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雅点头着说。
既然柔姐说没事，程素雅就相信她是真的没事了。
这点事情对柔姐来说，又不是第一次没见过的，也不是第一次生的。
也许，柔姐看淡了这事情吧。
程素雅心想，觉得柔姐真的是会看淡了这事情，没什么好在意。
“向晴，小寒在外出差，你可有想着他吗？”
张柔看着程素雅，随问一下。
“柔姐。”
程素雅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有没有想着他呢？
确实是有的，厉寒出差的那一天到现在，她没有一次不想着他呢。
张柔见程素雅愈沉默，没有回答她的话，就明白了什么说，“那我不问了，向晴，我不知道你和小寒之间的感情如何，进展怎么样？但是，爷爷早晚会让你们要结婚的。如果……”
张柔说了一半，就没说着下去。
如果什么呢？
程素雅没有一问，就知道柔姐还没说完的那话是什么。
柔姐是想问她，你对小寒没有感情的话，那结婚是不是要不好商量呢。
结婚这事情是要看两人的感情是不是一起了。
爷爷是希望他们能培养好感情，能在一起的话，他是会让他们结婚的。
“柔姐，给我一点时间。”
程素雅淡笑着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我想需要一点时间慢慢去思考一下。”
“嗯。”
张柔一脸明白着说，“向晴，我希望你能和小寒在一起，也想看到你们结婚。”
“柔姐。”
程素雅看着张柔，她想说的话，可是欲言又止。
“嗯？”
张柔知道她有话要说，就问。
“没事，那柔姐，你可有心上人吗？”
程素雅假装随问一下。
“这个……”
张柔被程素雅一问这话，竟不知怎么回答。
心上人的话……
应该是有的吧。
张柔不由得想到了他，周然。
天天约她吃饭，天天来公司看她，天天约她一起去南外滩散步……
那个暖男笑得很爽朗，有点羞涩...</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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