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张学友
不要问 不要说 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一刻 偎着烛光 让我们静静的渡过
在墓园里走着,志乃仍然记得这里的布局,很快他就在日向日差的墓前找到了向日葵。
「我把给宁次舅舅的花分了一半给日差爷爷!」看到志乃远远走来,向日葵很希望得到志乃的赞赏而大声的呼喊着。
亲昵的m0m0向日葵的头以示赞赏,志乃其实知道向日葵的确有着和宁次相似的地方,只是他并不希望向日葵承继宁次的甚麽。宁次si後,志乃就没有再踏入过日向家的墓园,甚至乎志乃从来没有去拜祭过宁次。在h土之下,埋葬着只是一具腐朽了的骸骨,宁次的一切早已随风而去,志乃找不到拜祭宁次的理由。
跟向日葵一起在日向日差的墓碑合十,志乃心中想的仍然和二十年前一样,感激日差把宁次带到这世上,即使宁次已经不在了,但是志乃仍然感激着日差让宁次生下来。
没有花太多时间在日差那边,向日葵领着志乃来到宁次的墓前。
距离b想像中近,这大概是日足最後的一点心意,让日差和宁次最终能够作伴。
「向日葵,你知道甚麽是轮回吗?」看着宁次的墓碑出神,志乃对於眼前的一切有种不真实的错觉。
「是不是说某个人si後,灵魂会回到世上,从小婴儿开始重新得到生命?」向日葵想想後回答。
「你懂得还真不少。」
「好像这是日向家不思议传说之一嘛,妈妈有告诉过我。」
「呃……日向家不思议传说吗?」对於向日葵的说法,志乃觉得有点地方该要修正,但是由他来说似乎又有点尴尬。
「你是想说,日向家的长辈认为我是宁次舅舅的转生吗?」出乎意料之外,向日葵知道的b志乃想像中多,「日足爷爷有告诉过我。」
「那个老家伙!」忍不住骂了出来,志乃最不想这种事牵涉到向日葵身上,偏偏日足就是不si心。
「志乃、不要对日足爷爷生气!」拉位志乃的衣袖,向日葵有点害怕志乃生气,「因为爷爷他很痛苦。」
「我们活到现在的这些人,没有谁不痛苦的。」衣袖被揪住的感觉让志乃心中的怒气下降了一点点,而实际上让志乃生气的,其实是日向家竟然把上一代的过去加诸在向日葵身上。日向家的血脉生在这片围以墙以外,似乎就意味着向日葵应该拥有不同於日向的命运与将来。
「爷爷曾经握着我的手哭着请求宁次舅舅原谅,所以我就代宁次舅舅原谅日足爷爷了。」向日葵眼中的温柔看上去和雏田同出一彻,「因为我知道宁次舅舅最後带走的并不是日向家留给他的创伤,他带走的、是你。」
向日葵不知道过去的人有甚麽怨恨或是心结,也不知道逝者与生者之间谁亏欠着谁。她只是希望被留下来的人能够从悔恨中解脱,所以即使是谎话,她也要代宁次原谅日足。
她从不知道宁次因为家族的黑暗而失去了父亲以及童年,也不知道日足曾经如何使用咒印一次又一次的践踏着宁次的自尊,更不知道日向家一直以来亏欠了宁次多少情义,而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宁次经历过种种伤害後遇上了志乃,然後志乃陪着他走到尽头。
志乃记得当时宁次说了一个很长的故事给他听,一个关於他和雏田的故事。
小时候的宁次并不讨厌雏田,甚至乎觉得她很可ai。只是随着父亲的牺牲以及咒印的折磨,宁次心中的伤痛越来越多,满腔怨恨只能宣泄在b他更脆弱的雏田身上。
倚强凌弱,这种事木叶的管理层对日差做过,然後日足也对宁次做过,所以宁次也对雏田做了。拒绝承认自己的软弱无力,所以只能迁怒於b他更弱的雏田身上,只是後来不能继续逃避,宁次亦只好承认自己其实只是个懦夫。
日足的坦白让宁次了解到日向这个名字到底有多懦弱,然後剩下的只有对雏田的歉疚,为了自己曾经狠狠地践踏过她,也为了自己曾经的软弱。
雏田的战斗力并不强大,但是她的温柔和耐心却是如此照亮着日向家。所以当宁次被雏田的温柔折服以後,宁次愿意把所有亲情都投放在她身上,拼了命也要帮助她,保护她。这种感情不关乎日向家又或是日足,这只是宁次与雏田两人之间的事。
「所以,你还恨日足大人?」志乃视綫不其然落在宁次的头带上,志乃当时很想伸手去抚慰宁次那道创伤,只是他并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资格去触碰宁次的旧伤口。
「说恨已经不会了。」没有任务也没有聚会的午後,宁次趁着日足把雏田和花火都带出去修行,就把志乃拉回去日向分家的後园躲起来,那天宁次的心情好像不太好,然後宁次就开始说着小时候的事。说到父亲之si以及日足如何用咒印控制分家的人,宁次嘴角想要牵出一抹微笑却失败了,「我……只是觉得生气罢。」
「生气……对日差大人还是对自己?」有点不了解宁次的话,本来跟宁次并排地坐在花园回廊上的志乃把身t转向宁次,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彷佛他也拥有宁次那种透视一切的能力。
「你真的很聪明,你知道吗?」宁次柔和的语气像哄小孩似的,然後也把身子往後靠在回廊的柱子坐着,然後示意志乃过去给他抱一下,但是志乃依旧保持着正坐的姿势,只是皱着眉摇摇头的拒绝了。
「好吧!我说了……」知道把话说了一半又不说完,会给志乃念到耳朵长茧,宁次老老实实的把心结说出,「也许当时我还年幼,但是日足大人为甚麽要等到我参考中忍认的时候,才把父亲的遗书交给我?把事情说得那麽伟大,但是小时候因为叛逆而误伤雏田,日足大人对我使用咒印并没有少过。」
「如果我没有重创雏田,如果我没有丢了日向家的脸,日足大人会来跟我坦白吗?不过日足大人都道歉了,我也没甚麽话好说了。」宁次忍不住抚上了被头带遮掩起来的额头,就像再次触痛了隐藏着的伤而轻皱了眉头苦笑着。
怔怔的看着宁次,有些事情志乃是明白的。
就像当时他承继寄坏虫一样,身t因为虫后的成长而严重地排斥着,年幼时的回忆大多时困在油nv家的医疗室痛苦的挣扎着,为了以防他因为痛楚而伤害自己,不少时候都是被绑在床上挣扎到虚脱为止。
当时父亲会尽量陪伴在身边,但是作为族长亦是上忍的他并不能寸步不离的守在志乃身边,所以志乃也曾经一个人对抗着无止境的痛楚以及身t虚弱,那种孤单和难过的感受即使过去了却又彷佛留下了些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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