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是他的儿子!而他之所以能够得到这样的机会,完全是由他的密谋造就的!
想到这里,秦长浩心中愈发的不甘!
他气极恨极,瞧着仙子儿媳那光艳诱人的极品美臀,越看越爱,也越看越气,原始的情欲混杂着雄性的征服欲和对同性捷足先登的嫉恨,各种情绪和欲望混杂在一起,让男人欲望极速膨胀的同时,也彻底失去了理智!
忽然间,他阴阴一笑,整个人向前伏靠,硕大的脑袋伏在仙子儿媳的颈侧,低声道:“好孩子,告诉公爹,为什么只有昭业一人得了你的后庭……是不是你爱煞了他,所以才肯将这处宝地送予他?”
“乖,说实话,公爹喜欢诚实的孩子……”
“……是……”好半天,在公爹的反复诱哄下,柔弱的仙子儿媳终于颤声应了一个字。
“……果是如此啊……挺好,挺好……”禽兽公爹意味深长的笑着,然而他的脸色却变得愈发冷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寒气,一旁的绿袖早已是瑟瑟发抖,然而被公爹搂抱着跪在前方的仙子儿媳却对此茫然不知。
“好孩子,你既爱着他,是不是也想着为他守贞呢?”虽然神色愈发阴冷,但男人说话的语气却特别温柔。
空灵绝美的仙子儿媳顿时打了个寒颤。
“这么美的肛菊,如今却只被昭业一个人享用过,实在是太过暴殄天物了……啧啧,今儿也让公爹尝尝滋味,好不好啊?”
光艳绝伦的仙媳只是呜呜哭泣,却并不言语。
“……让公爹的精液也污染这片纯洁雪原下的花谷,好不好……衣衣是个孝顺的好儿媳,如今正是衣衣进孝道的时候了……好孩子,告诉公爹,是为偷情的情郎守贞重要,还是为孝顺公爹而奉献贞洁重要呢?”
“……呜呜……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为情郎守贞吗?这就对啦!傻孩子,你是秦家二郎的媳妇,怎么可以和大郎搞到一起呢?这是乱伦你可知道?……大郎还没娶妻,他还有大好的前途呢,若是让外人知道了你俩的丑事,你说,他可怎么活呀……莫不如把他打发的远远了,或是为他求个亲,比如尚个公主什么的,这才是对他的好,你说呢,我的小衣衣?”
“……呜呜……”
“好孩子,怎么不说话?是害羞了吗……没关系,公爹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只做不说就好,若,若是觉得应该为公爹进孝,就自己伸手,把娇娇嫩嫩的小屁眼儿掰开来……若是觉得为情郎守贞更重要,那就用手撸一撸公爹的大鸡巴,要是在公爹开戳之前就让公爹泄出来,公爹就放过你的贞洁小屁眼,好不好?”
“……呜呜……”
“啪!”
“呀——!!”
刚刚还语气温柔与仙子儿媳打商量的公爹大人忽然间狠狠的朝仙子儿媳肥嫩挺翘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疼得仙子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小骚货,别磨磨蹭蹭的!快点选择,公爹的大鸡巴正胀得厉害!……记住!你是秦家的媳妇!不要忘记你母亲的教诲!”
“……呜呜……”圣洁高贵、空灵绝美的仙子儿媳一边抽泣着,一边颤抖着抬起双臂,慢慢伸向后方。
她那白玉样的纤指慢慢落到了她那雪嫩柔腻的臀瓣上,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屋子里除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和侍女与仙子的抽泣声外,再没有半点别的声响,除了仙子之外,在场的另两个人的目光都死死盯住仙子那双缓慢移动的玉手。
她的选择,正紧紧扣住在场另两个人的心弦!
