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untamed练习的日子不自觉数来过了二星期。蓝秉桓对我一直都算这三人中最友善的,他的nv友(?)好吧!其实我也不太确定──杨语瑶,也从一开始厌恶的眼神,慢慢转成b较正常的眼神。裴允佑嘛,至始至终,始终如一,冰块脸不曾离去。
一次,就如往常练团练至下午四点,杨语瑶提议要去吃晚饭,外加几个丰高高中同学,我听到当然是欣喜若狂啊,虽然我根本不认识那群人,但这是第一次大家(其实焦点放在裴允佑)约我出去吃饭。通常练完团後,几乎是就地解散,裴允佑时常不是第一个走,就是留着最後一个。他们难得开口,我自然是不会推托。但,当我得知裴允佑并不会赴约时,瞬间空虚一大半。
「允佑,记得离开要锁门喔!」临走前,蓝秉桓不断地提醒他,裴允佑正替吉他调音,没说话,只是点点头,等会儿还有其他事?
走在商店街上。
「为什麽裴允佑他不一起来?有其他事喔?」我故意装得随口问问的态度。
「他喔!是不会来的啦!」我听到杨语瑶一说,突然内心一阵冷风,g麻不早点说?这样我也就不要来了啊!
「你这是什麽意思?」我又问,希望我的意图没有太明显。
「允佑对这类的饭局没兴趣。」蓝秉桓接着说。他一脸紧绷,神情怪异得很。我很想再问下去,但意图必定会显现。失望之余,往包里掏着手机,还没告知爸爸不回家吃晚饭的事,但却怎麽找也找不到。
「该不会是放在练习室?」杨语瑶问。我还在翻找,「要我打给你吗?」我点点头,杨语瑶拨通电话後,包里没有半点震动迹象,「应该放在练习室里。」
「那你快点回去拿吧!我和语瑶在这等你。」
我几乎用跑百米的速度往回冲刺,没几分钟就到练习室楼下,边喘气边上楼梯。
咦?门还开着,裴允佑还没走?
我轻轻地推开门,果然听到练习室传来音乐伴奏的声音,但,更令我惊讶的是,练习室里头,竟然传来一名男x的歌声。
我把你紧紧拥入怀里,捧你在我手心,谁叫我真的ai的就是你,
在ai的纯净世界,你就是我唯一,永远永远不要怀疑。
我把你当成我的空气,如此形影不离,我大声说我ai的就是你,
在ai的幸福国度,你就是我唯一,我唯一ai的就是你。
《王力宏──ai的就是你》
任凭谁听到这样的歌声,都会震慑。如此清澈的嗓音,彷佛是被滤水器一二再再而三净滤般,乾净无杂质。一首明明是很优美的情歌,仅利用声音上的转变,改编成如此凄美的唱腔。我将头慢慢探过去看,那声音的主人是裴允佑!
我看了,完全愣住。没道理,这麽会唱歌,却不是主唱?虽说蓝秉桓的声音也是不错──但,b起裴允佑,就没那麽有穿透力。讲白点,是在ktv会受欢迎的voice,但,没特se。当我还在我思考这问题的同时,裴允佑又接着唱下去。
整人继续沉浸在这歌声里,完全忘却蓝秉桓和杨语瑶还正在等我。
裴允佑歌唱一半时,练习室里传来手机铃声,不正是我的手机?
一开始,裴允佑没理会铃声,继续弹着吉他,但手机响了好一阵子,他似乎有些不耐烦,上前拿起手机。
以为他会接起来之类的动作,但他竟然将手机调成静音。
碰──
我靠在堆满杂物的柜子旁,一个没留神箱子掉下来,发出极大的声音,当下,我真的想立刻逃之夭夭,要是被裴允佑发现我在这偷看那还得了?
