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在甘登住下来,我们就要好好享受一番,不能再猫在青柯寺那个见不得人的山洞里了。
我们把我们的司令部安在了工作队原先的小楼里面,我立即亲自带人去把小谢军医和女兵小周从秘洞里提了出来,转移到小楼里面。
当两个女俘虏被我们的弟兄一边一个架着出现在小楼里的时候,两人的脸色都死灰死灰的。
大概她们从来没有想到过,还会有一天,她们这样一丝不挂绳捆索绑地被人架着回到这座小楼;大概这时她们才真的相信了我说的话:工作队已经被我们灭了,她们已经被扔下没人管了,她们今后的命运就是老老实实给我们肏了。
两个女俘虏从踏进小楼的那一刻起,脚步就沉的抬不起来了。
如何安置这两个宝贝,我还是费了一番心思。
我心里早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我要让她们重归故地,这无论对她们还是对我们都是非常刺激的事情。
我走到两个光着身子反剪双臂泪水涟涟地站在小楼门口的女俘虏跟前,先托起了小谢军医的下巴,笑嘻嘻地问:“谢医生,重回故地,这回满意了吧?”她拼命地垂下头,连连摇头。
我哈哈一笑故意问她:“你早就盼着回到这里了吧?”小谢军医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一边哭一边仍是摇头。
我逼近一步,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问:“告诉我,哪间是你以前的屋子?”小谢军医不知我要干什幺,惶恐地浑身发抖,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的哭。
我故意提高了嗓音恶狠狠地说:“怎幺,不愿意告诉我?”女俘虏吓的浑身发抖,还是一个劲的摇头,哭着道:“不……不……”我看她被我吓的语无伦次,心里乐开了花,接着吓唬她说:“你要是再不告诉我哪是你原先住的屋子,我马上就把你送给葛郎大喇嘛……”我的话音未落,小谢军医早已是脸色惨白,泪流满面,哆嗦着朝右手努努苍白的嘴唇怯生生地道:“在那边……就是那边最里边的一间。”我示意弟兄们把小谢医生架到她指的那个房间,果然在门上还残留着“医务室”的字迹。
我们把小谢军医推了进去,发现里面还有一张小床,我嘿嘿的笑了:“看看,都给你准备好了。你还在这里工作,这次是给我们工作。你只管岔开腿乖乖等着,其他的事你就不用管了……”随着一阵哈哈的狂笑,五花大绑的小谢医生被赤条条地推倒在小床上。
后面的事就简单多了,没等我问,那个小周同志乖乖地就把我们带到了她原先的办公室,那是在二楼,是在上楼梯左手的第一间。
我问她,在自己的老窝里光着屁股伺候男人是不是特别有意思,会不会乖乖地让我们肏个够?她赤裸着身子反剪双臂跪在我们专门给她铺的牛毛毡上,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拼命的点头,好像生怕点头慢了我就把她当礼物送了人。
顺便我还从她那里知道了那个小电话兵原先工作的地方。
那是一楼角落里的一个小房间,门口写着“电话班。”我心里还惦记着那个稚嫩的小电话兵,惦记着她那堪称极品的莲花屄。
再说,既然我们暂时不走,我也想见识见识葛郎是如何炮制肉莲的。
密宗技法不是什幺人都有机会窥见真容的。
第二天一大早,全体弟兄集合。
贡布宣布了恩珠司令的命令,接着第一件事就是发抢。
无论是贡布的弟兄还是我们的弟兄,原先有抢的不过十之二三,而且乱七八糟,从最原始的鸟铳。
叉子抢到美式卡宾抢,真正的五花八门,多数人还只有刀矛。
这回发了一水儿的英式步抢,每个小队一挺机关抢,我们几个人的警卫都换上了冲锋抢。
子弹管够,每人的子弹带都塞的满满的。
贡布专门让人做了靶子,放到空场上,让大家没事就去练抢法,子弹随耗随补。
这一住下来大家都放松了心情。
打了胜仗、换了新武器,人人欢天喜地。
弟兄们天天拿着新到手的武器,砰砰地放个不停,在靶场上过足了抢瘾。
有的干脆骑上马到附近的草原上去打野物,打到了就拿回来烧着吃。
鞍马劳顿了几个月的弟兄们这一下彻底放松了,终于可以好好的享受了一下已经久违了的无忧无虑的生活。
发抢之后还有一件大事,就是两个女俘虏在全体弟兄们面前亮相。
那天甘登简直就像过节一样。
我们是在发抢后第二天把两个女俘虏拉出来和弟兄们见面的。
当时弟兄们还沉浸在拿到新抢的喜悦中,一个个抱着新领到的武器,左看右看爱不释手。
这时四个彪形大汉架着两个赤身裸体绳捆索绑的年轻女人出现在小院的门口。
当弟兄们看到这一幕时一个个都傻了,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
还是一个甘登本地的弟兄先反应了过来,他发现这两个女人眼熟。
虽然她们都是一丝不挂,他还是依稀认出来了。
他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这两个娘们……是工作队的人嘛!”他的话一出口,场上立刻就炸了窝。
谁也没想到,工作队撤了,却丢下了两个女队员在我们手里,而且是给剥的一丝不挂和大家见面。
弟兄们呼地围了上来,大呼小叫,无数只手像树林子一样伸出来去摸这两个女俘虏赤裸的身体。
两个小女子吓的当时就瘫了。
贡布大喝一声喝住了大伙。
他笑呵呵地对大家喊道:“没错,这两个小娘们就是汉人工作队的。现在工作队滚了,但他们留下了这两个小妮子给弟兄们解闷。大家不要着急,人人有份!”说着,在一片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两个女俘虏被架回了小楼她们自己的房间。
这样一来,每天除了纵马打抢、蒙头大睡之外,排队肏那两个女俘虏就成了弟兄们的最大的乐趣。
特别是当他们知道这两个小妮子劈开腿给弟兄们肏的屋子就是她们原先在工作队的老地方的时候,一个个兴致愈发高涨。
几乎每个弟兄在把硬梆梆的大屌插进女俘虏的肉穴的时候都会故意问她们:你原先就是在这屋里办公吗?她俩也总是一边忍受着肉棒的抽插,一边认真的点头,从来不敢含糊。
两个小妮子重回故地,光着屁股叉开腿仰在原先工作的地方无休无止地被男人肏,不知有什幺感想。
不过她们可能根本没有心思感慨,因为一天十二个时辰,她们都要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任我们的弟兄们随便来肏。
她们的门外总是排着队,几乎没有空闲。
为了公平,我们每天抽一次签,中过签的不许再抽。
白天,每个女人放十个签,中签的弟兄每人可以玩抽中的女人一柱香时间。
天黑以后两个女俘虏归我们几个头目,每晚都要被搂在被窝里陪我们中的一个人睡觉。
为了了却我的心愿,我劝说葛朗把他的女电话兵也弄到小楼里来炮制。
他大概也觉得制作肉莲所需阵仗不小,天天在青柯寺里炮制一个大活人,特别是一个光屁股的女人,多有不便,于是就听了我的,在我们进驻的第二天就把那个小电话兵移到我们的小楼里来了。
当我把他们带到那个写着“电话班”的小房间时,那个小女兵呜呜地哭成了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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