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新郎新娘百年好合,白头偕老!”一个年龄稍大,妆容清淡,面容清冷、身着金丝如意云纹锦裙、发式像男子般简单高高盘起的官样女子朗声道,封凛和慕月双臂交合缠绕,将各自杯中的酒饮尽,并任由侍女将他两的婚服绑在一起,并各剪下一小缕头发装入锦囊。
“咳——”慕月被呛得咳嗽连连,这酒闻起来味道香甜,入喉却滚烫辛辣得紧,有些狼狈地红了眼眶,难受地张开小嘴,吐出嫩舌,像小狗般呼呼吸着凉气。
封凛目光胶着在她唇舌片刻,伸手接过她的酒杯,随后又取下胸前的丝绸大花,交给双眼亮亮地在自己和慕月身上反复游移的老管家封钰,挥手示意封钰带着侍女与小厮退下,站起身子,走到一旁梳洗宽衣。从小就性子孤僻,习惯独处的他,做什么事几乎都不假手于人,因此并不需要留人来服侍他宽衣梳洗。
总算熬过了合卺酒的环节,慕月舒缓了喉中的辣味以后,长长舒了一口气,看着低头整齐退出婚房的众人,心里咯噔一下,只剩下自己和这头狼独处了么?
实话实说,她对封凛的情感十分复杂,之前被他狂妄自大的宣言弄得恼怒不已,但他也是大大方方在御殿中下跪请旨,向皇帝请求,用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将自己这个有克夫恶名,差点被拉去沉塘的寡妇拯救出来,娶进将军府大门。今夜他更是为救自己,宁愿违反兽族与人族之间立下的规则,私自入境。
慕月咬唇,如果这头狼,是被自身的年轻气盛所惑,自以为情深似海,实则贪恋自己的身子,那她也愿意主动迎合,上去报答一回,毕竟自己早过了少女怀春的年纪,今年虽距离二十还有个两三年,却也是彻底见过世间最残酷无情一面的人,世上最易变的东西就是人心,最不值钱的就是感情。
她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能耐,能够对封大将军产生致命吸引力,或许他只是觉得越得不到的东西就越好,被征服欲给迷晕了眼,等热情退却之后,他绝对会后悔娶自己这么个无能孱弱的寡妇入门。
想着想着,慕月感觉身子再次发烫发痒,这一回的情势十分厉害,见封凛走向衣架,也连忙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往一旁的梳妆台走去,搬开紫檀黄花梨梳妆凳,一屁股坐了上去,边仔仔细细地对镜子取下头顶繁复的头饰,擦干净自己脸上的妆和尘土,边小心翼翼地从铜镜中打量像背对着自己站立,身材如小山般高大的男子。
“唔——”慕月很快就把长发梳理得整齐服帖,面颊也恢复了白净清透,胸口沉甸甸的,奶头随呼吸摩擦着胸前的布料,腿心热乎乎的,情欲浪潮一波比一波要高,几乎让她两眼一黑,从化妆凳上向后倒去。
脑袋浑沌一片,欲望让她浑身烫的不行,晕到更厉害了,她不得不站起身,老老实实地回到床边,一头栽进软乎乎的大红色被褥中。
“呜呜——好热——难受……”慕月躺在宽敞柔软的大红色喜床上,乌黑浓密的长发如海藻般散开,金丝凤鸾婚嫁服松垮凌乱地挂在身上。
“你……你不过来吗?”她泪眼汪汪,娇喘微微,黛眉紧簇,欲望难耐地翻了个身,翘挺的臀向上高高隆起,更,哑着嗓子,呼唤站在水墨屏风旁那身形魁梧,肌肉壮实、用一双深红色眼瞳紧盯着自己,却始终不曾有其他动作的男子。
封凛的身材比例很好,呈现宽肩窄腰的倒三角状态,肌肉硬实成块,一垒一垒的,室内橙红色火光的照耀下,愣是将绣着红黑龙纹的老气婚服穿出了阳刚俊逸之感,光是看着他,就隐隐感觉到口干舌燥了。
