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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4月4。我要出去。”墙上电视里一个中年美妇在讲养生，姜淮说。4月4，她和余小碧订的时间。

“可以。只要你能今天一天把工作弄完。”

杨帆打了领带，走到门口才笑着跟她说，“今天明天我都不会在，你要出去其实不用跟我说的。”

6点三十吃早餐，吐司配番茄酱；

8点半，上班；

9点四十，搬仓库里的木材晒太阳；

正午12点，午餐；

早4点，起床撒尿；

……

姜淮揉了揉眉心，杂乱无章的行程表，脑子里一片兴奋，也许是因为明天余小碧会来。

姜淮趴在桌上睡了会儿，男人宽大的衬衫里，她胸前的小沟壑被捏的青紫。

她又梦见年少时，林木森，“乖乖静静”一小孩儿……

姜淮大林木森三岁，智商、情商，包括身高面貌却都和他不在一个等级。

十四岁，他跳了几个级到高二，硬是和她在了一个学校去。

美名其曰，减轻家庭负担，不浪费国家资源。

彼时林木森回来时，姜浩明正在罚她做俯卧撑，大太阳的，晒得她头晕眼花。

他走到她旁边，问她，“姐，你流了好多汗，难受吗？”

姜淮咬着牙不理他，她高三，却说不想读大学，期中考试考了个个位数出来，而林木森，跳了级把年纪第一的挤了下去。

“阿森，别站那儿给她遮太阳。”

“姐，我给你背上遮会儿太阳。”林木森不动声色地把自己书包套在她背上。

天知道，他是不是在报复姜淮，书包里不知道是背了海底两万里，还是新华英汉大词典……

作品娇养默哀上坟内容

姜淮要见余小碧是个技术活，穿最漂亮的裙子，美甲，做头发。

但同样的，余小碧见姜淮也是个技术活，每年来一次，从脚趾到头发丝都要上妆打理地一丝不苟，

两个人晒着法的比谁过得好，见个面吃顿饭比两国总统会晤还要正式，塞钱也要偷偷的，不动声色地给，怕伤了姜淮那死要面子的玻璃心。

“嗯，那个……”姜淮仰着脖子，“我明天有点事……”

“没事，你忙吧，小彦放暑假了，他也会来，我们会在这儿玩两天。”

姜淮被杨帆阴了，他这儿衣橱里高级男装一大堆，可就是没件女人衣服，自己昨天身上的衣服不知道是不是被当垃圾给扔了，难怪走时笑得意味深长，还特意补充这几天不会回来。

……6……

“组长。”士兵端了帽子给杨帆让位置。

“她完成了？”某军区行政大楼，杨帆输密码调了监控出来。

“对，结果和技术部出来的有一点偏差。23点四十，99.6这个频道姜小姐把它加了进来，我们刚刚已经听了，夜里23点是古风乐鉴赏，没什么问题。”

胡天补充，“但是，按照前几次的结果，我个人倾向于姜小姐，99.6这个频道还是要再看。”

杨帆手指曲起敲着桌面，“据我所知，现在国内电台采用的都是中波、调频分频播出的模式，省会和省内城市频道不会一样。如果真要按这个99.6这个频道筛选的话，全国各地加起来……”，

“这会是个大工程，等你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