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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呜...老公...”

她开始轻轻哼吟,脸蛋就像苹果一样火红,两弯凄眸尽是羞乱。

我悲愤摇头闷叫,想要唤醒她的理智!无法容忍这种时候她是想着那个流氓来满足肉体被不断刺激挑起的慾火!“放开羞耻心大声说出来,愈露骨愈有感觉喔,不然妳下面那么痒,会疯掉。”

菜鸟却在她耳边引诱。

“哼...”

她羞喘一声,菜鸟的话果真令她被更难耐,呼吸急乱无章。

“海龙...老公...”

羞耻却难掩期待的声音,终于从颤抖的双唇间吐出。

“真的说了...”

“好难以置信啊!”

“嘘,小声一点,别打扰她。”

那些同事们压低声音兴奋讨论。

“不要害羞,大家都不笑妳,想说什么就说...”

菜鸟半骗半哄,其实所有人都在掩嘴忍笑。

“嗯...嗯...海龙...呜...海龙老公...嗯....好大....嗯....”

她闭上眼,开始幻想呻吟,身体随淫毫在她赤裸下体爬动而阵阵抽搐。

我的愤怒和闷吼,完全打不进她的耳里!“海龙老公...不行了...不可以...再进去...呜...好大...已经到底...碰到...了...”

她揪紧眉心,闭着双眸,辛苦又酥麻的神情,彷彿真的被涂海龙的大肉棒插入。

“呜...没办法...坐下去...允允北鼻...不行...已经顶到了...海龙老公...好大...好硬...呜...好烫...”

她声声娇喘,可能回忆昨天涂海龙要她夹着肉棒坐到最底的感觉。

我被嫉妒塞满胸口,比昨天现场目睹她被涂海龙强干还难受!“呜...老公...坏...嗯啊...顶到...好麻...北鼻...爱你...”

在众人忘却吞口水的讶异目光注视下,她洁白胴体又一阵抽搐,小穴流出黏滑爱液。

韩尘不断抽拿卫生纸擦拭。

“呜嗯...海龙老公...北鼻...在动...呜...可以吗...呜...允允北鼻...有听话...会乖...这样动...可以吗...呜...你...撞好深...北鼻...麻掉...麻掉了...”

她被绑在长桌上的甜熟胴体,因为强烈发情而泛红,光洁肌肤彷彿滚烫一般。

这时严觉也加入他的淫毫,沿着她的外阴口描绘。

“嗯...啊...”

诗允呻吟声更激动,张开嘴彷彿快要呼吸不到空气,但仍努力想喊出来!“海龙...老公...呜...撞...允允...用力撞允允...北鼻...呜....”

她断断续续悲鸣,两条腿一阵一阵的抽动,似是忆起昨天涂海龙挺高下身,用力撞上她落下的屁股,把龟头深深顶到阴道尽头。

“麻...啊...好麻...嗯...呜...不行...流出来...了...呜...都流出来了...嗯啊....”

她忽然张大小嘴,休克似的翻动白眼,被三根细毫同时触弄的肉穴剧烈痉挛了一下,阴道口缩动,随即流出整条浓滑的爱液和卵水混合物,这是量最多的一次。

一阵桌脚嘎嘎细响后,她颤抖的胴体终于体力不支软下,晕沉沉昏死过去。

“啧,不行了!”

张静收回笔尖。

韩尘和严觉也起身。

“这女畜体质太敏感,再下去怕会出事,今天暂时先调教到这裡,明天再继续!”

牆上的时钟才指着两点多,距离原本说的结束时间还有快三个小时,他们大发慈悲,让诗允暂时结束今天这场非人的凌迟。

那些人丢下我跟诗允,全都离开,原本有一个稍有良心的男同事,正在替我解开被绑的双手,但他弄一半,就被嘉扬叫出去,留下鬆绑一半的绳结。

如果我努力一下,应该可以自己挣脱,但此刻我连活下去的念头都没有,就任由自己这样被绑着。

两腿间从没硬过的老二,早已被上下夹住龟头的按摩棒,震动折磨得毫无知觉。

空白的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密室没有窗,无法分辨天是白的还是已经黄昏,同事是否已下班。

直到诗允微弱的声音在叫我。

“...北鼻...北鼻...”

可能已经醒来一阵子,叫过我好几次,我都在放空没反应,她的声音透着紧张和担忧。

“嗯...妳醒了”

我还不知道该用什么情绪面对她,语气反而很平静。

但她与我生活十年,怎么会听不出我被逼到错乱的边缘。

“北鼻...”

