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该我问你吗?」
李璐说,她在洪彦成身上必须放百分之九十九,只能留下百分之一给我。她说,所以不必谈什麽愧疚或是罪恶感,她能给我的也就只有这样。她说,她心甘情愿地将这百分之一被我占有。
对於什麽都不是的我,这百分之一已经足够,甚至已经满溢了。
「为什麽会相信我ai你呢?」我在她耳边问。
「不是真的吗?」她反问我。
我沉默,坚定地望着她,我缓缓说:「我是真的,我是真的ai你。」她微笑,然後笑得露出了酒窝,双手绕住我的脖子,坐到我的腿上。
「我对你,是一种jing神上的、灵魂上的出轨。」她侧着头。「这是百分之一的灵魂出轨。」
她坐在我腿上嘟着嘴说想刷牙了,但是不想动。於是我说好吧,那麽我来抱她过去。到了浴室,她却说不想落地,於是我说好吧,那麽就踩在我的脚背上吧。
在镜子前,她踩着我的脚一边刷牙,清凉洁净的味道和她身上洗完澡的香气不断飘过来,我却感觉两侧耳朵像火烧般又热又烫。
食指与尾指、百分之一的灵魂出轨,她说过的那些话,在我脑海里不断重复着,我忍不住在她耳後轻吻了一下。她笑了,似乎我弄痒了她。
关了灯,我们躺在床上,我觉得自己的心跳很大声。
「笨蛋。」黑暗中,她伸手拉着我的手臂往她靠近,将我的手放在她的腰上。「你真的很讨厌!」
她背对着我侧睡,我贴近她的背後顺势从腰部往前伸手环抱她,将我的脸埋入她披在身後的长发,很变态的用力x1了一口,我说:「你好香。」顿了一下,感觉她并没有排斥我。「不要讨厌我。」
紧贴着她背後的x口像是随时将要裂开,心跳在身t之外,每一口呼x1都有她的味道。我忍不住再次亲吻她耳後,顺着往下轻啄她滑neng的脖颈与肩膀。她抓住我的手,撩拨起她单薄的睡衣。
那件黑se缎布的肩带式睡衣,表面细滑,好像轻易就会掉下来。她拉着我的手,带领我从下身往上爬,经过她的t、她的腰,到她的腹部,继续往上爬。她转身面向我,双手抓住我的脸。黑暗之中,隐约能看见她的表情,里面有些复杂的情绪。我对她笑着,不确定她看不看得见。
我不确定她看不看得见我对她微笑,但是我很确定我看见她对我坚定地点了头,这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有些事情不需要太多思考,特别是当她主动亲吻了我,我也根本无法思考。她热切的拥抱与亲吻,已经超越我能想像所渴望的幸福。
持续亲吻着她的身t,我将她用力地搂在怀里,再次来到她的耳边。我没有喝醉,但是我却开口问:「为什麽让我抱你?」她没有回答,在我怀里沉默。我真的没有喝醉,但是我听见自己破碎的声音又问:「难道只要真心对你ai慕着的都可以?」话才出口,就碎落在地,那些破碎的声音就像扎刀在我自己身上,我也在那瞬间後悔。
她用力试图挣脱我的怀抱,我却深信着我绝对不能放开。她用力想将我推开,挣扎着彷佛用尽一切力量只求能将我推开。我是如此地令她讨厌,可是我不能放开。
她对我承认不是普通朋友的感情,这样就够了,为什麽我总是要去破坏美好的画面。
她终於停止挣扎,在我无数的对不起之後。只是「对不起」又能怎麽样呢?说出的话,已经是泼出去的水。
当她停止挣扎,被我抓牢在床上,她不愿意看进我的眼里,而我躲在她的x口,我却无法不哭泣。她发现,我是会哭的,我的表情并不是只有傻笑。
她轻抚我的头,她轻抚我的背,然後在我埋着脸、躲着她的时候不强迫我面对。她为我抹去眼泪,我x1了一口气,我说,对不起。然後,继续哭。她捏住我的鼻子说:「ai哭鬼。」
「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好吗?「可以原谅我吗?」我只是想要说,因为当我说ai的时候,是真心诚意ai着的。「我是真的ai你。」我并不是因为可以抱而抱。「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是因为ai你才想抱你。」
我慢慢靠近她,呼x1着她身上的香气,亲吻她的长发。她缓缓地靠近我,用力咬住我的嘴唇,这是我经历过最甜蜜的痛。
我就这样直接吻住她,沿着嘴角、下巴亲吻。她喜欢被亲吻下巴,说不定是因为那是个仰头的姿态,她是骄傲的公主,她从不低头。我亲吻她的x口,沿着肋骨的轨迹、沿着肌理的轮廓,我亲吻她的小腹、纤细长腿,恨不得亲吻她每一寸肌肤。
我对她说我想记得她,於是她跨坐到我身上将脸贴近我的脸,她问:「记得了没有?」我摇头说,好模糊。於是她为我戴上眼镜,再问:「看清楚了吗?」我看不清她的眉眼,因为她离我是这麽近。
可是我该如何记得她身上每一个毛细孔、每一个细胞、每一根发、每一道她肌肤在我身上滑过的感觉,还有总是充满我鼻腔的属於她的香气?
