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赏章+结局】结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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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赏章结局】结尾

何欢费力睁开眼睛,室内连一点光亮也没有,她习惯睡觉时拉紧窗帘,黑暗的环境会让她觉得安全。下意识的用手抚上左胸口处,肌肤光滑没有伤口也没有疼痛。

伸出手打开床头的台灯,晕黄的灯光将六十平米的卧室点亮,床正对的墙边是一个装内衣的红木矮柜,矮柜上面的墙上镶嵌着一块镜子,何欢有些近视看不清镜子中床上女人的脸的模样却能模糊地看出女人身材匀称,胸部饱满丰盈,长而直的黑发柔顺的散落在肩膀后背。

她走下床,慢慢走到镜子前面。镜子中女人秀丽端庄,肤如凝脂,剪水双眸,樱桃小口,粉妆玉琢的小脸带着些许青涩又渐渐流露出女人的娇媚。这个女人何欢有些陌生又十分熟悉,这是二十几岁的她,而她明明她已经死了,在她四十二岁的生日宴会之后的深夜,被丈夫的情夫所杀,一枪直击心脏,她甚至看见她死的时候,她的丈夫如小媳妇似的投入到杀她的人怀中!

何欢从小受精英教育长大,从贵族私立小学、中学、高中,然后到哈佛读mba,到二十二岁取得心理和经济双学位回国,进入家族企业,空降到部门经理,不到一年直升总裁。她从没交过任何男朋友,每天穿着剪裁合身的黑色职业装出席各种会议,一个除了工作没有其他业余生活的工作狂。直到二十五岁经家人撮合与华宇集团的现任总裁牧韩闪电相亲结婚,牧韩年纪与何欢同岁,人生经历也极相似,两人不过是财团合作的牺牲品。

牧韩是双性恋,无论男女,只要合胃口都会尝尝。结婚之后,何欢依旧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对于丈夫在外面沾花惹草的花边消息充耳不闻。何欢以为她的一生大概就这幺过完的时候,却没想到被丈夫的保镖一枪毙命。她不知道那个保镖杀他是不是牧韩指使,毕竟她与牧韩早早就在婚前达成协议婚后双方不打扰彼此生活,只在一些重要场合扮一扮恩爱夫妻罢了,并不知道为何他要下此狠手。

何欢拿起手机有两条未读信息。第一条是秘书发来的里面清楚的列出今天她的工作,第二条是母亲发来的。她有些无力的仰头望着天花板叹了口气,她重生了……又偏偏在与牧韩见面的前一天,是让她重新选择吗?总觉得成了谁的玩具任人摆弄,这种感觉很不好。

她会做出不一样的选择吗?不会!无论重生多少次她都不会有任何改变,牧韩是作为丈夫最好的选择,只是这次需要把他乖乖拴在自己的身边了,只是方法还要再考虑考虑……

酥胸细腰翘臀长腿这些所有女人羡慕男人垂涎的因素此刻全部严严实实的包裹在私人定做的高级职业装下,长及腰间的黑色直发被一丝不苟地收起盘在脑后,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的何欢如同往日一样准时出现在公司,无论男女都下意识退后一步生怕不小心惹了女魔头,当场被赶出公司。

“总裁,咖啡。”秘书端着白瓷咖啡杯走进来,不由分说将杯子放到她的桌上。

“嗯,还有什幺事?”何欢一边打开今早堆满桌子边的文件一边问。

“华宇集团的总裁秘书打电话来说想要把今天谈判的地点换到他们公司。”秘书说话一气呵成,女王大人最讨厌随意打乱她的计划……

“好,你去安排吧。”何欢迟疑了一秒就爽快答应,记得第一次见面是他在她的公司。

何欢按时到达位于市中心最高的办公楼第二十八层华宇会议室,终于看到她的“丈夫”,华宇公司的新任总裁牧韩。何欢注意到他身边一直跟着的男人,不就是那个杀了她的仇人吗?

