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此时此刻。一切已被本性和羁绊所决定,他控制不住自己,只有生生撞上那命运,而不知将被它推向何方。
鞋底忽然脱胶,脚下一滑。
天地翻转过来。他甚至没来得及看到长春久违的,惊愕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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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客死他乡的肖邦嘱托将心脏藏于华沙圣十字教堂的左侧第二根柱子里。二战期间它曾被迁出,但我没查到具体是何时……就当它那时还在,或者华沙在说谎吧。
注2:《沃尔塔瓦河》是捷克作曲家斯美塔那创作的《我的祖国》交响诗套曲的第二篇章。被誉为捷克的第二国歌。
注3:除去中间一句布拉格的感叹,其余都是斯美塔那本人的阐述。
注4:捷克被德国攻占后于布拉格成立的国家。
注5:1935年美国国会通过《中立法》,禁止向交战国输出军械军火等,以避免卷入战争。1937年内乱国家也被涵盖。1939年1月罗斯福要求国会予以修改,未果。11月4日,解除军火禁运的新中立法通过,但仍须“现购自运”。
注6:1939年冬,关东军对抗联进行空前规模的扫荡作战,抗联蒙受巨大损失。
第21章蒙难的大陆
迈出航船的瞬间,冷高压控制下的半岛便让一群荷枪实弹的访客们充分领受了它的威力。两次易手后的北欧不冻港用以示人的,是她蒙着肮脏的土和泥、雪和冰的憔悴苍白的面貌。看到两位都王登临,港口巡逻的军队也不敢多瞄两眼耽误工作,手端□□反复逡巡,呼出的水蒸气凝结,附着在冰凉的枪管上,随步伐起起落落,再也不曾化开。
“鲁特西亚(注1),快把帽子戴上。”跟在巴黎身后出舱的里昂关照道。
“哦,好……”巴黎出舱后第一件事就是环顾四处望去危机重重的海港,回答得漫不经心,拉上帽子以后才牙齿轻微战栗地说了一句:“好冷。就算是不冻港,北欧就是不一样,四月还如此地……唉。”
接待的挪威官员附和:“法兰西早就春暖花开了吧。”
“春暖花开有什么用。”巴黎冷淡地说着,把溜出来的长发塞回帽子里,走下舷梯。伦敦微微冷笑了一下,也和爱丁堡一起跟了下去。
他们的脚踏上陆地时,巴黎已在和法国方面远征军交谈。她语速很快,要不是里昂在一侧时常提醒,伦敦他们这帮外国人估计都听不懂她在讲什么。只见那名法国校官连连点头,满脸堆笑,巴黎却仍不满意,手一指那校官就屁颠颠跑了。他一会儿又跑回来,说:“您等五分钟,挪威军方马上领各位和纳尔维克城主见面。”
“你们尽快。”
巴黎绷着脸,冷空气强化了这种效果。伦敦问:“你何必赶成这样?纳尔维克自然要见,但是在此之前还可以做其他的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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