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跟闷油瓶吃住及工作都在同一屋檐下,但也不是每天都黏腻在一块儿。
除了我小三爷底下的堂口,三叔那儿的堂口我也得悠着点,三叔近来也不太管事了,他底下的堂口也渐渐交给我打理。
三叔在宅子里某间房里奉上潘子的牌位,还有一些老旧的日用品,是他从潘子老家拿来的,供桌上是潘子来不及带走落在家里的随身手表,三叔每天都会到潘子房里坐坐,最常的是提着烧刀子一坐就是整个下午。
我去找三叔时也会到潘子房里坐上一会,三叔不会在这时候打扰我,这时我会把那些隐匿在深处不能说出口的话告诉潘子,十年过往种种在一切尘埃落定後我才一点一点从心底泄出来。
这些尘封起来的痛楚我只能分享给舍身救我的牌位,彷佛可以在那里获得勇气面对不堪往事的反噬。
或许,我活得jing彩才是报答潘子最好的方式。
虽说堂口的那些事不用我事必躬亲,但不时巡查也是必须的,有时顺路回老家、或是到大伯、二叔那儿坐坐,在外几天是偶有的事。
而闷油瓶虽然身为退居江湖的宅男,但仍背负着张家族长的责任,一趟出门总要数天才会回来。
次数虽然不多,但闷油瓶不在的日子还真是闲得发慌,尤其是失去安全感的错觉如狂风般袭来,总会让我感到窒息。
在我千叮万嘱之下,闷油瓶学会在闲时打个电话给我报平安,一开始一天只有睡前的一通,後来我开始在他在到达目的地时会接到短短一句『到了』的电话,现在在睡前懂得多说几句家常了。
闷油瓶睡了没?是不是还在忙?
每当闷油瓶出远门的头一晚,我总是睡不好,双人床怎麽这麽大……
就在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时电话响了。
「小哥?」
「恩。」不得不说,闷油瓶现在的应答速度快了许多。
「忙完啦?」
「恩,还没睡?」闷油瓶的声音淡淡的,听得出来有点迟疑。
「睡不着阿……小哥,你那里还好吧?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很顺利,舖子有事吗?」
「跟你说阿,街口那个梁大婶呀,你记得吗?总是拿着咸g菜到舖子的那大婶……拐了脚,一听你出远门失望的不得了,说你那两根手指一碰什麽病痛都没了,其他大夫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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