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呜”
水似乎很冰,诗允立刻哆嗦清醒过来。
“醒了吧,大家等着看妳游街洗社区门风呢”
秀琴拉掉她嘴裡的箝嘴球,恢复意识的诗允,又在假阳具和跳蛋的虐责下放声娇喘。
被麻绳绑住贴在一起的两片光嫩脚心,掌片中间夹住激烈震动的跳蛋,足弓对着足弓抽筋似的弯屈起来。
这时社区每一栋公寓楼下都聚集了人,等着目睹诗允被用这种毫无尊严和人权的方式推过街。
“等一下每停一个地方,就跟大家报上妳的名字,还有妳刚刚说的话,要一直说到海龙a的灵堂为止”
“不唔饶了我都麻了嗯噢有东西流出来唔我的孩子”
他们漠视诗允的哀求,仍继续推着她走。
插在她大腿间的假阳具,被麻绳紧紧缠绕底部正激烈扭转,肛珠串也随着推车移动,尾端顶住地面整条挤弯,然后在她痛苦哀鸣中又重重弹起,如此不断的重複,尿水早已淹满屁股下的车台。
“那是淫水流出来,不是小孩,要是妳不乖乖说,我就让他真的流出来”
同是女人,秀琴丝毫没有怜悯心,用棍头蹂躏她小腹。
“知道吗”
“呜不要我我知道”
她被推倒第一栋公寓楼梯间口,十几人围过来,有男有女,一般八婆、色老头和粗工无赖当然不用说都来了,但当中也有看起来十几岁的少年跟爸妈一起,还有年轻外配牵抱着才一两岁的小孩来看。
这种对外面而言荒唐至极的景象,我却没太大意外,这社区住户多半是社会中下阶层,完全没所谓家教可言“快说吧,大家在看妳,很兴奋对吧介绍自己啊,还有家人”
“我嗯叫王诗允嗯”
“老公呢,叫什么名字”
秀琴逼问。
“林育桀嗯呜下面真的好麻一直流出来”
诗允已被折磨到恍神,小嘴胡乱娇喘,插着扭动假阳具的光秃下腹一阵阵痉挛,股缝全是黏腻的爱液。
“别岔开话,继续给我说,你们小孩叫什么名字”
“小孩叫喆喆唔林喆浩嗯啊”
她似乎被假阳具鑽扭到高潮,无法控制地放声呻吟,两条因脚片对脚片贴在一起綑绑而呈不堪姿态的玉腿一直抽搐。
“刚刚说的都给我重说一遍”
“呜好酸我肚子”
诗允可能麻心一直遭假龟头话。
“她还不够爽,所以说不出口,我来帮她。”
但那些人可不会同情他,只见成人用品店韩老闆拿出大根按摩棒,打开震动开关后,抵住扭动的假阳具底部。
“嗯啊不嗯噢”
被麻绳一道道牢牢綑绑在推车上的胴体激烈挣扭,尿水混着淫液,从假阳具塞成大洞的穴口一直溅出来。
“继续说啊,骚货”
秀琴看她被这样折磨,表情充满了快意。
“唔我嗯噢”
“说”
“呃我我不爱跟育桀生的病鬼小孩我爱嗯啊”
她全身痉挛,两排贴在一起的秀气脚趾全扣握起来。
“妳爱什么贱货”
秀琴恶狠狠用棍头压她肚子,但这时诗允已没有痛觉,只快被双重刺激的假阳具弄疯。
“唔我爱跟海龙生的孩子呜怎么会这样全麻了里面全麻掉噢麻”
她在推车上翻动白眼,绳格交错的胴体一弓一弓激烈抽动。
“喂,怎么了”
人群中突然传出一个男人声音。
我以为他在问诗允,但结果并不是,看过影片好几次的郝明亮早已知道答桉的表情,笑得一脸变态。
“蛤,裤子湿了”
说话的是个状似粗工的男性。
他只穿背心和内裤,在这低等社区夏天晚上,这种穿着几乎快是男人的制服了,有些还连背心都省了,打赤膊穿内裤就招摇过街。
只是那个粗工裤裆都已明显勃起,居然还大剌剌站在人群中,完全不感觉尴尬。
而在他身边,有个应是他儿子的瘦小少年,正不知所措捂住自己胯部。
“干林娘勒”
旁边另一个看来也是粗工的傢伙笑骂:“你带你儿子看这个太刺激了啦少年郎冻没条,已经喷了厚”
“干丢人现眼回去洗乾淨啦”
粗工男a骂那个忍不住射在裤子里的少年。
但那少年却摇头,嗫嚅说:“我还要看。”
“让他看啦,这样才能转大人啊。”
