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台榆沉默不语,径自打量毒玄,她实在无法理解公子为何会挑中如此平庸的女子为妻主——她自然知晓毒玄并非什么商贾,只是公子似乎有意掩藏毒玄的来历,她暗中派出调查其底细的探子全部无功而返。
“夫人,主子还在前厅等着呢!”一旁的夏枫出声催促。
墨台榆终是什么也没说,草草回礼离去,临别瞪向毒玄的一眼,不自觉地泄露了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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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玄一踏入厅堂,就反身叩紧大门,她能感觉得出厅中的火盆是刚刚点上的——那么,之前墨台榆与墨台妖孽是在哪儿“勾通”的呢?这么敏感的话题她自然不敢提出来了。
墨台妖孽只是她名义上的“夫君”,少了那一纸婚书,出了墨台府的大门,他与她根本就是陌路人。倘若一定要为他们的关系定性,她只能想到“制控与受制”——她的生与死,完全操纵于墨台妖孽的股掌之间,她用他赋予的身份、在他安排的环境中、以他要求的方式生活着。不过话说回来,这与之前她在门派中的日子,似乎并没有本质的差异,所以她想她完全能够适应。
毒玄胡思乱想着随便寻了一处靠近火盆的位置,一抬眼就看到墨台烨然温润如玉的面容染笑,在她身侧的椅子坐下,他身上的甜香经过热气一烘,似乎越发浓郁了,将她牢牢包围其中。
如果,他真是她的夫,其实也挺好的……
思绪猛地顿住,毒玄不觉背心泛寒——她刚才好像不小心冒出了一个相当可怕的念头!
斯德哥尔摩效应,心理学所说的“最大程度地依附周边最有可能让其存活的人”的感情寄托。她承认,她的潜意识是恋世,她的处境完全吻合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条件,但她从不认为自己是易受催眠洗脑的体质,要不,她也不能在门派里安然渡过长达四年的时间。
毒玄力持面色如常,没话找话说:“我刚刚遇到榆堂姐了,她的心情似乎不大好。”
“是么?这我倒不曾注意过。”墨台烨然不打算多谈墨台榆,他的声音轻柔,道:“妻主,你今天回来得真早!”
“你也觉得我回来早了啊……”毒玄心里叫苦,只得隐晦地暗示道:“确实,有些事情是很需要时间的……以后我一定改正。”
墨台烨然没有注意到毒玄的挤眉弄眼,兀自寻思他处,忽而含笑说道:“难得妻主今天早回来,正好陪我去一趟布行,我想加订几套冬衣。”
“明个儿我让布行的佟掌柜上府里来,你就不用多跑这一趟了。今天吹北风,凛冽刺骨,万一不小心染上风寒就不好了。”毒玄迅速接道,乍一看是为墨台烨然好,实际是为了她自己的身骨着想——如果不是因为外面冻得她实在受不了,她也不会早早就回来了。
“你……”墨台烨然惊讶于毒玄突来的体贴,神情一暖,软软地说道:“劳妻主挂心了,我看今天的日头还算不错,想顺便巡视一下商铺。”
“巡视商铺啊……”毒玄顿感头大。她每天只是在各个店面间乱逛,草草核对账目,以此打发过剩的时间,至于商铺,原先怎么运转现在还是怎么运转,她一丁点儿建设性的意见都没有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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