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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狗血演的。

“我从来都不喜欢听你唱戏，谁都知道，我喜欢听和小雨，要不是厉厉喜欢，我根本就不会让你来这湖垸小楼。”

话已经说得够明白了，桂灵芝也就黯然离去，否则失去的，会更多。

第三十八章为她做一切

“咦，桂灵芝走了啊，也好，总觉得味道不一样了，以后就不找她了。”

厉害洗完手出来，甩甩手坐到石椅上，抓起盘子的苹果咬了一口。

要是桂灵芝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她的忠实听众刚才听得没那么入神了，那往日专注的眼神，也飞向了不远处的湖面。

桂灵芝不可能发现，因为她的眼神都在范宇林身上呢。

“厉厉说得对，以后不找她了，我让唱得更好听的来。”

谁说厉害是个傻的，敏锐起来，她也是可怕的，范宇林欣慰啊。

他真怕要是厉厉还让桂灵芝来给她唱，他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

戏的味道是变了，可这虹鳟鱼的味道还是这么鲜美，厉害一口鱼一口酒，自己就独享了一盘刺身，快活死了。

“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是我所欲也，可鱼与熊掌，我宁可选择鱼，也不要熊掌，实在是熊掌难烹调。

非得是那只掏了蜜，天天tian舐，集唾液精华日夜jin润，肥yu厚run的熊掌才好吃，当年新割的也不行，得用草纸擦干血水，在石灰垫底的大缸里放着，还得铺上一层厚厚的炒米，用石灰封口，等过一两年才能拿出来。

熊掌收拾干净了，要摸上厚厚一层蜜，在文火上煮一个小时，然后洗干净蜂蜜，放好作料，再用炭火炖上三个小时，这才能开锅烂，扑鼻香。

想想麻烦不麻烦，这还不是谁都会料理的，好厨子和好jing察一样，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喝了酒的厉颜末有点兴奋，舌头都开始打转了，话还挺多，听她一边喝酒吃rou，一边胡言乱语，像个蛇精病，范宇林就是觉得好笑。

庄子是也个蛇精病，为啥这么说他，因为他也经常胡言乱语。诸子百家的时候，大家都在圈子里混，不是在朝堂上，就是在各国间，就他一个人在野外晃荡，人家不是之乎者也，就是国策礼规，就他一个人天天和动物打交道，但人家说的也挺有道理。

主要是他的境界太超然了，所以一般人不懂吧，只觉得《庄子》里尽是些“荒唐之言”，不知所谓。

“嗯，你说得对。”老范晓得她的习惯，这个时候，千万别打断她，只要认同附和就行了，不然她会发飙的。

厉颜末猛地站起来，摇着酒杯就开始诗兴大发，喝酒就要读李白，这也是习惯，“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是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谢谢，请鼓掌。”

老范听话地鼓鼓掌，看着她摇摇欲坠的身影，心里柔成了一片招摇的青荇，手不自觉地就扶上去。

“不麻烦的，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弄到，只要你喜欢。你要吃熊掌，我就给你照样的烹调，你喜欢兰陵美酒，我也可以给你弄来。”

这话可真不是说说的，老范当天就让人去采集长白山的熊掌，照着她的话一丝不苟地处理。兰陵美酒也一样，用郁金（一种香草）给她浸泡，用玉碗给她盛酒，确实能发出琥珀般的光泽来。

范宇林不像程欢那样，对喜欢的东西就要势在必得，也不像何宁那样放下身段博君一笑，他只是站在她身边，不远不近，为她做着一切，爱得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