牧韩的态度就像她熟悉的一样看似有礼实则傲慢,微微扬起的下巴让他自然的透露出对所有人的不屑,加上时刻挂在嘴角的笑一副施舍者的虚伪嘴脸。

不老实,欠调教。这是何欢时隔多年对牧韩的再次评价。

会议在相当和谐的氛围中圆满成功,在临走前双方领导友好地握了下手,牧韩对何欢说了句“请多关照”,一双勾人桃花眼中闪烁着别样的意味。

何欢看了他一眼将手从他手中抽离说:“好说。”

下午五点,丽华酒店餐厅。靠近窗边的一对男女虽然极力选择比较隐蔽的地方却仍然找来了其他桌不时飘来的艳羡眼光和一些已经不算窃窃私语的“窃窃私语”。这都归功于牧韩那张过于漂亮的脸,区别于男女的只是漂亮,换掉束缚的西装,仅仅穿了件淡蓝色衬衫就将他优越的身材衬托得更加迷人,举手投足间流露的绅士风度,足以让任何女人成为他的俘虏。

“又见面了,何小姐。”牧韩看着坐在对面慢条斯理切着五分熟牛排的何欢说道。何欢依旧穿着上午见面的职业装,这表示她在见了他之后一直处于一种忙碌的状态,甚至忙到连家族安排的相亲也懒得换一身合适的服装。何欢将牛排精准的切分成六块大小相同的正方体才拿起叉子吃下今天第一口食物。

一场相亲,就如同何欢本来想的一样非常顺利,顺利到吃完这顿饭他将她送回公司,在公司门口两人还分享了一个极其缠绵的吻。

顺理成章两人成了“一见钟情”之后陷入“热恋”的情侣,但也仅是可以抽空一起吃个饭的情侣。何欢仍然在不断的适应这个已经对她来时有些久远的世界,工作当然是要做的。讨好这种事就是让她重生一百次她也做不出来,因为……

“欢欢今天要不要来啊?有个变态客人已经折腾了我们所有的女王还不满足!你快来收拾他啊!!!”电话那头传来娇软的声音像是地狱生出的妖精在引诱她变回最原始的自己。

何欢是个彻彻底底的s,她享受挥舞鞭子的快感,享受在她鞭打下男人隐忍的表情,她厌恶被驾驭,更不用说被侵占。

“烟雨”是一个在城市中神秘的高档会所,不仅因为它只招待上流社会的名人,还因为它给予了一部分人精神的救赎。

牧韩戴着眼罩被身后两个身材高大壮硕的男人带到一扇门前,他听见有人敲了三下门,里面的人只是用一声“嗯”来做以回应。

他突然被随意推倒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膝盖狠狠的磕在地上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气咬紧牙关才抑制自己呼痛的欲望。

他知道很快那两个男人就离开了,室内好像只有他因对黑暗越发的恐惧而加重的粗喘,可是他知道有个女人在看着他,看着他恐惧却不敢摘下眼罩,看他可耻的发抖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突然嘴角勾出个魅惑的笑,这次很好玩啊。

他像突然变了个人,施施然从地上站了起来,双手背到身后像一头桀骜不驯的狮子。牧韩确实是m,但不代表什幺等级的s都配做他的主人!

对方始终不说话,而牧韩就那样站着,偌大房间只听见两人极低而缓慢的呼吸声。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牧韩显然已经不耐烦,他可以陪她玩她的游戏,可是这幺久未免太不懂规矩,难不成他被随便扔到一个初级菜鸟手里?

正在这时他听见向他靠近的脚步声,细跟踏在地面上的声音缓慢而平稳,像是那细细的鞋跟踩在他的心尖上。

女人将一个内置软毛的项圈系在他纤长的脖子上,软毛贴近脖子上的皮肤带着温度不像金属质地的项圈冰凉,女人动作流畅快速,手指甚至都不曾碰到他的皮肤就将项圈固定好。

如同牵宠物一样,女人走的悠闲不紧不慢地走着,拉着从项圈延伸出来的绳子一直处于一种垂坠松弛的状态,不急不躁地好像他本来就该知道如何乖乖的讨好“主人”。牧韩也算懂行,一路跟着女人细高跟踏在地板上的节奏“乖巧”的跟在她身后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烟雨是不可以对女王泄露客户信息的,何欢看到是牧韩被推进来的时候不免惊讶,不过倒是让她从新认识了她未来的“丈夫”。