一股浓郁芬芳的女性情欲暖香弥散开来,她哼哼唧唧地呻吟了一会儿,将最外层的礼服脱了下来,丢到床下,见对方依旧如一棵挺拔松树般直直站立,面无表情地望着倒在床上被欲望折磨到不断扭动的自己,那对慑人眼眸让她心底一沉,感觉欲望翻涌上来,身体热的更厉害,她很想要,非常非常想要……
“呃——嗯啊——啊~呼……呼……啊~啊~”慕月决定自给自足,不理会那个摆着臭脸让自己猜的男人,她颤抖着双手,窸窸窣窣地解开里衣腰带,像是剥粽子一样,一层一层地将自己身上的服饰给退下来。
褪尽衣衫的过程中,敏感的乳头不断摩擦着肚兜布料,两只丰满奶子随着她上身的动作摇摇晃晃的,直弄得她神经紧绷,媚眼如丝,一边喘气一边娇吟个不停,她知晓自己下体已是泥泞一片,下身嫩穴的内壁继续蠕动,大股大股的淫水从肉缝里潺潺流出,质地柔软的里裤裆部传来熟悉的濡湿感,与一张一合的两片花瓣紧贴在一起。
很快慕月就泪眼朦胧,娇喘着将自己身上的长衫都给剥了下来,露出雪玉凝脂般的双臂,不盈一握的细腰,以及隐没在金丝绣线红肚兜下,只要动作稍微大点儿,就像嫩豆腐一样颤抖个不停的两只浑圆肥奶。
“喔——啊~啊~”刚一脱下白色亵衣,她顾不上从后解开肚兜上的绳子,急急忙忙地伸出手,从肚兜侧边探入,一把按上一只痒到不行的大奶,开始捏弄起乳肉,掐捻起奶头来,而另一只手也没有停下,微抖着去解亵裤上的绳子,将紧粘住自己性器的布料拿开,让浓密深黑的桃源洞穴暴露在空气中。
“啊~啊~嗯嗯——好……好痒……啊——”婉转柔腻的女性淫叫在宽敞的新房内回荡个不停,封凛眸色幽暗,看似不动声色,实则心跳如雷。
他暗暗回忆起这几日从别的雄兽描述中学来的御女之术,下体巨大的男性性器高高抬起了头,若是慕月此时去看他,会发现他的下体正嚣张跋扈地立着一根弯刀形状的粗长肉具。
封凛歪头咔啦一声松动下筋骨,轻勾起唇角,也跟上慕月的脚步,缓缓伸手解开身上的礼服,露出壮硕古铜色身躯来。
慕月已经完全顾不上他了,一只手不停地搓揉自己胸前的两坨乳肉,捻转自己的两颗奶头,让它们高高立起;另一只手则不停地在两片闭拢的柔嫩娇花间忙碌起来,她伸出手指分开阴唇,很快就发出水液粘连的呲呲声,花心被刺激到一抖一抖的,更加凶猛地向外涌出透明黏湿的液体来,甜美的雌性气味弥漫开来,很快就在红色床单上留下深色水痕。
自从丈夫死后,被巨大的哀伤和愧疚所笼罩的慕月就一直旷着,几乎再不曾动过欲念。她始终想要给体弱多病的肖伯延留下一点血脉,努力地给他熬制汤药,滋补身体;为他识文断字,念诵诗书,为他吃斋念佛,抄写经书,为他上山拜庙,供香点灯,甚至愿意为了他,抛下一切的礼义廉耻,如同一个想靠出卖肉体为生的女人一样,和经验丰富老道的房事婆婆学习一切能够取悦男人的技巧,忍住一切廉耻羞赧,在体力允许的状况下用尽夫妻间的大小情趣,像个妓女一样主动张开双腿勾引他,迎合他,带他共赴巫山,同登极乐……
她从一个和男性对望一下都能脸红半天的生嫩女子,变成了如今这副,一动起情来下体的淫水就会哗啦啦流个没完,两个奶头硬如葡萄,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非得要被自己的手或是男人的阴茎插弄到小死上几回,直到筋疲力尽,才会堪堪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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