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尚清世叔的小房间中出来,尚姬与弟弟长乐又来到关羽像前祭拜,大殿里的神官都自觉的退了出去,只剩下姐弟二人。长乐看着姐姐庄重肃穆的神情,欲言又止,内心里也为两天后的比试焦急万分,只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对这个深不可测的姐姐,自己既尊重,又敬畏,心里急却不敢轻易打搅。
待下午吊唁结束,长乐驾车与姐姐一起回到山后半山腰间的别墅群,一道两米来高的围墙将这里与海岛隔离开来,除了老唐营的骨干,即便是商社各个法人的实际操舵手,也不能轻易进入这个院里。院子里以家庭为单位,居住着尚氏家族的核人成员,而尚姬和长乐的就住在靠东的一栋独栋别墅里,这曾是长门长子的专属居所,在尚姬父亲过世之后,对于这两位姐弟仍居住在此处,家族里也曾有人提出过意见,不过随着尚姬君南风地位的确定,以及世叔尚清逐渐向尚姬移交权力,特别是尚姬这些年展现出的狠辣风格,再也没人敢提出异议了。尚姬除了日常到各处实体视察和一些不得不参加的年度会义,日常对商社的掌控,就是从这座房子里出的命令,实际上这里也是丸一商社实际总部,现在丸一商社投资涵盖新干线,金融,矿业,已经跻身日本企业的前5o强,而启动资金,则是前尚泰王的私帑。长乐将车驶进车库,径直来到姐姐居所的小厅,尚姬正在泡着功夫茶等在那里。
“乐乐,问吧,我看你已憋了半天了。”尚姬将精致的钧瓷茶盏推给长乐。
“姐姐,我有几个事情想不明白,既然你和世叔决定可以按照祖上传位诏书,将王位让给柳家,又为什么又要拿回紫衣经?如果这次置柳家派来的人于死地,将来怎么能和他们合作呢?还有,那几只苍蝇,我们躲还来不及,这次又嚷嚷着将爷爷的尸骨带到神社供奉,你为什么还要他们也参与到这次比试中来”长乐没有喝茶,焦急的望着尚姬。
尚姬缓缓托起茶盏,呷了一口,又缓缓放下,只有在这个弟弟面前,自己才可以真正的放松,“乐乐,你还记得教你国文的蔡师常常和你讲的晋文公重耳的故事吗?”
“记得,世叔和姐姐讨论时,时常提起。过去读史书时,蔡师也着重讲了这一段。”
“申生在内而亡,重耳在外则安。你知道重耳为什么能够回国登上王位吗?”
“因为他是有为,有名望之人,国内的老百姓都支持他。”长乐想了想,对重耳登基的细节有些模糊,所以说不太明白。
“他在外流亡19年,辗转8个诸侯,醉生梦死,只求能苟活,哪里有什么作为,又哪有什么名望,只所以能重回国内登基,除了属下有几个有才能的大臣,最重要的原因是背后有一个强大的秦国,是秦国人把他送回来的,晋国人不得不接受。你明白了吗?”
“姐姐,你的意思是我们拥戴柳家,不是因为诏书,而是因为柳家背后有……,那为什么又要做掉柳家派来的人呢?”
