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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圆梦】(6)2019年7月30日字数:11650第六回`刁老奴醉说宁荣府`表姐弟互生别样情这边马厩旁的屋内,那小厮还在陪焦大吃酒,只见小厮连为焦大斟了几回酒后,才又继续问道:“焦大爷,可是见我新到此处,不是亲信,故不肯告诉我,是怕我到处说与他人听,到时给焦大爷引来麻烦?或者是怕珍爷知道后……”

果然此话一激,焦大一拍桌案,喝道:“放屁!知道又怎样,别说他贾珍,就是贾敬在此,我焦大也敢指着他的鼻子骂。”

小厮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道:“焦大爷你老倒是说呀,若说不出,便是扯谎。”

焦大将刚端起的酒杯放下道:“你小子听好了,贾珍乃是我焦大看着长大的,这珍爷自幼便不是读书的料,敬老爹又一概不管。他年纪轻轻又系了官爵,更是无法无天起来,如今虽有了些年纪,任然一味奢侈无度,就算把宁国府竟翻了过来,也没有人敢来管他。”

小厮插话道:“古往今来,这些王孙公候的子弟多是如此,那些纨绔子弟照样长享荣华富贵。那里有焦大爷说得这般严重,怎么就毁了这宁国府。”

焦大冷笑一声道:“现如今这宁府早以腌臜不堪,上面的主子吃喝嫖赌,下面的奴才自然有样学样,我们这珍爷生性好淫,仗着自己官位强占良民妻女,为妾为奴,如若不从便逼死,而且隔三差五便请一些达官显贵到府上,或彻夜吃酒豪赌,或招来歌妓舞女供众人淫乐。”焦大说完后瞧了一眼四周,一挥手示意小厮靠近些,然后小声道:“我看这珍爷,恐怕连他那如花似玉的儿媳妇都惦记上了。”

那小厮一听,惊讶不已:“焦大爷这等事可胡说不得,公公勾搭儿媳这等扒灰之事若传出去,怕是整个宁国府都得掩面扫地啊。”

焦大不削道:“传出去也没人信,就是信了,谁敢到处去说。若是不我上次在花园上次无意间碰着了,我也不知这珍爷还有这花花肠子,不过这么大一个宁国府那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那小厮笑道:“今天跟焦大爷,果然长了见识。”

小厮又问道:“那么荣国府那边,焦大爷可也了解?”焦大一听哈哈大笑道:“你小子听了我方才所说,是不是想改换门庭,另攀高枝儿啊。”小厮只是赔笑也不答话。

焦大边吃边说道:“如今这荣国府也都早就是空架子了,不比先时的光景。”

那小厮不解的问道:“焦大爷莫要骗我,这宁荣二宅相连,偶尔也被使唤过去干活,里面厅殿楼阁,也还都峥嵘轩峻,就是后一带花园子里面树木山石,也还都有蓊蔚洇润之气,那里象个衰败之家。”

“你是外面买来的,比不得这里家生奴才,不懂这里的道理,如今荣府虽说不及先年那样兴盛,比那些小官小户之家,家底自然不同。只是这人口也多,事务也多,主仆上下都他妈的是些享清福光吃不做的人,真正办实事的反倒没几个人,而且平日里吃穿用度奢侈又不能将就省俭,如今外面的架子还算凑合,内囊却早他妈空了。”焦大讲完无奈的摇了摇头。

小厮却说道:“听说荣国府里三位姑娘倒是极好的,政老爹的长女,名元春的,现因贤孝才德,选入宫作女史去了。二小姐乃赦老爹之妾所出,名迎春,三小姐乃政老爹之庶出,名探春,我们这边的四小姐也因史老太君疼爱搬了过去,现今三位姑娘都跟在老太太身边,个个都被调理的不错。”