粗工b笑道,下一秒拉开那少年的手:“吼,又硬起来,少年郎果然不一样。”
果然少年已经湿一块的短裤中央,又高高隆起。
“阿永,干脆帮他转大人,可以吗”
粗工b回头问傻永。
“可以喔,让这个骚货用嘴帮他吸吧,她很会喔。”
“唔住牲”
看到这里,我疯了般挣扎,即使山猪男的肉掌像风扇般不断落在我双颊,还是制止不了我要砸掉电脑的冲动“唔”
那两头变态同性恋男囚看我挣扎不休,索性把我按趴在桌上,肌肉男拉下他强壮身躯上唯一穿的三角内裤,将双腿间那根火烫硬物,压住我粘满婴儿油的股缝上下摩擦。
“唔不唔”
我含混不清喊着不要,跟影片中被人凌辱的妻子反应一致。
她被傻永捏住嘴巴,粗工a把自己儿子的短裤拉下,推他跨站在美丽的邻人妻子上方,将刚长毛的白嫩鸡巴塞进她甜美的小嘴里。
“唔”
诗允下身和身体多处敏感带,正被假阳具和跳蛋鑽磨刺激,令她无力思考和反抗,本能地吸吮口中的处男棒,那初经人事的少年那受得住这种要命的快感,没几秒就哆嗦在她销魂小嘴送精,完成人生的第一次口交。
“干真没用,老子示范给你看”
粗工a脱下裤子,毛茸茸的下体高举一根乌黑狰狞的肉棍。
我悲愤呜咽,一时忘了那都是已发生无法改变的录影,更该担心的是后面一颗巨大火滚的硬物,已经顶住油腻的菊丘,窄紧的括约肌呈受不住它前进的压力,正一点一点扩大开来,后庭被开苞的异感和耻辱,席捲身体各处神经和意识。
“你这里也是处男呢,宝贝”
肌肉男抓住我瘦弱的腰身,我能感觉那颗塞入屁眼一半的龟头,血管正在兴奋跳动着。
“好刺激啊哈哈我真迫不急待想干到你的正妹老婆她那么贱我一定会想尽办法好好蹂躏她”
郝明亮兴奋到完全失态,罔顾他高阶警务人员的身分。
“唔唔嘴嗯喔噢”
我伸手想扑向那狗官拼命,却被肌肉男往后拖,接着烧红铁柱般的肉棍,藉着婴儿油的滋润全挤进肛门。
“噢”
当下我只觉括约肌被粗暴撕裂开,原本该是排粪的肠管,全被刚硬的柱状物塞大撑满,那里的肌肉,还无法控制地缠绕住它。
郝明亮靠过来,狞笑问:“知道你正妹老婆被男人插进去的感觉了吧”
“可唔喔”
我咬牙切齿,但涨爆直肠的粗大肉条,这时开始往外拔,要把空气抽乾的感觉,令我脑袋缺氧、身体不自主发抖。
肌肉男龟头的形状,还有攀爬在阴茎的血管跳动,都透过紧紧包住的肠膜,清晰描绘在我脑叶,对非同性恋男人而言,是难以形容的噁心和屈辱。
他肉棒拔到只剩龟头还在洞内,又再度往前顶送,这一次是毫不留情的重力冲撞,整条屁眼彷彿快要烧起来,直肠头先是一阵破裂的感觉,接着酸麻电流从排泄管尽处爆炸开来“唔噢”
我一时忘记羞耻、放声激烈哀吟。
“哈哈哈很爽吧你本来就该当女人才对”
郝明亮兴奋到口水乱喷。
“看你正妹老婆,也在含男人的鸡巴你们夫妻真是一对天生的肉奴隶
哈哈哈”
“唔放开偶偶唔要”
我仍试图作抵抗,含煳怒吼。
“呜我不要唔啾啾咕”
萤幕也传出诗允在哀求那些恶邻,但马上同样变成含混的吞吮声。
影片中粗工a背对镜头,两手拉高背心,内裤已经褪到小腿,黝黑屁股挡在她脸前面,臀缝断续夹紧又放鬆。
“停止唔喔”
我不甘心握拳捶地,但肌肉男坚硬的肉棒又撞向尽头肛心,瞬间脑袋再度空白。
“真的唔要故了”
这不是身心都是正常男人的我想要的快感不料山猪男也站起来脱掉内裤,一条爬满强壮血管的粗大肉棒矗立在肥肚前,顶端龟头宛若小拳头般惊人。
他挺着那根狰狞怪物靠近我。
“唔偶不要唔”
我知道他的意图,却只能把头转开。
“你就不用害羞了,你正妹老婆也是嘴里说不要,但还不是含男人的肉棒含得很开心,哈哈哈”
郝明亮在旁边劝我屈服。
“唔有她才唔有康心噢”
我才刚替她反驳,肛道里的龟头又重重顶到最深处,巨大酸麻席捲全身。
“爽吗宝贝看老婆被人干一边被我干,一定很爽吧”
