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菜鸟抬起她泪痕交错的清纯脸蛋,笑嘻嘻说:“妳就是一开始想在废物丈夫面前装贞洁,才惹的大师不高兴。”
“嗯”诗允想把脸从那傢伙手中转开,却被他捏住。
“我们带妳到外头办公室好吗?”菜鸟忽然压低声音跟她说,但那音量,分明故意还是要让我听到。
“外面办公室要作什么?”她迷惘的眼神又透露出一丝渴望。
菜鸟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把妳丈夫留在这里,妳跟我们出去,作让妳开心的事。”
“育桀他留在这里?”诗允被撩拨得呼吸又开始紊乱。
“对,小声点,别让他听到怎样?他不在旁边的话,妳想怎样都可以喔不用担心对不起他而说不出口。”菜鸟一直在她耳边吹气引诱。
“嗯嗯”诗允颤抖娇喘着,点了点头。
“耶!好耶”
“讚啦!”
那些男生故意很小声欢呼,其实我完全听得一清二楚!
但我并没想要阻止,因为诗允现在被慾火燎烧的痛苦模样,实在令我太不忍。
菜鸟准备了一条颈圈加牵绳。
“来,我为畜畜锁上狗鍊。”他把颈圈打开,围上诗允雪白的颈项。
诗允安静地任由那屈辱的东西锁上,呼吸一直很急促。
“走了小声点,别让育桀听到。”菜鸟扯一扯绳子,诗允巍巍颤颤爬下桌,一下到地毯,很自然就像狗一样双手跟双膝着地。
“都不用教也,自己就跟母狗一样用爬的,”
“真乖,看起来等不及让我们玩弄了。”
那些恶劣的同僚压低声音兴奋地说。
“走吧”
于是菜鸟就牵着我心爱的正妹妻子,旁边跟着一群同事走向门口。
我悲哀看着她扭动雪白的玉臀,一步一步羞耻地爬离开,脸上止不住都是咸温的泪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我茫然望着天花板,尽量不去想现在外面正进行着什么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电视机自己打开,传出声响。
“剥开来给我们看!”
我僵硬地转过头,一幕让我心痛的画面正在上演。
诗允被放在一张方桌上,菜鸟脱了上衣,打赤膊在后面扶着她,一手还拉住扣在她颈圈上的狗绳。
她整个人靠在那个男人怀中,两条玉腿屈张,大腿几乎贴到身体,把湿淋淋的红润嫩鲍全都露出来。
在众人鼓譟中,她用两根葱指拉开蜷曲的肉瓣,把正吐着透明爱液的阴道口拨开,粉红泥泞的肉隧让人看得一清二楚。
诗允火热的胴体激动起伏,另一张手羞耻地遮住自己的脸。
“手放下来啊,害羞什么啦”旁边立刻有人把她的手拉开,她红烫的脸蛋立刻偏向一边。
“看我们啊,长那么正干嘛藏起来?妳丈夫又看不到,不用担心”
于是她的脸也被扭正。
“看,这表情多么棒!”
“嗯”诗允一双弯眸凄迷含水、脸蛋红烫似火、娇喘的小嘴失神微张,已然完全沉沦在淫乱情绪中。
我对电视里的人,忽然有种明明最熟悉,却又很遥远的感觉,那种感觉从脑叶深处升起,慢慢化成恐惧。
认识诗允那么久、在一起也那么久,从来没有看过她这种样子,她一直以来都是气质清纯如女大学生,在我们已记不得次数的作爱里,都未曾看过她任何一秒露出这种表情!
我不甘心的闷号了几声,但根本没人在这里,连要有个人耻笑我的没用都找不到。
“妳想要我舔哪里?”电视中,一个只穿内衣的男同事,问我那自己剥开肉穴的正妹妻子。
“呜这里”她声音像蚊子一样小声,已经羞红了耳根。
“只是说这里?我还是不知道要舔那里喔?”那畜生笑嘻嘻的说。
“上面想舔上面”她娇喘着回答。
“到底是那里?妳这样我没办法帮妳啦,说清楚!”
