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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早。

我站起身,拖拉着拖鞋走进客厅,看见了一个坐在沙发上的女人身影,穿了一身小洋装,眉头紧锁着,垂着头,一条手臂放在膝盖的位置,另一条手臂抬起来扶着额头,不时地叹着气。

我微微一愣怔,走的近了一点,叫了声:“姑妈,你今天回来的好早啊。”

姑妈坐在沙发上,却好像没有听到我说话似的,依旧眉头伸缩、愁容满面,五官都皱了起来,似乎正在想什么烦心的事情,没有搭理我。

这样的情况可是很少有。

我有些疑惑地皱起一点点眉头,又往前走了几步,试探着提高了嗓音叫到:“姑妈你怎么了”她仍然不说话,保持着刚才的那个样子,几乎没有改变。

我又走的近了点,索性超级大声地突然冲到她耳朵边上大喊:“姑妈”

姑妈这才微微地愣怔了一下,抬起头来看着我,眼底似乎有些泛红,哑着嗓子问道:“凌凌你、你醒了”我眉头锁的更深了些,在她旁边坐下来,关切地问了句:“姑妈,你今天是怎么了在医院的时候就心不在焉的,你是不是不舒服

要不我陪你去看看“今天她在医院的时候那个反应,已经叫我很在意,现在回到家,却好像更严重了,让我怎么能不担心,刚才起床的那股子起床气一下子就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

姑妈听见我这么一说,却是立即否定了,冲着我挤出一个十分勉强的笑脸来,语气听起来也很疲惫:“我没事,就是太累了,你别担心。”顿了顿,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来看着我,脸色变得有些担忧,问道:“凌凌,你饿了没今天晚上我们出去吃吧,我没买吃的回来。”说着,她转过身去拿放在茶几上的包,却依旧是两眼无神、目光空洞的样子。

我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长气,伸手去把她轻轻地重新拉回沙发上坐好,问道:“姑妈,你今天是不是在医院里面遇见什么人了”今天上午在医院里,我去卫生间之前,一切都还好好的,可我不过吹了个衣服,前前后后顶多十几分钟,再出来的时候她脸色就突然间不对了,语气也结结巴巴的。就在这短短的十几分钟里面,应该是发生了些事情的,而且我出来的时候,大厅里并没有任何骚乱,如果真的是有了什么事情,在医院那种气氛那么沉重的环境中,一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我猜想,姑妈很有可能是看见了什么人。

可是究竟会是什么人呢

在我的印象里,姑妈一直都是一个温柔善良、聪明能干的女强人,她就像能穿着高跟鞋和小礼服徒手爬上东方明珠的女蜘蛛侠,是我心目中的英雄,她总是那么大方得体、谈吐优雅,我陈海凌在跟随姑妈长大的这么二十多年时间里,还从来没有看见过她这种表情。

既痛苦,又失望,甚至还夹杂着几分憎恶和仇恨。

一个这么温柔的女子,究竟是遇见了什么样的人,才会流露出这么可怕的神情来

陈嘉倩听见自己的侄子这样问她,不由得也是微微吃了一惊,她这个侄子一张头脑精明、反应敏锐,肯定是已经猜出来了什么,不过应该也还没有想到那一步才对。

想到这里,陈嘉倩又略略地思量了一下,对着自己的侄子面不改色地说:“没什么,只不过是一个混账而已,一个做了鸡的女人罢了。”我听见姑妈这样说,更加不解,接着问了一句:“这个女人是什么人啊姑妈,她以前跟你有矛盾吗”话音落地,陈嘉倩脸色一下子又变得煞白了岂止两三分,手上不自觉地微微抖动了几下,随即立刻攥成了拳头,脸上努力扯出个温柔似水的笑容来,看着自己双眸明亮清澈的侄子,费尽心思地把残忍的事实外面裹上甜美的糖衣外壳。