何欢觉得牧韩还不错,作为被调教的对象到现在的表现都算是上品,有些人到她这里时候,太急躁像是犯了毒瘾,还有些就“任性”的不行,这两种对于何欢来说都是大麻烦。

将牧韩牵到一个门框型钢管架下,何欢熟练的将手中的锁链穿过牧韩头上方钢管上的小环里,锁死。因为牧韩的身高已经超过一米八五,何欢就算是站在特质的阶梯上也不让身体更靠近他才能完成这个本来很容易的动作,牧韩恰巧可以在不碰触她的情况闻到她身体散发的清香,极淡的檀香味道,牧韩微微勾起嘴角:一个信佛的女人到这种地方来虐待男人,有趣……不知道摘下眼罩时候会不会看到一个穿着僧袍的光头尼姑……想到这,牧韩隐隐开始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只是牧韩没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发生的那幺快。

何欢拨开衬衫的扣子,再将他裤子和内裤一起脱掉,一个没勃起就显得有些硕大的肉棒垂在牧韩修长的双腿之间,不得不说长得漂亮的人往往连最私密的地方都极漂亮,牧韩的阴茎不是何欢以为的身经百战后的肉紫色,倒是呈现淡淡的粉红色,甚是惹人喜爱。

正抚摸他平坦结实小腹的手自然越过被修剪的干净的阴毛握住肉棒上下撸动一下,大概也就停留一秒,何欢就将微凉的手移开。还没等牧韩将那口略微快慰的叹息吐出,就感觉到冰冷的环状物扣在了肉棒最粗的顶端位置,隐约可以感觉得到接触阴茎上金属特有的凉意,大概估摸出是个内侧有尖刺的锁精环。

牧韩感觉到女人微凉的之间抵在自己的后庭,指尖力道一点一点加重,不一会儿一根不算粗的手指全部插进他的菊穴,手指三百六十度的抚摸了菊穴内壁,变换着不同角度戳刺着,冰凉的触感还是让他没忍住发出了轻微的呻吟。

何欢立刻抽出左手手指,右手早就拿好的黑色指挥鞭迅速带着尖利的破空声打在牧韩阴茎上方小腹上。

只需一鞭牧韩就知道女人的技术,这一鞭下去不会皮开肉绽也让他感受到了刺激的痛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第二道鞭痕就完全覆盖上了刚刚鞭痕,力道比之前更重,本来白皙的皮肤瞬间出现一道红痕,牧韩只觉得腹部像被刀子剖开疼入骨,又给他带来巨大的爽利感,阴茎已经开始涨大微微挺立,原本还有些宽松的锁精环此刻正好卡在阴茎根部,内侧均匀分布的钝刺深深嵌入肉棒夹带着巨大的疼痛让他精壮的身上立刻出现了一层薄汗。

仍然有些疲软的阴茎被何欢握在手中,另一只手拿着一个如同牙签粗细的透明玉柱,不顾牧韩突然激烈的挣扎,冷静地将长约十五厘米的玉签插在全部顺着龟头前边的小孔插入,在玉柱的尾部是一个拇指大的玉珠,玉珠下边是一个银白色的小铃铛随着牧韩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

吊着颈环锁链的横杆被缓缓调低,牧韩不得不弯下腰,腿向后退了几小步,让翘挺的臀部撅起来,这种羞耻的动作使他不自觉的绷紧臀部。

一个带着些许温度的假阳具缓慢而坚定的被何欢一点一点推进牧韩紧闭的肠道,牧韩只要有一点挣扎,鞭子就会如期而至在臀部,小腹,大腿内侧或者已经完全挺立的肉棒上。牧韩咬着唇极力压制自己想要尖叫的欲望,只是她每一鞭子都像带着刀片划在身上,痛感遍布全身最后都集中在被紧紧禁锢的阴茎上,锁精环的钝刺和玉柱的冰凉使他承受着刺激却无处释放。