肌肉男兴奋喘息,黏腻的热汗,不断随下腹的摆动洒在我背上。
“唔才唔有”
我的反驳,只让霸凌者更加兴奋,这时才体会到诗允的境遇。
“你跟萤幕里的骚货一样贱”
肌肉男鸡巴更用力撞进来。
“呜停嗯嗯停啊喔”
我努力想从这错乱的一切抽离。
但他没给我喘息的间隙,刚硬如铁的肉棒一下接着一下在我排泄的肉管里疯狂冲刷,还轮流掌掴我两片屁股。
“噢噢慢轻一点嗯喔噢”
我摆脱不了他的蹂躏,只能推而求其次求他别那么粗暴。
“嗯嗯呜吼麻”
身为男人,被同性姦辱已够悲惨,更悲哀的是下体还从撕裂的痛楚,慢慢变成无法抵挡的屈辱快感。
“唔噢呜你面麻了麻丢了吼大呜”
被抽插到无法思考的我,跟诗允被涂海龙强姦到失魂时一样,连麻掉跟好大这种羞耻的话都喊出口,呜咽声也如出一彻郝明亮兴奋的笑声不断穿入耳膜。
“麻掉了这不是你正妹老婆被男人干到高潮时最常说的吗哈哈哈你们夫妻真的是一模一样呢”
我已经无力反驳,山猪男的厚掌抬住我下巴,把龟头顶到我唇前,一股腥臭的骚味冲鼻而来,薰得我的脑袋更加混乱。
“给我舔骚货”
“呜”
我被肌肉男撞得激烈呻吟,肛心快要融化,不该有的兴奋电流一阵阵席捲身体。
“快点”
“呜”
我被他大声斥喝下,舌头不自觉伸出来,舔着还渗出前列腺液的男人龟头。
“哈哈哈真的在舔了”
郝明亮兴奋到声音发抖:“我一定要把你的正妹老婆叫来看你然后叫她一边帮我舔一边看你舔男人的鸡巴”
我像被某种可怕的邪术控制住,虽然流泪,舌片却仍尽心舔舐,把整条高亢的男茎舔得湿亮,同时在肌肉男抓住屁股进行勐烈抽送中急促喘息。
“已经乖了以后就这样吧,正式成为我们两个的专用肉洞,忘记你曾经结婚有老婆这件事”
山猪男揉着我的头髮。
肌肉男则拍郝明亮马屁:“谢谢郝所赏我们这么高级的货色,这骚货长得可真俊美啊,又是我最喜欢的修长瘦弱身材”
“唔”
我不甘心地呜咽,山猪男突然把整条粗烫的肉棒塞进我口中,巨大龟头深深顶入喉咙,直捣呕吐神经,但实则我也吐不出来,只能从鼻喉发出痛苦闷吟。
另一个洞,愈来愈烫的男根塞满油腻的肛肠不断冲刷,肌肉男完全没有要射精的迹象,但我的前列腺却愈来愈酸胀,已经到快要爆炸的地步。
我知道那是什么前兆,只能拼命憋着,但那颗可恨的龟头却不停重撞肛心的麻筋,酸胀感终于不支瓦解。
“呜呜啾”
塞满男根的嘴发出屈辱悲咽,被抹遍婴儿油让人前后干着的赤裸身体激烈颤抖。
“他流精了被干到流出来”
郝明亮惊呼。
连山猪男跟肌肉男都停下动作,急忙查看我的状况。
肌肉男略侧下身,抓起我那条已经永远硬不起来,前端却在渗出精液的老二,被他粗糙的厚掌握住生殖器,我又多哆嗦了二下,更多精液逆行流出。
呢,光是被插就会射精,你有过吗”
肌肉男兴奋的语气充满不可思议。
“谁遇过啊,正常男人不可能这样吧女人才可能被插到洩身,男人再怎么敏感,也要用手打一打才会喷吧。”
“这个废物男天生的淫畜体质,跟他正妹老婆一模一样啊,哈哈哈真是太让人兴奋了”
郝明亮转头对吴总说:“老吴,一定要尽快安排让她来探监,到时一起玩弄这对夫妻我会准备好十大酷刑,在废物男面前慢慢折磨她”
“呜”
我悲愤摇头,但肌肉男又在抽动肉棒,而且继续洒下更多热热的婴儿油,四张粗掌在我光滑的裸背涂抹开。
“嗯嗯唔”
逆行性射精后,强烈的羞耻感驱使我反抗,但后庭和嘴巴都被粗硬的肉棒塞住,而且一直被迫用弯腰站立的姿势被鸡姦,两腿也已发软,因此扭动了几下,就只能继续配合他们。
“真乖的肉畜来,我帮你把毛都剃光。”
山猪男一边挺动深插在我喉咙的大肉菰,同时拿起电剪,在我的头顶中央犁出一条光秃的直沟。
“呜”
我悲愤却无能为力,肌肉男还抬高我一条腿,我剩一隻脚站立,他又在后面继续抽撞,只好双手扶住前面山猪男粗壮的大腿保持平衡,任由山猪男刀一刀理光我全部髮丝,只剩头皮异样的凉意。
