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宁不说话,被他翻过去,跪趴着抬高屁股,从后面插进去飞快地操。嘉宁受过伤的右腿总是痛,所以不爱运动,不算丰满挺翘的臀肉又软又白,被撞得一下下散开肉波,飞速地一波波涌动。他射在甬道深处,精液滚烫,身下的嘉宁便一阵痉挛,剧烈的高潮之下身体颤动得无比诱人,他把嘉宁压在身下,嗅嗅她颈后发间的木调香水味。
那年他们在水上屋里躲了一周半,随即搭船出海,在一艘货轮上耽搁了月余,抵达日本,找到一间破屋住下,易嘉宁继续发了一个月的低烧,终于转危为安。
易嘉鸣去打零工、发传单,第二年重新开始读书。易嘉宁同样没闲着,远隔重洋,港城的风声雨声声声入耳。她虚长两岁,多些耳目门路,知道易伯忠死后,义东社举行了盛大的丧礼,当日全城警笛锐响连成一片,新坐馆陈中岭主持丧礼,面容悲戚,登上小报头条,副标题叹息易伯忠一家灭门惨案,主标题吹捧陈中岭港大出身,与武夫易伯忠天壤之别,必能振兴义东,洗底成功。
易嘉宁和易嘉鸣去便利店买饭团,两人在琳琅满目的货柜前沉默了几分钟,嘉宁说:“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得回去。”
易嘉鸣说:“嗯。”
重回港城是十年之后。陈中岭刻薄吝啬,早已被赶下台去,新坐馆是从前为陈中岭做副手的周历山。
易嘉鸣落地港城,周历山便试图请这位金装大少重回义东社——并非情义作祟,只是因为易嘉宁和易嘉鸣一回港城便自立门户,眼下公司风头正劲,对家新正林坐馆的私生子不知深浅,吞了易嘉鸣八百万的生意,转天在铜锣湾被劈成一堆肉泥。
同吃一碗饭,又有深刻渊源,义东社迟早要和易家对上,不如化敌为友。
周历山三顾茅庐来请,易嘉鸣始终没松口,周历山沉寂了几天,私下将一叠资料递给易嘉鸣。原来易伯忠被杀一事的确另有隐情,刀疤脸是仇家不错,可却也收了陈中岭一笔钱,是标准的买凶杀人。没了易伯忠,陈中岭顺利登上坐馆,得意忘形,漏了破绽,第三年,终于被拿稳把柄的周历山一脚踢了下去。早年在易伯忠手下讨生活的元老们在陈中岭这里吃尽苦头,幸在还有周历山收拢人心。
易嘉鸣不再在明面上沾手公司一切事务,回义东社继续父辈的生意。第二天,周历山等义东元老被请去易氏姐弟的新屋饮茶,新屋在多加利山,上下两层,明亮干净。茶会结束时,易嘉鸣一面同叔伯倾谈,一面对着落地镜打领带。
这年轻人眼下穿一身纯黑西装,肩宽腿长,如无线台大明星一般,英俊得有几分不加遮掩的倨傲,偏偏眉目清亮精致,透着少年独有的天真诚挚,可以让任何一位不服他年少高位的元老心生好感,送众人出了门,便下车库选一台低调跑车,去中环接易嘉宁。
那还是回港城那年的第四个月,易嘉宁在打理公司,刚同职员开完会,打电话叫助理送咖啡,助理却说:“易总,少爷来找您。”
这天是易伯忠的忌日,嘉宁披上西装外套,跟易嘉鸣去山上看父亲的墓地。这里有专人打扫,每天的鲜花都是新的,眼下是一捧巧克力玫瑰,易嘉宁没吃早饭,莫名有食欲,多看了一眼,易嘉鸣察觉了,说:“我买了巧克力给你,在车上。”
回程的路上,易嘉宁掰下一块巧克力放进嘴里,餍足地含化,舔舔红唇,最后依依不舍把剩下的包起来,说:“丹尼。”
易嘉鸣说:“嗯。”
嘉宁说:“以后不要买巧克力,会胖。”
易嘉鸣“啧”一声,“那要扔掉?你好浪费,非洲多少小孩还在挨饿。”
易嘉宁就掰下一块来,放到他嘴边。他展眉一笑,张嘴衔住,嘴唇不经意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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