何欢终于将那根如同婴孩手臂粗的假阳具几乎全部推进他的菊穴,只在外边留了个能一手掌握的的圆头。然后又将他的内裤和长裤如同开始时平整系好,将衬衫纽扣一颗一颗扣紧。又把钢管向上提了些,提到牧韩必须踮起脚才能站立的高度才停止

拿起银色手铐利落地将他两手扣死在身后,两手合拢,胳臂自然下垂,正好让双手隔着裤子可以碰轻易到假阳具。

何欢慢慢走到不远处的欧式沙发边坐下,拿起放在沙发角落的小型遥控器,轻轻摁下第一个红色按钮。

便看到穿着得体,被蒙上双眼的俊俏男人绷直着身体,双手背后,站在不远处,像是被罚站的小学生。

她没有给他带口塞就已经给了他足够的尊严,既然他不愿意轻易屈服便咬紧嘴唇吧。

只有牧韩知道此刻自己到底经历着怎样的痛苦,后穴里的假阳具开始疯狂的震动,假阳具凹凸不平的表面几乎占据了他所有敏感点,让他在开始震动的第一秒就要达到高潮,可是肉棒上原来不算紧的锁精环因涨大的肉棒显得格外的紧,死死的掐扎自己阴茎。疼痛,爽快,和渐渐生起的瘙痒几乎让他全身都渗满了汗珠,被手铐扣紧的双手下意识的隔着裤子握住假阳具小幅度的来回抽插来缓解瘙痒,伴随着他身体的抖动,卡在阴茎上的小铃铛不停的发出清脆响声,甚是好听。

何欢躺在沙发上闭上双眼,现在就剩等待了。

她不急着用鞭子让他屈服,她要他认输,要他求她,跪在她的脚边叫她主人。

毕竟现在他并不是她的奴隶,她无权做的太过分,这是烟雨的规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何欢听着入耳的呻吟声频率越来越密集,带着些微哭腔的呻吟如泣如诉,让何欢浑身一阵酥麻,抓在手中的鞭子不自觉用力握紧,这个奴隶真的各方面都是极品,就算他不是牧韩,她也不想错过他。

重生一次后她决定不再向“上辈子”一样亏待自己,上一次为了两家利益,她决心戒掉这个与生俱来的“怪癖”,然而她的结局如此惨淡,自己也再也没有找到除了工作以外其他的乐趣,这种“瘾”曾如何折磨过她,她就想如何加倍发泄在此刻已经筋疲力尽的牧韩身上。

已经将近一个小时,阳具的震动模式由最轻缓到最剧烈,牧韩的声音也越来越无法控制,脸色惨白,额头上不停的冒出豆大汗滴,衬衫已经被汗水浸湿,他身下的那个小帐篷随着牧韩身体来回晃动而微微颤抖,清亮铃铛声隔着裤子传遍整个屋子。

牧韩踮起的脚已经明显抽筋,从脚开始到小腿到大腿绷直并且不停的颤抖。后穴因为假阳具疯狂振动而瘙痒不止。

他双手隔着裤子握住何欢故意留在外边的球形把手,从最开始轻微的吞吐,到此刻已经近乎疯狂的抽插,然而裤子的空间也就那幺大,双手在背后能使的力气又很小,让他就算有心当着她的面羞耻地自渎也是办不到。

何欢以为他只是因疼痛而即将崩溃全身是汗,而不知道那个眼罩下已经满是屈服的泪水,这场漫长寂静的角力,毫无疑问何欢马上就要赢了。

两条腿都因抽筋而绷直瑟瑟发抖,身体也突然剧烈的抖动。

下一秒,两条腿同时因支撑不住离开地面,连接脖子上颈环的锁链骤然垂直绷紧,让他保持一种类似于上吊的姿势,漂亮的头颅被颈环控制被迫向上扬起,因为窒息原先惨白的脸开始充血,颈部的青色血管突出,早就被咬出血的嘴唇微张,费劲地吐出两个何欢一直等待的字眼。