焦大看了一眼小厮说道:“你小子对着这些小姐倒是上心,难道想癞蛤蟆吃天鹅肉不成,劝你小子早死了这条心。可惜她们姑娘家再好也是得嫁人的。那边太太们也不管事了,本该玉字辈的大儿媳妇管家,可惜长孙贾珠短命,他媳妇李氏婆家是金陵有名官家,她父亲李守中,听说是个什么大官,她们家族中男女都喜欢读个书写个字。到李守中这里,便说女子没有学文就是德行,所以对这个女儿,也就不教她读别的,只不过教些什么列女传啊,孝女传啊这些妇道人家看的书,听说她认得几个字,记得前朝这几个贤女罢了,因不大在下人面前走动,只知道名字叫作李纨,虽然身在富贵奢华之家,但毕竟年纪轻轻就守了寡,自己过得槁木死灰一般,对别的事很少过问,只知道孝敬婆婆和教育儿子,平日里也就管管小姑子们写字针线。这种人那里是管理这么大一个家的料啊。”

那小厮却道:“那荣国府衔玉而生的二少爷,听说是个神童,自小就精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所不精,满肚子的学问。”

焦大道:“这宝二爷倒是不错,我倒不懂那些什么诗呀,什么琴呀的,只听说他不喜欢功名利禄,这倒有些可惜了。而且管家理事也不是他一个爷们该管的,不过这荣国府里倒是有那么一位能人,若没有她,只怕这一座府邸早就乱作一团。

也可惜我们这宁府没有这么一位啊。”

那小厮追问道:“焦大爷说得是……”

王熙凤见二女细心伺候,极为满意,道:“卿儿你这骚蹄子最近这口舌功夫又进步了啊,是否常背着人自个儿偷偷练习啊!”听了此话,羞得秦氏低下头不敢见人。

凤姐儿见秦氏此等媚态,不由得一阵浪笑,娇躯轻颤引得那对浑圆巨乳为之晃动,雪白娇嫩的乳肉抖出一圈圈波纹,显得极为诱人,连秦氏与平儿都忍不住偷看。秦氏将凤姐儿精致小巧的脚趾舔的湿滑,又将凤姐儿的裸足压在自己丰满柔软的翘乳上,用早已变硬的奶头摩擦她的脚心,瘙痒感使得凤姐儿将十根脚趾蜷缩了起来,细嫩的脚心上堆起些许漂亮的褶皱,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

“二婶子,卿儿想要……”

凤姐儿勾了勾手指,秦氏便将娇躯凑上,凤姐儿伸出了白皙的手掌,托住她秀气的下巴,促狭道:“你想要我偏不给,小浪蹄子,我就爱看你这想浪却浪不出来的骚样!,”

正在舔另一只脚的平儿,起身取出带来的香花精油,将香气扑鼻的精油倒在自己的乳肉上,开始用双乳包裹住凤姐儿的玉足,又将凤姐儿修长的小腿夹在深深的乳沟中上下摩擦,听了凤姐的话,平儿抬头笑道:“二奶奶真坏,老是喜欢欺负小蓉奶奶,还是先让平儿伺候您,您也好先乐一乐……”

凤姐儿双眉一轩,低喝道:“就你这骚蹄子会做好人,我偏要好好的逗逗她!”

平儿抬起头,将食指插入凤姐儿的嫩穴,开始温柔地抠挖,笑着道:“二奶奶,小蓉奶奶才和我们一起玩过几次,自然还不适应,而且小蓉奶奶又是腼腆之人,那里像我这种从小就跟在您身边丫头,早就被二奶奶欺负惯了的。”

凤姐儿想了想,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用脚尖挑起秦氏的秀脸,秦氏忙又是轻吻又是舔舐凤姐儿的玉足,凤姐儿对秦氏的态度很是满意,轻声道:“卿儿,平儿这蹄子为你说好话,你该好好谢谢人家才是啊!”