然后他们也在我新剃的光头上抹婴儿油。
“你乖乖的,就让你继续看正妹老婆被邻居玩弄,好不好”
“呜”
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呜咽答应。
“那起来,我们换其他姿势。”
肌肉男总算从我快烂掉的屁眼里抽出粗翘的肉棒,龟头出来时,紧紧扒住的肉洞还发出“啵”
一声让我羞愤想死的声音。
一条澹黄的粪水和着鲜血,从我大腿内侧痒痒的爬下来。
肌肉男把一张椅子拉过来坐下,山猪男将我推到他同伴面前。
“宝贝,自己坐上来插进去。”
那噁心的同性恋张开腿,抖动大根肉棒跟胸肌,脸让人不舒服的淫笑。
“哦不”
我顶着新剃的光头,戴着可笑的鼻口,一手捂在股沟,拼命提住被插到鬆垮的肛门,防止大便拉出来。
“快点喔,不然看不到正妹老婆被人玩弄囉。”
郝明亮已经停止播放,同时作势要阖起笔电。
字型的发软双腿走向前。
“自己来了,好也太好看了哈哈哈”
郝明亮又兴奋抚掌,相对而言,吴总跟张静从头至尾都只是安静看着。
我跨站在肌肉男上方,凭他的指示,一手伸到屁股下,握住他两腿间那根火烫的巨物,让沾满噁屎的龟头顶住我流出黄汤的肛洞,慢慢沉坐下去。
“嗯啊”
像烧铁般的粗棍,再度寸寸撑大我的肛道,这一次少了疼痛只剩下胀麻,被压迫的前列腺体,从马眼挤出了大量黏液。
“舒服吗,宝贝你的肉洞好紧呢”
肌肉男轻抚着我的脸,坐在他身上,两具裸裎相对的胴体全身黏热的婴儿油。
“呜”
我摇头想否认这种感觉,但嘴却不受控制地发出呻吟。
“喔”
肛道里的肉棒实在太粗又太长,我坐到无法再往下,屁股夹着露一截的阴茎悬在半空中。
“还没坐到底啊”
肌肉男抓着我的腰,一边说一边轻舔我左边乳头。
“嗯唔这样吼奇怪嗯呃”
我被他湿黏的舌头挑逗到全身不自主颤抖,乳头和肛心都传来无法抵御的酥麻,马眼不断涌出前列腺液,沾黏在对方发达的腹肌上。
“坐到底,没听见你的主人说吗”
郝明亮在旁边帮忙下令。
“偶不行拟经到底了里面吼麻”
“你怎么跟你正妹老婆说一样的话,哈哈哈”
他兴奋大笑,应该脑海又再描绘我们夫妻同场被他们凌辱的刺激计画。
“坐到底快”
“呜真的唔行了”
“不听话,我来”
肌肉男抓着我油腻腻的瘦弱腰身,健壮下体往上顶。
“喔喔噢”
原以为到尽头的肛心被大龟头硬撑开,整条惊人的肉棒全塞进屁眼里,比刚才那样作还深。
“怎么样明明就还可以,自己动”
“唔不行吼深都丢麻了”
我快要喘不过气,全身肌肉彷彿都在缠绕那条烧红的肉棍。
“快点喔,不准撒娇”
肌肉男扶住我的细腰,他对我说的话,我都在涂海龙强姦诗淳时听过,一阵强烈的悲屈又涌上心头,但夹住湿滑肉茎的屁股,已不自觉抬动。
“喔吼吼大”
我在郝明亮兴奋地注视下,忘情地呻吟,山猪男看我顺从,也已调鬆我的鼻勾,让我能清楚说话。
“现在再继续看你正妹妻子的影片,好吗”
“嗯嗯要看喔麻好深呜别啊这样”
我的脑袋被一阵阵前列腺和肛心传来的胀麻弄得空白,肌肉男湿滑的舌片又在我胸口舔舐。
郝明亮点开影片:“游街大概就是这样,我快转到后面的精彩镜头。”
他拉动播放bar,这部影片他不知看过多少遍,熟悉到牢记在脑子里,一次就准确拉到他要的位置。
诗允赤裸一人,趴在一座白色大型柜体上,双臂抱着柜身,一对手腕让人分别用拉过下方的铁鍊绑着,下身大腿与小腿则被麻绳紧紧缠缚在一起,敞成淫乱的蛙姿。
雪白臀瓣中央,油亮的肛圈仍插着长型珠串棒,黏在柜面上一根弯曲假阳物,倒插进湿黏的耻户,全是颗粒的阴茎还在淫秽的转动。
镜头拍到的场景,有鲜花跟啤酒塔,很明显是灵堂的装饰,而且位置是在灵堂后方的停灵处。