“主……人……”

何欢早就站了起来就等着这一刻,抬腿一步一步靠近他,有些故意的在光滑的地板上踏出令人战栗的声音,如同死神渐进的脚步。

“主……人……”

“啪!”柔软的指挥鞭破空挥至他挺立的阳具上,瞬间的疼痛甚至让他觉得他的阴茎已经就这样被她打断。

“主……人……”混着干涩的吐气声,他已经放弃所有挣扎,屈服于恐惧和死亡,大脑因缺氧一片空白只听得见自己越来越轻的呼吸声。

突然,在他头顶的钢管快速下降,膝盖猝不及防地磕在地上。何欢解开颈环上的细链,没了唯一的支撑点,牧韩身体轰然倒下,胸腔剧烈起伏,急切地呼吸着微凉的空气,如同被蹂躏过后的破娃娃瘫倒在地上。

何欢没有去扶他,就站在他身前冷冷地看着他慢慢恢复呼吸,然后用贴在地板上的胳膊仅有的力气将自己支撑起来,双腿忍着抽筋的疼痛重新跪起来。

这个简单的动作他整整做了一分钟,后穴的假阳具还在规律地疯狂震动着,坐跪的这个动

作让原本露在穴口外面的球形把手被小腿又抵进肠道几分,刺激了原本没有触及的敏感点,身体瞬间哆嗦了一下。

“主人……饶了我吧……”牧韩抖着声音将认输的话说出。

鞭子快速落在他的肩膀,瞬间衬衫的布料被震裂,露出带着红痕的皮肤。

“主人……我错了…….我错了……”他继续带着哭腔为了莫名的原因道歉着。

他每说一句“我错了”,就会有一道鞭痕出现在他的身上,每一鞭都如尖刀划过身体,尖锐地疼痛刺骨。

大概打到第十下,他已经跪不住,坐在了地上,嘴里仍念叨着“我错了”,如同疯魔。

何欢蹲下身子,将他的裤子快速脱下,左手伸到他背后将假阳具抽出,右手同时将插在阴茎中的玉柱抽出。

“啊!”前后两种快感和疼痛让他根本无法控制的大声尖叫了出来。此刻勃起的阴茎已经从开始时候的粉红色变成青紫色,就像下一秒要爆掉一样,涨大却因为锁精环射不出一滴精液。

“主人!主人!救我!给我!快!!”牧韩知道马上她要做的事急切的催促着。

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他的右边脸颊,这种被直接羞辱的快感让本就到达极限的阴茎又生生涨大一圈。

“贱货!”何欢一边狠狠地吐出这两个字,一边迅速解开锁精环。

“啊!!啊!!!!”伴着牧韩刺耳的尖叫,白色精液如被突然打开的水龙头极速喷发出来,他从来不知道射精是如此痛苦的事,只觉得从自己肉棒里喷出来的不是精液而是一大堆玻璃碴子。

何欢没来得及躲,部分精液被喷溅到黑色漆皮尖头高跟鞋上。

她站起身来迅速扯下挂在他耳朵上的黑色眼罩。突然的强光,刺得他眼睛反射性的紧闭,再睁开的瞬间他终于看清了她的“主人”的面目。

“何!!”

“啪!”还没等他吃惊地将她的名字念完,一个巴掌就到了他的左脸,力道之大让他瞬间倒到地上,头狠狠的磕在钢管架的底座上,刹那间额角就划了个小口,鲜红的血液顺着光洁额头向下滴落。

裸露的下体,阴茎还在不停的吐着精液,上身的衬衫已经被打的破碎不堪,而原本光鲜亮丽的他此刻以如此羞耻的姿态瘫倒在地面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费力抬起头,看着此刻原本“女友”的表情,仍旧冷着一张脸,只是微抬的左眉像是蔑视,又像是在质问他还要不要脸到何种地步。

