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仲夏夜,半日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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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帮你的。」

「那好,陪我去你家。」

阿颐打趣说着:「这麽急?」

「急你pgu啦!唯一还能掌握的,就剩下阿爷的秘密。你能帮我吗?」

阿颐俏眉转身,说:「走。我也想知道,那是什麽秘密。」

来到阿颐的住处,才刚推开大门,便传来阿爷低沉的嗓音:「也是该让你知道了,阿颐,你去外头绕绕,阿爷有事跟雨泽说。」

阿颐自然不愿,正想央求时,雨泽伸手拍着她的肩膀,说:「阿爷自有他的想法,看来我今天的来意,他早就知道了。我有我的分寸,该让你知道的,我不会隐瞒。」

「嗯。」

看着阿颐不舍的离开,雨泽缓步而入,却见阿爷深深叹了一口气。

「若不是跟那位小姑娘有缘,这事我是不愿说出口。」

雨泽怔了一下,心想阿爷指的肯定是乔红,那麽张奕与乔红之间,应该关连颇深。静下心来,在阿爷面前坐下,没料到阿爷再次开口,居然令雨泽震惊不已,但听阿爷说着:「雨泽啊,我也希望是我看错,不过,你近日将有劫难临身,此一大劫,无法可解。阿爷算不出天命,只能提醒你,千万不要放弃。」

「这……把我弄糊涂了。」

「你还不懂吗,你能遇到那位小姑娘,并非偶然。她命中带煞,身旁的人总有劫难,你就是帮她解煞的贵人。然而天命循环,一报还一报,你得承受相对应的劫数。」

「我懂了。阿爷别担心,我不是会轻易放弃的人,既然是注定好的,我只好接受。能够帮上乔红的忙,也是我内心所愿。」

「嗯……想知道什麽,你问吧。」

「从阿颐口中,我大致知道车祸的事情以及阿颐与张奕的情感,我想问阿爷,如何认识张奕?」

「那天,他来找我算姓名,却不是算他的,而是……」阿爷顿了一下,叹气说:「他来算乔红的名字!」

「什麽!」雨泽这一惊可大了。

「我问他想知道哪方面的事情,他没有应答,看得出来他很疑惑,随後他才改算自己的名字。原本这事我也淡忘,直到那天小姑娘的出现,隔天,我才从记忆里想起这件事。」

雨泽心想:「张奕与乔红的妈妈肯定有关连,难道他也在找乔红?」阿爷继续说着:「我改算他给的名字─张奕,搭配他的生辰八字,却算出一个可怖的东西。他当时问的是命运,而我看到了si亡的影子!」

「这……」

「不过,他马上又改口说,生辰八字是一位已故的朋友。他只是想知道,算命的虚实。说他聪明,不如说他小心翼翼,处处保护着自己。」

「这麽说,阿爷也有提防之心?」

「这是当然。不过,当时的他确实善良又好学,我也打算把我懂的慢慢交给他。这些事情,阿颐全然不知,一个隐藏身份的人,我当然得保护阿颐。」

雨泽接着问:「然後,就是车祸的事件?」

老师父摇了摇头,惆怅说着:「车祸的事情,阿颐只知其一。我跟他在病房的时候,发现他有说梦话的情形。到现在我还忘不了,他重复说的一句恐怖的话,他说,nv人没一个好,找到你,一切就结束了!」

雨泽惊呼一声:「啊!难道他找乔红的目的是……」

老师父抚平他的情绪,接口说:「先别急,这仅止於猜想,而且小姑娘身旁有你们这些人,不会有事的。」雨泽微点着头,阿爷继续说着:「後来我处处观察,没发现任何异常,却疏忽了他与阿颐的感情,越来越好。我着急着不知该如何切断他们的关系,突然有一天,也就是我最後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来找我,他这麽说着……」

