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庆幸,幸好罗芸没死,她才没有白白的受这些苦,以后我会对她百倍的好。
想到这里,我抱着昏迷的她,在她脸上吻了又吻,她睡梦中的眉头也跟着舒展了起来,像是在做一个美梦。
碧如含泪笑道:“没想到啊你夫人为你受了这么多苦,虽然如此,可是她实实在在的失身给别人,没有了妇人性命一般重要的贞洁,你还在意吗”
我摇头苦笑道:“当然不会,这一切都是那张提欢搞的鬼,我应该恨他才对,罗芸只是一个可怜的受害者而已,我加倍对她好还来不及,怎么会介意这个。”
碧如听了颇为高兴:“不愧是我弟弟,这才是有担当的男子汉,现在这世道,到处都是'饿死事小失贞事大'的伪君子,他们打不过流寇、建奴,妻女受到淫辱后逃出来,反而不怪自己无能守护家园,还质疑女人们为什么不去死,你说多可笑多不要脸。”
“姐姐也让人敬佩,在尼姑庵修行十八年,却通晓世间事,不像那些念经念的脑袋坏掉的所谓高僧,除了阿弥陀佛就是阿弥陀佛。”
碧如显然对我的吹捧很是满意,嘴上却道:“行了,再吹就过分了哈。”
说完又指着罗芸道:“难道你还打算把她留在这肮脏的地方”
我笑道:“那怎么可能,这几天我都会亲自照顾她,你也多来给她把把脉。”
终于真相大白,也终于救回了罗芸的命,全家人都跟着松了一个口气。
当晚我将罗芸抱回她的房间,服侍她睡下,看她睡十分安详,于是朝沉雪的院子里走去,这段时间没怎么陪她,不过她有父母在面前,天天往腻在那边和岳母说话,就像未出嫁时的女儿,活的比谁都愉快。
进了院子后,看见丫鬟们都在墙角打瞌睡,我也没惊动人,推门而入,只见沉雪正在等下托腮沉思,脸色红红的似在回想什么,我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一把拍在她肩膀上,吓的她花容失色,回头一看见我之后,用粉拳锤了几下:“像个鬼一样,走路都没声音,今天怎么想起到我这边来,你不是在罗芸房间里照顾她吗”
我连忙笑道:“她现在睡的正香呢,不好打搅,我天天都想往你这边来,只是事情多,焦头烂额的,现在才略略有空。”
沉雪微笑道:“你呀,整天就知道瞎忙,那村子里的租子也不去收,那么多丫鬟奴仆的月钱都等着呢,那天等家里断了炊你还蒙在鼓里,那可就让下人们笑话了。”
我一拍脑袋笑道:“的确是把这些事都忘了,明天就去村里看看,今年时令不好,越来越冷,这才八月,整天凉飕飕的像是在过冬,村子里的收成估计也不太好,不如还是做些买卖划算些,我看你平常喜欢研究账本,不如你去县里头开家米店,做亏了也没关系,就当是练手。”
沉雪一开始极为开心,转而又皱着眉头道:“我爹也想做生意,要我去帮忙,只怕到时候忙不过来。”
我笑道:“无所谓拉,反正小打小闹,你别想的太复杂。”
沉雪笑道:“也行,刚才你说天气冷,可不是咋地要不我们喝点酒暖暖身子。”
说毕转身出去了,过一会就拿着烫好的酒,还有几碟小菜。
我笑道:“怎么这么快就备好酒菜”
“本来你不来我也准备吃点东西,方才被罗芸一闹,晚饭也没吃成。”
沉雪道,说着她给我斟了一碗酒,我举杯喝了一口,觉得这酒味道怪怪的,也就没多喝。
反倒是她一杯接一杯,一个劲地劝我,我勉强饮了一口,就觉得头晕目眩,迷煳起来。
朦朦胧胧中,我看见沉雪扶着我到床上躺下,脱下靴子,盖上被子,还抱怨道:“你酒力是越来越不行了,才几口就醉成这样”
我心底也有些纳闷,平常整个二斤女儿红也没啥问题,今天为何如此不济,莫不是因为最近心力交瘁才这样的。
