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赶了几天的路,汉子们都已累了,没什麽心思再折腾,凶恶的恐吓了几句就甩上门,重重落了锁离去,留下满室不知所措的孩童。
但孩子们惊慌一阵後又很快安静下来,好像已习以为常。
一路上总是如此,在马车待上一段,到另一个屋子待上一段,然後等好几个孩子加入他们後,又上马车再待一段,一切的一切就像是无止尽的轮回,不知道自己到了哪,也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去哪。
他们年纪太小,除了害怕,就再不懂其他,在车上、在屋内,对於他们而言都是一样的,一样被人家关着,一样没有自由,一样的…绝望。
只有韦染蘅很是不安,因为她闻见了空气中淡淡弥漫的血腥味,没来由的让她想吐,乾呕了几声。
「蘅姐姐?」暖儿轻拉了拉她,神态也很是不安。
「没事。」她勉强一笑,垂眼去看自己手上的红痕,脸上表情有一瞬的僵y。
但她很快定下心神,拉着暖儿倚着门板坐下,「来,地上脏,暖儿脱了挂子铺着才好睡。」
「可是暖儿冷。」暖儿虽依言褪了外衣铺地,却挡不注沉沉的秋气,枕在她腿上的小小身子缩成一团。
「没事,睡着就不冷了。」她也脱下外袍覆在暖儿身上,自己仅一身单薄中衣,像是一点也察觉到门缝窜入的飕飕冷风。
「蘅姐姐再唱一次歌好吗?」总算稍稍暖了起来,暖儿小小头颅蹭了蹭,软软要求。
「好。」她拍着暖儿的背,又是同样简单的旋律,「芦苇高,芦苇长,芦花似雪雪茫茫。芦苇最知风儿暴,芦苇最知雨儿狂。芦苇高,芦苇长,芦苇荡里捉迷藏。多少高堂名利客,都是当年放牛郎…」
不过唱了几句,暖儿就困倦的睡去,覆在身上的外衣随着翻身的动作滑落,韦染蘅却没重新替她盖上,歌声依旧。
她一手轻拍着暖儿,另一手却缩在身後m0着门扇间相连的铁片。
铁片锈得严重,粗砺的磨着皮r0u,棕红se的铁锈在她来回的摩娑下沾了满掌,隐隐刺痛着。
「哈──啾!」
她冷不妨打了个喷嚏,手边动作顿了顿,很快又继续,却忍不住自言自语了起来,「韦是问,到时候…你可千万别嫌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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