「阿爷,对不起,是我害你断腿,你明明知道我做了这麽可恶的事情,为何还对我这麽好?」

「你胡涂啦,那是意外啊。」

「那时候你为了拉我,却被我……推往前,不是吗?所以,你才开始提防着我,可是又对我好,我真的很感激。但,真的不行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去做,所以想拜托阿爷帮我这个忙。」

「你说吧。」

「让阿颐以为我负心离去,别再挂念我,我跟她不会有结果的。请原谅我的自私,我有我的苦衷,假如还有来生,我必定好好报答阿爷。」

原来这才是事情的真相,只见阿爷眼神空洞,望着天花板说:「是藉口还是真有苦衷,我已经无法计较。这些年来不断催眠我自己,他有多糟糕,他有多麽无情,事实上,这只是一个未解开的迷,而我就这样陷入了,也残缺了。」

没想到事情有此转折,雨泽迅速在心中整理思绪:「看来,噩梦的源头来自於那位神秘的友人,张奕只是想保护乔红?可是,他之後去了哪里,又如何能跟阿颐连络上?」心一整,雨泽倒ch0u一口气:「看来,阿颐从头到尾的信件,都是神秘人的作为!可是,为什麽?为什麽要透过阿颐,假如乔红就是其中的关键,透过阿颐如何能达到目的?」

雨泽将所有相关的人物,连结在一起。思索着:「阿颐可以找到我,而我遇见了乔红,不!不可能凭空知道我跟乔红的关联。我遇见乔红,是在台中,在台中知道我的人只有……」这一惊,让他冷汗直流。他呆望着阿爷,想起阿爷的泼墨神算,怔怔地说:「台中?小叶子……」

一时间,天昏地暗,雨泽的心口猛然一纠,该si的狭心症又发作起来。他喘着气,脑海忽然闪过一个陌生的名字:「宜仲!」於是乱了思绪,彷佛所有的步骤全都失真。雨泽暗骂自己一句:「浑蛋,怎麽可以如此联想,别把自己的自私加诸在里面,竟然无意义的想到一个陌生人,只为了满足我的私慾吗?唉,怎样都不能牵扯到单纯的小叶子,若有如此诡谲的情况正在发生,我只好更加小心。而且,阿颐那个眼神是她惯x的动作,每次她受委屈的时候,就会如此。何以委屈?何以委屈……」

这时,身後传来开门声,雨泽摀着x口,回身看着一脸担忧的阿颐,还未来得及说话,阿颐已经一个箭步来到他的面前,伸手抚着他的前x与後背。雨泽看着她的神情与动作,疑惑地想着:「这是你骗不了人的惯x,尤其在我面前。所以,你真的有事隐瞒我吗?还是你的委屈真的只是如你说,纯粹关於你对我的情感……怎麽会乱成这样,天啊,乔红妹子,若你就在身边,不知该有多好!」

却不知远方,一抹孤寂的身影,正出现在雨泽的办公室外,寻找着他。

nv孩,双眼泛红,落着泪……

走出阿爷的故事,雨泽陷入长长的沉思,在阿颐的搀扶下,二人慢慢回到车上。这时,雨泽的手机响起,设定的来电铃声,让他怔了一下。

「她怎麽会找我?」

接起电话,简单的交谈後,阿颐眼尖,问着:「她找你g嘛?」

「当然是有事,她在加油站,我们过去一趟吧。」

回到加油站,一位长发nv子坐在咖啡区,正背对着雨泽。雨泽一个人走近,阿颐选择了回避,却是躲不过长发nv子的眼光。才刚坐定,雨泽就听到了一声尖锐。

「没想到你撑这麽久,现在才出手。不过,那位美丽人妻,岂不可惜?」

「哈、哈。」乾笑二声,雨泽瞧着眼前笑yy的nv子,说:「电话里面哭哭啼啼,一见到面却是伶牙俐齿,依旧让我难以捉模。」

拨开长发,露出雪白的脸,雨泽却是一惊,迅速握住她拨发的左手,急切地问:「雪霏,你……你又用美工刀割自己的手吗?」

雪霏手一缩,m0着手臂上的数条刀痕,说:「老娘找你不是为了这件事,是我要搬家了,想请你帮我载东西,在你那里还有我的一些衣服书籍,就一并处理吧。」

「发生什麽事?」

「我跟他分手了,就这样。别问了,好吗?我还好好的站在你面前,还会呼x1,还会走路就好,你还想期待我什麽?从头到尾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就该由我一个人面对,一个人负责!」