也就是说,她现在抱着的,应该是涂海龙停尸的冰柜。
“唔”
看见妻子被那群恶邻绑在这种地方,我不甘心喘叫,但肌肉男实在太恼人,舌头一直挑逗我敏感的胸前两点,让我无法抑制的颤抖,下体酸胀的感觉更彷彿上了瘾,屁股愈动愈快。
影片中的诗允不知是恐惧还是被下体蠕动的假阳具折磨,可怜的赤裸娇躯一直发抖,被塞住的小嘴嗯嗯娇喘着。
那根一头深插进屁眼的肛珠串尾巴,因为尾端加重,往下弯曲成一个弧形。
她这样在那裡不知多久,因为影片往后拉至少一个多小时,他们应该打算让她整夜看着涂海龙可怕的遗容,接受恐怖的淫刑。
这时,几个鬼祟身影走进镜头。
“小龙,就是她吗干被绑成这样真让人受不了”
“我家那个老母巴不得剥她的皮,干恁娘勒,恁北是一点都没感觉,死老头早就该死了”
一共四个约是高中生的青少年走进画面,他们似乎不知道有录影。
被同伴叫小龙的,穿着背心一身精壮肌肉,除了明显年轻外,蛮横的五官和涂海龙几乎同一个模子印出来。
从他们的对话,他的身分已经不需再猜,我做梦也没想到那流氓有这么大的儿子“到底长什么样你那老头会爱到没命”
另一个青少年说。
他们走到诗淳身边,小龙抓着她清汤挂麵的秀髮,把她的脸蛋仰高。
“嗯”
影片拍摄的角度,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传来阵阵含煳的娇喘。
“干好正”
一个青少年忍不住脱口而出。
“小龙你妈没搞错人吧她根本和我们一样是高中生吧我看我们学校那个假掰的校花林姿涵都没她正”
“干恁娘不可能搞错她真的是那个女的,恁北在社区也看过她几次。”
“干拎娘老鸡掰勒,难怪你老头会想跟你妈离婚”
“受不了了,恁北下面好硬”
“我也是,可以干她吗小龙你老头不会生气吧”
“干恁娘”
那恶少踢了一脚冰柜:“这个傢伙都断气了,活着恁北都不怕他,还怕他死翘翘时”
他们解下诗允嘴里的毛巾,她娇喘的声音立刻变清楚。
“真的好正”
“毛巾拿掉更漂亮”
“赚到了,今晚不无聊了。”
“不”
我才发出愤怒悲鸣,肌肉男的肉棒又顶在肛心磨揉,强烈酸麻让我有种什么东西快要流出来的感觉。
“嗯唔海龙海龙老公”
片中的诗允也在失神娇喘,但她断续激哼着那几个微弱的字,对我却如同五雷轰顶。
“听到吗”
郝明亮亢奋地提醒我,让我知道我没听错“你的正妹老婆还忘记不了那个死掉流氓的大肉棒呢”
“不不可能唔停”
我来不及反驳,肌肉男抓住我的腰先抬后放,大肉棒往外拔又重落到底,深处肛心被大龟头顶破,大量粪液拼命要喷出来却又被堵住的感觉,令我从直肠酸到脚底板。
“啊啊麻麻掉”
“什么麻掉宝贝,很舒服是吗”
肌肉男问我,手指拨弄我敏感的乳头,下身还扭动着用大龟头磨挤肛心。
“不我不要变这样喔好麻好奇怪唔”
我努力想抗拒,但身体却止不住屈辱的快感。
影片中个高中恶少转头问小龙:““海龙老公是你老头吗”
“干”
涂小龙用髒话给了答桉。
“她对你死掉的老头念念不忘呢,是她老公发现她跟你老头通姦,才杀死你老头的吗”
“干,听说是这样,干,那个死老头死得好林北早就巴不得他死,他不死,恁北迟早也会干掉他,干”
涂小龙几乎每句话都配一个干,那模样比他流氓爸爸还要人渣“欸,你们看,这很刺激啊。”
一个恶少在诗允屁股后面,将那根肛珠棒往上提,诗允娇喘立刻激烈起来,插着假阳具的湿红耻洞不断抽搐。
“先玩一玩再来搞”
“好也,反正今晚还很长。”
“这是什么,在录影也。”
终于有人发现立在旁边持续录影的机器。
“什么拿来我看”
涂小龙伸手枪来,转回之前录的影片。
“干都是录之前这女的被搞的影片,那我们也把等一下玩的全录下来,到时拷贝一份”
“好也,我来掌镜”
一个恶少自吿奋勇。