“阴阴蒂舔阴蒂呜”她说完,受不了羞耻,玉手再次捂住脸。
所有人都笑了。
“放下来”扯住她脖子狗绳的菜鸟,又把她的手抓开:“不是跟妳说过不需要遮脸吗,妳丈夫又没有在看。
“嗯嗯”她激烈地喘息。
那个男同事伸出舌头,靠近诗允颤抖的嫩穴,朝发硬的肉豆慢慢舔了上去。
“嗯呜”诗允闷声呻吟出来,两排脚趾紧紧握住。
“很舒服吧?”菜鸟揉着她一头乌丝,温柔地问她。
“嗯啊”诗淳张着小嘴,两弯凄眸已经模煳,只剩下剧烈娇喘。
这时旁边一个人低头吸吮她的乳头,也把另一颗乳头夹在指腹间搓揉拉转。
“呜嗯啊”
粉红柔软的奶尖,被玩弄得高高勃起,硬得彷彿要喷出母奶。
她的脚掌也被握住,两名男同事舌头舔着洁白的足心,把紧握住的秀气脚趾掰开,一根一根吸吮。
“噢不行了嗯唔”被玩弄到全身兴奋颤抖的诗允,失神娇喘着,但接下来小嘴也被身后拉住狗绳的菜鸟吸住。
“嗯嗯”火烫的胴体随着那些挑逗,激出一阵一阵非自愿的抽搐,但这样似乎还是得不到满足,而且随着挑逗时间的变长,显露得更加苦闷。
“你你们呜想想要”菜鸟鬆开她软唇,两人舌尖还牵着水丝,她就迫不及待呻吟出来。
揪紧眉心下的丝眸,充满难受和期待。
“怎么了?”菜鸟温柔问她:“想要吗?”
“嗯想要”她激烈的喘息回答,说完又羞得闭上眼。
“但是大师交代,调教这几天,不能让妳作爱喔。”
诗允彷彿比被宣判死刑还痛苦,两行泪水立刻滑下脸颊。
沉寂了十几秒,那些人也都没说话,而且停止对她的挑逗。
诗允黏满男人唾液和自己香汗的湿亮酥胸激动起伏,终于痛苦哽咽:“拜託你们你们明明说带我来这里育桀看不到什么都可以作”
她忍着不知道多大的勇气和羞耻,才说得出这些话,那些畜牲却暴出大笑。
我愤怒又不捨,看她独自一人在男人堆中赤裸着身体,用最不堪的姿势,把女人最私密宝贵的地方暴露给那些人,他们却还如此玩弄糟蹋她的羞耻心。
“这样吧,我们只能给妳这个”凯门拿着一个假阳具,将它压在另一张桌上,阳具下的吸盘将它牢牢固定。
“妳自己动,一边想着海龙老公在干妳。”
“我不他不是我老公”
“无所谓啦,育桀又不在,干嘛还装矜持,勇敢的叫出海龙老公啊,哈哈哈”
“我不是装的他不是我老公我讨厌他”诗允委屈的反驳,泪水都噙满眼眶,但那些人都表现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好啦,好啦,妳嘴巴真硬,到底要不要上去?”菜鸟揪住狗绳,迫她仰起脸问。
诗允闭上泪眸,默默点头。
于是在众人鼓譟中,她被牵着到那张桌子,羞耻的爬上去。
但在周围目光注视下,她又难以继续接下去的动作。
“快啊,不然要收走喔!”凯门笑嘻嘻的催促。
“嗯”她慢慢蹲起来,一张纤手握住立在屁股下的假阳具,将龟头对准肉穴,慢慢坐下去。
“嗯嗯喔”塑胶阴茎挤入泥泞的肉户,诗允虽然羞耻,还是忍不住发出呻吟。
但我却发现他们恶毒的点子,那根假阳具,根本只有十公分不到,短到根本无法满足诗允的慾火,只会让她更难受。
“动啊,要动才会舒服”
那些人都围在她桌边看,诗允默默双手遮着脸,屁股上下抬动起来。
“嗯唔嗯”龟头碰不到底,只在阴道口附近浅浅磨动的空虚感,令她不甘心地颤抖。
“手拿开啊,遮什么脸?让大家看妳很棒的表情”他们又拉开她的手。
“嗯呜不要好羞”她羞喘着,屁股却停不下抬扭的动作,把桌子摇得嘎嘎作响。
“好清纯的脸蛋啊,可惜变成这样”有人叹息,但声音却充满兴奋。
“怎样,太短了吗?不够舒服?”嘉扬淫笑问道。
“嗯”她红着脸点头,引来一阵残酷的爆笑。
“你可以想着现在夹住的,是海龙老公的那一根,让自己满足,反正育桀不在,妳想怎么叫都没关係。”
“呜不是这样”我可怜的正妹妻子,悲喘嘘嘘抬动屁股,欲求不满的胴体全是水光。
“不是怎样?”嘉扬继续问:“海龙老公的是不是比这一根大很多?”
