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在告诉我,她的报复不会就此结束。
颜雏茵,你要坚强,已经再也没有人会是真心挺你、助你,给你倚靠的了。你只剩下自己。
振作起来,才能对抗这不公不义的世界!
天若要灭我,我便要逆天!
如此一想,擦乾了泪,手脚利索的收拾着。
接下来的日子,每天每节课,游君雪与班上那些无聊人士可谓『节节出招』,十分用心在对付我,而我则是节节败退、防患未然。
全班除去我後有二十九人,共二十九颗构造不同的脑子,绞尽脑汁想出成千上百个整我的法子,各具特se。
举例来说,以下是本日的「节目表」:
国文课时,我的课本被泼了水,笔记全糊掉;
t育课时,t育gu长告知我要去大c场集合,事实上t老是在活动中心里上课,而我就这样在烈日yanyan下站了二十多分钟。被记旷课还不打紧,严重的是差点晒昏;
美术课时,我的水瓶里被加进了颜料;
中午,还在餐盒里发现了三只毛毛虫乾。
而这些,还只算雕虫小技、小试身手。真正的压轴在後头—
放学前的最後一节数学课下课,她们把我反锁在nv厕里。
无论我怎麽撞,门仍是不动如山。
我只是纯粹来上个厕所,没想过会遇上这种事,所以把书包留在了教室,而手机留在书包里。
手机不在身上,放学後学生也都走光了,我完全无法求援。
现在天se还早,夕yan余晖斜斜s了进来,还能些微照亮y暗的厕所。待夕yan下山了,这里便会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好害怕,真的好害怕。脑中开始不停冒出好多好多恐怖的想法。
nv厕y气重,会不会有鬼……?夜晚学校管制松,会不会有变态份子潜伏……?
我头皮发麻、直打冷颤,抱膝蜷起身子。
天se真的暗了。
我又饥又渴,受困在这烂地方却无计可施。
连眼睛都涩得流不出泪。
这下才真正t会到,家有多温暖。
外头响起了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步伐的节奏稳健且一致,听起来,来者似乎只有一人。
透过门缝看出去,我彷佛窥得了一线生机!
—地上真的有长长的身影,正往这边移动着!
我无暇去管那影子的主人到底是人是鬼,甚至是变态,只飞快窜起身扑到门边,大力拍着门板呼救:「有人吗?外面是不是有人?听到就来放我出去呀!放我出去!」
脚步声忽地一顿,急促的往这里靠近。
他应是听到了,太好了!
「是谁在里面?」影子主人问道,那声音听起来是个中年男人。
不会是变态怪伯伯吧?!
门「吧搭」一声,终於开了。
那人提着远视手电筒,既不是鬼也不是什麽怪伯伯。
是学校警卫。
他见我穿着制服,眉一皱,开口:「你是学生吧?几年几班的?怎麽会这麽晚了被关在厕所里?」
「二年四班,颜雏茵。」我报上,又解释:「单纯是同学恶作剧反锁我,结果忘了放我出来而已。」
我现在顾不上书包还在教室,一心只想回家,越快越好。
向警卫道了谢,我赶紧冲去搭公车。
还好悠游卡一直都是随身带着的,否则连回家都会是个困难。
回到家,我随便到冰箱搜刮了点吃的喝的,留张字条在餐桌上,蹑手蹑脚躲着妈妈上楼回房。
在肮脏恶臭的学校nv厕待了三个多小时,我只想好好洗上三天三夜澡,然後蒙头嚎啕大哭一场。
我想,我崩溃了吧。
这快一个月以来,受尽了多少jing神凌nve与折磨,真真实实t会了一把人情冷暖,我那故作的坚强,早在门被反锁上的那一刻,彻底崩毁,化成一地齑粉,我却隐忍到现在才爆发。
脆弱、无助与无限恐惧,顿时有如溃堤洪水般,朝我汹涌而来—
悲惨一片的生活,哀戚的人生,能否就此了结?
窗户,敞开着,冷风呼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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