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的那个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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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冬季的午後,他无聊的躺在床上,在繁华的都市里,他觉得很无聊,生活里没有重心,使得这世界对他失去了x1引力。

但他应该有一个重心,只是现在不知道在哪里,还找不出来,也无从找起。唯有时间,有很多的时间可以探索自己。

他曾多方面试过,有些熟悉的驾轻就熟、有些陌生的全然无知,不过结论都是他全没兴趣。

即使学得很快,也毫无兴趣,很显然他的重心不在这些事务上。那麽,之前的「他」,重心是在哪里?

某天他醒了过来,就陷入一无所知的空白。他有基本的常识和生活能力,拥有丰富的知识和多重言语能力,也有一两个jing湛的技术,但他没有自己。

只有关於自己,是全然的无。连这真实世界,都来得b他自己熟悉。

那重心在於寻找过去?不,他肯定他没兴趣。

他只要那个重心,非常得想要。现在的生活实在过於无聊得索然乏味。

那这个重心或许是个人?

但这个人是谁、是男是nv、什麽来历?是什麽让他认识他?又是为何他会是他的重心?

如果见到他以後呢?他想不到下一步,於是就一直停留在现阶段,连找都没找。

找到他,然後待在他身边就像呼x1一样自然的事情,但如果只是这样,根本没有出去找的必要。

一切问题又绕了回来,为什麽不存在的那个人会是他世界里的重心?

第一年他始终在思考这个问题。

在他在这个世界被启动时,他从桌上那一字排开的证件找到了个很无聊又陌生的名字──萧然。他知道这样一字排开的证件不正常,一般人不会这样放,而如果是自己的话应该还会特地藏起来,最好藏到忘了给自己找一下增添趣味。

这个他所知的世界太无聊。

那是自己知道将会遗忘所以特意排开?或许,之前的自己远b现在还要无聊,起码他现在还有个不可解的疑或可以探讨,但之前的他可能已经无聊得连藏起来给现在的他找一下的趣味都没了。

所以才把自己的记忆炸光?於是他开始想,那不存在的那个人呢?

在後来更衣时,他才发现x口上的字。

『所有的事情不曾存在,我给你一次公平的机会。决择,我会找到你,但我也不会去,这一次我不是我你还是你,可我只是我自己。』

於是他肯定了绝对发生过什麽,之前的他才要把自己的记忆炸个jing光来个「公平」、要个「自己」。

於是他的心静了,尽管很无聊他也没要去找的打算。他不急,他要先找出这个重心的本质,为什麽不存在的那个人会是他世界里的重心?

在他醒来後的第二个月,来了一个人。过於jing致的美丽使那人不像个人类,高贵的风采、略显中x的脸孔还能够辩出是个男人,白皙柔neng的皮肤、灿金的长发和蔚蓝的眼,加上高挑纤细的个子,典型的西方人。

他对他的印象只有一个,坏掉的一个人。

再多的美丽都掩饰不了眼里扭曲的空洞,再寒的气息也遮不住si亡般b绝望更深的绝望,唯有煞气是唯一如表面表现而出的杀戮之息,即使他有一张圣洁的脸孔也消不了的煞气。

引起他兴趣的是那张脸。

有点熟悉,但更多的陌生。

他要的人不是他,他不是不存在的那个人。

尽管他一点概念都没有,但他知道那个人不会是眼前的杀戮人偶。

原因在於,除了那张脸,他毫无兴趣去了解这个人。

但看再久,这张脸也没有给他带来任何新的了解。

「不要问多余的问题。」

「不要随便离开这个地方。」

这个人连名子都不说,只如命令般的说了这两句,高高在上的气势使他的美更加的冷绝。在确认他有足够的自理生活能力,心态上也没有适应不良,就转身跃上屋顶。

正常人没有这麽强的跳跃力,但即使如此,他还是觉得很无聊,这世界和这个人都g引不起他的兴趣。

那,不存在的那个人是怎麽引起他兴趣的?为什麽他会成为重心?

