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过你,你又放过姿芹了吗?”想起他们对蒋姿芹的暴行,他忍不住声嘶力竭吐出腹中怒火,以这把火将眼前惨无人道几人焚烧殆尽。
“我只是要他们将她带回来,并没有要他们虐待她,你要相信我。”
周文弘将凶猛的视线移到杵在客厅一角冷得发抖的两人。
一丝不挂的两人看见手上握着铁棒的周文弘将视线放在他们身上,害怕的腿软跪了下来,“大哥,我们一时贪念──”
不等他们说完话,周文弘恼怒的往他们下体挥舞铁棒,招招都仅剩分毫即命中要害。
他们吓得屁股尿流用双手护住命根子,跪着逃开,“大哥你别来真的,这会死人的。”
“知道会死人,为什么还拿它出来害人。”他怒斥。
“我们……只是想吓吓她……”他们胆颤的嗫嚅,方才欺负将姿芹的嚣张气势荡然无存,已变成两只跪地求饶的落难哈巴狗。
“我不是在吓你们──”周文弘又一把猛力挥过去,正巧划中其中一人跪在地上的大腿,顿时一条十多公分的血痕流出红色血渍。
“大哥──”那个人吓得下体喷出浊黄液体,哭着喊救命。
张文惠不知何时又跑过来拉住他的脚,低声下气哀求,“文弘,你原谅我们姊弟吧,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看在我们以前的情份饶了我们吧,我求你……求求你……”她对他猛磕头,散乱的头发显得狼狈,知道做得过火了心生畏惧。
想起蒋姿芹还在房间里,他斜睨他们一眼,仓卒丢下铁棒奔回蒋姿芹在的房间,顾不得衣服还没穿妥。
落入陷阱的亡命鸳鸯
“姿芹──”他痛哭失声的抱起瘫睡在床褥上的她,“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得你……”他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下面的话其实也不该说出口,说出来只是二度伤害,于事无补。
“文弘,我好渴──”她有气无力的说,下体的疼痛让她虚弱的像一只快燃尽的蜡烛。
“我去帮你倒水。”他挥起手臂擦拭满脸泪水,放下她,光着上身走出房间。
看着他走出去,她的眼泪终于不听使唤的溃堤,脑海里还存在周文弘跟张文惠交媾的画面,一幕幕残忍的镜头在她的眼前重演挥之不去,一分一秒砍伐她的信心,逐渐的,爱意变成一只利刃在她心里搔刮着她对周文弘的真情。
什么才是真相现在她已浑沌不明。
他依然对她那么温柔,依然那么呵护她,历历在目的影像却不容她推翻──神啊、上帝、释迦摩尼,谁可以告诉她真相!
对她而言长久以来情路恍若一条荆棘之道,走到那儿都注定伤痕累累。
周文弘拿着水杯匆匆忙忙走进来。“水来了──”扶起她,他将水杯凑近她的唇边。
喝了两口她说:“不喝了。”推开水杯,眼中尽是失落和初平息的惊恐。
“姿芹──”他低声喊她。他看见了监视另一房间的电脑萤幕,清楚知道再多解释都无益,何况他现在的样子更让他跳入太平洋也洗不清。当时一听见凄厉的叫声他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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