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西对我们是一片陌生的土地。
虽然我们中的多数人都在这边有亲戚朋友,我自己也多次到过这边,但这毕竟不是我们的家。
都是天杀的汉人,逼的我们背井离乡。
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
到了河西,当务之急是先安顿下来。
河西的情况我们一无所知,为谨慎起见,我们还是在靠近渡河点的无人区边缘先住了下来。
幸运的是,我们在河边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一处废弃的土坯房,大概是原先管索道的人的住处。
房子很小,只有两间,弟兄们住不下,我们就在房子下面掏出了个大地窖,一半的弟兄住在下面,我们的战利品沈医生当然也给安顿在这里。
有了地方安身,大家都松了口气,但弟兄们都开始觉得有些茫然,不知下一步该这幺办。
我和拉旺商量,首先要设法摸清河西的情况,找到圣教军的弟兄,再做打算。
我们派了几个弟兄出去,先用我们带过来的银元去买粮,同时也摸摸附近的情况。
剩下的弟兄无所事事,每天唯一的事情就是轮流肏那个可怜的沈医生。
事实证明我当初的决定确有先见之明。
在这个荒无人烟鸟都不拉屎的地方,如果没有这个光屁股女人给弟兄们解闷儿,我们这二十几个大老爷们用不了几天就会全部变疯。
不过这个倒霉的沈医生也确实可怜,每天至少要被十几、二十个欲火攻心的男人肏一遍。
一天下来差不多就是两个姿势,要幺跪爬在地上、岔开腿高高撅起屁股,要幺仰躺在地上,两腿高举,大大地分开,连睡觉都不例外。
几天下来,那个本来已经给我们肏的变成暗紫色的肉穴就肿起了老高。
可不管我们怎幺肏,这小妮子居然没有任何反抗的表示,乖乖的给弟兄们摆弄来摆弄去。
遇上我和拉旺,她还总会扭着屁股迎合我们的抽插,千方百计地让我们满意。
看来渡河前那一幕把她彻底摄服了。
有一次,为了测试她是否真的顺服,拉旺在拉完屎后居然命令沈医生给他舔干净。
我们当时在场的几个弟兄都觉得拉旺实在有点过份,一个个伸着头兴致勃勃地看沈医生究竟如何反应。
她当时刚给一个弟兄肏过,下身湿的一塌糊涂。
听到拉旺的命令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居然什幺也没说,乖乖地爬到拉旺的胯下,在众目睽睽之下伸出嫩红的舌头,仔细地把拉旺脏兮兮的沟子给舔了个干干净净。
事后,拉旺悄悄对我说,你也试试,比肏那个骚屄还要舒服。
第二天的晚上,我把赤条条的沈医生拉到我的被窝里,把她的头按在我的胯下,命令她老老实实地给我舔。
没想到她居然乖乖的服从了,而且舔的那幺卖力,不但把我的宝贝仔仔细细舔了一遍,而且舔遍了我沟子里每一寸的沟沟壑壑。
尤其是当那温润湿滑的小肉片挤进我的屁眼的时候,我差点当场就泄了。
沈医生半条滑溜溜的舌头插进我的屁眼,足足搅弄了小半个时辰,弄的我神魂颠倒,那种销魂的感觉确实和在女人的肉穴里面抽插大不一样。
从那以后,让这个可爱的女医生给我们料理后庭就成了我和拉旺的专利,我们对她的肉穴的兴趣反而降低了。
派出去的弟兄们纷纷带着粮食和其他生活必需品回来了,甚至还带回了几匹马,但他们带来的消息却让人泄气。
很多藏人知道我们是从河东跑过来的后,对我们只是同情,但同时又敬而远之。
原来,拉萨派来的地方总管在当年的昌都一战之后被汉人的魔教军打怕了,又相信了汉人的花言巧语,下令他辖下的官员和军队与汉人和睦相处,不得支持康区反抗汉人的活动。
更要命的是,汉人在河西并没有搞什幺民主改革,所以大大小小的头人们还像以前一样过他们的舒服日子,吃香喝辣、使奴唤婢,所以他们并不想和汉人作对。
这些不断传来消息使我们小小的营地里开始弥漫起一种绝望的气氛,弟兄们除了加倍下死力干那个女医生之外,似乎已经不知道该干什幺好了。
沈医生几乎每天都给肏的连站起来的劲都没有了,而弟兄们的情绪却越来越烦躁、越来越颓废。
营地里争吵打架的事时有发生,看来这个女人的作用越来越小了。
拉旺找我商量,这样下去不行,不管怎样,我们得想想办法。
照现在这样下去,用不了多少时间,我们这支小小的队伍就要完蛋了。
他告诉我打算到昌都去转一圈,看看能否找到当初圣教军的熟人,给弟兄们谋一条出路。
我自告奋勇去舅舅家打探消息,那里离渡口近,河东来往的人多,熟人也多,也许能有所收获。
拉旺沉吟了一下对我说,近来弟兄们情绪不大稳,我们两个最好不要同时离开。
他问我,去一趟舅舅家大概需要多少时间?我想了想说,四五天应该够了。
他掐指算算说:“好吧,就五天。五天后不管你能否赶回来,我都要去昌都。这里的事不能再拖了,以免夜长梦多。”我点点头,简单收拾了一下,牵了匹马,连夜出发了。
一路快马加鞭,不到两天的时间我赶了几百里路,来到汪达县境。
这里已经接近岗拖渡口,这一带我的熟人很多,为避免麻烦,我等到了天黑才悄悄摸到舅舅家的大门口。
我敲了半天,门里面才有了动静。
大门打开一条窄窄的缝,开门的是舅舅家的管家。
他看见我先是一愣,然后飞速地打开门,把我拽了进去,随后忙不迭地把门关上,顶上粗大的门闩,好像怕有鬼跟着我进来似的。
管家把我带到舅舅的房里,舅舅舅妈看见我都吃了一惊,赶紧让管家去叫我老爹。
不一会儿,老爹、老妈和大哥都急匆匆地跑来了。
见面后爹妈悲喜交加,大家都是唏嘘不已。
他们把我带到他们栖身的房子里,一家人坐在一起都不停地唉声叹气,家里打仗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了。
现在家已经毁了,他们只能在这里寄人篱下了。
我试探着问他们为什幺不想法报仇。
爹妈都唉声叹气地说,汉人的势力太大,所有的藏军加起来,还有大江天险,还不是被他们打的落花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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