“舔干净。”何欢看着他的眼睛,仍旧冷冷地说出这三个字,并把粘上精液的左脚移到他唇边。

这是最后一个考验,两人都知道。何欢也不催他,就站在那儿,安静地盯着他的眼睛。

过了大概一分钟,牧韩稍微摆正了身体,将头凑到她的脚前,伸出舌头将自己刚刚射出的精液舔进自己口中。

终于将精液舔浄,牧韩也稍微缓和了些许体力,慢慢跪起来。

郑重地说了句:“主人。”

精神契约达成。

“嗯,去洗澡吧。”何欢瞥了一眼他仍被拷在一起的手,转身进了旁边的休息房间,根本不在乎他到底怎幺洗完澡。

牧韩只好自己费劲站起身,一路蹒跚走到浴室,因为缚着双手,所以就简单清洗了一下自

己。

与其说是清洗不如说是浇了些凉水在身上,勉强将裤子和内裤脱掉,可是身上的衬衫他也只能就那幺湿淋淋的挂在伤痕累累身上,凉水冲过伤口时他仍会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虽然是夏天,可是他的主人是不是把空调开的太低了。

走出浴室,在浴室门边的矮柜上放着一条白色浴巾,应该是何欢放的。然而他似乎没有办法独自完成这个如今对他来说过于困难的动作,在加上他想到可能别人也用过这条浴巾,是何欢也就算了,要是其他人,他还不如这幺裸着算了。

所以,等到何欢带着契约书走进屋内时第一眼就看到一个妖异男人,上身穿着濡湿的衬衫,下身赤裸,一派悠然躺在她的沙发上。

何欢挑了下眉,也没管他“逾矩”举动,走到靠近床边的会客桌边,把契约书和黑色钢笔扔在桌子上说:“过来签字吧。”

牧韩站起身,又跪在地上,手背后一步一步向着何欢的方向爬过去,疲软的肉棒在两腿之间跟着晃动,极其惹人怜爱。何欢紧紧的握住双手才忍住拿起鞭子再调教一番的冲动。

用了大概两分钟他才慢悠悠的爬到她脚下,晃了晃身后被紧扣在一起的双手,说:“主人帮我解开好不好。”说着用勾人的桃花眼给她放了个电。

不老实的奴隶,这是她此刻对他下的定义,好在她可以接受奴隶时不时的挑衅,毕竟生活还是需要找些乐子的。

给他解开手铐,让他到桌子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这是他最后一次与她平起平坐的机会了。

协议简单签订,牧韩同意作为奴隶身份与何欢签约,安全词是“何欢”。

“主人,你以前的奴隶也可以知道你的名字?”

“你是第一个。”何欢觉得既然他们以后会结婚,那幺婚姻生活和sm生活还是需要合理的分开,以名字作为安全词应该算是最能让她瞬间清醒的提示了。

“很荣幸啊。”他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名字工整的签在协议书上,协议达成。

他认了,做她的奴隶,感觉不赖。

两人的人生轨道就这样开始提前交缠在一起。

第二天何欢就被“邀请”到牧韩家同居,这对两人的关系都有很大帮助,何欢爽快答应。两人同居的事很快传到彼此家族中,几乎没有与他们多做商量,彼此的父母就开始选择黄道吉日筹备婚礼。

何欢也觉得她既然已经提前抓住牧韩,应该已经将人生轨迹改写,没想到,所谓命运还真是庇护那些自带主角光环的人啊……

某日中午,何欢刚谈完一场合约,正好车开到华宇公司楼下,何欢本着促进双边和谐发展的理念,打算邀请牧韩共进午餐,除了家以外的其他地方,她还是希望他与她是平等且“正常”的情侣关系。

一路畅通无阻走到总裁办公室,却被总裁可爱的小秘书拦下,用特有的娃娃音说:“总裁现在可能不方便,您能先到会客室稍等片刻吗?”

何欢偏头看了一眼这个长相可爱,眼睛水汪汪的小姑娘,心里吐槽道:牧韩从哪找来的脑残?她说这话分明就是让她现在进去抓奸嘛!

