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麽喜欢那些画面,却无言於那些画面从来就不属於我的眼。美丽的花朵绽放不为我视觉的沉溺,更不为我任何一点心悸。曾经她说,我没有看见花朵绽放的美丽,但若我亲眼看见,又能如何?
明明该迎接春季,外面却冷得苍白。那雪,还在飘着。
今年的天气,到底怎麽了?
踩在地面上,听见喀啦喀啦的声响,才发现结了厚厚一层冰板,我的重量踩上去就开始gui裂,无限蔓延出以我为圆心的碎裂痕迹。
我却听见碎裂的声音从我t内传出。
我不等待,去学会不期待。很多事情钻牛角尖也没有用,况且知道了也没能怎样。
自大如我,潜意识里似乎深信着自己有能力给她幸福,只不过不是此刻。我俩曾经细数交集过的人们,然後嘲笑彼此打从心里就是个坏胚子。她说,在一起的不见得是喜欢;我说,喜欢的不见得能在一起。
曾有多少夜晚,我让耳朵享受声音,舍不得睡。就算如此,我的黑夜跟不上她的白天,她的日落总在我的日出之前。我们就是夜里飞行的蝙蝠,白昼飞舞的蝴蝶。
谁从天堂s下冰柱,谁在地狱浴火迎接审判?
她随意挥洒着鳞粉灼人眼眸,我却当灼伤是一种美。她双翅定格停在那里,要周遭的人看清翅膀上的纹路,它们耀眼成丝编织着鳞粉,洒落在那些人的眼里,燃烧双眼。蝴蝶无可奈何一个多月的生命周期,蝙蝠无可奈何黑夜里飞行的习x。生活中的许多事情,只是无可奈何而已。
黑夜的蝙蝠与白昼的蝴蝶;单调的蝙蝠与华丽的蝴蝶。
我飞不进李璐的白昼,她是否会看见我的黑夜?我们之间的时差是白昼与黑夜的距离。李璐对紫蝴蝶的偏执加深了我对她的视觉印象,尊贵、神秘、充满生命的灵魂。想像着潜伏黑暗的蝙蝠是对人生盲目、毫无头绪的我。蝙蝠与蝴蝶只是巧合而已,我告诉自己,然後试着淡忘这个在瞬间不知道从那里飞出来的奇怪思绪。
李璐说,我连承认喜欢她都没有勇气。她说,我太低调。但是她清楚,如果她要我高调,我能高调。李璐不要我为她做这种改变。
我不需要全世界来明白我对她的感觉,我也想高调,可是我压抑着不让自己太大声去对她表示我的情绪,我怕我的声音对她来说是聒噪。然而,她却总是坚定而高调,她毫不避讳,大声宣布喜欢我,大声说要ai、要疼、要宠,并且张大了眼睛,一脸理所当然。
她试探我不只一次,甚至也说只要戒指没有套上手指,那麽谁都有机会。或许我其实明白那些暗示,只是催眠自己,我想我只是太窝囊。所以她说,我没带她走。
我想了一个下午,我的下午,她的凌晨。
蝴蝶又是否肯为我停下?
有些事情是因为太固执,脱离不了过去,停留在原地。我纠结着她说过的话,想找出究竟是遗漏了哪里?望着虚幻的记忆不断在我面前重复,我害怕感官知觉从此颠覆、崩毁,不愿面对。过去早该消失,早该跟着时间过去就清理乾净。我却在泛h的画面里,拘禁自己。
我相信我遇见每一个人都是有道理的。人,可以慷慨到花去十年的时间用来ai上一个灵魂。究竟花了十年ai上的是灵魂还是r0ut,或者,只是一份心情?有一种悲伤的颓废总令人恋恋不忘,痛,却又不肯抛弃,那是一种刻划入骨的痕迹。
十年或是十天,有差吗?
「过去」这个东西的实t或许不再存在,但是它的存在却从来不会过去。原来我并不是活在过去,我只是背负着过去蹒跚而行。
望入镜子里,我的脸真是令人憎恨。我承认我喜欢李璐,不单单只是声音这东西。我挣扎过,我承认我带不走。我的脸是多麽令人憎恨。
之前的某天,李璐问我,如果她跟洪彦成在一起的话我会不会怎麽样。她问我问得莫名其妙,但是追根究柢,很多时候我们都只是想说些什麽,或是想对方说些什麽。
我说,我会晕三秒钟然後催眠自己。但是,我实际上却花了不只三秒的时间。
还是抱着没有前进的打算b较幸福,能因为小小的奖励就觉得满足。害怕自己会忘记,所以不断对自己重复叮咛:「不去期盼,才不会失望。」
有什麽地方能让我放声哭泣?躲在莲蓬头下,听着水哗啦啦哭在我的头顶,我x1着鼻子哭在水里。当我走出水的拥抱,背叛了我的鼻子,张扬着曾经哭过的证据。
这世上每个人只是单独个t,什麽都没有,我在一切的前提预设了孤单。
这世界这麽宽广,我却过得那麽狭窄。
在ai这方面,我是个特别有缺陷的人。
在我的认知中,人们可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也能跟没感觉的人在一起,都能觉得幸福。幸福和ai,不成正b。人之间相处久了,习惯了,不再去考虑ai不ai。人很忙碌,过度渺小,没有办法清楚思考。人过度渺小,顾不了那麽多,只要生活看起来和大家差不多就好。
那些我曾经任x地要它们跟着我天涯海角,却终於理解我没有地方可以收留的乐谱们,厚厚重重的,藏着一九九八年曾经做过的白日梦。那个年代,我的日子只有自己沉迷着的声音与se彩。我以为「双手万能」这句话是真的,曾经想要带着琴与笔就这样走下去。
我坐在钢琴前一整天,彷佛全世界就剩下钢琴和我,彷佛我有全世界无限的时间。坐在钢琴前,不再理会日出、日落,不用再去管白昼或是黑夜。
钢琴是诱人的乐器,琴键像清澈的眼睛,黑是黑、白是白,黑白键之间从不会有灰se出现。每一个键能清澈地唱出属於它的音阶,不担心音偏,不会有模棱两可的声音出现。
连弹椅上我很久没有坐在那里了,手指已经生锈。关在琴房一整天,我可以不吃、不喝直到惊觉一天已然消逝。
是谁曾说我像x1血鬼。我没有尖牙,没有僵y的苍白肌肤,我没有世袭皇族血统与爵位,我更没有呼风唤雨的能力。我不能飞,更不能幻化成蝙蝠。我没有穿梭多少世纪、孤独多少岁月、沉默多少年载的过去,也没有汲取别人的血ye、睡在棺材里面呼x1故乡圣土的怪癖。
我没有x1血鬼穿越时空隔绝世纪的ai情。
曾经对x1血鬼着迷,只是因为这种夜行者、独行侠,总让我觉得这样角se的背後一定有个jing彩的故事。
有的人很容易沉溺於自己想沉溺的世界,我也属於这种人。
我在yan台上ch0u了一根菸,顺便在烟雾里面哭了一下。
萤幕停留在她说要去他那里过周末。
每次在她要去他的怀抱前,我必得整理好心律失常的准备。
她可以是我故事里的主角,我可以是她故事里的花草。我不存在,却又确实存在。我希望她只是我的,只是现在的我知道,我不能、不该,也不敢说出口。
我以为如果夜空有星星,那麽她是我夜空里的星;如果夜空有月亮,那麽她是我夜空里的月。如果长夜漫漫,没有一丝光亮,她就是我夜空里深不见底的黑暗。
i live in my ca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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