秦氏一边用脸摩擦凤姐儿的脚掌,一边道:“卿儿这就谢过平儿姐姐,多谢平儿姐姐为卿儿说好话。”

平儿忙回道:“快别这么说,我不过一丫头罢了,岂敢让小蓉奶奶谢我。”

凤姐儿轻笑一声,道:“没错,光嘴上说说那可不行,来,平儿你去榻上去躺好,让她也伺候伺候你,你说对不对啊,卿儿?”

秦氏含羞道:“婶子说得极是,那……那就请平儿姐姐到那边榻上,卿儿……卿儿好伺候姐姐,姐姐也只管享受便是了。”

平儿见秦氏如此说,凤姐又在一旁怂恿,无奈道:“那就有劳小蓉奶奶了。”

说毕便躺到榻上,微微将粉腿分开。秦氏也小心奕奕地爬上云榻,轻抚平儿滑嫩的肌肤,俯下身凑近她的娇靥,二女先是拥吻一番,秦氏又顺着平儿雪白的脖颈一路舔到娇艳的乳首,最后扶住一对脚裸,纤细似嫩葱的玉指搔刮着微贲的桃丘,作那品玉之戏。

平儿轻哼一声,随即身子轻颤不自觉的叫出声来,原来秦氏已将臻首埋与股间,唇舌兼施,轻舐细吮,一条滑腻的香舌不停在那凸起的小嫩芽上拨弄。

“啊……小……蓉奶奶……别……不要碰那里……”

“平儿姐姐,可受用?”

“不……啊……难受死人了……别……不……呜呜……我不要……呀……别别……等……等一下!”平儿不停呻吟连话也说不清楚,惊觉秦氏修长的指头已经探入自己的小穴内,恼人的酥麻感,使她心烦意乱,唇乾舌燥。

一旁看戏的凤姐突然说道:“卿儿你将身子跨到平儿面上,也让她伺候伺候你,你瞧你那处的水都流到榻上了。”秦氏虽害羞却依然照做,平儿娇喘撑起上身,抱着秦氏两条修长白嫩的双腿,把那流着蜜汁的小穴对着自己,称赞道:“小蓉奶奶的玉蚌还真是极品呢,肥美多汁,要是让男人见了,还不馋死他们。”

凤姐见二女纠缠在一起,娇嫩的肉体相互摩擦扭动,而臻首都埋与对方股间,又是舔舐又是抠挖,好似在比拼一般,便打趣道:“小蹄子们,这么急,可是痒疯啦?想要泄身得问过我才行,你们二人若谁先泄出来,便罚谁,这里各式各样的淫具可等着她。”说着打开一旁的雕花镶金红漆木箱。

平儿不依道:“我又……又不像二奶奶……和小蓉奶奶那……般……啊……那般天生尤物……铁定是……嗯……我输,一点儿……都……都不公平……啊……”在秦氏的挑逗下,好不容易才将这一句话说完。

凤姐笑道:“就知道你这蹄子会如此说,免得你说我偏心,就借你一两件淫具,可要好好伺候你的小蓉奶奶。”说毕便从箱内取出一小盒,里面装着十根长短不一的指套,每一根都布满柔软的金色短毛,像是某种动物皮毛所做,套口有玉制圆环,这样套在手指上便不会轻易脱落。手机看片:秦氏一见那盒子便向凤姐求饶,想来对这红木箱子一点不陌生,箱子里收着许多古灵精怪的淫具,可能已经尝过其中几件。“婶……婶子饶过……卿……卿儿吧,这东西……能……能把人痒死。”原来此指套上的短毛乃貂鼠毛,这种貂鼠藏于云南丛林之中,当地人叫它刺貂鼠,因为天生弱小,便生出一种自我保护能力,它们的皮毛平时柔软光滑,但只需碰触一点水便会变硬,捕食者咬住貂鼠,口中唾液便使毛发变硬,嘴里的嫩肉一碰变硬的毛发,便奇痒无比,貂鼠则趁机逃之夭夭,因这一特性有心之人取其毛发做成专门淫虐女子器具。

