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思后来才反应过来梁锦笙为什么那么怕温明之父子俩。
温明之要听她淫叫,她没有听话出声,那之后便换来了父子俩几个时辰的折磨。
温明之年纪大了体力不济,只不过插了一会儿就一泄如注,看着温迅和梁锦笙仍然在操干,他不死心,弄来了缅铃塞进花穴,又拿了一个乌木的角先生,下死力戳了进去。
玉珠和缅铃都在里面,圆滚滚的滑溜溜,每次梁锦笙从菊道里捅进来,那几个球就滚上一滚,再加上角先生在前面助兴,温思思两腿间粘成了一片,气喘吁吁。
温明之扶着已经疲软的鸡巴,粘哒哒地在温思思身上到处糊弄。
梁锦笙喘了几次,突然红了脸,喷射在温思思菊道深处。
温迅大叫了一声,跟着也喷在了梁锦笙的菊道里。
“还是锦笙的屁股好用,思思妹妹到底经的人少,风情上欠缺了许多。”温迅懒洋洋地躺在椅子上,向温明之说,“老爷,你吃颗药,把银托子戴上,歇一会儿就重振雄风了。”
从白天到夜里,温思思不得休息,不停地被父子俩折腾,父子俩都有吃药助兴的习惯,药劲没下去时,精力都旺盛的很。
到最后温思思晕过去时,已经记不清被操干了多久。
温迅抖动着鸡巴射在她脸上,懒洋洋地说:“累死了,这小婊子真耐操。”
温明之吃了药已经缓过来了,喘着气说:“让她在锦笙屋里藏着,遇哥儿不会去那里找。”
“老爷准备怎么处置她?”梁锦笙问。
“先玩着,玩够了再说。”温明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每次玩弄这些年轻的女人时,他总觉得自己衰老的身体再次恢复了活力。
梁锦笙默默地打来了热水,抱起温思思再去洗浴。她的身上到处是青紫的伤痕,稍微一动便从各个洞里流出精液,她的花穴还在无意识的收缩着,缅铃被挤出了一半,颤巍巍地动。
“洗干净了,把玉势塞到屁股里。”温迅吩咐说,“她那里没意思的很,得好好调教调教。”
梁锦笙垂下眼,心里一阵酸涩,想当初,这对父子就是这么调教他的,他曾经有好几个月无论白天黑夜菊道里都塞着一根玉势,开始只有一根指头粗,到最后已经被变成三根指头粗。
温思思是在夜半时醒来的,她在床上一动,趴在床沿上打盹的梁锦笙就醒了,连忙把点心盒子拿给她,又倒了一杯温水给她,柔声说:“你吃点喝点吧,你身上那些伤我已经给你抹了药了。”
温思思一言不发,捡了一块点心默默地吃着。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梁锦笙秀美的脸上一片灰暗,他低低地说:“你别怕,我会想办法把你救出去。老爷跟迅大爷……不是好人,你再待下去,早晚会跟晴娘一样被他们糟蹋死。”
他说起晴娘时声音哽咽,温思思木然地转过头,看到了枕头边上摆着的一个小小的牌位——梁门方氏晴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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