我看着姑妈,看着她额头上已经渗出来的一点汗水,听见她一如既往的声音说:“二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当时你才刚生下来,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不过这么多年也都过去了,那些恩怨情仇也是时候该放下了,我今天是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让你担心了,凌凌,姑妈给你道歉,你也不要再纠结了,好不好”我若有所思,心里揣测着她这一番话有几分真实几分虚假,可是一看到她略带求饶和歉意的表情,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这是我的亲姑姑,是从小抚养我长大、比亲妈还要亲的女人,是我们陈家的顶梁柱,她那么温柔那么好,对我从来都没说过半句假话,我竟然怀疑她现在是在对我撒谎,这…这简直不可原谅

惭愧很快地化成一股波浪,把我心里的那一点疑惑和怀疑给席卷走了,什么也没留下。

我很是坚定地点了点头,回答道:“嗯,我知道了,姑妈,只要你没事就好,是我想多了。”说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又想到了这两天在警局遇见的烦心事,长叹了一口气,整个身子往沙发上一趟,像一滩融化了的烂泥。

姑妈关切的问:“怎么了是不是饿了我们现在就出去吃饭吧。”说着,就往一旁的衣帽间走去,很快地给我拿出来了一件黑色的大衣和一件厚实的毛衣放在我旁边。

我摇了摇头,原本就乱的很的头发这一下更是变成了真的鸡窝,欲哭无泪地抱怨道:“唉,上班才两天,我就觉得自己快”死“了。”姑妈听我这么一说,“噗嗤”一笑,脸色松下来几分,跟我开起了玩笑:“你这孩子,又胡说八道了。

你现在也是个大小伙子了,成年人就该有个成年人的样子,别整天不想吃苦,稍微干一点活就叫苦叫累,这样以后怎么找女朋友啊,难道要把脏活累活都扔给女孩子去干“我躺在沙发上,两眼绝望的望着天花板,眼里含了一包晶亮亮的泪水,回答道:”唉,哪有这样的脏活累活啊,简直是没天理,要我怎么干啊。

姑妈笑了一下,眉眼微微弯起来,像一弯好看的新月,打趣道:“什么脏活累活啊,把我英明神武的大侄子为难成了这个样子难不成你领导还让你去上刀山下火海啊”我欲哭无泪地“啊”了一声,说道:“要是他真让我去上刀山下火海倒好了,一了百了,总比现在下的这破任务强不知道多少”姑妈眉头一皱,有些好奇地问我:“怎么了你们领导到底给你安排了什么任务啊”我掰着手指头数了一数,想一想我也就只是个普通的人类,长这么大还没谈过女朋友没娶过媳妇,没能把我们老陈家的优秀基因给传承下去,我的命可以说是十分金贵的了,可是我要是真成了张语绮的贴身保镖,随时都有可能挨枪子死了,那也太划不来了。我又不是猫,能有九条命,我陈海凌堂堂七尺男子汉,长了这么大还是头一回感受到性命的重要性。

想到这里,我又是一股热泪涌上来,抽抽搭搭了一会,才回姑妈的话说道:“前两天帝都酒店那边不是出了个大事吗,咱们帝都的头号商业巨贾郭深,还有他的女朋友张语绮,两个人在这场事故里面受了伤,局里安排我去做笔录,然后昨天,我去郊区一个造纸厂里调查另外一个案件的时候,在郊区的一个废弃工厂里面发现了张语绮,就把她带回了医院,所以昨天晚上才会守在医院没有回来。

今天我回局里复命,不过就是多说了几句话,我那个领导就故意刁难我,让我去做张语绮的全天候私人保镖姑妈您说,那张语绮和郭深都是黑社会的人,她身边那么危险,竟然把我一个人给派过去,分明是看我好欺负嘛,真是欺人太甚

我嘟嘟嘟地竹筒倒豆子一样说完了这一大堆话,说得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心里的委屈就像开了闸的黄河水,哗啦啦的一口气全流了出来,这么说完之后,心里好受多了。