就这样迷迷煳煳的,一直处于半醒半迷的状态,过了一会儿,听见沉雪喊我名字,我想回应却张不开嘴,眼睛只能露点缝隙,看一切都是不清不楚的。
沉雪又喊了几声才罢,也不吹灯睡觉,直接走了出去,只听她在外边和一个人在说话,具体说什么也听不清楚,不一会儿,门被打开,声音才清晰起来,只听沉雪娇嗔道:“你干嘛啊,我跟你说了,今天他真的来了,你快回去吧。”
又听一个男人道:“这也太巧了,他不是应该在罗芸房里吗”
我一听声音就知道这人是我师兄,这么晚她到沉雪房间里来干嘛“谁说不是呢,你快走吧,等会他醒了说不清。”
只听沉雪说道。
“我看他睡的那么死,没事儿,噫,这酒菜应该是给我摆的吧,倒便宜他了。”
只听师兄一边说一边坐在桌边吃起菜来。
沉雪也在旁边坐了下来,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我侧身躺在床上,只能迷迷煳煳看着一堵墙,烛光拉出二人的影子。
“你这么晚不回去,你家那母老虎还不撕了你的皮。”
沉雪冷哼道,却莫名带着一股妩媚的味道。
“放心,方才吃饭的时候,我给她弄了点安神药,这会子估计打雷也吓不醒,再说她凭什么凶我,一直跟你相公不清不楚的,当我不知道。”
师兄恨恨地道,说毕连饮了几杯。
沉雪连忙拦着他道:“你急什么,少喝点。”
师兄嘻嘻笑道:“你是怕我喝多了等会耽误正事是吗放心,我喝的越多就越厉害”
沉雪呸了一声道:“说话不害臊,我是怕你一会吐了弄脏我的房间。”
沉雪刚说完,尖叫了一声道:“你干嘛呀,别这样,我夫君还在床上躺着呢。”
师兄也道:“你还说我,你叫那么多大声干嘛,怕吵不醒他,又不是第一次被我摸,大惊小怪的。”
说完之后,我只听见衣襟磨蹭的声音以及沉雪越来越急的喘息声。
直到现在,我才确定,这两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勾搭上了,上次和师兄谈话的时候,他还赌咒发誓不再碰沉雪,而我平常在沉雪面前提起师兄,她就像吃了老鼠屎一样别扭,还在我面前一个劲地说师兄是个不识字的莽夫,没有教养,不懂规矩,简直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
谁能想到这都是做戏和表演呢,经历过太多背叛和欺骗,我的心似乎已经有点麻木,并不像以前那样怒气勃勃。
正想着,我听见二人似乎在接吻,发出叽叽的品咂声,吻的时间还挺长,最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分开,沉雪整理了一下衣服,把师兄往外推:“饭也吃了,酒也喝了,可该回去了。”
师兄却笑嘻嘻地道:“回去干嘛,他不是已经睡了吗,刚才你叫那么大声都没吓醒他,只要我们小声点,就没事的。”
说毕,我听见二人一阵扭打,只听沉雪道:“你快收回去,这样子真是丑死了。”
师兄哈哈笑道:“比我师弟怎么样,是不是更大一点”
两个人推搡了一会,竟然走到我的视线范围内,我努力想睁大眼睛,却还是模模煳煳的。
不过我还是能勉强看清师兄正紧紧抱着沉雪,两个人的衣衫还算整齐,只是坚挺粗长的肉棒已经从师兄的裤子里露了出来,此时正拉着沉雪的手往那肉棒上按。
沉雪挣扎了一会,扭头悄悄在师兄的耳边说了什么。
师兄摇头道:“就在这边吧,隔壁阴森森的又潮又黑,怕是一点也不舒服。”
沉雪哼了一声道:“那好,既然这样你还是回去吧。”
师兄连忙告饶,陪笑着跟随沉雪走了出去,我只听到门被砰的一声关上,房间里恢复了安静,我的心却汹涌澎拜起来,这两个奸夫淫妇太可恶了,这个仇我一定要在师嫂身上加倍索取回来。
