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之十 黑崎一护?今我来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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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之十 黑崎一护今我来思

这样的日子,美丽得梦幻一样。

完全失去了视觉和听觉,以触觉和嗅觉构筑的世界,即使黑暗无声,只因为有了白哉,而变得绮丽,炙热,甜美,让人沈醉着忘却了苦恼和不适。

私心里甚至开始希望这般状况能再久一点,更久一点。

一旦好了……x口对家人和夥伴不能磨灭的思念和担忧就不会再容许自己沈溺下去了,而只有不能离开,无法离开,才能放任这份浓烈的眷恋。

多可悲……

不是没有想过,已经这麽ai着自己的白哉,当初目睹自己坠崖,甚至不愿意躲开刀剑而存了求si之心的白哉,是不是,可以劝他跟自己一起走呢?

正道魔教之争已经延续了多少年,堆积了多少屍骨,多一个或者少一个朽木白哉,争斗也未必因此有多大改变。

父亲已经放弃经略中原而回返西域,那里是他们的根本之地,那里的人们心中,神教地位崇高,他们依靠着神教的保护,信仰着神教的经义,顺从着神教的引领,在那里,天地广阔,世界高远,可以堂堂正正走在人群之中,而且,不到六岁就离开,透过童年的回忆去看,那异域风情的世界拥有着传说般的美丽。

跟自己一起离开,有广阔的天地,有家人的祝福,有夥伴的陪伴……可以一起周游列国,甚至扬帆渡海,看更多的奇人异事,该是多麽快乐有趣的事情,中原虽集世间文采之jing华,上国之辉煌,但也未必要一辈子困在这里吧!

可是一护很清楚,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

对於白哉来说,他生於斯,长於斯,这里,才是他的根──中原人的眼中,外域都是番邦野蛮之所,而食物,语言,教化,风俗……各种改变,都不是那麽好适应的,即使能适应,也未必能喜欢。

故土难离,难离的不仅仅是熟悉的风景,还有那份最深沈的眷恋。

背井离乡之痛还在其次,重要的是,白哉,他的x中,存着叫人钦敬的侠义——或许有伪君子,有沽名钓誉,但白哉这样子的人也一定有,认清是非黑白,秉持公正正义,这是白哉学武的初衷,是他的理想,而与此同时,他的肩头,还背负着朽木一族的荣光和希望,背负着上千人的幸福和平安,要他放弃自己的信念和理想,要他抛开与生俱来的责任,怎麽可能呢?那样,就不是最初那个,让自己不由得生出钦佩和憧憬,让自己倾心的白哉了吧!

如果传出朽木当家跟随魔教少主有私情甚至要跟他离开中原……朽木家顿时会遭受什麽样的对待,那些信任着景仰着他的人们会落到什麽样的可怕下场,不难想像,而以白哉的责任心,他是宁可自尽以证,也不可能坦然承认,更不可能抛弃责任的!

说到底,自己在这里,是见不得光的。

即使相ai,对於白哉来说,自己於他,其实只是w点,是只能掩藏起来的通敌证据,是不知道何时会爆发的巨大危机。

掩盖住心头沈沈的忧思,掩盖住不知道未来会如何的迷茫,一护下定了决心。

经脉经过药物调养已经恢复,这些天自己抓紧时间调息行气,脏腑的伤也迅速好转,恢复就在眼前。而眼睛和耳朵……眼前已经能够朦朦胧胧看见些光亮,耳朵也有了些动静,虽然还听不怎麽清楚,但应该也快了。

一旦眼睛耳朵好了……就离开,瞒着白哉,会惹他愤怒伤心也没有办法,黑崎一护不可能抛弃家人,朽木白哉不可能抛弃族亲,即使相ai,即使短暂交会,他们也是飞鸟和鱼一般,注定了,永远……不可能长相厮守,既然如此,何必拖累白哉?倒不如……让白哉恨,让白哉误会,让白哉……好好地忘了自己才好!

山高路远,归途遥遥,独自踏上的时候,即使心碎肠断,我也唯愿你此生安好。

依然是……最初那个未曾遇见我的,皎如月,白如雪的白哉!

只是在恢复之前,我想让你知晓,我一生一世,只会ai你一个!我想给你我所能给的全部,让你幸福,让你快乐。

可是……眼角沁出的水意,又是怎麽回事呢?

