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并不知道自己的命运正被人当成了一场赌局在观赏,事实上,每一个在世上挣扎着生活的人,他们拼尽所有来度过的一生,这其中的起起伏伏与悲欢喜乐,何尝不是高高在上的众神们用来打发时间观睨的一场场赌局呢。
每一个从苦难中熬出来的人,随着变得更强大的心灵而来的,是一种对人生淡然自嘲的幽默感,他们总会在后来回望黑暗时,对那些怀着敬畏之心来讨听自己过往的年轻人轻松描述自己受过的血泪史,并且还会揶揄一般从苦难中找到一星半点能算得上好处的东西来开玩笑。
阿诺也是如此,在后来的流浪途中,他对美丽的人鱼小王子讲述这段痛苦的经历,略去了当时在nve待中同幽灵一般不断冒出心头的想si念头,还有像人格分裂般数不清次数地对卡洛斯的ai与恨的低喃独白,也略去了禁牢中的黑暗凄冷,只带着一如既往腼腆温和的笑意,说自己通过那一次的经历,学会了如何一个人应付发情期的方法——r0ut上剧烈的疼痛可以暂停发情期的情cha0。
这个心灵纯净得如露珠般的孩子,与世无争又善良温和,把命运的苦难一小口一小口地安静咀嚼着咽下去,他同苦修者那样,用人生的痛苦洗涤雕琢着自己的灵魂,他没有让绝望吞噬了自己,心灵渐渐有了与吞下的痛苦相对称的清澈,意志也逐渐拥有了与所品味到的绝望相均衡的坚韧,从始至终,他的灵魂始终如最好的钻石那般澄澈y朗。
被nve打后的第二天,阿诺心中因为和侄子发生关系的羞愧心情,马上就被r0ut上的痛苦给完全压制下去了。被按在木马上贯穿下t时,他的身t还处在发情期的cha0热中,他被冷y的si物j玩着,却因为omega的本能忍不住瑟缩后x夹紧脚趾,在被齿轮机关带动而不断摇晃的木马上强迫着迎来一波又一波地ga0cha0。
他后x的tye几乎弄sh了整个木马,那些被阉割了男根的祭司们一边骂他是荡货,一边却又忍不住被他甜美的气息x1引,露出禁yu者放纵时的扭曲面孔,下流地用舌头t1anx1着他身上的tye和汗水,少年就同一头被开膛破肚的年轻小雄鹿,被丢在泥沼里任下流的黑暗怪物们t1an舐,阿诺的r0uj被牙齿都掉没的老祭司们嘬x1着,他们一边骂他是世界上最龌龊下流的yinwa,一边又把他的jing水和尿ye当蜜水一样喝着。
阿诺起初还会求饶,在卡洛斯根本听不到的此地呼唤他的名字,求他饶恕自己放了自己,可一天天过去了,卡洛斯没有来看他一眼,那些祭司只狞笑着说他已经被完全抛弃了,惩罚便本加厉。
从他身上满足x1nyu开始,慢慢地,人x的黑暗面因为手握了处置他人的权力而不断膨胀加深,他们很快觉得少年的jing水和ayee不够刺激,他们拿出了更可怕的刑具,鲜血和痛苦成为他们的新猎物,折磨另一个生命让这群被戒律扭曲的祭司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放松。
很快,木马被抬走了,取而代之的是带着棘刺的荆鞭,阿诺的发情期在铁赞子夹断他的十根脚趾时彻底被疼痛吓停了,他的腿被夹板固定在长凳上,他那圆圆的,带着可ai茧子的脚趾头,被一块块用绳子串起的铁片夹在中间,两个祭司在左右两边拼命地拉紧绳子,他叫得越惨,他们就拉得越起劲,他听到喀嚓啪嗒的几声,先是小脚趾的骨头,最后终于连脚拇指的骨节也被铁片挤断了。
他疼得受不了,一整夜都在求他们一刀杀了自己,夜里,没有人来,到了第二天,阿诺竟然发现自己的发情期停止了,脚上的疼痛也变钝了,他把意识和r0utch0u离开来,就像灵魂出窍般飘在牢房的顶端,像个旁观者看着自己又活过了一天。
他们仍叫他王后,给他用枯萎的荆棘做了个宝冠,按进了他的头皮,深se的血被荆棘冠的尖刺t0ng出,在他的黑发里流淌。后来外面出了事,来得人少了,最后只剩下那两个把他抬上木马的壮汉,他们把他吊在那儿,终于因为别的事分了心,感到了腻味,在牢房外忙碌着阿诺不知道的事,偶尔想起来就进来在他身上打几下鞭子。
阿诺不哭也不叫,他们觉得没劲,后来便只是把他这样吊着,一天一顿馊饭地喂他。那段时间,阿诺觉得b他一辈子都要长一些,其实不过两个白天加一个夜晚,但他在痛苦沉淀出的超然平静中,感受到了时间的永恒与悠远,他回想着从出生到现在的种种事情,像是一个人悄悄地又把这辈子过了一遍。
他想,回味完这一遍,我就可以松开这条一直被自己紧抓着的贱命了。可是一遍过去了,他还不肯松手,对自己说道,“我再回想最后一遍,这一次,一定好了。”于是这可怜的少年又跳进了回忆的潭水中,这一回,他突然想到一两件小事,一件是他跟着哥哥学编发绳,一件是他帮小艾l第一次拔牙。
温暖的感情又柔又缓,在他心里升起,他不自觉露出微笑,笑着笑着,就又哭了起来,他的心又恢复了一点知觉,又酸又疼,那是幸福在旧时光里的余晖,他知道之所以还能有这样的感觉,是因为他的心脏仍在跳动,生命仍握在手中。