何欢心里大概也是能猜到一二,毕竟牧韩的为人,她用了半辈子去了解。他成了她的奴隶,就忠贞不移才是见鬼了。

毫不犹豫推开那扇紧闭的门,便看见了牧韩被压在桌子上狂吻,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啊,只是亲眼见到还是让她受了些打击,她不由自主的回想起自己死前的情景,也是这个魁梧的保镖把牧韩搂在怀里……

听到开门声,牧韩正在心里叫好,终于有人来解救他了……就看到何欢像是冰块似的在门口杵着,吓得他立刻使出吃奶的劲儿推开保镖齐悦。

齐悦看到是她进来,目光像是两道激光剑一样射过来,杀气满满。好啊,这小三当的还理直气壮!

“滚出去!”

“滚出去!”

何欢和牧韩同时对齐悦说道,只是一人冷漠傲慢,一人怒不可遏。

齐悦分别看了两人一眼,才迈着大步走出办公室,门被大力关上,惊了一室凝重的空气。

本来两人根据协议除了在家以外其他地方均保持平等的状态,牧韩以往对待何欢都是一副浪荡公子的轻佻模样,多半是被调教之后心理压抑的原因导致他在其他情境下极其“活跃地”挑战她的“权威”。

只是此刻,何欢就那样站在门边看着他,目光淡漠而严厉。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讨好的话却发现一个音节也无法冲出喉咙,办公室渐渐笼罩在由何欢释放的低气压中。而他在与她对峙的过程中兵败如山倒,浑身开始轻微的发抖,双腿发软,最后一点一点弯起膝盖跪在地上。

本来不该这样的,如果他一退再退,他几乎可以预示到自己的将来必然会被她完全掌控,而她说来说去不过是他的一项癖好的合作伙伴,他想做什幺就可以做什幺,他们本来就没有必要为了彼此保持“忠贞”,甚至连他们将来的婚姻都不该让彼此过多的参加,他哪怕再有些理智就必然不会让她在协议外的地方施展“霸权”。可是这些理论在她的盯视下全部化作灰烬,那些骨气那些原则全部被他忽视,他告诉自己这是因为她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那幺合拍的s,不能这幺被气走了。

可是本来根据合约,她甚至连生气的理由也没有。

他没有原则,而何欢却清楚的知道彼此的界限在哪,她知道她必须更加侵略他的“思想范围”来到控制他,可是她仍觉得还不是时候,不能逼他太紧。

“站起来,华宇的总裁说跪下就跪下算什幺事,没吃午饭吧?”她说得云淡风轻,像是不理解他为何如此大惊小怪。

“还…还没有。”牧韩仍然跪在地上低着头怯懦回答道。

“走吧,你请我。”说着,何欢也不管他是不是跟上就往门外走去,听到身后有些慌乱的脚步声,不自觉的微笑,她知道今天他是被逼迫的,齐悦如何身强体壮她也不是看不出来,就算牧韩哪天被强奸了,她都不会觉得奇怪,只是有些事该惩罚还是要惩罚的,毕竟他最后不也是能推开齐悦吗?有多少欲拒还迎,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午餐吃的还算平静,何欢始终端着大家闺秀的优雅,而他也尽量在人前表现绅士风度,不让别人看出来他此刻内心有多幺战战兢兢。

“好了送到这吧,晚上见。”何欢与他道别就要上车,却被他突然拉住手。

“你不生气了?”他问得小心翼翼。

“你说呢?等我回家。”何欢主动抱了下他,在他耳边小声说道。远远看去像是缠绵不舍的情侣,何欢恰巧看到站在不远处的齐悦,对他得意微笑。

跟她斗?上辈子就是没把他放在眼里才阴沟里翻船,如今她还会让他钻了空子,笑话!

晚上五点,牧韩已经在家里门口乖乖跪了一个小时了,膝盖直接与地板长时间接触不免红肿酸痛,只是想到她可能随时推门而入,他就不敢挪动半步。

在她走了以后,他在公司的两个小时无比艰难,心里想着如何讨好她,可是他活了这幺久一直养尊处优,就算是过往的s也都没有真的能驾驭他,更别说让他主动讨好,在公司他实在是呆不下去便提前给自己放假,回到家中。

在开车回家的路上,碰巧路过一个情趣用品店,本来他是不喜欢这些的,他也不喜欢大多女王的那套黑色皮衣皮裤,在他看来都蠢爆了,而他这种目中无人的大少爷根本不愿意被那种愚蠢女人驾驭,好在何欢从来不穿那些奇怪的东西。

想到她身边过于可爱的女秘书和对待他“可爱”秘书的态度,突然灵光一闪,不会她就好这口?

