我弄出来,让我怎么回去。”
他轻笑的搂过她白皙的身子,食指在股沟处按压几下,浓稠的白液瞬时倾泻而出,弄的褐色木桌淫乱不堪。
过后,原秋墨又命小二送来女子的衣裙和一桶热水,卿绾不要和他一起沐浴,非架不住这人的厚脸皮,死皮赖脸的挤进木桶,结果两人洗着洗着又勾着腿,贴着肉儿,忘情的在木桶里来了一次,等到换好干净的衣物后已经是半夜了。
两人走在月华的路下,街旁只有微亮的灯笼,原秋墨拉着她的小手,低低道:“累吗?”
卿绾白了一眼:“累的我腰都疼了。”
他笑笑,蓦然把她抱了起来,举过头顶,卿绾傻愣愣的骑跨在他的肩膀上时,才明白过来,她慌道:“我我要下来。”
他拍拍她的小腿,笑道:“你不是累吗?”
卿绾觉得这个姿势很舒服,不但从心理上油然而生出一种依恋感,还有淡淡的温情蚕食着她的血管。
她抱着他的脑袋,靠在上面,娇声道:“那我以后都可以这样吗?”
“当然。”
“要是我变老变丑了呢?你还背我吗?”
“我只要背的动你,就一直把你背在肩上。”
卿绾笑嘻嘻的拉扯他的耳朵,在他脸上吧唧一口,又把揉着他的脸,闷哼道:“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不去女皇面前告你小黑状。”
他坏心的挠挠她的小腿,引得她在肩上痒的花枝乱颤起来,他低低道:“你告吧,反正你早晚是我的。”
她把头蹭靠在他的头顶上,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懒洋洋道:“孺子不可教也。”
原秋墨抓着她的小腿,淡淡的檀香在四周萦绕,他低声颤抖道:“卿绾,我爱你。”
卿绾脊椎难以控制的僵硬起来,趴在他的头顶没有回话,良久之后,他都以为她是否已经沉沉睡去,才轻轻的听得上面传来带有鼻音的回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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