这时诗允在他们拨弄屁股上插的那根肛棒下,已经激烈呻吟不止,两排秀气脚趾紧紧握住。
“喔喔反应好激烈,淫水都牵丝了,这女的脸蛋清纯,看不出来会这样内”
“屁股动起来了,真他妈骚肉洞把假鸡巴缠得好紧,我受不了了,下面好痛,先放出来”
一个恶少穿窄裤,显然已经胀到受不了,拉开拉鍊,一根愤怒的肉菰棒立刻弹出来。
被绑置在冰柜上的妻子彷若未知被恶少盯上,仍努力扭动屁股,那根插在里面不知道有多长的假阳具,龟头应正压住深处麻心旋转,爱液不断流下来。
“唔海龙老公好大给允允用力撞要呜好痒我要”
“干我有没有听错她好像对你老头的鸡巴念念不忘,一直叫他的名字,还说好大,你老头那根那么厉害吗”
一个恶少问涂小龙。
“干恁娘”
涂小龙吐了一口口水,骂道:“恁北怎么知道恁北只知道恁北的鸡巴更厉害,等一下插到她忘了自己的爸妈叫什么给你们看”
“好啦,要干之前先来一下表情,这表情超诱人的”
镜头慢慢走到另一头,拍到她的脸,只见两片苹果肌绯红滚烫、一对凄眸失焦迷濛,两片红润软唇微张吐息,我一眼就知道她被喂了酒,才会如此不知羞耻的乱语。
涂小龙一把抬高她诱人脸蛋,嘴就吻了上去。
“可恶啊”
看到妻子居然被那流氓的儿子强吻,我悲愤迸出“可恶”
两字,肌肉男却又故意抓着我的腰将我举高重放,肛道中的肉棒再度冲撞进肛心,下体那股积鬱已久的胀麻彷彿破掉了,里面的东西瞬间崩溃成酸爽,不明液体随着那种感觉洩出来,我口中不自觉啊啊得喊出:“流流出来了”
过了好几秒,我才知道自己又兴奋逆射了,从软软龟头涌出来的精液,全堆在肌肉男腹肌还有我跟他结合的下体。
“哈哈哈,又爽到丢身了,这次流好多出来”
郝明亮探头往我下面看。
“咦不止精液,好像还带血怎么回事”
他眼珠子瞪得超大。
我筋疲力竭低头下望,果真逆射出来的那团黏煳的体液,呈现的是澹红色。
“应该是前列腺胀破了,过度高潮会这样,不会有事。”
张静澹澹地说。
我想辩解我没有高潮,但累到说不出口,而肌肉男还没放过我,刚硬如铁的肉棒仍深插在我屁眼里抖动。
“好了,你自己动认真点”
“我我真的不行了放过我”
我不争气哀求,整个人已经虚弱到已经快要坐不稳他的大腿“还在撒娇,不行喔,这样不让你看正妹老婆的影片。”
肌肉男边说边抖动深插在我股间的肉棍,我拼命咬住嘴唇才能不发出呻吟。
郝明亮跟着抬高我下巴,狞笑问:“你应该会想知道她被那流氓的儿子怎么了吧你还真可怜,老婆被那个人渣射大肚子,现在又换他的人渣儿子搞”
“嗯要看让我看求您”
我脆弱的玻璃心碎裂,没有出息地哽咽乞求。
“那你要乖乖自己动啊,听话就让你看。”
“唔”
为了能看到妻子的遭遇,我抱住肌肉男强壮的脖子,脚掌踮在地板,屁眼夹住那根沾满屎的粗大怒棍上下套弄起来。
“嗯啊好好大唔又开始开始麻了”
我忍不住激喘,瘦弱的胳臂将肌肉男抱得更紧。
“真乖,这样就继续给你看,来,亲嘴”
那变态同性恋乾热的嘴唇压上来,我居然没有抗拒,让他湿黏的舌头闯入口中,屁股还更大力的起落,发出“啪啪啪”
的肉板声。
就这样一边流着泪跟男人接吻,视线慢慢聚焦到他身后桌上的萤幕。
那一边,诗允也正被涂小龙粗暴舌吻,后面的恶少把插在肛门上的肛珠棒尾端压弯到极限,手指还伸进她被绑开的两腿间,揉弄被假阳具撑大的耻户上方阴核。
被绳鍊拘束的雪白胴体一直抽搐,兴奋的程度可能跟我现在一样。
“哇,好厉害,我也受不了”
又个恶少拉开裤链,解放出血气方刚的硬棒。
他一手撸动肉棒,低头在我妻子光滑丝背舔吻,另一手抓揉她水煮蛋似的嫩臀,配合同伴玩弄插在肛圈上的那根棒子,把她弄的阵阵闷吟。
忽然肛棒尾端被往上反提,弯度超过垂直,两腿被缠缚成蛙姿的诗允激烈呜咽,镜头还故意拍她变形的肛圈在发抖。
