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有一次,你给我试试看。亚。』
『如果再有一次,我会强y的利用凤蝶把你带回我身边看着。我说过,亚,我要你活下去。因为是你让我活到现在的,嗯?』
『你必须活下去。无论依靠甚麽,给我有点活下去的慾望。如果你失去活下去的慾望,那麽亚、我现在就会马上消失。给我负点责任。』
『听懂了吗,亚。』
......从来都没有听懂与否的问题。
一直以来......都知道的。
脱离了......的梦境,我算是处理完鬼族和苏家跑去那里找碴的行为。终於记起小时候缺失的记忆算是好事,那时候为了施展将父母亲最後待过之地隐匿起来的禁术,我把关於在那里待过的所有记忆都贡献给了禁术本身。
还有件好事,禁术把他们......g掉了。以吃掉慾望的方法。怎麽说、那个禁术类似幻术,如果慾望越大禁术的反动越大,也就越到不了施术者所保护的地方,然後在禁术中幻术展开期间,他会一点一点吃掉误入者的慾望,当然前提是他们的慾望中包含着一定要到施术者保护的地方。
施展禁术当然有其他条件和限制。关於这件事,就不是我现在应该处理的。把他们晾在那里,对於我来说是最好的。
不过,为了施展禁术,我应该昏睡不只一个晚上。
「醒了就给我睁开眼,殿下。」这个nv声有点陌生。「啊算了,反正我只是来看一眼,顺便带个话,有人要凤蝶引你过去。」
我睁开眼。皱了眉头。
是那个之前到公会看虞秋的蓝袍。
「......时机未到。时间到了我自然会去。」
「真不知道你们在坚持甚麽。」蓝袍无所谓的耸肩,「他说,如果你不给个准信,我就要留在这里跟着你行动。」
我闭上眼。「......说竞技会结束我会过去。」
「你能撑到那时候?」
「为甚麽不?」
「那我走了,记得你说过的话。殿下。」
啊。
等到蓝袍走了後,我确定我是在自己的房间。摇摇晃晃下床,然後慢慢移到冰箱拿出蜜豆n喝,意识越发清晰。大气jing灵特地将房内温度降下来,摆手表示可以停止後,我从书柜ch0u出一本书来翻。我记得这本有写到关於苏家的事,应该说虽然没有点明是苏家,但有提到与苏家相关的事,譬如,他们心中的神。
还有,鬼族和他们是怎麽扯上边的......靠头好痛!啧,应该是可以撑到b赛完,难道是被......影响了,糟糕、我怎麽没想到。
算了。
坐在椅子上,脚上摊着尚未找到相关资料的书,我望向窗外。
悲伤的、幸福而苦涩的、零碎的又吵杂的记忆回来了,与此同时以前认为诡异而矛盾的情绪一瞬间消失了,支撑着可谓是空壳的我的是那对惹人无奈的父母亲丢下的责任,对於此我没有什麽感觉,很安静的想把他们丢下的责任完成,不过是如此罢了,既不後悔也不怨恨,因为我不想去否定自己的抉择。
即使、除了应尽的责任以外我就是个空壳,就和那位一样。我和他都是空壳,而他等待着最後的降堕却可笑的说给我一个活下来理由,就是如果我不在的话,他也不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在世界上了无痕迹。很狠,但很有效。这些年来我是他的责任,而他是我拥有活下来的慾望的理由。
真好。终於把记忆都拿回来了。
至於苏家的记忆,除了因为禁术的原因以外,还有他不希望我过早想起苏家吧。每一步、每个正确的时机点,他算计着我、我算计着他......。
『冰炎殿下,有人敲门。』
听到大气jing灵的提醒,我才回神。
开门,是兰德尔和夏碎。
「进来再说。」我把他们请进房间,然後坐回刚刚的椅子上。边翻着方才拿出来的书继续翻找边问,「想说甚麽?」
「明天有场b赛,你可以吗?」夏碎迟疑的看着我,「从蝶馆叫不醒你後,我就觉得冰炎你的状态很奇怪。」
我翻了一页,在其上下了标记。「不,我可以。」
「等等我有b赛,我是抓时间来看你顺便跟你说一些事的,冰炎。」兰德尔语速渐渐加快,可信度应该不低,我因此抬眼看他一秒。「今年明风和恶灵有古怪,但因为大会程序问题以及没有调查到可信的直接证据,大会没有强制停赛,你要注意。还有,你知道使者、神使和道士在今年开幕时出现,有时候还会观赛。」