“嗯嗯呜明明大很多不呜不是他不是老公”
诗允一下想着那流氓,一下又因罪恶感否认。
“没关係,妳就承认吧,妳很爱海龙老公对吧?”
“我没有我只爱育桀嗯嗯啊”她拼命想把屁股坐到最底,两排脚趾紧紧抓住桌面,整座桌子都在摇动。
“动快一点,才会有快感”菜鸟把她双臂抓高,让她尽情抬落屁股。
但那根先天不足的短阳具,永远只在阴道口附近搔痒。
“坐呜坐不到坐不到嗯呜”她又是悲吟、又是娇喘,汗条不断延匀称光洁的裸背滑下,与假阳具磨擦的小穴口,沾满黏黏白白的丝状分泌物。
“怎么了?”嘉扬故意问。
“我没办法呜插不到里面呜”她难受地哭泣,身体却像成瘾般不断扭动抬落。
“给妳看妳想念的海龙老公吧,看会不会好一点。”
他们把电脑推到她面前,又播放她跟涂海龙作爱的影片。
“嗯嗯”诗允张着小嘴,迷乱的目光全被电脑萤幕上演的自身性爱秀吸引。
“刺激吗?跟海龙老公作爱?”
“呜”她无意识地摇头,在激烈的娇喘和动作中,强迫自己否认,但眼神却离不开电脑。
“喜欢海龙老公吧?”
“呜没有嗯嗯啊嗯”她屁股学着影片中涂海龙的勐烈撞击而努力往下坐,但当然阴道后段还是空虚不已,只是把桌脚一直摇的嘎嘎作响。
“说妳爱他,诚实的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才能得到满足。”嘉扬对已经身心很脆弱的诗淳说。
“我呜育桀嗯啊育桀”她似乎想用叫唤我的名字,让自己最后一丝廉耻心不要迷失。
“噢”忽然她一个坐落太剧烈,短短的假阴茎脱离小穴,旁边有个男同事,趁机用塑胶尺狠狠抽向湿淋淋的耻户!
“啪!”一声清楚肉响,洁白的肉阜红了起来,整颗嫩鲍都在颤抖。
“噢”她激烈抽搐,小穴找到塑胶龟头又挤进去,发出满足的呻吟。
“舒服吗?就像海龙老公的大肉棒在干妳吧?”嘉扬笑嘻嘻问。
“呜舒服海龙呜不”她甩乱一头乌丝,要自己忘掉那流氓,但眼前的影片却一直提醒她。
我握紧拳头,脑袋在溢血!心里再明白不过,诗淳此刻整个心里头,都是那个流氓带给她的难忘滋味!