仙子的玉指慢慢的移动着,终于靠近了那肥腴雪原间的深邃裂谷,她迟疑的伸过去,忽然间碰到了那根直挺挺戳在正中间的巨棒,纤细的玉指顿时瑟缩了一下,然后,她迟疑的握上去,可还没等合拢,就又忙不迭的缩了回去,仿佛那粗壮的肉棒是根赤红的烙铁,令她不敢触碰。
当仙子儿媳的双手即将环握的那一刻,男人的眼神已经冷得要冻住冰块,但随即仙子儿媳的手指就仓皇离开,男人的目光才又重新变得柔和起来。
离开的男人肉棒的仙子玉指迟疑着,徘徊着,终于,那如葱管般的玉指落在了自己腴沃雪嫩的臀原上,而后徐徐收拢,将那雪嫩柔腻的臀肉抓到手中,而后慢慢向两边使力分开。
随着仙子的动作,那高原上的裂谷逐渐变大,深藏在谷底的娇嫩菊蕊也渐渐显露于人前。
无耻的禽兽公爹终于得意的笑了。
在公爹的狞笑声中,在贴身侍女的悲泣声中,高贵优雅、美绝人寰的仙子缓缓的跪坐在桌子上,撅起她那肥美挺翘、雪润柔腻的绝世美臀,用手将浑圆饱满的臀瓣掰开,她闭着眼,流着泪,颤着声道:“请,请公爹,大人,接……接受衣衣奉献的孝心!”
“很好!”禽兽公爹点点头,他一手揽住仙子儿媳的纤腰,一手粗鲁把玩着她那浑圆饱满的玉乳,硕大的龟头已经深深陷入了仙子亲自用手扒开的雪谷,他一边调度角度,缓缓使力,一边狞笑着道:“告诉公爹,你是公爹的什么人?”
“……衣,衣衣是孝顺公爹的好儿媳。”
“对,也不对。”男人狞笑着、冷酷的道:“在礼法上你确实是公爹的儿媳,但你扪心自问,你配做秦家的媳妇吗?你配做公爹的儿媳吗?”
“……呜呜……不配,衣衣不配……”男人的话如利箭般刺穿了雪衣的心脏,她顿时崩溃的痛哭起来,自轻自贱的情绪翻江倒海的涌上心头,在这特殊的环境下,在男人的巧妙利用下,她从未想这一刻这般轻贱自己,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脏污,自己的灵魂无一处不丑陋!
也许这一时的情绪激荡过后,她的心理防线会重新建立起来,但老谋深算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会给她这样的机会,恍惚之中,仙子耳畔适时的响起了那个她称作“公爹”的男人的声音:
“小骚货,既知道不配做公爹的儿媳妇,那你觉得你配做公爹的什么呢?”
“……我……我不知道……”美丽的仙子神情呆滞、恍恍惚惚的开口道。
“那你说,你是不是个小骚货呢?”
“……是……衣衣是个小骚货……”
“嗯——那你是不是个小淫娃呢?”
“……是……”
“作为一个淫娃、骚货,你觉得什么身份适合你呢?”
“……呜呜……奴……奴婢……呜呜……”
“说得有些对,还不全对,奴婢也有很多种呢,有勤勤恳恳卖力气的,也有不知廉耻卖肉的,你说,你是哪一种呢?”
“……呜呜……是……是后……衣衣是……是公爹的性奴……”
“对啦!”看到这天姿玉色的绝代仙子柔顺的亲口说出了“性奴”一词,秦长浩感觉整个人都在升入云端!
他知道自己此时的做法有多么的邪恶,多么的变态,而在今日之前,他从未想过如此羞辱作贱自己心头上的可人儿,他想过的是如何轻怜蜜爱,如何温柔小意,与她双宿双飞、温柔缱绻,可是当他真正占有她后,真正尝过她的销魂滋味后,他就再也不能容忍她的离去,而当独占欲达到极盛之时,她过往的经历和对自己不曾有爱的态度,都在灼伤着他的灵魂,令他嫉妒,令他愤怒,令他心伤!
