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一人瘫倒在了我房里会用的紫檀雕花椅上,揉着昨天夜里过量饮用现在还被酒精刺激的小脑袋。
没来由的有点反胃,想喝口热茶可自己竟懒到不愿意举杯,我想在这一刻的自己应该是有几分孤独的,我其实可以叫声小老鼠,他一溜小跑就会出现在我面前,可我并没有,我更想静一静,这下内部问题都解决了,我更应该想清楚后来的路该怎么走了。
毫无疑问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们血色在罪州的名声都不会太好,无论是给鳄鱼当枪当刀又或者是当牛做马做狗,嘴长在百姓身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们只需要守好自己的底线,做好自己也就行了,这句话可能有点假的,都给人家做弟儿了还装什么大尾巴狼呀,其实我并不是这么想的,无论你身在何方你处于什么位置,为人为己你都应该在心中有一条线,能不能过代表了你的原则。
忍辱负重好几年,罪州迟早是我们的。其实鳄鱼自己也明白这个道理,他知道自己被推到台前负责这一切,但这一切却不可能是他的,所以他会对我们态度亲近温和。他也知道他在这里干不了一世,而棍爷鹏儿都是潜力极大的年轻人,只要不中途夭折这南地早晚会崛起,所以还不如与我们结个善缘日后好相见。
谁也不喜欢过这样的日子,所以鹏儿才会选择提前回去一段时间,烟鬼也会在这个时候出去游山玩水,可他们都能走,哪怕是棍爷都能走,而我却不能走,我得时刻守在这仔细的观察着这一切。
我就在房子里坐了整整一天,也没有等来棍爷和我告辞的消息,这算是今天最好的消息了,有棍爷在身边我同样能够少很多烦恼。
我刚走出房门,便看到棍爷迎面走来,我两同时为之一愣,我心中一股特别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棍爷犹犹豫豫好像想说些什么,我一瞧着这症状立马就慌了,刚刚才夸了他易达够兄弟,这会儿立马就也打算撤了,怎么的大家一起打天下,你们都要面子不能跟人家背后当个弟儿,就我不要面子无所谓呗。
“我达哥,你今天想说什么我大概也知道的八九不离十了,但是我不想听!咱大家伙一块出来办点事,现在事到临头了,你们就一个个的有自己的事了,有自己的追求了。你想想看,这对我来说是不是有点不公平呐?”
棍爷的老脸突然变得有些通红,看来是被我说到点子上来了,自己也有几分无地自容了。
抓住这个机会,那自然就不能错过了,在语言上的能力我一直号称直逼剑圣山上老剑圣的。
“你什么都别说!你们一个个的都有了自己的想法和追求!那我呢,说好的兄弟同甘共苦到了这时候就剩我一个人了,罪州城里义薄云天的达哥就是这么做的?”我态度激动的嚷嚷道。
易达好像是自知理亏,也没有与我争辩,羞红的脸也不见有丝毫减退的痕迹。
难得有些中气不足的小声说道:“可这事儿早晚有一天会出现,你早晚也会碰到这种情况的啊。”
我略带狐疑问道:“我们兄弟一生一起走,为什么早晚会碰到,再说了即便是早晚会碰到我也不能接受是今天!鹏儿和烟鬼今天给我的打击已经够大了,你还要在这个时候让我伤口上再撒把盐吗!”
我的连声质问让易达有些应接不暇,要说手上功夫,血色里无双棍爷绝对是排第一。可要是论拌嘴,就是十个棍爷也说不过我一个人啊!
棍爷好像也有些死心了,咬牙说道:“成,你今天什么都不愿意听就算了吧。我本以为你会为兄弟高兴,没想到反而让你生气了。再说吧,我去休息了。”
棍爷有点失落的直接离开了我的房间,操,本来还准备出门找他聊会倾诉愁肠的我被他这样一怼,也算是熄了火了,干脆往床上一躺,拿被子往头上一盖装起了死尸,这刚有些拨开云雾见光明的感觉了,怎么兄弟们一个个就都想着离我远去了。
第二天一早锻炼完之后,打熬了一番身体只觉人神清气爽心里一下也看开了,大家要都觉得丢人先暂时离开一段时间也成,我就是一个人同样也可以将这罪州城的边边角角给打下来,到时候兄弟们再一块来享福好了。
心里想通了便打算找上棍爷,他要是想走就走吧,强扭的瓜不甜,这寄人篱下的生活本就不好过还搭上兄弟们与我一同吃苦受气又是何必。
可谁知道我刚刚走到了棍爷的房里才现,人根本就不在屋里。嘿,这一大清早的就找不着人了可真是奇怪,叫了声小老鼠若是瞧见棍爷回来了通知我一声,小老鼠应了声便接着在院门口打起来拳。
平日来小老鼠就好像是鹏儿的关门大弟子一样,一个愿意教一个愿意学,教者事无巨细尽心尽力学者多学多问勤学苦练。
这下鹏儿回去见师傅了,小老鼠也没有丝毫松懈仍然是按部就班的练习。我见过的修士中要说天赋最好的小老鼠肯定算不上,但要比能吃苦的话小老鼠绝对排在最前列。也到底是穷苦出身知道生活的不易,努力进取之心也要比旁人来的更加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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