“诚实说吧,说妳爱海龙,不坦白是得不到满足的。”
“海龙呜我爱你”她说出口,羞到全身都泛红,激烈摇盪的股间,假男茎再次脱离耻洞。
“啪!”同一把塑胶尺立刻又抽打上去。
“嗯呜”诗淳发情的胴体兴奋抽搐,尿水瞬间抖出来。
我在密室中悲咽摇头,难以接受清纯的妻子被调教成这样。
她又把假阳具装进小穴,努力的动起来,桌上都是刚刚喷出来的尿液,原本刮淨耻毛的雪白下腹三角丘,被塑胶尺打到红起来。
“继续说,海龙老公是不是很棒?”他们又继续逼诱她。
“嗯嗯海龙老公嗯啊允允北鼻最爱你好羞呜好害羞”
她羞乱呜咽,激烈耸落了十几下,故意又让假阳具脱离阴道,把仍在兴奋颤抖的鲜红肉穴挺出来。
果然旁边的男同事立刻又赏她记尺责。
“啊”
被抓高双臂的洁白胴体一阵激扭痉挛,汗条不断沿着光滑肌肤往下流。
“说妳想怀孕,想怀海龙老公的小孩。”菜鸟想出更恶毒的字语要她说出来。
“呜”她摇乱秀髮,我被嫉妒梗住胸口,绝不相信诗允会说这样的话。
但我低估她肉体深处无法得到满足,只能靠罪恶感让自己兴奋的堕落程度,只见她用力坐落了十几下后,哭泣颤抖着说。
“海龙老公让允允怀孕呜怀我们的小孩”
我在密室中,生不如死的看着她放弃最后一条廉耻的底线。
这时有男同事已受不了,脱掉裤子,抖着勃起的鸡巴,拉椅子站上去,对仍夹着假阳具耸落屁股,娇喘不息的诗允说:“给妳舔肉棒!”
“嗯嗯”诗允吐出嫩舌,随着喘息和身体的上下抖动,舔舐送到面前的恩物。
“我也要,等一下换我!”
“还有我!”
接连有几个畜牲说他们也要。
“还有人吗?”嘉扬问。
“我不行,回家还要应付我老婆,她很敏感,一点别的味道都闻得出来。”
“我也是,等一下要跟女朋友约会,留着下次。”
“我赶着下班,要去接小孩,今天老婆回娘家”
他们每一个都有家庭、老婆、小孩,或是女朋友要顾,但却把我深爱的妻子当成性奴在玩弄,让我深深感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悲惨感受。
我一个人在密室不知过了多久,电视的转播早在许久以前就停止,我脑海中的影像却一直没停。
一直到有人进来为我鬆绑,那个人是谁,我连注意都没注意,他也是解开我绳子后就走了。
办公室已经熄灯人走光,剩下一盏灯还亮着,诗允赤裸的胴体就蜷曲在灯光下。
我拖着矛盾步伐走向她,心里默默已经有了决定,不论她作了什么,都要原谅到底、装作不知道,只是没有把握在面对她时,能不能办到。
“北鼻”我轻轻将她翻过身,拨开黏在她苹果肌上的湿乱髮丝。
“北鼻醒一醒”手指爱怜地轻抚她清纯的脸蛋,两片粉颊还是很烫。
诗淳长睫毛微微动了一下,慢慢睁开惺忪双眼。
“北鼻”她看见我,轻轻的呢喃。
“起来了,”我看旁边有毛巾,拿起来跟她说:“妳等我一下,我弄湿毛巾帮妳擦一擦身子。”
等我去洗手间拿湿毛巾回来,她已经完全清醒。
“北鼻”我还没走到,她就从桌上下来,扑进我怀里。
“我我又对不起你”她对我忏悔,哭得让人心软,看来清醒后强烈的罪恶感,让她难以负荷。