然而,不知怎的,就变成了眼下这种局面。
也许每个人的灵魂深处,在镌刻着对美好事物向往的本能的同时,也都充斥着对美的毁灭的冲动。
因而,当他绝望的意识到自己不可能永远、唯一的占有她时,那种不能拥有就要将之毁灭的冲动就在嫉妒的掩护下真实的发作出来。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是卑鄙的、龌龊的。但当看到这个圣洁高贵、优雅出尘的倾国仙子柔顺的向自己臣服,如此卑微的在自己面前自称“性奴”,他的心就情不自禁的兴奋起来、快活起来,整个精神世界里都充斥着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多美的女人啊!
不仅气质高华,圣洁出尘,举止高贵优雅,而且冰肌玉肤赛雪欺霜,浑身上下没有半点瑕疵,藕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修长优雅……仅是这个肉体,就令人无比着迷、愿为之沉沦。
而这样一个国色天香、艳绝人寰的绝代女神,却自称是自己的性奴呢!
秦长浩兴奋的浑身战栗!
也许他永远都不能赢得衣衣的爱。
但是他可以征服她的灵魂。
得不到你的心,那就让我得到你的灵魂吧!
“很好,我的骚宝贝,再说一遍,你是公爹的什么?”
“衣,衣衣是……公爹的,性……性奴!”
“既是性奴,又怎么可以用名字自称呢……再说一遍!”
“……奴……奴是公爹大人的性奴!”
“既叫我公爹,那自然也是公爹的儿媳妇啦,既是公爹的儿媳,又是公爹的性奴……唉呀,莫不如以后你就自称为‘公爹的奴媳’好了,如何啊?”
“是……奴媳明白了,奴媳,奴媳既是公爹大人的儿,儿媳,也是,也是公爹大人的……性奴。”
“很好,很好……那么,言归正传,现在,衣奴正要做什么呀?”
“奴,奴媳要向公爹大人进,进孝!向,向秦家赎……赎罪……”气质高华、国色天香的仙子儿媳哭得梨花带雨,但她还是更顺从的摆好姿势,将自己的水蛇腰压得低低的,将雪腻饱满的臀儿翘得高高的,并用手将自己的雪脂臀瓣掰得更大,“奴,奴媳孝敬公爹大人的是奴媳的肛菊,请,请公爹大人享……享用奴媳的肛菊!”
“好!好!好!既然衣奴有这般孝心,公爹自然不能不领情。既如此,那么——公爹来啦!”
伴随着一声怒吼,男人紧握住仙子的纤腰,全力向前猛戳,就像是一头巨熊猛扑到小鹿的身上,稚弱的小鹿顿时发出一声惨叫!
天生媚骨、禀赋殊异的雪衣仙子,不仅前穴蜜汁丰富,后庭一样出水,而且还是不亚于前穴花浆的“菊蜜”,加上仙子素来饮食清淡,近来更是只食果蔬,污秽毫不沾肠,而排泄时又时常会因摩擦菊道而分泌“菊蜜”,客观上也起到了清理菊径的作用,因而无论是菊口还内里,向来都是干干净净,简直天生便是供男人狎弄的神物。
只是这菊蕊比之花穴更为紧窄,敏感度也丝毫不差,而且比之前穴尝遍叶秦两家男人,后庭菊蕊被秦昭业开过苞后,也只在那一夜被这个男人肏过数次,与前穴相比,真是鲜嫩至极,也更不堪挞伐,如今被男人强行开凿,虽不乏刺激,却也疼痛至极,只痛得仙子珠泪迸溅,哭得梨花带雨,只是她知道无论其如何痛苦,都无法摆脱今日被这男人破菊之苦,只能苦苦挨着,只求男人能有一丝怜惜。
不过仙子的菊庭确实是世间罕有的极品名器,只是男人的龟头入巷,那菊蕊便已动情,并分泌大量的菊蜜,不仅润滑了肠道,也消解了仙子的苦痛,快感更是徐徐涌来,不过须臾,仙子痛苦的呻吟声中便已带上了缠绵娇柔的意味。
