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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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刑讯室去看那边的情形。

我到门口的时候,益西也刚好到。

我们一进门就看见里面已经聚了四五个弟兄。

大狗已经给牵开栓在了墙角,朝香也给解了下来,反剪双臂赤条条地躺在冰冷的地上,白花花的身子软的像瘫泥。

她脸色惨白,满脸憔悴,紧闭双眼,呼吸微弱,好像死去了一样。

我一步跨上去掀起她肥白的大腿,只见大腿根处一副惨不忍睹的样子。

紫红色的肉洞肿起老高,把洞口挤成了一条细缝。

两片肥大的肉唇无精打采地向两边耷拉着,小股乳白色的浆液还在淅淅沥沥地流淌。

随着我们的翻动,朝香轻轻睁眼看了我和益西一眼,就默默地闭上了眼睛,细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了干的爆皮的嘴唇。

我心里一沉,看来这刑用老了,这母狗变成了这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有人喊我们去吃早饭,益西一边走一边恨恨地嘟囔:这臭娘们,真够难缠的,让狗足足肏了一夜还不服软。

我吃着饭,心里不免有点烦躁。

我们下了这样的狠手收拾,这娘们居然还这幺死硬。

狗肏一夜都没有制服她,她里面带着伤,现在要是真的再用狗来肏她,搞不好真会把她弄死,这倒成全了这臭母狗。

这真让我们有点骑虎难下了。

我正想的出神,忽然益西凑了过来,神神秘秘地朝我眨眨眼说:看我在厨房里发现了什幺?他把手张开,我定睛一看,他手里躺着一截黑乎乎的东西,好像是我们家乡常见的番薯。

益西兴奋地小声对我说:奶奶的,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东西。

这回我要那臭母狗好看!我好奇地问:什幺东西管什幺用?益西嘿嘿一笑道:这是麻薯,我们在家的时候就常拿这玩艺儿收拾朗生,尤其是女的。

只要用过一次,管叫她一辈子见了都打颤颤,百试百灵,从来没有失过手。

他这幺一说我来了兴趣,接过他手里那截不起眼的麻薯仔细看了看,乳白色的芯子嫩的好像要往外边冒水,焦黄的外皮上面星星点点散布着紫黑的麻点。

我怀疑地问:就这东西?有这幺好使?益西嘿嘿坏笑着拍拍我的肩膀道:你就等着看好戏吧!说着跳起来就奔了厨房。

等我再回到刑讯室的时候,益西早在这里了,旁边还围了一群看热闹的弟兄。

我挤进去一看,益西蹲在地上,旁边堆了好几条洗净了的粗大的麻薯。

那家伙不知从哪里弄来个小石臼,正把一截肥嫩的麻薯一点点捣碎。

随着他耐心的研磨,屋里升起一丝甜丝丝的气味。

那乳白色的麻薯肉渐渐变成了糊状,里面夹杂着深色的斑点。

围在一边的弟兄们都好奇的围着他看,谁也不知道他要搞什幺名堂。

益西足足弄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弄出了满满一大碗白色的浆汁。

那东西比我们早餐喝的牛奶要粘稠的多,倒是有点像肏女人时射出来的那龌龊东西。

益西端着那一碗粘乎乎的白浆站起了身,在一大帮弟兄的簇拥下来到躺在地上的朝香身旁。

朝香软塌塌的身子只是微微地动了动,连眼皮都没有抬。

益西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朝她那两条肥白的大腿努努嘴道:弟兄们搭把手!两个弟兄闻言上去,一人一只抓住朝香的脚,把两条大腿劈了开来。

益西端过大碗,伸手从里面捞起一股粘乎乎的白浆,另一只手按住朝香红肿不堪的肉穴,剥开肥厚的肉唇,把那浆糊状的乳白浆液塞了进去。

有弟兄在一边好奇的问:这是什幺东西?给她上药?益西并不答话,他一边尽力把那神秘的白浆往肉洞深处捅,一边用手指在肉穴的深处揉搓。

直到粘乎乎的浆液从深邃的肉穴里溢了出来,他才倒了一些糊满肿胀的肉唇,又耐心地揉搓了起来。

仰在地上的朝香一直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任人摆弄,好像益西正在做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围观的弟兄看的莫名其妙,不知他在搞什幺名堂,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

益西一边津津有味地揉搓,一边示意叫过一个正看的津津有味的弟兄。

用眼神示意他把碗里所剩不多的 :.白浆倒在朝香高耸的奶子上,然后叫他学着自己的样子,蘸着白浆用力地揉搓她那两个紫红的奶头。

揉搓了好一会儿,益西突然停下了手,招呼那个帮忙的弟兄放开给揉的发红的奶头,拉着他出了门。

我们好奇地都跟了出去。

只见益西拉着那弟兄飞快地跑到外间水龙头下面,哗哗地放出水,拼命地清洗自己手上的粘液。

好几个弟兄围上去,好奇地问益西:你这家伙到底在搞什幺名堂。

益西只是神秘地坏笑道: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弟兄们突然想到了什幺,哄地扭转头向刑讯室跑去。

谁知益西大声叫住了大家,告诉我们,谁也不许进去,只能在外间看。

刑讯室的里外间用一块大玻璃隔开,从外间能看到里间,而里间的人看不到外面。

我们挤在玻璃前朝里面一看,果然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刚才还死人一样对我们的上下其手无动于衷的朝香,现在居然动了起来。

那白花花凹凸有致的身子不停地扭动,嘴里还不时地发出奇怪的呻吟。

只见她把肥大的屁股拼命地在冰冷的地上蹭来蹭去,过了一会儿又翻过身把肥嫩的大奶子挤在地面上猛蹭。

没蹭几下好像下面又受不了了,又岔开腿去蹭下身。

可那翻着白浆的私处怎幺也挨不着地面。

她浑身发抖,急得面红耳赤,屁股撞的地面咚咚响,喘息和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高、越来越没有顾忌。

她吃力地挪动着被反剪着双臂的光身子,一点点地挪到墙边,把滚圆的屁股抵在墙上来回摩擦,同时扭过上身,贴着地面磨她的那一对大奶子。

弟兄们看的目瞪口呆,纷纷问益西那到底是什幺东西。

益西嘿嘿一笑说:小把戏,专门收拾女人用的。

麻薯磨成浆沾到人身上,瘙痒难熬,越蹭越痒,没有人能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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