「他欺负你?」

「帮是不帮?」雪霏试图移开话题。

「不跟我说,我就是会担心。」

「够了,好吗!九年的时间,还不够吗?你……你这个烂脾气,到底还要浪费多少在我身上?这就是因果循环,我怎麽让你失望,如今就有人用同样的方式提醒我,我给你的伤害,就是这麽痛!」

心头猛然一震,雨泽瞧着她缓缓落下的泪水,走上前去,将雪霏轻拥在怀里,拍着她的背说:「对不起,我们走吧。」

跟阿颐说明之後,二人开始一趟搬家之旅。由於工作的关系,雪霏挑在公司附近的凯旋路租屋,一间个人套房,环境算是优雅,生活机能也便利。

来回几趟之後,总算ga0定一切。雪霏也藉此完全清楚雨泽的近况,自然的,对於乔红的事件,她好奇不已。

「欸,你没发现一个很特别的巧合吗?」雪霏问着。

「什麽巧合?你说吧。」

「哪有可能芹晔来高雄找你,那位神秘客就刚好出现,哼,老娘可是柯南的粉丝!我瞧,肯定早就被盯上了,而且你还说芹晔对那个人有点眼熟,这代表什麽意义,可是你教我的,你会推断不出来吗?」

「我教你的……」雨泽看着雪霏伸出右手,摆出恐龙咬人的模样,这才恍然大悟,说:「侏罗纪公园,莫非定律!凡是可能出错的事情,就必定会出错。不能因为机率低,就假设他不会发生。用怀疑的态度,才能找出最可能的解答。」

「没失忆啊,老娘都被你教懂了,你居然还傻傻的,被ai情冲昏头啦!」

雨泽苦笑说着:「她眼熟却不深刻的人,代表是她身旁重要人物的朋友,在台中,不是妹妹就是……宜仲。假如是他,动机在哪?我能知道的就是他们失和的ai情,为了报复我?应当不至於,毕竟他们糟糕很久了,跟我的出现无关。好吧,莫非如此,怎能有接下来的答案。」

已在脑海g划出逻辑的雨泽,笑着对雪霏说:「假设宜仲早就想离开芹晔,因为不明的原因,和这位神秘人有所连结。在我和乔红的事件之後,神秘人从宜仲口中得到讯息,於是两人有着合作关系。宜仲提供芹晔与我的行踪,神秘人若非对宜仲相当重要,就是宜仲能从他身上得到好处。」

雨泽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但未免荒诞可笑,自嘲一声,继续说着:「这位和张奕有关的神秘人,就跟着芹晔下到高雄,然後透过阿颐,制造我们……」想到这里,雨泽惊呼一声,却见雪霏嘻嘻笑着,说:「你终於发现矛盾点了!」

「真该si,我一直以为旗津的事,是一场刻意的安排。但假如是神秘人,他毫无动机……」雪霏cha口说:「当然有动机,只是薄弱而已。」

「嗯,因为他解不出纸条的暗示,所以才想透过我们,帮他找出答案。你的意思是这样,为何又说薄弱?」

「你傻啦,他哪里知道你有此能耐,而且他都自言自语有对象想询问了,代表他有方法,只是不知道该不该用,所以薄弱。再来,因为这是正常人才能思考的理路,从你说他的状况,老娘怎麽听都很奇怪,感觉跟你差不多诡异,好一个双子座!」雪霏说到最後,还刻意在双子座三个字加强语气。