她声音微微哽咽。

我忽然很讨厌从她口中说的这两个字,原本这是我们从恋爱以来对彼此的甜蜜称呼。

但现在,我只觉得它很噁心。

“北鼻...你还好吗?...不...你怎么会好...我又那样...”

她无颜在往下说,只剩啜泣。

我也没说话,心中又酸又堵又闷。

她哭了一阵子,哽咽说:“你...被绑很久...我叫他们来...”

其实她被绑得更久,也受尽凌迟,但这时脑袋里应该装满对我的羞愧,没有脸想到自己。

“不用叫!”

我阻止了她,之前因为我了无生趣,所以动都不想动,现在要叫那些人过来帮我们鬆绑,我还不如自己挣脱已经半鬆的绳结。

经过几分钟痛苦挣扎,我的手终于获得自由,拿掉夹住老二的按摩棒,再替自己解开被綑绑在椅子扶手上的双腿。

按摩棒折腾得腰酸腿软,我光站起来走四、五公尺到诗允身旁,都已经十分吃力,还要帮她解开绑在桌底和桌脚的牢结。

还好那些绳结是专家绑的,虽然紧,但有留活绳可以抽鬆,费了些时间,总算顺利为她鬆绑。

“北鼻...”

诗允可以活动,就想来抱我,只不过手腿不听使唤,一翻身马上从桌上滚下,我急忙伸手去扶,偏偏自己也没力气,两人就一起跌坐在地。

我没什么肉的屁股重着陆,痛得叫出声。

“北鼻!你怎么...”

诗允有我当肉垫,应该安然无恙,她紧张关心我,但不知为何,下一秒却却突然颤抖了一下。

安静了两秒,又突然抱住我。

怀里的胴体热滚滚,好似有把火在里面。

“身体怎么这么烫?妳不舒服吗?”

换我担心起她,虽然半边屁股还在痛。

“我...没有事...”

诗允头埋我肩上,但我觉得她不止发烫,心头也像小鹿在乱撞。

“真的没事?...”

我不放心问。

“嗯...北鼻...抱我好吗?就这样抱我出去。”

“这样?”

我有点疑惑,她身体颤抖得不寻常。

“嗯...快点...我好想回我们的家。”

她黏着我,搂紧我脖子,要我带她回家,我虽然也想走,但两人都坐在地上,这样根本无法站起来。

“好...我们先起来,把衣服穿上。”

我轻轻抓着她双臂,试图让她从我身上起来。

她却执意不肯,脸埋在我肩上用力摇头。

“我们这样没办法回家啊。先起来,我抱妳。”

我只好柔声哄劝。

“不!不要!”

她的激动让我吓了一跳。

她明明要回家,但又不要我起来,这矛盾的情绪,令我不知如何是好?贴在我胸前的脸蛋不寻常火烫,美丽的胴体也颤抖得厉害,甚至感觉到她在微微娇喘,搞不懂是紧张、害怕,抑或不舒服。

“告诉我怎么回事,好吗?”

“北鼻...我们不要管衣服...离开这里...嗯...嗯...哼...不要...”

前面说不要管衣服,已经让我一头雾水,后面那几声羞吟加上不要,更让我彻底懵懂,很明显,那是害羞跟慌乱的情绪。

“什么事不要?妳在跟谁说话?”

“没...没有...嗯...嗯...”

她强忍住娇喘,甜熟的胴体不止发烫,更在强烈颤抖,分明是发情的现象。

我不愿再被埋在鼓里,强拉开她勾住我后颈的双手,挣扎站起来想弄清楚。

“北鼻...不要...”

她虽然想拉住我,却无力抓紧,玉手颓然垂地,撑在地上一直娇喘。

“别...看后面...”

她仰起脸哀求,清纯的脸蛋居然又露出迷乱羞耻的神情,那是我这两天以来最痛恨的模样!“后面怎么样?”

我愤然转身,一股热血从心脏直冲脑门,拳头瞬间几乎捏碎。

原来我身后的电视,一直静音上演昨晚她跟涂海龙作爱的录像,这样的画面,恐怕在他们离开时就按下自动重複播放,因为在我后方,我一直没发现,而诗允应该也是在跌下长桌后才注意到,所以才会有那些让我无法理解的样子。

难怪她宁可赤身裸体,也要我带她离开这里。

萤幕中,她坐在涂海龙肚子上自己动,正好那流氓为了要征服她,挺高下体撞上她落下的屁股,电视只有画面安静无声,但当粗黑肉棒顶入她股间没底的瞬间。

我却听见身后一声清楚的嘤咛娇喘。

僵硬的回头,看见诗允羞乱目光也直直盯着电视,忘情张开小嘴,赤裸的她坐在地板,两条修长玉腿屈陈身侧,紧紧夹住的大腿在颤抖。

接着,从她屁股下,慢慢溢出一滩尿水。

这一幕,让我胸口再度被重击,忌嫉和愤怒,犹如祝融现场窜升的火龙、完全失控,我冲到茶几前,抓起沉重的玻璃烟灰缸,使劲全力朝电视砸去!巨响让诗允清醒,几秒后,她挣扎爬过来,紧抱着我的腿激动忏悔。

“北鼻...对不起...”