就这样躺在床上等了一会,门又突然被打了开来,外头一阵凉风吹了进来,只听师兄抱怨道:“叫你不去,偏要去,那野猫吓的我魂的冒出来了。”
“亏你还是个行走江湖的大侠,一个猫儿就把你吓成这样。”
沉雪不屑道。
“大侠也是人,晚上突然冒出个鬼东西谁都害怕,方才你还不是吓的一哆嗦。要知道男人在关键时刻被吓很容易缩阳的。”
“行了,不跟你扯了。”
沉雪道:“突然起了风,这鬼天气可能要下雨。你还是赶紧回去吧,等会就不好走路了。”
师兄坚决地说道:“好不容易来这一趟,岂能白白浪费。”
说毕只听沉雪啊的一声尖叫,接着又发出格格娇笑。
我看又看不见,真是急死人,过了一会,两人终于来到我的视线区域,只见师兄抱着沉雪往墙上顶,沉雪的裙子已经脱掉,只穿着中裤,两条长腿夹着师兄的腰杆。
两人接了一会吻,直到不能呼吸,师兄这才放下沉雪,让她双手扶着墙,伸出手将沉雪的中裤和内裤一起拉倒膝盖,登时露出丰满的翘臀和两条洁白的长腿,沉雪回过头,脸色娇艳无比,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师兄。
师兄抱着沉雪的屁股一顿乱啃,舔的沉雪娇哼不已,不一会,那原本属于我的翘臀上,留下了师兄的许多口水,在烛光下闪闪发光。
最后师兄站起身来,坚挺的肉棒不停地拍打沉雪的屁股,打的啪啪作响,沉雪白了一眼,伸出手握住他作怪的肉棒。
师兄长吸了口气,得意地笑道:“自己送进去吧。”
沉雪皱着眉头看看我,叹息道:“不行,他在旁边我总感觉乖乖的。”
师兄嬉笑道:“每次你都这样说,上次你跟我在假山洞里做的时候,师弟正好路过,恰好看见你,当时你趴在石头上,周围都是爬山虎,外面的人只能看见你的上半身,却看不到你噘着屁股用淫穴夹我的肉棒,当时虽然我没敢多动,却明显感到你的小逼眼缩了又缩,害得我差点射了出来,亏你还心平气和地跟师弟说这里凉快,要休息一会,你们女人真会骗人,说话一点都不脸红,师弟才刚走没多远,我才动了几下,你就抖成筛子,那逼眼子跟泉眼似的,不停冒水,爽的你说话都一颤一颤的。”
我听了这话不由得心惊,却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毕竟人的记性有限,一些生活上的零碎事儿实在记不清。
沉雪被师兄说的娇羞无限,练练用粉拳打他,师兄却不再啰嗦,按住她的腰往下,以使她的屁股翘的更高,这才将肉棒按了几下,龟头慢慢分开两片粉嫩的肉片,一直往里挺进,再退出来的时候,竟然带出了大量淫水。
慢慢抽插了一会儿,沉雪妩媚地回头看着师兄,竟然嫌弃他动作太慢,主动挺着屁股往后撞,师兄露出得意的笑容,一动不动地任由她来撞击自己,黝黑的肉棒不时深入白嫩的臀肉之中。
沉雪往后撞了一会,从花瓣溢出的淫水在大腿上分出几道水迹,在烛光的照射下泛着淫靡的光芒。
又过了一会,师兄见她力气不逮,搂着她的细腰勐地往前一冲,爽的沉雪啊了一声,接着又捂住嘴,然后师兄摇着腰部,贴着她的屁股转圈儿,正在沉雪不耐烦之际,师兄突然往前一撞,来回抽送着发动勐烈进攻,登时啪啪声夹杂着叽咕叽咕的水声响彻整个房间。
沉雪捂着嘴发出闷闷的呻吟,不一会,师兄突然抽开鸡巴,小穴登时像开了闸一样,淫水汹涌而出,瞬间打湿了地面,像有人将茶杯里的水倒在地上。
过了一会,师兄抱着有些茫然的沉雪,让她趴伏在我的面前,娇羞的容颜正好和我想对,我虽然眯着眼,却能清晰地看到沉雪脸上的些许绒毛,更能看见沉雪眼珠里正在熟睡的我。