「我知道,只是董事们觉得无聊ga0得噱头。」
「不,冰炎。没这麽简单。虽然还没公布,但听说这次最後的b赛赛制有改,可能和这些特邀嘉宾有点关联。」兰德尔笑笑,「啊尼罗还在等我,我先走了。」
「另外,冰炎你这个状态跟你熟一点的都会阻止你出赛吧?不知道漾漾会有甚麽反应呢?」
我边将我要的资料誊写到笔记本边回,「如果说这才是我呢。」
「那还真是恐怖呢,冰炎殿下。难怪,公会把将你的袍级剔除的议程提上来,好像不久就会有结果了。」
「哦。」我略微提高音调。「那很好。」
「很好?很好!」
喀。
随着兰德尔离开,夏碎缩短与我的距离。他强迫我看着他,他的眼神不如以往的游刃有余也没有以往芝麻馅会有的算计jing光,他很认真的看着我,似乎想看我有没有说谎。但夏碎明白我是不会说谎的,我不屑於说谎,我只会选择不说明。
面对除了责任以外有如空壳般的我,打击最大的应该就是夏碎吧。从国中开始和我出任务,他认为我对他及他对我的信任感是一样的,就算不一样也应该会b常人多出一些,或是至少有点教与学那样师徒般的情谊。但其实、那些感情可能是假的,是因为我缺失一段记忆、甚至是那位刻意下的暗示引导出来的错觉,是以那是虚幻而易碎的情感,只要我回复记忆便能轻松解除掉。
一切被打回原点。
这不是他想要的。
「......这算甚麽,回答我,冰炎。」
但他还是笑着对我说话,边颤抖边说。他其实很怕我给出来的答案。可是他执意去面对,也许是药师寺及雪野这两个姓给予他这般的心x。
「我记起来了,只是如此。」
「那你忘了吗?」
「不,我甚麽也没忘。」我g起唇角,下意识的。没有任何意义。「对我来说,还是挡在我面前的敌人都须尽数斩杀。我甚麽也没有变。」
「但是回到原点了......是吧?」他知道答案,於是他灿烂的笑出来。「没关系,再来一次也没关系的。」
但前提也要是那样的冰炎能够回来,不,即使能回来一点,就本质而言还是不一样的。只要出现过的裂痕是怎样填补都抹灭不了曾经有过伤疤这个事实。
责任......吗。
「你要去看b赛吗?」
使者、道士、神使。
我眯着眼。
「去。」
我将书与笔记本放在一旁,站起来去换套衣服。忽然,我看到床头摆着耳饰,待衣服穿好後,把那独有一支的耳饰拿起来端详。
「还有谁进过我的房间吧?」
大气jing灵一脸疑惑的偏头。
「没有看到啊。」
别在右耳,我看着刚进来的褚和夏碎在谈话。
哎呀还真可怜,因为这几天我在昏睡,褚就必须和其他黑袍借厕所......啧好弱,被一个清洁人偶吓成这样,以後出任务只要遇到鬼,不就完蛋了吗?
那。
「学长?你这甚麽意思啊?g嘛又打我!」
「顺手,太呆。」我摆手,「跟安因和兰德尔借厕所嘛,不过是个人偶你也该习惯了。」
夏碎b着他自己的右耳,「那是红宝石?」
「嗯。」
不过有被加料。
「看起来很温暖。」
褚是这麽说的。
不过他应该不知道吧,我已经渐渐不去听他的心音了。因为,总有一天他必须一个人面对,而我不一定在他旁边。另外......看他表情也能大概猜的到他在想甚麽,有听没听其实没有太大的差别。和公会报告虽然是定期回复,但内容也不太有营养,是以紫袍巡司没有像一开始那样处处看我不爽了。
走出黑馆,夏碎将我们移到休息区。
恰好,这时明风和兰德尔他们的b赛暂停。
安因和査宓把场地清理乾净,庚和明风的代表在场上等着。我r0u着太yanx,看向查宓。他若有似无往我这看眼才退下去。
「大会报告!来自恶灵学院的讯息,因爲原本要攻击的对象是亚里斯学院是以设下了陷阱,没想到会误伤随後b赛的队伍,一切都是不经意的意外。」
我白了颇有异议的褚一眼。「有人杀人会正大光明说老子我就是想杀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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