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海连犹都没犹豫便直接一口应了下来。“这事算我的,若是没有我默认他们也不可能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加上分钱的时候他们同样把最多的那一份交给了我,这事怨不得他们底下这帮人都是我的责任。”
高海倒也算是一条好汉,面对责问毫不推脱全揽在了自己身上。其实从局被破开始,高海就已经没有想过自己还能够活着离开罪州城了。
当自己从一名隐藏在人群中宰水鱼的老千变成了在罪州赌字一道赫赫威名的明灯时,他就没想过以自己的眼力在罪州城这一亩三分地还会阴沟里翻船。
也正是因为在罪州长期受人吹捧让他也产生了几分飘飘然,人总是这样被夸的多了就有几分自以为是了,于是做事也越来越不讲究,本着一个大树底下好乘凉的想法,对这赌局之上的事儿也越来越不在意了。
所以出了这样的事儿,他高海难辞其咎,既然如此干脆大包大揽全都应下,好歹在死的时候还能搏个光明磊落的好名头。
鳄鱼点了点头,语气略显轻谩地说了一句“把人全都拖下去斩了。”
一群武士上前将赌坊众人直接拖了下去,当两名强壮武士擒住高海的肩膀也打算往下拖时,看了一眼鳄鱼类似于请示他的意见。
鳄鱼则摇了摇头,示意放开高海。就此,除了高海以外的赌坊众人全部被拖了下去斩,以儆效尤。
赌坊众人自然是高声哭喊求饶,希望鳄鱼能够饶他们一命,嘴里一个劲的嚷着自己在这儿干活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之类的话。
高海并没有不识时务的再去开口乞求鳄鱼能够饶过手下弟兄们一名,因为他很清楚按理说自己也该死,只不过是鳄鱼念着旧情才把自己给留下了。若是这种时候自己不识好歹的再开口说话,完全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为此,他也只能紧闭双眼默默地看着这一切生了。
被拖出去的人中叫的最为撕心裂肺的便是那名把胖子王当做水鱼带到长乐坊来的小伙计。他看着自己的钱财佳人都已经入怀了,却没想到这煮熟的鸭子竟然就这么飞走了。如果说只是这些原本已经快要到手的东西没了也就罢了,可偏偏自己还得为此赔上自己的性命,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最后因为自己的小聪明会来事丢了性命,他又如何能做不到不大声哭喊呼天叫地呢。
其实他死是真的一点儿也不冤,因为除了摇骰子的荷官以外他是最最重要的一环。必须得有他的引荐才能让胖子王在长乐坊内耍钱不会引起太大的怀疑,若是胖子王在最早的时候就是直接来的长乐坊,高海虽然表面上不会说什么但私下一定会要人家注意盯紧胖子王,难道这人就不是血色特意弄过来针对长乐坊的。
现在长乐坊作为鳄鱼的主要经济来源,只要在这儿弄出点事端来,无疑就等于是扼住鳄鱼的经济命脉绝对会出大事来,让高海不得不上心。
可小伙计带过来的话性质就变了,小伙计并非第一次从小赌坊内将人带到长乐坊来,因为一些带人来如何抽水分成的规矩早就已经制定过了,小伙计也得到过他应有的回报,所以做起这种事情来他干劲十足。而在高海以及长乐坊众人的眼中,只要是从小赌坊内由人引荐来的,那必然是已经打过很多次交道的耍钱鬼了,要不是大鱼底下的小伙计也不会费着这个心思来做这种事儿。
所以也会自然而然的放松警惕,胖子王半个月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只有打消了长乐坊内众人的警惕之心,自己才能有机会做出这局中局来。归根到底,还是这小伙计太贪财想着占着这点小便宜最终自己才吃下这恶果。
鳄鱼望了一眼正闭着眼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高海,轻声说道“你随我来。”
高海也不吭声,只是跟在鳄鱼的身后。两人保持着一人左右的距离,谁都没有开口,便在这长乐坊内闲逛。
不同的是,平常鳄鱼每次到长乐坊来时总是人声鼎沸,高海也是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而今天平常吵闹不堪的长乐坊内却是鸦雀无声,两人都很清楚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所以两人都很沉默。
直到两人围着偌大的长乐坊内转了一个圈又回到原地之后,鳄鱼指了指平常高海常坐着用来监控全局的高台道“走,我们去那儿坐会儿。”
鳄鱼坐在平常高海坐着的位置再次原地转了个圈,扫视了整个赌坊之后看见高海站在一旁后问道“你站着干嘛,我们坐下说。”
高海摇了摇头说道“高海没脸在城主面前坐下说话。”说着竟双膝一软直接跪了下来。这个一辈子在牌桌上游刃有余的老千,没想到光今日便两次下跪,一回儿是认赌服输,一回儿是心甘情愿认错。
鳄鱼手疾眼快将刚刚跪下的高海一把拉了起来,说道“你这又是何意,今天的事儿外面不明白是什么情况其实我很清楚,这事儿不光在你一个人也用不着你来承担,若是说起来的话我也有责任。今天那胖子要你下跪,我实在是没招,形势比人强,若你心中不快,我鳄鱼今天给你陪个不是!”</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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