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的。
真的──不是故意那样对她发火的。
只是,真的很讨厌那些不懂的家伙,随便的对我说教,随便的──评断着。为什麽那些人总是能那麽轻易的这麽说呢?就因为自己拥有一个美满的家?就因为自己从来没吃过苦、总觉得世界太平?
我讨厌这样,就因为讨厌,所以我玩音乐。音乐,对我来说除了是梦想,同时也是──让我来逃避这世界的一样东西。
只有在那短短几分钟的音乐过程中,我才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还活着,还认真的活着。
即便现在已经si了,我还是不能没有音乐。
其实,刚刚我看到了,佟依依那瞬间受伤的表情,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她单纯,她总是乐观,甚至还有一个等着她回家的nn。或许是羡慕吧,因为我知道,除了乐团里的人之外,没有人会等着我回家,会为我的si而难过的。
真的。
他们知到了ga0不好还会庆祝呢──终於少个人了,反正他活着跟si了没两样──他们肯定会这麽说的。
我的父母,我的哥哥。
应该是从我有记忆的时候开始的,我就知道我是这个家里多出来的孩子。多,多余。
我跟哥哥差了八岁,听说我是不小心有的,然後他们原本期待是个nv孩,因为爸妈原本希望生一男一nv的,结果没想到却还是个男的,这让他们很失望,甚至觉得男孩子两个真的太多了,说什麽以後家里的事业也只要交给大的就够了,多了一个男孩子,只会伤和气。这些,都是在我那懵懵懂懂的小学一、二年级时,不小心听到的。
我家是做室内装潢的,是一间还算挺赚钱的小型公司,爸爸从哥哥国中的时候就开始让他接触家里的事业,明显的就是希望他未来能够接班,而哥哥当然也乐观其成这样的局面。
不平等的待遇,彷佛从我出生的那一刻就开始。
以前,在家里吃饭的时候,几乎都是他们三个人在交谈,问哥哥今天在学校怎麽样?还是什麽交nv朋友……等等的,多麽温馨的一个天l画面,但就是少了我,明明我也坐在餐桌上的。
在家里,我每天说的话几乎不超过三句,即便我今天翘课了还怎麽样,也不会有人关心,连骂,都没有。
高一的时候我跑去打工,不让哥哥跟父母知道的买了一把吉他,记得那时我都放在琪拉家里,每天都会去她家练习,甚至连她母亲为了b她学着有气质一点而买回家摆的那台钢琴,最後也能让我一起学习、练习,虽然到最後学起来的只有我,因为琪拉说弹钢琴真是太做作了。直到高中毕业,妈妈说我若要继续读大学,就自己去想办法後,我便离家了。
从凤山来到了市区。
找了一间pub晚上在当吧台,白天则继续的念我的大学。
还好我有继续念大学,不然乐团也不会成立了,大学,应该可以说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我怀念过去我们总是窝在一起练团,我怀念。
大学的四年,我只回家过两次,第一次是大一的过年,第二次是大二的过年,之後就没再回去过,这中间偶尔会看到他们打电话给我,我的选择永远是不接,简讯来了也直接删掉。
因为,那两次的回去,我仍然像过去一样,像个陌生人,他们也顶多b平常多上了两、三句的问候,仅此而已。
大二,我又抱着莫名的一点点希望回去过年,当然结果并不会有什麽改变,那晚,年夜饭的那晚,我吃到一半说出了藏在心底多年、好几次都差点脱口而出的话,『g嘛生我?我问你们tamadeg什麽把我生下来?很抱歉让你们失望了我是个男孩,而且很遗憾的没有长大跑去变x的正常男孩!你们真的很夸张知道吗!我也是人!就算不想生我,我已经活在这个世界上了我也是一个人!你们有把我当成一个人尊重过吗!g!』
我看见,他们的表情是震惊的,说不出一句话的,然後──我转身走人,真真正正的踏出这个家,走人。
这个,从来就没有我名字、我容身之地的,家。
如果,我是说如果当初我没有迷上披头四的音乐而跑去学电吉他的话,我可能早就去坐牢、去杀人放火、去自生自灭了。
而,我也是从国三那一年,开始知道了自己有张好看的脸,开始懂得利用这张脸,极尽所能的,去得到我想要的。
那个家教会我的就是这个,如果想要得到那些应该属於自己的东西,就必须要,不择手段。
「羡慕吧?」
一个童neng的声音从我背後传来,明明我都躲到树林里了,怎麽还是有人找的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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