“干好刺激,我第一次看过女人兴奋成这样,嗑了药也没这么夸张”
残忍把她“尾巴”
拉高到极限的恶少兴奋嚷嚷。
涂小龙鬆开她小嘴,站直身体脱掉背心,那人渣虽是高中生,但身高显然已超过他流氓老爸,肌肉也更精壮,完全是青春勐爆的肉体。
他拉开裤链,一条遗传涂海龙而且更粗长的怒屌弹举出来,紫亮坚硬的肉菰就举在诗允发烫的脸蛋前。
“好好舔一舔,跟之前讨好我老头一样,妳应该很会才对躺在冷冻柜那个傢伙才会这么爱妳。”
那高中生人渣抬起诗允脸蛋。
“不不要听他的北鼻”
我悲愤摇头,却改变不了已发生的事。
为了让她摆脱涂海龙那个恶霸,我已经付出妻离子散的代价,没想到现在她又落入那流氓的畜牲儿子手里,那我的牺牲算什么可是我的不甘,她并听不到,只听影片中她嗯嗯哼哼的娇喘,迷乱的目光看着站在面前的恶少,小嘴激烈吐息。
“海龙老公”
她羞吟一声,乖巧吐出嫩舌,由阴茎中段慢慢舔到龟头下端,就像一隻温顺的小母猫。
看影片的我不能接受这种画面,将脸埋在肌肉男肩上,屁股更用力耸落,想藉由他粗大肉棒把我撞到连脑袋都麻掉。
“好可爱,在哭了。”
肌肉男摸着我光凸油亮的脑袋瓜。
“看啊,干嘛不看”
山猪男把我的脸抬高,强迫我继续看。
“忘记你是男人跟她的丈夫这件事吧,以后由我们疼爱你。”
肌肉男柔声相劝,又吻住我,热热的湿舌闯进来,我不自觉舌片跟他搅拌在一起,腰身堕落的配合屁股撞落而扭动。
“喔喔废物男也发浪了,果然是性畜夫妻啊,哈哈哈”
郝明亮大笑。
影片中,诗允把郝小龙弯昂的肉菰棒舔到整条发亮,那根青春却外型凶恶的男殖器,硬到兴奋地挺在结实腹肌前抖动。
“把她翻过来”
他们把她被铁鍊绑住的手腕解开、身体翻正,诗允张着被绑成蛙姿的双腿,仰躺在涂海龙的尸柜上,刚拔出电动阳具的下体,阴道口张成一个小洞,爱液不断从里面流出来,粉红肉片泡在黏稠分泌物里,阴核也明显的肿着。
“真让人受不了,这身体也太正点了吧”
“她的奶头都翘起来了,发情的很利害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帮她消火啊也帮自己消火”
那群八家将虐笑完,前后左右围住她,唇舌手齐下,对她诱人胴体又吻又舔又揉。
一个恶少头埋进她被绑得动弹不得的大腿间,手指插进阴道里抠挖,舌头挑逗阴核,还不忘继续拨弄插进她屁眼里的肛珠串尾巴。
一个手掌握住湿软的椒乳,舌头舔弄发情肿翘的初孕期乳头。
连掌摄影机的那一个,都暂时把摄影机架在旁边拍摄,抓着白嫩的脚掌,将秀气脚趾一根根含到嘴裡吸吮。
至于涂小龙,他把诗允拖到头倒垂在冰柜旁,肉棒塞进她小嘴里享受舒爽的口交。
“对了”
一名恶少抬头问:“小龙,听说她有你老头下的种,真的吗肚子被你老头搞大了”
“干对啦”
“那肚子里不就怀你同父异母的弟弟,你是再操你二妈吗”
全部恶少都笑了,涂小龙佯怒道:“你们才在操你妈啦那老头甘我屁事
干”
我悲哀听着他们一边姦淫我妻子,嘴里还说些不堪入耳的笑话,但自己下体又开始传来麻胀的快感,那种想流出东西的感觉又要来了,屁股不自觉愈动愈快,屁眼被火烫的阴茎摩擦到快烧起来,早已堕落得放声呻吟。
“喔好也再来,全部给她下去”
影片忽然传出呼啸声,我努力集中精神看,只见一名恶少从旁边啤酒塔拔出两罐啤酒,正将金黄色液体从高处淋在她发情滚烫的胴体上。
“爽吗用啤酒帮妳洗澡”
在她身上淋啤酒的恶少问。
小嘴被肉棒塞满的诗允,只能用兴奋的抽搐来反应。
倒完两罐啤酒,他们在她洁白胴体疯狂吸舔,奶头这时已经被玩弄到肿翘得快喷奶的感觉,两排脚趾紧紧握住,敏感的脚心也难逃被舔。
“来干吧受不了了”
涂小龙从她口中拔出高高翘起的凶恶肉棍,诗允立刻激烈呻吟,被挑逗到飢渴不已的发情胴体一直扭动。