陈嘉倩听完这几句话,原本在衣柜里翻腾的手突然间停顿了一下,脸上的血色又流逝了几分,最终却还是轻轻地说了一声:“既然领导派你去,就没有办法了,凌凌,你记住,只要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没有走歪路,这就够了。不过,既然你说了,那两个人是黑社会,你就要多长个心眼,在他们身边的时候格外小心一点,姑妈相信你肯定会做好的。”我翻个身起来,抱着姑妈给我挑好的衣服,跳跑着进了自己房间去换衣服,不管那么多三七二十一,我现在饿了,得先去吃东西才是。

我走的太快,而且没有回头。

如果我能稍微走的慢一点,或者能稍微停顿一下脚步,回头去看一眼,我就能够看到,姑妈从衣帽间里慢慢探出来的侧脸,眉头微蹙着,神情满是悲悯和挣扎,眼角隐隐约约有一点微弱的泪光在闪烁。

医院里面。

张语绮冷静地把陈嘉倩甩在了身后,没再去看她脸上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憎恨神情,摇曳生姿地扶着楼梯间的扶手往楼上走去。

高跟鞋刚刚踩到郭深病房门口的地板上,张语绮就听见里面传来郭深的怒骂声:“这点小事都他妈办不好,老子养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啊你他妈说话啊”

伴随着的,是不知道什么东西碎裂开来的清脆声音,和小声的求饶声。

对于这种场景,张语绮已经见怪不怪,可以说是习以为常了。郭深脾气一向火爆急躁,又十分好面子,现在闹了这么一出,心里受不了也是很正常的,不过现在听他这个骂人的动静,应该是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这样也好,不用自己太过担心了,事情也会如计划一样顺顺利利地进行下去。

张语绮闭了一下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充满了风尘气息的笑容,推开门走了进去,对着郭深柔声细语道:“呦,深哥,你醒了”

郭深坐在病床上,脸色很难看,白色的被子和枕头已经被蹂躏得乱七八糟,看见张语绮进来,微微愣怔了一下:“玫瑰你怎么在这”突然间头又转了个方向,冲着刚刚被骂的那个人吼了一声:“你他妈刚才不是还说玫瑰被抓走了吗

现在都敢不说实话了是吧是不是嫌命长啊“那个人被郭深寒光射影的眼神和毫不掩饰的咄咄逼人的语气吓得大气不敢出,趴在地上,小声哭叫着:”深哥,深哥饶命啊…“连为自己辩解都忘了。

张语绮笑得春风拂面,扭着纤细的腰肢走过去坐在病床旁边,涂了鲜艳的正红色口红的饱满双唇轻轻张开,柔若无骨的手往郭深手上摸过去,语气有些娇嗔道:“深哥,你别因为这种小人物气坏了身子,你才刚刚恢复,可不能再意气用事了啊。”说着话,身子还往前一扭一扭的,胸前的波涛汹涌往郭深面前又凑了凑,郭深眼神暗了暗,又抓起一个白色的烟灰缸往地上砸了过去:“今天算你运气好还不快滚”地上的男人爬起来,不住地点头哈腰,很快地跑了出去,把病房的门重新关上了。

郭深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往张语绮身上上下摸来摸去的,把张语绮直接按倒在了自己怀里,勾起一边唇角邪笑着说:“刚才那狗东西还跟我说,你被成子那老流氓给抓走了,我还以为,你现在应该会在他的床上,没想到,你竟然还是好好的回来了,玫瑰啊玫瑰,我真是没看错人。”说着话,手已经从张语绮领口处伸了进去,开始拨弄张语绮雪白的乳房上面的那一处傲然挺立的红梅。

张语绮早已经习惯了郭深的这种恶俗趣味,他本来就是一个骨子里藏着兽性的人,一旦兽欲上来了,无论何时何地,无论身边有什么人,他都不在乎,也不管张语绮是不是在乎,就会扯下张语绮身上的衣裳,开始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他从头到尾,都只不过是解开了一条拉链而已,每次结束之后,都还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