si了,可就真的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啊。
阿诺看眼泪啪嗒啪嗒落在黑漆漆的地砖上,他想清楚了,自己终究还是想活下去的。
于是,他准备等待,像被石头压住的种子那样,贪婪地汲取每一滴每一缕微不足道的雨露和yan光,静悄悄地守候着,准备随时去抓住那能让他冲出命运狭缝的那次机会。
他到底等来了,看到那羚羊宰相进来时,他便凭本能知道机会来了。他在这漫长的七日里,前三天还把希望寄托在卡洛斯的大发慈悲上,把自己的命运一gu脑地全放在了从未抓牢过的飘忽ai情上,这些日子,他被卡洛斯金屋藏娇般圈养在这华丽温暖的行g0ng里,险些就成为了一个软弱的情人,他对卡洛斯的无情又怨又恨,有时在心里发起毒狠,诅咒着那个把他留在这里的国王,决定si后也要夜夜回魂到他的枕边让他不得安宁。可有时,又因为和侄子之间的1uanlun,对自己发起最无情的审判,觉得自己活该如此。
这些因为ai情而生的矛盾情感撕扯着他,几乎要让他发疯。但第四天,他的脚趾全碎了,他完全忘记了卡洛斯的存在,终于回想起来自己才是自己生命的主人,开始了和自己内心的斗争并取得了胜利。
但在艾欧说出卡洛斯的名字时,ai情的灰烬又复燃起一星火花,阿诺心里闪过不可告人的一丝期望和侥幸,但艾欧说的话让他完完全全地清醒了。
【是啊,卡洛斯若是真的ai他,怎么会将他折磨成这样,瞧他多么无情,在我痛苦的日子里,已经找好了替代我的新娘。蓝眼睛的摩尔人,可怜的孩子,你看到我的下场了吗,快逃吧,等待你的绝不是美好的生活。】
“卡洛斯陛下真是疯了,竟然……竟然为你把逆鳞给……咩!来人,把他x口的龙鳞挖下来!”羚羊宰相看到阿诺x口的红se鳞片,气得拿鞭子狠狠ch0u了少年小腿几下,甩了鞭子,在牢房里来回负手踱步,气得拼命敲手杖。
一个身材苗条的白祭司走了出来,腰间似乎别了铃铛,每走一步就发出一声清脆的铃声,他从袖子里ch0u出一把明晃晃的短刃,却不是去剜少年x膛的鳞片,而是替阿诺解了绑。
艾欧见手下竟然把人放了,睁大了眼睛问怎么回事,老祭司也先一步上前质问,抓住那祭司的肩膀要人面向自己,却发现那身白袍里根本没有人,只是一堆金子堆成个人形藏在里头,这堆金子被他这么一拍,哗啦啦全掉在了地上,白袍也软飘飘地落到了金子堆上。
“巫术啊!是魔鬼,有魔鬼作祟啊!”祭司们吓得抱头尖叫。只有艾欧一个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知道刚才那人时魔神拜蒙假扮的,心里暗恨阿道夫的cha手阻挠,他看阿诺握着那柄魔鬼递给他的短刀还在愣神,便决定先发制人,嘴里吼着,让人上前先把人杀了。
可那些祭司才ch0u了腰间的匕首要上前,那堆金子却突然化成一群金se的小蛇,把阿诺围在了中间,朝每一个靠近他的人吐出危险的信子,露出滴着毒ye的尖牙,发出嘶嘶的威胁声,没有人敢上前一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少年踉跄着身子,拿着短刀站了起来。
阿诺望着刀身上映出的自己,惊奇不过刹那,他很快恢复了平静,抬起头对气急败坏的羚羊宰相说,“我…要走。”他语气虚弱又镇定,其实一颗心跳得飞快,他不敢相信机会真的人来了,而且竟是以这种神魔介入的奇迹方式发生在他身上。
“除非把你的人头留下!”艾欧气得一跺蹄子,两条短腿岔开,将木杖咚地一声敲在地板上,堵住了门,眼里杀人的决心越发明显。
阿诺此时若是知道有人会认为他会在自杀还是杀人离开之间犹豫不决,一定会忍不住弯腰笑出来。阿道夫这个赌局设得太晚,在阿诺的内心,这一场与自己的博弈早就分出了胜负,他b所有人阿道夫想的更优秀更坚强。
当阿道夫在镜子里看到少年举起短刀,毫不犹豫地砍下了一个祭司的头颅,他兴奋地捏紧了手上的刀叉,在餐桌下,他的k裆迅速地撑了起来。当他看到阿诺把祭司的头颅丢在艾欧的脚下,动作漂亮地甩掉了刀身上的鲜血,那纤细的手腕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形,把刀尖对准了帝国的宰相,无声地再一问了一次。
【我要走!】
阿道夫脸上露出极乐的神se,浑身颤抖,丢掉了刀叉,还戴着黑se皮手套的双手紧紧地掐着自己的脸,把扭曲的笑容隐藏起来,透过指缝兴奋又贪婪地注视着少年的每一个动作。
“唔,抱歉,恕我失礼了。”
他短促地说完这句后,便把手伸进了餐桌下,急不可耐地解开了腰带和k链,把自己涨得紫红的可怕x器掏了出来,就这么坐在弟弟的对面,盯着他才被下了休书的弟媳轻喘着ziwei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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