我盛怒的情绪,在丢出烟灰缸之后稍微冷静,但心中的痛却点都没少,而且因为二度伤害而更深切。

“以后,请别再叫我那两个字!”

我咬牙切齿对她说。

她怔了两秒,泪水立刻从美丽的大眼中滑落,不愿地摇头:“我不要...你是我的北鼻...我要这样叫你...一辈子都要...你也要永远...叫我北鼻...”

我哼了一声,冷酷地说:“妳是那个流氓的北鼻吧?我?算什么?”

“不是那样...”

她激动的摇头哽咽:“他们那样逼我,我真...不知道自己在作什么?...我真的没有那样想...只是很痛苦...那些毛笔...我那时快要疯了...感觉会死掉...真的...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绝不会...绝不会那样...原谅我...”

她哭得伤心欲绝,所说的话令我不捨胸痛。

坚硬的心慢慢软化,开始设想如果是我被绑得动弹不得,让那些淫毫凌迟几小时,应该比她下贱几倍的话早都全说出来了。

“原谅我...好吗...北...”

她想叫北鼻,却又怕我生气,可怜兮兮哀怨地望着我。

我已经被她泪湿的凄美双眸融化,蹲下去摸摸她凌乱的秀髮,叹说:“我刚刚太激动,对不起。”

“我才是要对不起...你骂我是对的...”

她掉着泪一直自责。

“好了,没事了,穿上衣服,我们们回家吧。”

她情绪无法平静,变成我一直安抚她。

“我还可以...叫你北鼻吗...”

她抽抽噎噎问。

“好,当然可以...”

我将她抱进胸前。

“但我好怕...我怕...我又那样...你最后一定...会不要我...我还是应该...永远离开你...”

她才说绝不会再这样,立刻又担心再犯错,整个人徬徨无助的样子,惹人心疼不已。

我将她搂紧,轻抚光洁如缎的裸背。

“北鼻,我不应该怪妳,妳被绑在那里,吃那么多苦...我却只是会生气,什么忙也帮不了...”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怪妳。”

我坚定地说。

“不...不会再发生什么事...”

她反抱住我,哽咽说:“我不会再对不起你,永远都不会...”

我们互相慰藉了好一段时间,两人总算又熬过一次信任危机,直到注意时间时,已经过了午后七时。

还好喆喆送回丈母娘家,我们不用顾虑小孩吃饭时间,经过刚刚的休息恢复体力,慢慢穿回衣服,离开这让我深痛恶绝的公司。

回到只有两人的家,让我们恍惚重回没小孩时,双人世界的甜蜜。

诗允连晚餐都紧紧依偎在我身边,捨不得我离开她一步的样子,就像还在热恋。

好久、好久,没有今晚这种真实拥有她的感觉。

吃过饭,我坚持揽下餐后收拾的工作,要她先去沐浴,。

洗完晾好碗盘,也把桌子擦了,诗允刚好从热腾腾的浴室出来。

她只围一条大浴巾,头髮还是湿的,双颊苹果肌和光滑的雪肤被蒸成澹澹粉红。

看着她清纯动人的脸蛋,性感锁骨和匀称玉腿,我被迷得有点失魂。

她害羞拿起毛巾,微侧蓁首擦拭头髮,高举的纤细裸臂,露出性感洁白的腋窝,那条堪堪围住酥胸到大腿根的浴巾,似乎在诱惑着我将它扯掉。

我呆立了好几秒,终于回过神。

“换我去洗澡...”