明明……下定了决心的……

心却这麽这麽的痛……

不仅仅是为自己,而是白哉……一旦自己消失远扬,他会多麽的痛苦,一想起来,心口就疼得受不了……眼泪就这麽流了出来……

窝在被窝里将泪水擦g,一护深深地呼x1着平复心口的酸楚疼痛,希望别被那个jing明的家夥看出什麽异样来。

头顶传来抚m0的触感,是叫自己该起了的招呼,一护习惯x的蹭了蹭那来自恋人的温暖,就掀开了被窝,对着朦胧在杂乱光se里的形影笑开,“早啊!”

温柔的吻落在了额头。

模糊间耳朵捕捉到嗡嗡的音,听不清,但应该是在唤自己的名字吧。

白哉……

接下来就是一如往常的穿衣洗漱,男子照顾得总是非常细致贴心,只要放松身t任由摆弄,一切就都妥妥当当了,然後被抱到了桌前,在放着软垫的椅子上坐下,被握着手碰到了面前的碟子,一护从碟子里抓起了自己喜欢吃的豆腐皮香菇包子,小小的,能两口一个,一碟两个。

一护眯起了眼睛,高高兴兴享受做得jing细不输御厨的美食。

吃了两个包子,红豆花生粥也递到了手边,一护喝了两口,里面已经细心地调入了蜂蜜,味道香甜浓稠。

又吃了一个金丝茯苓饼,一个银丝卷,一护就连说饱了,男子这才消停。

饭後被牵着手,去了外面。

已经是四五月份的天气,暖风如醉,花香醺然,yan光晒在脸上,让人心情也开阔了起来。

眼前的光se更加显亮。

一护闭紧了眼睛,怕才恢复的眼睛会吃不消。

手牵着手,肩挨着肩,一路分花拂柳,上下阶梯就会被及时的捏一下手提醒,已经有了默契,加上走过多次有了印象,一路行进得悠然自在。

虽然在床上很贪得无厌,但是下了床,就再温柔细致不过。

即使看不见,一护也知道,能够做到这个地步,只是因为,白哉的眼光,时时刻刻都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缘故。

所以才能及时知晓自己的需要和为难,才能将一切打点得妥帖顺畅,才能总是t贴关怀着自己的心情。

这般用心……

叫人怎麽能舍……

心口的疼痛细细磨折,持久而难忍。

眉心忽然传来温热,是男子的指尖,在温柔梳理着那里的皱褶。

刚才我……皱眉了?

感受到白哉的安慰,一护动容地依偎进男子怀中,“苍雪……”

怎-麽-了

一护抬起头,“苍雪……你想过,我们将来该……”

男子的身t忽然震动了一下,一护一惊,“怎麽了?”

有-事,你-先-回-房-去

发生什麽了?一护惊疑不定,却还是安静地被男子送回了房间。

他离开了。

这麽急……

不会是……什麽不好的事情吧?

是自己的存在被人怀疑了吗?

还是朽木家发生了什麽?

或者,是老爸将撤离的人送走之後,就来找自己了?ga0出了什麽……大闹白道盟之类的事件?

一护越想越是不安。

在房间里转悠了两圈,不由得暗恨自己此刻的废人状态。

一旦发生了什麽,这样的自己,绝对是大拖累!

自保都做不到,谈什麽不成为白哉的w点?

至少,有事发生的时候,要能躲藏起来,别被人抓住把柄啊!

这麽想着,一护强迫自己镇定下来,shangchuan端坐,静心调息起来。

一开始还心神不宁始终不能进入状态,但到底有十几年的修炼出的定力,不久,纷至遝来的杂念被驱出脑海,气息变得悠长深远,意识慢慢沈入识海深处,一护看见了心口观想出来的景象。

一点真火之上,心如玉碗,盛满冰雪。

真火不灭,冰雪不融,可以极冷也可以极热。

而始终保持本心的静,定,清,宁,不染纤尘。

真气流转,一丝丝渗入脏腑,修复着当初坠崖落下的伤损。

良久,收功,一护眨眨眼,觉得眼前似乎更清楚了些。

白se……坐在自己不远处的人穿着白se的衣裳,与墨黑的发丝相映,即使看不真切,也能领略到那份高岭积雪的清冽出尘。

“苍雪?你在吗?”

手掌立即被男子伸手握住了,一护顿时安心地吁了口气,“刚才……是有什麽事吗?”

拉开自己蜷曲的手指,男子的指尖停在那里,久久不曾挪动。

明显是在踌躇着,为难着什麽……

能够让白哉踌躇为难的事情……会是什麽?

一护有点心慌。

“苍雪……”

他不安地低唤着,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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