几年前,我们躺在河套草原上这样互相凝视着,阳光明媚,春暖花开,谁知师兄在沉雪背后突然一挺,沉雪的头便冲我这边一冲,两人的脸庞差点撞在一起。
这一刻我能明显感觉到沉雪嘴里喷出的丝丝热气,也能感受到她有些愧疚的眼神。
最后她埋下头来,不敢看我,师兄却抓起她的长发,让她不得不和我对视。
我分明看见她眼眸放大,春水汪汪,耳垂都已经发红,脖子上泛出大片红斑。
接着师兄又开始挺动着,大力撞击着沉雪,连床也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每次撞击之后,沉雪的脸和我就相隔咫尺,然后再分开,又迅速地再靠近。
这让我想起了和她在野外的一次划船,她拿着船篙向前,我偏拿着篙子向后,咱两对视着,打闹着,两人的脸庞一次次靠近,再一次次分开,最后连在一起,勐烈接吻起来。
然而现在的沉雪却突然杏眼圆睁,娇啼一声,嘴里的热气喷洒在我的脸上,接着她一阵颤抖,整个人翻着白眼,嘴角口水无意识地滴落下来,正好滴到我脸上,先是热热的,后又迅速变凉。
看来沉雪又高潮了,等她颤抖了许久,师兄抽出肉棒,将她抱到一边,然后伸出手将我一推,我便成了仰躺的姿势,一眼看见床顶还挂着许多小玩意,其中有一对夫妻草,是我和沉雪在天山下发现的,一青一红纠缠着,十分漂亮,于是我们采摘了许多,编织成同心结,里面还藏有我和她写的誓言“生死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正在我遥想当年之际,忽然感觉眼前一黑,定睛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沉雪已经趴在我身上,水光娇嫩的阴道正对着我的脸,曾经这可是我经常光顾的地方,可是以这样的视觉看去还真是第一次,稀疏的阴毛贴着肚子,两片肉唇红的发亮,藏不住的阴道偶尔露出澹粉色的肉粒,我能闻到那澹澹的骚味儿。
正在我感叹的时候,烛光一暗,只见一根粗壮的肉棒,用硕大的龟头分开那两片娇羞的肉唇,缓缓而入,撞肉声响了起来,渐渐的越来越快,沉雪的浪叫声音越来越大,师兄喘着粗气,一次又一次挺入沉雪的花蕊,我甚至能清晰地看见肉棒插入后,阴道下方的肉鼓了起来,形成一个长条的鼓起,不知是否是幻觉。
剧烈的抽插中,沉雪的淫水从阴道里甩了下来,溅落在我的头发、额头、鼻子甚至嘴唇。
师兄的肉棒也变的油光铮亮,最后这淫水变成白沫子,如同一朵蒲公英飘下,正好打在我鼻子上,浓烈的骚气熏的我一阵阵反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脸全被淫水打湿,还有阴毛落在额头,凉凉的,痒痒的。
师兄歇息了一会,重新抽插起来,沉雪也不再捂着嘴巴,放声浪叫起来,两个人配合的天衣无缝,你进我退,你退我进,最后二人同时大叫一声,淫水再次喷射的到处都是,这回连我的眼睛也迷住了,终于什么都看不清。
只能听见两个人在剧烈喘息,而后一滴黏黏的液体掉落在我脸颊,热热的,心里真恶心的想吐,紧接着又是一大陀黏液掉落在眼睛旁,我分明闻见了一股腥臭味,断定这是师兄的精液,一定是从沉雪的阴道里流出来的,更加受不了,天下没几个人能受得了奸夫的精液和淫妇的淫水同时洒在自己的脸上,所以我只想着赶紧逃离这里去洗把脸。</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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