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说我同你一齐的。”
“这怎么成呢,我不敢同他编胡话。”
“这哪里算编胡话,素心,你就依了我吧,让我日日听他说些什么之乎者也的,我头疼!”
素心起初也是不答应的,只拉着她一同听易昀君讲学,只是沈怜实在不安分。易昀君讲学的时候,她坐得烦腻便要在书案地下作怪。有一回素心还在临帖,沈怜使坏,在书案下伸了手往她腿根摸,摸得她情动难耐,又不敢做声,大冷的天,倒是写出一头的汗。
素心劝不住,也只得随她去。
沈怜趁着空闲,时不时去寻秦郁云雨,抑或上茶楼听书饮茶,过了一段逍遥日子。那日她听了书,抄小道要给素心买点心,半道上听着小巷中有厮打之声。沈怜不愿多事,只是她天性心软,仍是放缓了脚步。几句咒骂传到她耳中。
“你无耻!”
“怎么,不是你要往我床上爬的时候了,现在还知道无耻了。”
“哪一日你落到我手上,我定要叫你不得好死!”
说话的两个人,其中一个便是秋蝉。
虽是隔了几月,沈怜却记得清楚。当下悄无声息的跃上墙头。墙对面的小巷是个死胡同,秋蝉和一个男子被堵在最里,外边是十七八个缠斗的大汉。
秋蝉和那男子均没有武功,所以一时间秋蝉逃不得,抓着他的男人也走不掉。
秋蝉可是狼狈至极。身上的夹袄都被扯开了,内里的衣裳也被扯得凌乱不堪,露出胸口许多白肉。挣扎之间,秋蝉还被那男子强捏着下巴亲了一口。
“你从前可听话多了,拿顿吃的你就乖乖的脱衣裳。”
“说来你可还记得你那个早死的娘,她也是你这般的乖巧,给几包药便也乖乖的脱了衣裳往我床上爬。也是,你那时都病得快死了,她不乖巧一点,你还能活到今日么?”
“哈哈哈,我先前差人送的那些东西,你是不是觉得是你爬床换的。啧啧啧,你说你娘是不是也这么以为。”
“你们俩都是一路货色,贱骨头。”
天色已经有些昏暗,沈怜瞧不见秋蝉的脸色,只不断地听他在寒风里痛彻心扉的嘶喊。
打了许久,底下死了不少人。还剩余的五六个大汉十分胶着,打得厉害,也守得厉害,男子和秋蝉总是无法脱身。
天色越发昏暗,眼看着昏暗得连人脸也瞧不清的时候,沈怜趁着间隙,一把踹开那个男子,搂着大半已经赤裸的秋蝉往远处飞逃。
许是身后的人还在缠斗,她带着秋蝉逃了半日,倒也无人追来。
天色已然墨黑,沈怜也不知自己停在了何处,四周皆是雪地,月色照得天地皆是明晃晃的。秋蝉因着赤裸,又被沈怜拖着在冷风里吹了良久,身上也冷得冰雪一样,抖得话也说不全了。沈怜给他裹了披风,四下查看,好不容易才寻得一个土地庙。当下在四周寻了许多枯枝,就着土地庙的烛火点燃了,搂着秋蝉给他取暖。
秋蝉两眼空洞,她心知是为着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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