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两个人瞬间看向他，程文风脸上的惊恐还来不及收起，韩冬宇就笑着走到他面前。
「说清楚。」韩冬宇站在他面前，感觉散发出了一gu很可怕的气场，脸上还挂着一抹微笑。
那个什麽芸芸的跑到了程文风身後，「文风……。」
但程文风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韩冬宇这下真的怒了。
他往桌上一拍：「说清楚！」
「小沫帮你送便当过来，结果听到的是这些东西，你良心会不会不安？」韩冬宇轻笑了一声，程文风听到小沫两个字，赶紧往外一看，果然小沫就坐在墙角边。
「沫音……我……」他急忙想解释，但小沫就像是想听他接下来到底会说什麽可笑的话一样，对着他微微笑了。
「沫音……。」他大概也懂了，这真的无法挽回。
「文风，我问你。」小沫无奈的g起唇角，程文风也只能点点头。
「是我、还是她，先到你身边。」意外镇静，连她自己都这麽认为。
「是芸芸。」他认了。
「我很开心，文风。」小沫一听这话她缓缓的流下两行泪，「你还是肯说实话。」
「但是我也很难过。」她深呼一口气，「你伤害了两个人，不只我一个。」
「我很难受，因为我，所以有人受伤了。」小沫微仰下巴，让自己看起来就没这麽脆弱。
程文风看着她，却一句话也没说。
「文风，我想，我们真的该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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