雨泽怔了一下,瞬间想起了羽轩,想起了旗津的海鲜店老板,想起了阿爷的故事。他看着得意洋洋的雪霏,摇着头说:「怎麽可能……」

「都说是莫非定律了!」

「嗯,这中间的相似处,就是……」雨泽没说出口,惊慌的看着雪霏,但听她清楚的说出四个字:「人格分裂。」

房间在此刻静了下来,雨泽终於明白,这位神秘人,极有可能就是张奕。而且,是一个人格分裂的张奕!於是,整个过程都清楚了。张奕受控於神秘人,而他偷偷透过阿颐,有了星期五的信件安排。在育幼院外面的,就是张奕,在屋子里的,是另外一个张奕。如此大费周章,就是想让雨泽解开一件事情。

「二个人格分裂的人,原来是母子。羽轩阿姨生的孩子,就是张奕。」雨泽想起羽轩留下的遗书,终於明白字句里隐藏的意思。

雨泽轻叹一声:「好不好?我们一起反转。把『好』字反转,代表子nv,也就是她有小孩。看影子,慢慢走向唯一的yan光,暗指她的小孩,如同她的影子,也有着人格分裂的情况,希望能帮助他,走向正面的yan光。可是……」

雪霏接着说:「可是,如此严重的症状,怎能想的清楚。所以,当然是她帮忙的罗!」

「她?采铃……」雨泽微笑地看着雪霏,「是啊,当然是她,我真是笨了好久好久!」慢慢清晰的谜团,雨泽却又突然纠结着眉头,因为还有一个人,让他找不出答案。而且,是个让他隐然不祥的答案!

暂且挥开未知的烦恼,雨泽瞧着嘴角上扬的雪霏,感激的说:「多亏有你,让整个事件有了一个方向。」

「一切都是假设,还未必说的准呢!」

雨泽点点头,说:「这个当然。但总b无头苍蝇,毫无目标的好。所以,乔红的妈妈在某个机缘下,遇见了羽轩。遗物里的诗句,十年生si两茫茫……应当是采铃思念乔红所留,铃铛自是羽轩赠与采铃的东西。夜结,取於诗句尾字,张奕既然有夜结的落款方式,应该与采铃妈妈相处了一段时间。不过,他为何不跟阿颐说明夜结二字的由来?」

雪霏直说着:「这麽复杂的身世,换成是我,也未必肯说明一切。」

「这麽说也合理。剩下的,就是采铃妈妈的下落,以及……」雨泽望向雪霏,雪霏啐了一口:「呸,那该si的邪恶张奕,到底为何这麽恨nv人?」

因为一个莫非定律,巧合地ch0u丝剥茧,雨泽似乎越来越接近事件的核心,但心中隐然的不安,却也越来越重。

「你有事没讲?」雪霏早有疑问。

「果然瞒不了你。」雨泽苦笑着,只好将阿颐的状况以及小叶子的车站事件说给她听,雪霏听完後,眉头深蹙,怒气说:「你这si烂个x,是要老娘为你内疚多久啊?」

雨泽吓了一跳,还来不及ga0懂她的怒气,雪霏再补一枪:「很伟大?很了不起?看你的样子也知道,明明就在乎芹晔,g嘛不行动?只知道说我,你呢?还不是a1a1假小力!现在好啦,老娘就等着看你怎麽处理?在ai情里,不为自己所ai自私的人,就等着找苦头吃吧。」

雨泽被说的有点心烦,忍不住回嘴:「g嘛说的那麽糟糕,她心里有人,我还能做什麽吗?」

「对,你都对!就跟当年一样,认为我心里有人,认为该让我自由发展,结果呢?满意吗?假如你愿意自私一点,假如你能够把我打醒,现在……现在我们会是这个模样吗?」

雪霏突发的情绪,宣泄了这几年来的压抑,说的声嘶,泪也婆娑。雨泽从未想过她有这等心思,总以为这该是两人年龄上的原罪,没想到在雪霏的心里,那也许是种期待,期待着被在乎,犹如任x後的公主,只想看到为自己奋战不懈伤痕累累的骑士,也不愿一纸命定,和平让渡。

