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一脸难过着低下小脑袋，没有回应她，倒是周然替他回答一下，“是顾南。”
“顾南？”
张柔一脸不可思议地看了看程素雅，她心想，顾南怎么会和向晴一块儿了？难道他们结婚了，而且生了思思？
不等她想着时，周然知道小柔想多了，就继续着说，“其实他们没有结婚，那思思是厉寒的儿子。”
“五年前，向晴掉入海里之前本来就有怀孕。”
“好在被及时送到医院，两人没事。”
周然说着，这事情是顾南给他说的。
张柔听着，微微松了一口气着说，“幸好没事。”
还好，没事。
不然厉寒怎么办。
五年了，厉寒找着她五年了，已经很辛苦了。
换是别人的话，早就放弃了，那厉寒不会。
好像全世界上只有他一直在坚持着。
程素雅虽然没想起面前的女子是谁，但是知道了她叫张柔，后听着周然和厉寒说，她平时叫她柔姐。
看样子，她们以前关系不错吧。
程素雅淡淡一笑着说，“抱歉，我一直没有想起以前的事情。”
“没事。”
张柔理解失忆这个人需要花很长时间才能恢复，什么时候能想起还不知道呢。
但是，张柔希望向晴快点恢复记忆。
她们聊着没多几句，张柔抱着怀里的思思突然哭泣着，程素雅见思思哭了，就从张柔怀里接过来一抱着说，“不哭不哭。”
“思思，别哭。”
程素雅边安慰，边看着张柔说，“不好意思，思思一来这里还没适应好。”
“没事，后面可以慢慢适应。”
张柔明白道。
接着，张柔开车送他们到厉家，一到门外，张柔正准备要回去海澜公司忙批阅文件，但她似是想起什么，看着下车的程素雅，叫住一声，“向晴，你要见见你妈妈吗？”
妈妈？
程素雅不记得以前的事情，所以她一脸微微惊愕了一下说，“我有父母？”
“不，你只有母亲。”
张柔边摇下车窗，边看着程素雅笑着说，“今晚我带你母亲来你们家。”
“好的。”
程素雅心里莫名有一阵思念，恩了一声说。
张柔淡淡一笑，开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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