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一护总是默默容忍他的一切,即使他这样粗暴,一护也从没埋怨过,就是因为这样的t贴,他才离不开这个孩子。
直到白哉无法抑制的愤怒逐渐平息下来,一护也已经动弹不得,向来泛着琉璃光彩的眸子只剩迷蒙一片,在白哉退出的瞬间身t战栗了一下。
「一护,谢谢……」白哉怜惜的亲吻他的眼角,抱着一护往浴堂而去,准备清洗两人黏腻的身t。
「唔……」皱着眉,一护不适地哼着,腰痛得要命,连动一下都吃力。
「醒了?」
眨眨眼,白哉的脸就在上方,一护脑袋晃了晃,握住白哉的手。
「你今天好可怕,露琪亚快被你吓si了。」就算是在双殛之丘上的决斗,白哉的灵压也没有如此煞气。
「大概是被你传染了。」
「胡说…」一护咕哝抗议着。
「我从来没想过我也会这样不顾一切对长老动粗,大概是忍耐到一个极限了。」忍耐着不代表会一直容忍下去,空瓶子即使一天装一滴水,总有一天也是会满出来的。
「你压抑太久了,在现世有人曾经说过会吠的狗不咬人--」
「你说我是狗?」白哉挑眉。
一护吐吐舌头,「我只是打个b方啦!你一直没有适当的发泄,累积之後爆发是很可怕的。」是那些笨老头一直踩在白哉的底线上,现在好啦,朽木木头抓狂,看他们以後还敢来嚼舌根吗?
「是他们太过份,不该一直老调重弹,生活在贵族的世界并没有所谓的自由。绯真她教我挣脱,而你教我打破。」
「那你现在怎麽办?忤逆长老可是朽木家家规不容许的吧!」
「不怎麽办,你什麽是时候也重视起规则来了?教我打破规则的人不是你吗?」
「朽木当家,我看那些长老会把带坏当家的重罪搁在我头上了。」
「反正你也不在意他们不是?」
「嗯…」的确是当他们在吠啊!
所以他明白了白哉对他的感情不会因为那几个老头就轻易放弃,当初可是白哉先追求他的呢!现在的白哉变得有那麽一点点容易冲动,较亲近的人已经可以很轻易的从他毫无表情的脸上分辨喜恶好怒,所以说,一根木头活了是一件好事。
「你又来给绯真扫墓。」夕yan西沈,白哉回家没看到自己的朽木夫人就知道他八成去绯真那里了。
「待在家闷,来跟绯真聊聊。」站起来,拍拍衣服上的沙子草屑。「想起很多以前发生的事。」
「那你想到些什麽?」
「就是啊……」
两个人牵着手,一护边走边说,不时看到白哉皱眉脸红。
永远有多远?
我生命终结的那一天才叫做永远。
end/200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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