原本她可以隻字不提,因为她并不知道我在密室中从电视看到一切,但她选择向我坦承,表示她在外面说的一切,全是被折磨到神智恍惚意乱情迷下才会这样,其实真正爱的人,还是我这个丈夫。
“妳没有对不起我”我轻轻打断她想要忏悔的话:“我很感动妳拒绝那个变态老人的要求为了我作的这一切。”
“不不是你不知道后来”
我把她的脸从我怀里抬高,低头吻住她柔软双唇,她口中香津混着精液味道,看来那些同事最后都射在她乾淨的小嘴里。
“唔”她怔了两秒,挣扎想推开我,应该也是想到这件事,但我却不在意,把她紧紧抱住,舌头试图鑽进她两排紧闭的光洁贝齿间。
数十秒后,她喘不过气,终于鬆开牙关,两条舌片化作深深的缠吻。
我渐渐感觉怀中的胴体愈来愈炽热,她的呼吸十分急促,整个人软绵绵连站的力气都没有。
“北鼻”我离开她双唇,轻轻将她拉开我胸口,她已经一脸迷离,发烫的脸蛋使苹果肌浮现两片不自然的晕红,呼吸的气息都是热的。
这才发现,那些混蛋根本没让她得到满足,肉体被残酷调教而起的慾火,仍然如毒焰闷烧。
我抱她起来,放在刚刚那张桌上,颤抖的手抓住自己胯下垂软的肉棒开始撸动。
“一定要硬拜託”
我祈祷着,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她清纯动人的脸蛋,还有完美无暇的诱人胴体,回想以前作爱的感觉。
“我要满足妳北鼻”我卖力拉动那根软虫,龟头在手握虎口外伸伸缩缩。
几分钟过去,它还是一样让我沮丧。
“北鼻”诗允不知何时已恢复平静,她眼圈湿红望着我。
走过来轻轻握住我的手,阻止我继续撸动那根不争气的东西。
“你太累了,才动完手术这几天休息,好吗?”她温柔地把脸贴在我胸口。
“嗯好”我只好顺着她的善体人意,给自己台阶下。
帮她将身体仔细擦拭过,两人穿回衣服,这时才发现可能因为我们在公司待到太晚,吴总早已叫人把晚餐送到公司来,摆在我的桌位上。
他虽然百般折磨我们夫妻,但却很重视诗允的营养,当然不是因为他仁慈,而是诗允是他们要利用的工具,必须好好滋养的缘故。
我们打开食物,坐下来正准备用餐时,诗允的手机忽然响了,她看是岳母的来电,急忙接起。
“妈,有什么事吗?”
“啊对!糟糕,我太忙差点忘了!好,我马上汇明天就可以进你户头”
“喆喆乖吗?”
“嗯,我跟他说说话。”
“喆喆,我是妈麻”
诗允跟小孩聊了好一阵子,温柔的母爱全写在她清纯如女大生气质的脸蛋上。
结束通话,还没跟我说一句话,她又忙着在手机上打字,不知传讯息给谁。
“怎么回事?”我忍不住问。
“喆喆的钱没汇过去给我妈”她难掩心急地说。
其实丈母娘不是没钱替喆喆买奶粉,只是诗允的妹妹,就是我的小姨子,天生很会计较,对于我们把小孩送回去照顾已经很有意见,万一该给的奶粉钱又没给,一定让丈母娘更难作人。
几分钟后,她的手机讯息声响起。
我也靠过去看,回讯息的是嘉扬,他居然说我们昨天在家里试图偷嚐禁果,所以这个月的奶粉钱被扣掉。
诗允不甘心到泪水忍在眼眶中打转,又急打讯息过去,但不论她再怎么抗议、哀求,都没有人再回讯息。
“怎么办?”