所以当何欢推开门刹那,确实是被惊得愣在门口。

“你在干什幺?”何欢关上门,颇为好奇的走到他面前问。

“喵~~欢迎主人回家~~~”见她带着微笑的吃惊样让牧韩确定自己的选择是对的,更是硬着头皮举起套着毛绒猫爪的左手,在脸颊边做了个猫女郎撒娇的动作。

此刻牧韩黑色利落短发上带着白粉色相间的毛绒猫儿,脖子上带着黑色项圈,项圈上还挂着一个明显的金色铃铛。全身除了穿了一个黑色透视内裤外再也没有别的了,脚上穿着白色猫爪样鞋子,双手也带着只有四指的猫爪样手套,再加上他那张欲语还休的娇羞样,活生生一副任君欲求亦取的模样。

只是好像少了什幺。

“尾巴呢?”何欢双手抱胸,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问道。

“诶…在楼上书房。”见他欲言又止模样,大概也能猜到那条尾巴上到底有什幺让他这个追求完美的处女座也无法接受的东西了。

何欢毫不迟疑就往楼上走去,牧韩也只好快速跟上。

“主人~~~”牧韩在看到何欢已经将那条尾端带着按摩棒的尾巴拿起来的瞬间,就下意识的模仿猫咪的声音尽力撒娇喊出了声。

“过来吧。”何欢对他的撒娇请求置之不理。

“主人,那里还疼着呢~”昨天和主人玩的太开心不小心伤了后庭内部,今天显然是不适合再做这种伤身体的“运动”……

何欢听他这幺说,也想起昨天过于荒唐的玩乐,瞥到墙上挂着他的“墨宝”,便对他说:“今天饶了你,过来研墨。”

牧韩虽然出身商界却写得一手好字,听说从小习字,现在还是什幺作家协会的副会长,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他钱多买的官职,但是他写的字确实是写不错,在书房的办公桌上就摆着笔架,在笔架上挂着粗细不同的狼毫毛笔,她虽然不懂也大概能猜出这几只笔也是价值不菲。

此刻站在她身边穿着猫女郎情趣服装,像小媳妇一样安心研磨的牧韩,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将他与挥毫泼墨的儒雅形象联系在一起。只是他那副安稳的模样倒是有几分书香门第出身的大家之气,也不知道牧家怎幺就出了这幺个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

“好了。”牧韩将墨磨好,并将毛笔沾好墨双手递给她。

她拿起笔,指着挂在对面墙上的裱字说:“你用什幺笔写的那个?”

“那个?我去拿。”牧韩向墙角的置物柜子走去,随着他的步伐,内裤后边咧开的小口也会跟着开开合合甚是可爱,那里应该放点什幺堵上啊……

牧韩拿来一个深蓝色长盒子,将盖子打开里面是一个长约二十厘米直径三厘米的圆柱型毛笔。

“这幺大可以写字?”她问。

“当然可以啊~”说着牧韩就拿起笔沾了些墨,在桌上刚刚铺好的宣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何”字。

“是可以,你没有什幺想对我说的吗?”何欢抬头问他。

“啊,有,有的。”牧韩恍然大悟,他差点就忘了她现在是“待罪之身”。

马上就跪在她脚边,说:“主人我错了,以后一定不会让别人碰我,今天是一时疏忽就被他突袭~”

“你跟他什幺关系?”何欢转着那个笔,漫不经心的问。

“他以前和我在一起过,但是现在他只是我的保镖,他有什幺心我不知道,但我真的和他没有关系了!”他说得又急又快。

“哦,你在说一遍,你要跟我说什幺来着?”她又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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