就如同这个西方人的冷漠,他也没有理他,更准确一点来讲,他只当他是饵,除了最初的一开始的装饵,丢进水里後就无须再理会,因为主角是鱼。

他知道往後不会再这样无聊,会开始有事情发生;他知道时间会逐渐揭开谜底,而他只需要做好准备的等待。

他也知道自己不太正常,但他就是这样无yu则无情。

但他错了。

在第二天西方人走了,在屋顶上坐了一天一夜後没有留下任何线索的走了。

於是他的生活没有任何改变。

过了一年後的第二年年末,在如白开水的日子里他还是在等待,有时候他会想像,要和自己处得来,或许那个人的个x一定很强势,才能跟自己对抗,也才不会吓跑。或许那个人该会有点自我中心,才能对他的不正常和旁人眼光毫不在意。也许他会有着看不见的温柔,才能包容了他。或许那个人会有着冷漠,否则价值观的冲突会使他们互掐。

或许那人占有慾会很强,或许他内心还曾受过伤,只有失去过或不曾拥有才会使一个人面对另一个异常强烈的情感而面不改se。

只是这些或许都只是或许,做不得准。他们之间出了问题,才会变得如此。

而後依然只有那个西方人来了,第二次的见面西方人一样冰若雕像,那人在这里待了几天,在跨年的隔天他睡去了。

再醒来是一样的场景,只是换了个地方、国家,除了上次醒来的记忆还留着,在一字排开的证件里他换了一个名字──王然。

而後一切依旧,西方人在第二个月来,在隔天离开。

「这世界很无聊。」

当天夜里走出屋子的他说了一句,西方人冷蓝se的珠子看着他,举起手,空中裂开了缝,看不见的空气在扭曲,而後被x1进洞里。

莫名浮现的矛鲜红如血,矛身诡异的纹路散着奇异的光,在西方人拿出後裂缝消失了。只有矛周围的空气在扭曲波动,随即他将矛s在他脚边。

在隔天时他泡着茶窝在床里,细索着西方人的话,那人应该说错了,是「不要说多余的话。」,而不是「不要问多余的问题。」。

第二年里他养成了查看信件的习惯,他想着或许不存在的那一个人会写一封信寄来这里。

而始终没有来信的情况下,这一次他只等了半年便耐心耗尽,他开始焦急,於是他用了西方人留下的大量现金去探查他所有知道的管道,要寻找不存在的那人,他先从自己的过去下手,有时惹上麻烦,有时很顺利,但仍是一无所获。

而不管他在哪里,跑到多远,第二天醒来总会在原来的屋子里。

这样一年过去了,在西方人来时他知道自己没多久又会睡去。

「你什麽都不会找到。人类,我放过你一次,如果你执意沾染罪恶,将不再有机会。」

而後西方人舒卷展开巨大的羽翼,他看着那绝美的人影陷入沉睡。

那又,如何?

他终於有了一点笑容,开始不再觉得那麽无聊。

在第三次醒来时,他的名字变成陈然,在这样下去有没有可能变成天然,他突然有点担心。

他知道不存在的那个人是应该存在的,即使他从未出现。

西方人来时总会看着他,在他的身上扫过,盯着空无一人的旁边,就好像那里应该要有一个人存在,他也觉得如此,在他身旁,应该有着一个人。

他开始外出寻找,走到哪里就睡在哪里,他没有再被送回去,第二个月来的堕落天使也只冷冷说了句随便你。

从这人的外貌及其他特徵他很快就找到来历了,一个来自古老传说的堕落天使──地狱天使伽利尤,在尚未堕落前是月之天使沙利叶。但他依然不感兴趣。

只是看着那绝美的,有点熟悉的面容,他会想着那个人不论男nv应该都很漂亮,才会让他一点惊yan都没有。

在他外出寻找时,西方带给他强烈的熟悉感,於是他往欧洲寻找,从这个地方找过到另一个地方,偶尔遇上的老人会恐惧或惊异的看着他,於是他知道他们是认识他的,而让老人如此的只怕是他的外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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