「谁在哪里?」裴允佑果然还是发现,知道再躲也躲不过他那双眼,所以就默默站了出来,「你还没走?」裴允佑皱眉,将练习室电灯打开。
「呃,把手机留在这了。」我尴尬地指着握在他手中的手机。
「喏,」他把手机递给我,接着往小舞台中央走去,将放在地上的吉他归回原处,拿了他放在沙发上的後背包正准备要离开。
「那个……」他经过我身旁,裴允佑停下脚步,双眼无神地看我,「你的声音很好听,为什麽不是主唱?」
「这不g你的事。」一说完就便离开练习室,头也不回地往一楼走,我赶紧跟上前。
「为什麽说不g我的事?我们是team啊!」他突然停下脚步,差点就撞到他的後背。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就像他的眼神样,不带有温度的字句。他回过头来瞪我,差点被他吓出一身胆来,那犀利的眼神,足以把人一枪毙命。
「……」我以为我已经能够适应他的冷漠和不友善。如果他真有绝口不唱歌的理由,我还这样强行b问,未免也太残忍。
我没打算继续问下去。
「你打算跟我跟到什麽时候?」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跟在他後头好一段时间,和杨语瑶他们约的地方完全反方向。
「喔──对不起!不过,你等等有事吗?」
「有事没事都不g你的事。」这家伙,是有必要每句话都带刺?要不是有张帅脸,老娘我还真想掉头就走。
「那你跟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我们还没一起吃过饭呢!」我努力面带微笑,笑到面部都快僵住,他却依旧维持那张冰块脸。
「我不要。」一说完,我整张脸都快垮了下来。他不再多罗嗦,大步大步地往另一个方向走。
手机响起,显示是杨语瑶,唉!看来这次想和裴允佑拉近的计画以失败收场。
日子一过就是几星期,爸爸对於我从拾生活重心感到开心,我也觉得这样每天去打打鼓的感觉很不错。再过没多久就是大学开学,听蓝秉桓说,练习的时间会做调整,一星期可能只会练习到两三次。因为蓝秉桓的学校在新竹,而裴允佑和杨语瑶的学校都在台北,势必不能够天天都练团。
有次在练团中间休息时,聊到了他们的大学生活。意外得知原来裴允佑是t大高材生,我整人实在错愕至极。没想到那张帅脸下不仅有完美的歌声还有颗聪明的脑袋,他这人根本完美太超过。
听着杨语瑶和蓝秉桓两人诉说着大学生活,我还真羡慕不已,很想t验所谓『由你玩四年』的真谛究竟为何。
「那你之後有什麽打算?」杨语瑶问我。早在熟识点後,就在有意无意间,和他们说我大学落榜的事,正常人当下是觉得很不可思议,他们当然也是。但後来得知是因为有从高的抱负後,对我多少赞赏有佳。
「应该重考吧!」充满犹豫的语气。当然啊!毕竟历经这麽大一场挫败,对考试莫名产生恐惧,害怕自己又会再次失败。
两人突然安静下来,我连忙说:「再多说点你们大学的事吧!是不是很好玩呢?」蓝秉桓说大学有多少刺激每天都像个自由t,忙时超忙,闲时超闲。杨语瑶又说,上大学唯二让她烦的就是每天的穿着跟吃饭,偶尔怀念高中简单制式的生活。走在校园不时会看到几个电视上熟悉的面孔……
大学生活是这麽jing彩,而在我这年纪也本该享受所谓的大学,却只能从他人那得知相关内容,当下痛恨自己只填三所自愿的蠢行为。
「不然这样吧!让允佑带你去他大学上课!」蓝秉桓说。一听到这麽说,当下简直欣喜若狂,不但能一窥全台首府又能和裴允佑有所接触!重点还是放在和裴允佑!和裴允佑!
「你疯啦?」一旁的杨语瑶接着说:「g嘛自己擅自做决定?就这麽急着送si?我可不会帮你办後事。」
「我怎样?」裴允佑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我猛回头一看,他今天头戴bang球帽,穿了件白se素t搭配卡其se的五分k,显露出他那结实却细的跟只竹竿样的小腿。
「允佑!」蓝秉桓一个快步就往裴允佑那走去,一直到现在我都还无法理解他们个人,不,三人的关系,只能像雾里看花一样很朦胧。
「今天把录的cd寄到电台去了。」裴允佑说。他将帽子摘下,拨了拨头发就往沙发这靠近,我还没调整好呼x1的频率,他就坐在我旁边!
「真的?那接下来就只能等了。」杨语瑶说,便拿出手机开始滑。
「刚说什麽?好像听到我的名字。」蓝秉桓露出诡异的笑容,还让我直发毛,裴允佑皱眉看他。
「允佑,当作是庆祝我们把cd寄去电台,带玥颖去你学校吧!」蓝秉桓一说完,我双颊不自觉泛红,我默默低着头等待答覆,虽然并不抱太大的期望。
「为什麽?这和那是两回事吧!」连看都不用看,就知道他的语气充满不屑,早就知道。
「她很想参观大学啊!」
「这又g我什麽事?全台湾大学这麽多,想看随便一所都可以看。」他还真毒蛇,但也很少听他讲这麽多话。我瞥头看他,裴允佑已经从後背包里拿出乐谱,准备要练团。
「要参观的话当然要去全台最好的呀!允佑你怎麽这麽笨啊!亏你还t大生!」
裴允佑翻白眼,「既然想看那就去看啊!g麻还要我带去?高中跟大学不一样,你想看就自己走进去,没人会拦你。」
「允佑你怎麽这麽薄情啊!她想t验一天大学生活,这样也不行?」我的行为有这麽明显?蓝秉桓竟然说进我的心坎里。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麽烦人……」裴允佑闭上双眼,我看这样强迫人家好像太绝情,於是试着缓场说:「既然他不方便,我也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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