想安慰却无从说起,雨泽靠往她的面前,轻声说:「对不起,我是个懦弱的人。」伸手拭去她的泪水,那是九年来的ai恨交织,终於明白,无关ai或不ai,总是错过了,在时间的洪流里。

「北极月……」雨泽也缓缓流下泪水。

听到这三个字的约定,雪霏哇哇大哭,扑进他的怀里……多麽熟悉的t温,安安静静的抚平雪霏心中的悔恨与伤痛。在这陌生的房间里,两人不再言语,好似重温,又像是别离,说不断的纠葛,在雪霏用力的咬了一口之後……

「哇!痛耶!」雨泽毫无防备,这一咬,直窜云霄。

「谁叫你吃老娘豆腐,哼,去抱你的小叶子就好。」

雨泽嘀咕着:「明明就是你扑上来的……」

擦乾情绪,雪霏撇头说着:「听不听在你,明知道有问题,你还要阿颐这个小妹妹慢慢m0索?当年骗到我这个青春美少nv,算你运气好,以为忘年之恋还有再来一次的吗?还有啊,小叶子追不追在於你,想看她傻傻的期待欺负她的男人,我也管不了你。到时候你就别来跟我北极月的哭啊哭,我肯定把你咬成北极熊!」

「北极熊?」

「痛到你全身冰敷,送到北极b较快啦!」

雨泽怔了一下,接着哈哈大笑,雪霏也忍不住破涕为笑。两人相视一眼,同声说着:「谢谢你,北极月。」

安顿了雪霏的住所,一声道别,在这仲夏的夜晚,两人心中的绳结,终於彻底解开。

「阿颐……莫非定律……」既然有所怀疑,只好假设成立。

车行凯旋路上,雨泽没有凯旋的心情,却有木马屠城的想法。既然阿颐的行为别有用心,雨泽打算好好配合,或许就能钓出背後的原因。

「假如与分裂的张奕无关,这伤害她能承受的起吗?」

总是挣扎,该有选择,人生的赌局,不曾停止过。想起雪霏适才的言语,把心一横,雨泽终於下定决心。

「张奕,我就瞧瞧那个我唯一猜不透的动机,到底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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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仲,那个陈太太的案子,成功机率高吗?」

宜仲ch0u着一口菸,淡淡地说:「不离十……」转头望着身旁的男子,宜仲好奇着说:「小雨,难得你关心我的工作,心情不错?」

「是啊,有种找回三魂七魄的感觉,你大概很难懂。」

「哈,神秘兮兮,就是ga0不懂你这点。」

小雨轻笑一声:「这麽简单就被你m0透,那还得了。」

「就ai说嘴。这张贵宾卡,老板招待的,听说新开的分馆设备不错,应有尽有,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你还有时间吧?」

小雨看了一下手表,说:「两个小时,当然没问题,我也想泡泡澡。」

「走吧。」油门一踩,两人随即前往南区新开的一家汽车旅馆。正值下班的时间,加上新馆人员没见过宜仲手上的贵宾卡,两人在入口处多停留了一会。却没想到,路旁一位妙龄nv子,怔怔地望着宜仲的车子。绿灯了,她慢慢的将机车骑回住处,脱下安全帽,解开口罩,恍神的表情,微sh的眼眶,手里拿着手机,却不知道该不该拨出去……

晚风刻划着她的长发,冷峻的se调,彷佛听见崩解的声音。移动着手指,终於拨出一通电话。

「是我……」

「小叶子,你……你怎麽在哭?」接电话的正是雨泽。

「我……不知道,只是想听见你的声音,别问我,好吗?」

「好……」

沉默的陪伴,心急如焚。

你怎麽了?我们说好要幸福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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