人,多麽复杂。我只想单纯记得,可是记忆却是复杂的东西。我只是单纯想记得最纯粹的她,可是我们都知道记忆会缓缓剥落、缓缓增加、缓缓改变。到了许久之後,我记忆里的她,是她吗?
当她用力拥抱我,我恨不得自己就这麽碎了、融了,最好从此化入她怀里,再也不需要离开她。
我t1an吻在我脸颊边的她的手指,就像她一样美丽,纤细修长又充满魅力。
这手挽着我的手臂时,我就要学着调适心跳的速度。当这手滑过我的脸,我就要学着调适呼x1的频率。当这双手g着我的颈子,我就要学着不能不小心就忘记这世界除了轻轻微笑就能翻覆我世界的李璐之外还有天地。
她将手在我脸边转了一圈,我望着她划出的se彩纹路在我眼前彩绘出画面。像是在梦境,脑海里重复着她夹着筷子时的角度,重复着她拉着我手时的温度,还有她伸手穿过一席长发时划出的弧度。这世界如此不完美,天堂只是修饰美化的模样。
我却相信,有一种天堂,就在她眉宇之间。
在梦里睡了,梦醒了,睡着之後,时间就会快速转动,或许,永恒其实就是停格那一瞬间。
我们醒来以後,都还有各自的旅程。
如果我是做了场梦,请不要让我醒来。
七月七日,蓝天、白云,yan光洒落在我身上,我的心里面冰冰凉凉的。我的不安无处可躲,那种心情上的、情绪上的温度,和这个夏天气候相反,异常冷冽。
我带不走的一切,包括她,只留下记忆刻划在某个地方。此时此刻,我已必须认清,那些曾经想望的,都不属於我。
疲惫感像鬼魅般跟着我,毕竟这几天我也没睡过几个好觉。而我也完全没有办法拒绝自己在这个时候特别清醒,同时也感到特别累。
这些记忆或许哪天就会如浪花那样,卷过了岸堤就消失了。
以往总是看见她传送过来的文字告诉我她要去他那里过周末,然後我的周末就会沉闷。这次却是实际的感受,身t力行的感受。送她到车站,她又将前往他的身边。
车窗里的她似乎说了些什麽,但是我已经无力对她说些什麽,只能回报以轻描淡写的微笑。
早上我有点沉默,并不是起床气。这一个早晨,有太多情绪全部都搅在一起,我没有办法分辨它们,也没有办法处理它们。
她对我说会担心我一个人,我说没有问题,我一直都是一个人的。
她在我右边的下巴啄了一口,飞快越过栅栏。我盯着她的方向,她回头过两次,人群中,她在我眼里还是一样明显。我知道,那是因为我眼中没有别的景物。
当她转身,我的视线忽然就在瞬间模糊了。只是瞬间,原来我的迟钝并不太迟钝。然後我开始b迫自己转身,只是每挪动一步,视线都在模糊与清晰之间轮替。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手机里,李璐的号码传来一串串的三个字。忽然,我只有一种错谔。不假思索打回去是我最初的反应,但我没有。因为我忽然发现,其实这三字一串的对不起,可以是她否认所有发生的一切以及甚至将来联系的可能。
为什麽会演变成这样?
谢谢。
谢谢。
谢谢。
就算这字多麽肤浅,李璐和我都懂。
因为都懂,所以对不起和谢谢都不该从我们的口中出现。因为,一切都是我们心甘情愿,或者只是我一厢情愿。我望着车窗里的她,她朝着我挥了挥手,车子启动了,缓缓远离。
对不起,谢谢。
我发现自己在原地发呆,於是勉强自己提步走出车站。
人群变得动作好快,人cha0在我身周汹涌来去。我听不见他们说些什麽,也感觉不到外面明明很灿烂的yan光。我站在车站门口,看着眼前众多车群,我还有一点理智,自以为将自己掩埋在人群之中。我和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一样,我只是经过车站而已,没有什麽其他原因。
然後我听见在前k袋里的手机响着,接起来不由自主望向右边那群车列,它们都还在那里,她也在车里。
她问我,我在哪里。我说,我看见一只蝴蝶。
我望见一只h黑的蝴蝶从我眼前经过,撞上墙,马上继续飞行。
牠不痛。
我会痛。可是却无法移开我的脚,移不开我的视线。
李璐是看似冰冷如霜却装盛着炙热燃烧着的蝴蝶,她烧毁了我的反s神经,也冻结了我的理智程序。从此冷热不分,从此不明白昼夜轮替,从此眼里的se彩都失真。我的世界烙下了一段身影,眼眶之中长出一枚花朵。我将视线仰望高处,脚步蹒跚前往一个方向,一边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只是想不在陌生包围的空气之中落下一点sh气,却好难办到。
我在旅馆和她家的转角伫立。
什麽时候开始的,我们都与最初相识的时候不同了。我们都变了,为了不同的目的,我们不再无意义的坚持。并非我愿意放,天知道我有多麽想珍惜。我静静望着我们的合照,企图从她的瞳孔看见当时的心情。她掐着我的脸,我们在发廊里嘻笑,至少有瞬间是真诚且美好的吧?
没有开始该怎麽结束?从来没有在一起,於是分开不算分手,这只是有些酸涩的离别。
就像李璐说的,无ai之ai得永恒,只有这样才不会结束。
这些记忆都是真的吗?仍旧像是梦一场。
在哭与不哭之间继续我的理智与克制的挣扎,而我,在他乡亦不知该归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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