空气瀰漫一些尴尬,我转开脸准备到我书房拿替换衣服。

这几个月来,吴总不允许我碰她,为了防我偷渡让她怀孕,还强迫她穿贞操带,所以我们已经快半年没作爱,今天诗允用这种模样出现在我面前,很像以前她想要时的暗示。

因为我已经结扎,她也不必再被贞操带屈辱加身,如果我们抛开一切顾虑,就可以结合在一起,作这些日子以来,我渴望、却只能看别的男人对她作的事。

但我却又不敢肯定她的想法,因为她为了喆喆,应该不愿冒险越吴总设下的雷池一步。

如果我们违反他们的规定偷嚐禁果,喆喆的营养金就会被扣掉。

虽然他现在在丈母娘那边,但我们依旧得汇钱过去,以后到美国手术,更是需要开销...所以我宁可认为自己想太多,也比猜错来得好。

但当我要走去拿衣服时,一隻纤手却从后面拉住我。

我回头,诗允已经用含羞动人的目光仰看着我,水亮的美眸流露她现在想要什么。

“北鼻...”

我轻唤她,带着询问性。

“嗯...”

她呼吸微微急促,提起圆润足踝,柔软的双唇吻住我,往前倾的胴体贴上来,裹住半身的大浴巾已经落下。

我感觉她火烫的温度,还有小小乱撞的心跳。

湿软的舌片,带着香甜的津汁鑽入我口中。

我可能太久没亲密过,脑门忽然一阵晕眩,那是只有初吻太过刺激,才曾有过的滋味。

“我们...可以吗?他们会对喆喆...”

四唇分开后,我不禁问。

她望着我,眼眶湿了,嘴唇也微微颤抖。

“北鼻...我错了...你跟喆喆对我一样重要,就算会让喆喆几天没奶粉,我也不能让你那么可怜...”

“北鼻...”

我感动到语塞,其实我有时真的偏激的感受到喆喆在她心中比我重要,常常会因此吃醋生闷气,这就是生儿子的坏处。

“抱我进去,好吗?”

她羞怯地请求。

“嗯!”

我一把将她横抱而起,清纯如女大生的妻子,赤裸像初生婴儿,在怀中犹似温香软玉。

我像飢渴已久的野兽抓到猎物,迫不急待想大块朵颐,三两步进入卧室,用脚把门关起...========================================当下兴奋过头的我,绝不会想到半小时后,却变成战败的雄狮,颓然坐在床缘。

因为儘管我大头兴奋爆表,下面那一根不争气的小头,却自始自终没硬起来过。

任凭诗允用了各种方式,都一样还是软趴趴可笑的躺着。

“北鼻...你一定是被他们折磨得太累了...明天...或是过几天就会恢复,不要担心。”

诗允从背后抱住我,温柔安慰跟鼓励,但我却感觉她燃起的慾火没得到照顾,胴体一片火烫。

贴在我背上的两团柔软酥胸,乳头也还是勃起的硬度。

满足不了心爱的女人,令我觉得沮丧与耻辱。

“北鼻...我或许...真的永远都...”

“不要!”

她用力抱住我,语气激动说:“一定是太累才这样,你会好的!”

我心中複杂莫名,她的安慰,对我反而是是一股压力。

我鼓足勇气问:“要是永远都不会好呢?妳怎么办?”

“你会好的!”

她哽咽说:“你一定会好...如果没有好,我们就去看医生...”

“医生?”

我不禁苦笑,叹气说:“我们没有钱...而且这种事,医生多半也没办法,他们白天给我吃威而刚,我都没办法...”

“不要再说了...”

她脸埋在我瘦骨嶙峋的背上,伤心哭泣说:“就算你都好不了,我也只爱你...只当你的北鼻...”

“好了,别哭了,我知道...”

我只好转身抱着她,反过来安慰。

经过好一阵子,我们心情稍微没那么差,两人默默无语依靠床头而坐诗允头斜靠在我臂膀,不知何时已睡着。

我心情太乱,脑袋无法平静,拿着手机随手划着。

忽然,有则新闻像盆冰水从头淋下,让我彷彿明白白天嘉扬问吴总的事!那则新闻标题是“高科技公司主管车祸死亡,肇事小货车涂姓驾驶涉及业务过失致死”

我急忙往下滑看新闻内容,虽没写出死者全名,只说姓高,但从文章的描述,我百分百能确定他是我们敌对公司的业务主管,最近常听吴总在骂这个人,好像好几个客户快被对方抢走,如果这些订单都流失,对吴总无疑是致命打击,而这个主管,就是让吴总最痛恨跟害怕的人物,有他在,恐怕会持续吃瘪。

我合理的推测,以吴总那老奸巨猾,当然不会留下教唆杀人的证据,他一定是有意无意在涂海龙在时骂对方,让涂海龙自己揣测该怎么做,涂总则允许他对诗允为所欲为,两边却完全没有对价关係。

我们就这样,又成为了公司利益下的交换品...</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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