张语绮迎合着郭深的动作,身体又故意往上挺了挺,把自己的胸往郭深手里送了送,娇嗔道:“深哥你说什么呢,我现在是你的人,别人谁敢惹我。我只不过是略施雕虫小技,就好好的回来了啊。”郭深低下头,在张语绮的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受到了怀里的女人身上强烈而甜美的女人香气,身下的某一处已经起了反应,额头青筋开始微微跳动,但他今天却出奇的有耐心,手还在那一处用力地揉搓着,把柔软雪白的双峰捏成各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形状,一双眼睛里却不夹杂任何的性欲,只透露着狼性的凶狠和敏锐,语气中满是质问地说:“哦

那你是怎么回来的呢“张语绮心头一紧,脸上笑意依旧:”这次的事情牵扯到了警察,我被成子绑架,扔到了郊外的一个废弃工厂里,你猜怎么着说出来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竟然是被一个路过执勤的警察给救回来的。深哥,你说,这事情讽刺不讽刺啊哈哈哈…“郭深听见警察两个字,十分不屑地哧了一声,有些粗糙的手指肚抚摸过张语绮娇嫩饱满的嘴唇,脸色变得阴晴不定起来,邪邪地笑了一声:”那也就是说,没让成子那狗东西得逞“张语绮故作娇羞地目光躲闪了一下,手臂却是主动地抱上了郭深的脖子,语气满满的撒娇:”当然没有了,我既然是深哥的人,怎么会让别人占走便宜呢“郭深揉搓着张语绮的嘴唇,语气森冷得如同来自地狱的死神修罗:”不过就算真的被那老东西占了便宜倒也没事,我腿中枪了,现在行动也不方便,“说到这里,顿了顿,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张语绮的眼睛,手上又加大了力度,挑了挑眉接着说道:”你听懂了吗

“张语绮在心底冷冷地一笑,她当然听懂了。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了,她已经习惯了郭深脾气的变幻莫测,从一开始的床上恶趣味,每天都把她蹂躏的要昏死过去,到后来的随时随地做爱和口交,甚至是在郭深正在吃早饭的时候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给他口交,就算不喜欢,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强迫自己去接受,现在也早就已经麻木不仁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张语绮脸上却还是作出一副娇羞的姿态来,轻轻推了郭深一下:“深哥你好坏啊”郭深让张语绮从自己怀里下来,自己从身后拿了两个枕头垫好,两条长腿一分开,双手放在脑后,挑起一边眉毛看着张语绮,轻轻扬了扬下巴,一句话也不说,张语绮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张语绮爬过去,慢慢绕上郭深的腰部,轻轻解开郭深的皮带,俯下身子去,用牙齿咬住郭深裤子的纽扣,动作十分熟练,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扣子用舌头给灵巧地解开了,又故意用胸去蹭已经高高的耸起的那一处,看得出来郭深的性欲已经被完全挑了起来,阴茎的位置,裤子布料都鼓出来了一个大包,饱满的一大团膨胀着,蠢蠢欲动,在张语绮脸前面几寸的位置耀武扬威地招摇着。郭深靠在两个枕头上,脸色很是轻松随意,就那么低着头看着在自己裤裆前面卖弄风骚的张语绮。

她今天穿的裙子很恰到好处,身子微微弯下去一点,就能看见她的两朵丰腴诱人的、像盛开的大朵百合花一样的胸脯肉。此时她跪坐在郭深身上,不但白花花的酥胸呼之欲出,就连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臀部的肌肉圆滑而紧致,如同两块精致诱人的点心在郭深炽热的眼神里摇摆着。

张语绮把海藻般的长发往身后一散,露出明晰白嫩的半边侧脸来,轻轻地拉开了郭深裤子上的拉链,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把手伸了进去,把郭深的内裤也一点一点地脱了下来,顿时,一根紫黑色的大肉棒就顺势“唰”的一声弹了出来,正好弹在了张语绮的嘴唇上,顶端分泌出来的透明的液体也沾了一些上去。可是张语绮却似乎一点都不生气,一只手抓着灼热而坚挺、表面有青筋突出的阴茎上,另一只手往下可一点,隔着茂盛的黑色森林伸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握住了一颗卵蛋。</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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