带着这些指套,掠过娇嫩的肌肤,便会觉得阵阵酥麻,但若撩拨那流淌淫液的玉蚌,能痒的女子失魂落魄,如果插入蜜穴内便能使其痒得死去活来,哪怕在怎样三贞九烈的女子,都得分开双腿哀求男人来奸淫自己。

凤姐不理秦氏的哀求,给平儿带上貂鼠指套,然后捏了捏着秦氏的脸颊,笑道:“不就痒一点而已,卿儿可是不听婶子的话,故意要忤逆我,待会有我为卿儿止痒,怕什么。”

秦氏见凤姐拿定注意,知她说一不二,也没别无他法,只觉在自己臀瓣揉捏的手,慢慢摸向那羞人之处,当摸到那占满蜜汁的花唇,顿时汗毛倒竖,一阵钻心的麻痒充斥全身。只是一下已叫人难以忍耐,平儿又改用双手各捏一片娇艳的花瓣轻轻揉捏,如此简单的动作却使秦氏娇躯狂颤。

“不……不要碰那里……别……别捏……天哪……痒死我了……住手……呜呜……饶了我吧……求求你们……”腼腆温婉如秦氏,在奇痒之下也忍不住发出淫叫,可见她真的受不了了。

“卿儿,哪里痒?要说出来,我们才知道啊。”凤姐欣赏秦氏难耐的窘态,笑问道。

“周身都痒……天呀……快停下来!”秦氏尖叫着说。

“傻卿儿,你现在又痒又难受,可在平儿身上发泄出来,她折磨你,你也回敬她,只要平儿这蹄子泄身了,你便可解脱。”凤姐露出一丝戏谑的神态,缓缓说出这一番话。

“二奶奶,你真的坏透了,一会帮我,一会帮小蓉奶奶,啊……小……小蓉奶奶……嗯……别听二……二奶奶的话……她是故意的……”平儿刚说出不满,那知秦氏真照凤姐所说去做。

两女都希望对方停下,便疯狂刺激对方,又引来对方激烈的回击,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一番比拼之下,最终还是平儿先败下阵来。只见平儿娇躯一颤,便开始不住抽搐,下身嫩穴不断喷出大股蜜汁,溅得秦氏满身都是。片刻之后才懒懒的躺在榻上体会高潮的余韵,秦氏继续把平儿泄出的阴精与小穴外的淫液舔干净,平儿依然紧闭双眸,神思恍惚,浑身一颤一颤,微微张开檀口轻轻喘息着,任由秦氏的香舌舔舐。

“先让平儿休息会儿吧,方才说过由婶子为卿儿止痒,那便用这个可如何?”

只见凤姐手中握着一条双头伪具,这条伪具非金非玉比手臂略短些,整体血红,通明透亮,血丝均匀,竟是用天然血珀所做,普通血珀已经很难遇到,如此长一块天然血珀更是稀世珍宝。

琥珀质地温润,不似金玉一般冰凉,在冬季使用恐让人觉得不适,故凤姐才选用这血珀打磨的假阳具。

凤姐见到秦氏一脸娇羞,身躯风流妖娆,拿着伪具慢慢俯身向前,秦氏偷瞧一眼,却见那根伪具竟极粗长,通体血红,打造得栩栩如生,上面更是如真阳具一般青筋毕露,和凤姐柔若无骨的纤细的手臂形成鲜明的对比,凤姐精于世故,早已察觉秦氏的震惊,得意道:“卿儿,这根东西还中用吧?以前让你高潮泄身,攀上云霄全靠这宝贝。”

凤姐戏女技法超凡乃是此道老手,极擅调情,唇舌纠缠香津互换,揉乳抠阴手法精妙,总是弄在那些敏感之处,秦氏才和平儿激战一番,此刻又被折腾得娇喘连连,香汗淋漓。秦氏改为爬卧于榻上,凤姐细细舔舐玉背上娇嫩的肌肤,当舔到纤腰处,惹得秦氏痴痴娇笑起来,凤姐打趣道:“浪蹄子,婶子弄得可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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