而另一面,龟头捅入菊庭的禽兽公爹也爽得龇牙咧嘴,这一记猛刺,可谓是用尽了气力,却也不知是仙媳的菊穴太过紧窄,抑或是他的龟头太过粗硕,虽然全力施为,却也只是将整个龟头送了进去,不过,甫一入内,便觉得紧致万分,比起前庭花园又胜上一筹,肠内褶皱成倒勾环状,刮摩着龟头,麻痒交加,却是说不出地温热舒坦。
‘这真真是究天人之造化的极品名器啊!’这般神妙的菊穴,真是完全超出了秦大将军的想象,他惊之,喜之,爱之,也嫉之、妒之,怒之,因为这般绝品的菊穴,他却非第一个拥有之人,想到这里,男人怒上心头,当即挺杵全力戳捣,便听得一连串宛如帛裂的撕碎声,在仙子儿媳痛苦的惨叫声中,那长及尺许的可怕巨阳竟是尽根而没,全部插进了仙子儿媳的娇美后庭之中!它所及之处,比之先前的翡翠佛珠还要深入,几乎触及了前所未有的禁区!直戳得仙媳哀声连叫,通体如筛糠一般抖起来,一对饱满玉瓜如珠似粉,虽是俯身,却没有丝毫变形下垂之状,细腻娇嫩的乳肉绷得紧紧的,让乳肌已经延伸到腋下的硕大雪乳显得更加紧实,充满了质感的雪乳随着男人的冲击而在下头摇颤,两颗红宝石玲珑剔透,瑰丽无方。
秦大将军爽得如登极乐仙境,硕长的巨阳通身都已被仙媳的娇嫩肠道裹得密丝合缝,如陷腻流,美极欲飘,通体毛孔都像吃了人参果一般爽利。他像一头巨硕的棕熊一般俯在仙子的美背上,右手向下一揽,捞起仙子的酥乳,在玉峰顶上一捻,另一只手中指则在雪沟中如犁划过。
仙子儿媳冰峰圆润如月,挺翘如梨,饱满如桃,光润似瓜,揉捻处软似海绵,却又腻似鹅脂,落在禽兽公爹手中,当真说不出的快美,一时骨痒筋酥,便再也忍不住沸腾的欲望,他紧紧压住跪伏在桌子上的仙媳,虎吼一声,当即运棒如风,棒棒尽根而入,直捣美菊深处,硕大的睾丸像重锤一样,“啪啪”的锤击在仙子腴沃的臀股上,就像是在一场疾风骤雨!
公爹一边狂抽猛插,一边对仙媳的美菊赞叹不已:衣衣的屁眼儿不仅极为窄韧,而且肠壁柔腻,极富弹性,看似连根竹签都难插入,但扩张起来竟能完全容纳他这根堪比儿臂的巨杵而不撕裂,尤其是肠道中一圈圈肉环状的褶皱,随着龟头的进出层层地涌起,又被层层推平,那种柔滑的触感妙不可言。再加上衣衣那两片粉腻晶莹、既肥腴又挺翘的滑嫩臀瓣,每一次撞击,都让他感受到犹如熟透的浆果般香软滑嫩,绵软中又极富弹性,抽弄间当真是妙态横生。
身处仙境极乐之中,男人很快就失控了,他忘记了怜惜与节制,不顾仙子婉转哀泣,只是一味蛮干。硕大的龟头每一次拔出都会翻卷着带出一大片粉红的肛肉,每一次戳刺都会将大半个睾丸也塞进仙子的臀沟之中才肯罢休……他的手掌肆意的蹂躏着仙媳浑圆饱满的奶子,将鲜热浓香的奶汁挤得到处都是,他的手指粗暴的插入仙子的前穴,扣挖出大股大股的花蜜……他拼命的抽插着,肆意的叫喊着,身下的仙子几度高潮、几度昏厥,都不曾阻止他的疯狂,直到一股强烈之极的酥麻从尾椎骨直冲脑门,他才怒吼着将自己的巨阳全力戳入仙子的后庭菊花深处,在那里,他的龟头马眼全开,将一股又一股浓稠腥膻的白精迸射而出,如一支支利箭,驰向仙子菊穴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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