“柳家不光有流落大6的琉球几大家族支持,还有一个更强大的靠山,有数不尽的人力财力,而我们,除了经营上成功以外,人才,武力,凝聚力却在日渐衰退,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们没有军队的支持。所以我们才迫切需要高原上那个强大的武力,依靠他将老唐营的人凝聚起来,推出柳家,也是为了得到在他背后那个更强大的靠山来支持我们站稳。如果是柳蓓过来,当然不能伤害她,只需要拿她逼柳叔交出紫衣经就行,但据情报,他们这次派出了那个高原上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非常危险,他和我们不是一路人,如果将来柳家来人主政,有他在,将会真的演变成鸠占鹊巢,恐怕我们连久米町也得让出去了。所以现在我们要趁这个机会,将这个风险消除。情报显示这人不是柳家的嫡系,只要手脚做干净些,锅由那个几苍蝇背就是了。”尚姬耐心的向弟弟解释。
“明白了姐姐,你安排这几个烦人的苍蝇也上岛,就是为了让他们背锅,事后让他们面对柳家的报复是吧。”长乐坐直了身体。
“北条他们的作用不只是背锅,还是炮灰,借柳家的手将他们除了,也就拔掉了北边派来的眼线。”
“一箭三雕,早该把这几个人除掉,盯了我们百多年了,北边的政府还是不死心啊。”长乐露出厌恶的神情。
“你回去休息吧,明天你将作为嫡孙主持爷爷的葬礼,我过会儿还有人要见。”
长乐默默退出姐姐房间,下楼时看见管家尚智引着一身白色西装的中年人拎着一个黑皮箱快步走进姐姐的房间,长乐有些好奇,通常姐姐是不会在私人别墅里处理公事的,为什么今天要在这里见这个陌生人,只是姐姐家教甚严,太乐也不敢多问。
“配出来了吗?”尚姬不再有刚才与长乐对话时的从容,待尚智退出房间,便急切的问道
“回社长,佛字号试剂已经配制完毕,因为时间太短,我们只在长臂猿上做了一期的动物测试,还没有临床的机会,施放后二十米范围内不会有任何生物存在。另外道字号的毒剂已提取好,贝尔彻海蛇不易获取,只提取了很少,这里有两毫升,足以放倒一头成年亚洲象……”
“浅野博士,非常感谢你为社里的辛苦努力,请替我向你的团队致谢,我将提议明年分拨给你团队的研经费用提高3o%,好好把握机会。”尚姬恢复了从容,精致的面孔让端坐在对面的浅野心神激荡。“请将佛字号和道字号的剂量增加二十倍,我这次面对的不至是一头成年象。”尚姬葱指敲着桌边,淡淡的说道。
缅甸仰光国际机场,一群身着红色大马衫,头戴牛仔帽的欧美藉男子从出口走出,在站台处匆匆钻进两台奔驰保姆车向市中心驶去,七名男子中为的是一名肤色白净,留着金黄短,三十来岁的年轻人鲁卡,来自意大利,出道已过十年,常年混迹于从外高加索到中东的各处战场,照鲁卡自己的话说,只要有战火和美金的地方,就有阿尔卑斯之狼的存在。保姆车中司机左后侧的位置上,鲁卡深深扩了下胸肌,长途飞行让自己有些困乏,但多年的习惯,一旦接受任务,即是临战状态,所以还是打开了笔记本,输入一连串的密码后,打开了一封邮件。
“嗨嗨,伙计们,雇主刚刚来消息,危险等级最高的对手已经离开,接下来的任务将变成一场旅游,大家说一说,接下来我们先去哪里乐呵一下呢”合上笔记本,鲁卡神情轻松。作为近三年在国际佣兵界冒起的后起之秀,鲁卡的团队可谓是佣兵界的孤狼,没有国家背景,没有雄厚的财力支援,之后以能在佣兵界声名鹊起,全靠着背后六个兄弟真刀真枪杀出,如果有还有话,还有自己精明的头脑。
一周前鲁卡从中间人那里收到一个offer,客户出价1ooo万美金,到高原抓两个普通人。对于亚洲中部的高原,鲁卡除了觉得神秘,别的一无所知,这几乎是和自己粘不上边的一个地方,虽然这里时常也会爆冲突,印度对缅甸,印度对巴基斯坦,可恶的是,交战的双方都是太穷了,他们出不起让鲁卡心动的价格。
有酒席上偷拍的照片,有明确的方位,沿途还打通了驻军的关节,鲁卡所需的就是作一次登山旅行,穿越一段丛林河谷,将人带到一座机场,在那里中转后再将人带到缅甸来。顺利的话五个工作日,算下来每人每日2o来万美金的报酬,在渐渐清冷的佣兵市场上,鲁卡无法拒绝这份诱惑。唯一的变数就是这两个普通人身边,有一个突然冒起的年轻人,动作迅捷,枪法奇准,听到印度的山猫突击队也栽在他手上,“山猫,几个欧洲末流教官教出的小丑,只会在高原上和邻国的游击队玩捉迷藏,而自己身后,有在海湾战场上在18oo米外一枪命中的狙击手,也有在阿富汗和苏联人干过多年的老兵,自己的团队可以适应从南极到高原沙漠热带雨林各种条件下的作战。在和自己的团队认真讨论后,制订下完善的作战方案,并且将装备预先运至目的地,一切完备后,主要的对手却离开了,这让内心嗜血,渴望通过挑战来获自平静的鲁卡既轻松下来,又有些失望,好像自己运足力气,一拳打过来,却现对方只是两个背着书包的小学生一样,这注定只是一场旅行,鲁卡将手中的咖啡一饮而尽。
在耳麦里经过热烈的讨论后,保姆车向红灯区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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