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 2）

陶莘妍还在睡着，纯白的枕头套衬着她的苍白脸se，让她整个人淡的像是随时都会从这个世界消失。

邱澄怡坐在床边，双手交握看着她。

孩子没了，她要怎麽跟陶莘妍说清楚？

病房的门轻巧的让人推开了，进来的不是医生，而是余书跟萧凯。

余书走到她身侧，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怎麽会这样？」

她也想知道，陶莘妍不是喊着累吗？为什麽跑到门外去，又为什麽摔在楼梯下？

邱澄怡疲惫的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去端个餐，她就跌下去了。」

萧凯站在床尾，闭了闭眼。

「是我不好。我让陶莘妍吓得慌了手脚，以为这样就会有用……」

「澄澄……水。」陶莘妍的声音几乎是无声的窜出唇间，她这才慢慢的睁开眼睛。

「好。」邱澄怡倒了点水喂到她嘴边。

「澄澄，孩子……」陶莘妍看见邱澄怡的紧紧蹙着的眉头，一瞬间像是理解了什麽。

邱澄怡摇了摇头，「你……会有下一个……」这话她自己都说的心疼。

陶莘妍不可置信的咬着下唇，眼角余光却瞄见了站在床尾的萧凯。

她与萧凯对上眼的时候，就像一幕戏，她的眼泪慢慢的从眼角流入鬓发，那样苍白的面孔，像是再也经受不起任何悲伤。

萧凯动了动，想说些什麽，但还没开口，陶莘妍又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