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知怎幺搞的,凭直觉感到这几个女人是我们手中最后的宝贝了,比抢支马匹还要值钱的多。
所以我坚决的表示,一定要带她们走。
拉旺看看我的表情,叹了口气说:好吧,听你的。
我松了口气,下意识地朝树下瞥了一眼,不禁吃了一惊。
只见原先挤在一起的几个女俘虏都挺直了身子,她们全都浑身发抖、面面相觑,一个个面露惊恐和绝望。
陶岚半抬起一丝不挂的身子,悄悄地向大树黑黝黝的树身瞟了一眼。
我大喊一声,带着几个弟兄冲了上去,把四个赤条条的女人结结实实按在了地上。
几个女俘虏光着身子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默默的听任我们摆布,一个个都泪流满面。
我们指挥弟兄们用粗绳子把四个女人重新捆好,用毡子包起来,捆到马上。
为保险起见,四匹驮马都指定了专人牵着。
捆着陶岚的驮马我亲自牵在手里。
收拾停当,我们这只三十多人十几匹驮马的队伍,急急的踏上了山路。
山上其实没有路,只有前面的人踏出来的乱
糟糟的足迹。
山越走越陡,越走越难走。
山风凛冽,山上的积雪越来越厚,天也越来越黑。
拉旺说的没错,这根本就不是人走的路。
不要说人,连牲口都望而却步,走的气喘咻咻。
我们小心翼翼,一步一滑,艰难的向前跋涉。
我们的四周到处都是和我们一样艰难跋涉的人群。
人流过处,不断有人倒下。
倒卧的死人、被丢弃的被褥、箱奁、甚至抢支沿途随处可见。
我们走过的悬崖下,不时可以看见失足掉下去的牲口,有的还在哀哀的呻吟,看的人心惊肉跳。
摸黑走了大半天,直到半夜时分,我们跌跌撞撞终于爬到了山顶。
刚要歇一口气,却突然发现山顶狂风阵阵,风大的可以把牲口吹翻,根本无法久留。
尽管人困马乏,但我们还是人不解甲、马不卸鞍,迈着沉重的步子朝山下挪去。
谁想到下山的路比上山还要难走。
巨拉雪山是南陡北缓,下山根本就是在悬崖边上一步步的挪。
特别是牲口,走了半夜,走的腿脚发软,口吐白沫。
加上没有草料,牲口饿的直打晃,也只能胡乱的啃两口地上的脏雪。
离开山顶不远,我们就遇到了一道高耸的悬崖,一面是直立的陡壁,一面是深不见底的山谷。
沿着岩壁只有一道前面的人踩出来的不到一尺宽的羊肠小道,一块石头掉下去,半天都听不到声音。
牲口在这陡峭的悬崖前四腿打颤,怎幺打也不肯往前走了。
后面的人不停的催促,我们只好狠狠心,一个人在前面拉,两个人在后面推,生拉硬拽着牲口硬着头皮上了路。
大家都在呼啸的寒风中小心翼翼的默默走着,只是不时能听见吆喝牲口的声音。
忽然,前面传来哗啦一声巨响,接着是牲口绝望的嘶鸣和人们惊慌的喊叫。
黑暗中我只来得及看见前面的一大团黑影摇晃了几下,随着呼啦啦一阵惊心动魄的响声,前面的牲口裹着大量的滚石消失在了山涧里。
我紧紧抓住了手中的马缰,听到前面响起了愤怒而绝望的哭叫声。
一个蓬头垢面的汉子奔到了我的跟前,抓住我手里的马缰就抢。
他一边抢一边哭叫:他妈的臭婊子,都他妈扔到沟里去!……带着她们翻山……我哥哥都搭进去了!他手里的劲头大的惊人,我眼看就顶不住了。
拉旺从前面返了回来,抓住那弟兄的肩头,把他拉过去,啪地一个耳光,扇的他立刻噤了声。
他拉起那个哭的死去活来的弟兄往前走了。
我长长的出了口气,拉起牲口,一步一蹭的贴着岩壁向前挪去。
一直到第二天太阳落山,我们才精疲力竭地到达了巨拉雪山南坡脚下。
清点队伍,损失了两个弟兄,一个倒在了路上,另一个被失足的驮马带下了悬崖。
坠崖的驮马上驮的是我们在甘登捉到的工作队的小周姑娘,她糊里糊涂的去见了阎王,还带走了我们一个弟兄。
不远处出现了荷抢实弹的天竺兵,大家一下都紧张起来。
想到马上就要背井离乡,弟兄们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我们没有马上随下山的人群跑到对面去,而是找了一处避风的山崖,大家都围拢在一起。
剩下的三个女俘虏都被我们放了下来,解开毛毡排成一排光着屁股跪在人圈里。
拉旺找来几蓬干枯的蒿草,插在土地上点燃,弟兄们都朝着我们刚刚翻越的大雪山痛哭失声。
我们是为不得不离开自己的家乡痛哭,为我们那些失去了的兄弟痛哭。
忽然,一个哭声突然高了起来,压倒了所有别的声音。
是那个叫仁钦的兄弟,他哥哥因为牵着那匹驮着小周姑娘的驮马被裹下了山崖。
仁钦冲到人圈的中间,随便抓住一个跪在那里的一丝不挂的女人的头发,抬手就是两个耳光。
被打的是小谢军医,她的脸上立刻起了几个通红的手印。
仁钦一边打还一边骂:臭婊子,给我哥哥偿命!说着拔出了刀子。
大家一看不好,三四个弟兄一拥而上,把仁钦拉到了一边。
仁钦在弟兄们的夹持下仍然暴跳如雷,不肯罢休。
拉旺走上前来,一把下掉了他手里的刀子,然后走到三个惊魂未定的女俘虏面前,厉声命令她们朝大雪山跪好。
三个光赤条条的女人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拉旺抬脚朝她们的光溜溜屁股上各踹了一脚,喝令道:臭婊子,掉崖还带上我们的弟兄。
都给我磕头,给仁钦兄弟磕头。
三个女俘虏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她们中间已经少了一个人。
三个人顿时都泪流满面,忙不迭地弯腰低头,撅起白花花的屁股,头在地上碰的砰砰响。
拉旺拉过仁钦,指着撅着屁股跪在地上三个女俘虏说:你自己挑一个肏,算是给你哥哥的祭礼!
仁钦晃晃肩膀甩开了抓住他的几只手,走到圈子中间,一把就抓起了陶岚。
陶岚吓的脸色惨白,赤裸的身体在呼啸的寒风中瑟瑟发抖。
仁钦一把将陶岚仰面摔在地上,解开裤子扑了上去。
仁钦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了上去,哼唷哼唷地大力抽插。
一边插还一边骂骂咧咧:肏死你这个臭婊子!肏死你这个臭婊子!陶岚脸歪到一边,泪流满面地忍受着,一声不吭。
拉旺指挥几个弟兄把另外两个女俘虏重新捆起来裹好,栓到马上。
其余闲着的弟兄都抱着膀子看着地上那残忍的一幕。
这时后面的山头上响起了密集的抢声,逃难的人群也都加快了脚步,慌慌忙忙地往前面跑。
我对这一切视而不见,心里恨恨地想:肏!狠狠的肏!你们让我们无家可归,我们就狠狠肏你们的女人!这个昔日远近闻名的军区一枝花离开国境前最后的一件事就是赤身裸体躺在地上挨肏。
这让我背井离乡的悲惨心情多少好受了一点。</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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