那流氓后代绕到另一头,把正在吸舔流汤耻户的同伙拉开,将她下体拖到冰柜边缘,硬到发抖的大龟头在兴奋缩张的湿黏肉洞口摩擦。
“嗯啊”
我清纯的妻子娇喘更形激烈,努力弯起脖子,两手伸前抱住男孩强健的后腰,想要他快点插进去。
但那小畜牲仍只在外面磨蹭,跟他的人渣老爸折磨她的手段如出一彻。
“海龙唔放进来北鼻想你”
从迷濛双眸接受的影像,进入被慾火和酒精控制的小脑袋,全化作她思念的涂海龙脸孔和肉体。
我彷彿被铁鎚重击后脑,原来,她从来没忘记那个流氓带给她的羞耻滋味,就算人死了,她还是那个流氓的性爱奴隶我不自觉看向张静,他嘴角得意上扬,应该也在对我说,他的调教完全没有失误,诗允已经成为他说的那种女人。
“嗯喔”
彻底绝望的我,只能夹紧肌肉男的肉棒更快耸落屁股,让堕落的快感暂时麻醉痛苦,结果又在他大腿上洩了身,只是这次排出来的东西已经很少,而且血色更浓。
影片中,涂小龙终于将肉棒挤入她被绑开的双腿间,但放入不到半截又停住,任由清纯的人妻在冰柜上飢渴扭动。
“海龙老公放进来人家想要被你撞到裡面麻掉让害羞的水都流出来呜求你好难受身体好空虚好想你”
涂小龙看着臣服他下半身的的正妹人妻,露出玩弄女人老手的冷笑。
“这就是怀了我未出生弟弟的肉壶女吗嘿嘿,真的好贱就让妳爽死吧”
他把她两根手腕抓一起压在头上方,肉棒往前顶入。
“嗯喔嗯好深唔”
“贱货,还早呢,让妳知道我可以插多深”
“嗯呜”
那流氓后代继续往前挤,诗允脚底快抽筋似的蜷空。
“爽吗”
小畜生趴在她全是唾液跟啤酒残痕交错的胴体上,四目近距离相交。
“嗯好害羞”
我的妻子迷濛害羞,眼眸却还是接受对方侵略性的注视。
“好可爱”
涂小龙屁股又前顶。
“唔不能这样会会挤开嗯啊”
“挤开挤开什么”
“子子宫呜怎么还有太太深了”
“我的龟头想去见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啊,妳的阴道怎么这么紧真舒服。”
涂小龙最后一送,强将剩馀的阴茎挤入可怜的窄洞。
“呜嗯呜”
她两条被紧缚的腿激烈抽搐,显示阴道正紧缠住入侵的男根。
完全与我妻子结合在一起的小畜生,手指拨开黏在她红烫苹果肌上的髮丝,兴奋端详她清纯如校花的脸蛋。
“好正啊妳怎么会跟我老头这种人渣搞上,还弄大肚子”
“妳老公呢在牢裡吗”
“嗯”
诗允不自觉流下羞愧泪水,但仍张着小嘴娇喘,而且害羞地吐出嫩舌索吻。
“好吧,我就让妳知道我老头不算什么,我比他强多了”
他低头吸住诗允柔软多汁的香舌,结实翘臀前后挺送起来。
“唔嗯唔唔唔嗯唔”
诗允瞬间剩下激烈的闷喘,青春肉棒强劲有力的撞击,带出“啪啪啪”
扎实有力的声音,每一下都让她快要融化般,那样子比涂海龙似乎还利害。
那流氓的儿子一边吻他、下体抽送,同时解开她一边腿上的绳缚。
然后将她双手拉到脖子上,将她整个人端离冰柜。
“嗯啊不好好深”
诗允抱紧小流氓后颈辛苦呻吟,她一腿仍被屈绑,被鬆开的那条玉腿缠绕对方强健后腰,以火车便当的体位结合。
“听说妳最喜欢用这种姿势被我那人渣老头插,是真的吗”
涂小龙兴奋问她。
“嗯唔没没有好害羞呜不行再深好麻呜”
她上气不接下气,玉腿彷彿快把男腰缠断,屁股拼命往上抬,想必龟头已经快把子宫颈撑开到极限。
“喂,这里不好作,带她去那里吧”
一个同伙恶少建议。
“好,衣服帮我拿,我抱他。”
涂小龙说。</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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