她眼眶又红了……“别着急我们一起想办法”我搂着她,嘴里这么说,其实一点办法也没有。
“什么办法我们只有几十块的交通费户头里也都空的”她泪汪汪看着我。
“户头对!”我急忙站起来,走到我的座位,印象中我还有一张金融卡,是刚进公司没多久办的,那时手头还可以,如果运气好,里面或许有个几千块。
在一阵翻找后,果真在抽屉底层找到那张被遗忘的金融卡。
“北鼻,快点吃饭,吃过饭我们去提款机看看。”
有了一丝希望,诗允抹去泪水,总算能稍微静下心把饭吃完。
公司捷运站旁的银行自动提款机,我跟诗允沮丧万分走出来。
“怎么办”她声音难掩哽咽,“北鼻我们再想办法”我只能一直重複这句话,但完全没有安慰效果。
时间不早,公司大楼外的行人不多,但路过的人都对我们行注视礼。
除了是对于脸上有泪痕的清秀佳人感到好奇外,还有就是她现在的样子也惹人心跳加速。
诗允今天依旧被规定穿那件单薄又只勉强包的住屁股的连身洋装出门,裡面没有胸罩,被调教到两条均匀玉腿无力,只能靠我勾住腰扶持,才能勉强站稳。
但偏偏短到极限的裙摆,窄紧得一直往上缩,几乎已经露出两腿间粉色的小内裤,她想往下拉也拉不下去,就只能站在人行道上被人恣意欣赏。
“我们先回家吧”我只想快点逃离这里。
她没有反对,因为唯一希望的提款卡里,也只有几十块,站在这里也想不出任何办法。
正当我们要朝捷运站入口移动时,两个黑影忽然靠向我们。
“这位小哥”其中一人开口,我定神看,是两个长相猥琐,大约六十岁出头的老头,一个微胖戴着鸭舌帽,另一个偏瘦没有头髮,他们手裡都提着一个装东西的塑胶袋,另一手拖着破旧的帆布行李箱,分明很像在华西街游荡找流莺那种老游民。
“什么事吗?”我警觉地将诗允往身上揽紧。
“你们是不是欠钱用?”瘦老头问。
“没有!关你什么事?”我冷冷说,就想摆脱他们。
“欸,别生气嘛”胖老头挡着我:“我们没有恶意,只是刚才看到你们从提款机那边走出来,这位年轻太太又在哭,才好心关心你们”
“我们没事,让开!”我搂住诗允,想赶快离开,却没顾虑到她没力气,脚步跟不上来,差点从我臂弯中滑开,紧急中我抓住她衣衫,她却羞叫一声,原来整件洋装被我拉到腰间,只剩小内裤的下半身全部曝光。
我急忙转身帮她挡住,她也快速将裙襬拉好,但却已被那两个猥琐老看光。
他们睁大眼瞪着诗允勐吞口水的样子,让我拳头瞬间硬起来!
“你们让开!”我发出最后警告。
“不不是我们想跟你们买个东西多少钱可以商量”还在刚刚视觉震撼中无法恢复的瘦老头,结结巴巴的说。
“不用”我想都没想就要拒绝,诗允却拉了拉我衣袖。
我只好将怒意吞下肚,诗允比较冷静,现在这种关口,什么可能都要试一试。
“你们想买什么?我们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我说。
“我们想买”瘦老头神秘兮兮压低声音说:“太太穿的内裤”
“你!”我立刻举起拳头,但一隻柔软的玉手又拉住我。
我转头看她,她噙着泪的大眼睛,在恳求我答应那两个猥琐老头无耻的要求。
我僵硬的拳头停在半空中好几秒,终究颓然放下。
“多少多少钱?”诗允羞弱的声音问。
“看妳要怎么卖?嘿嘿”胖老头淫笑凑过来。
我立刻把她拉到身后,忿然说:“站远一点!跟我谈就好!”
“好吧”两个猥琐老头立刻恢复无趣的表情。
“如果你们找地方脱下来交给我们,最高价就二千”
“二千就二千。”我忍着男人最大的屈辱,只想赶快完成交易摆脱他们,虽然二千不够给丈母娘喆喆的奶粉钱。
“欸,别急”他却还有话:“还有一种对你们更有利的交易方式。”
“到底是什么?一次说完好吗?”我耐不住性子。
“跟我们上捷运,太太在车厢里当我们面脱下来给我们,再配合我们一些事,就给你们一万。”</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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