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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人好吗？不要对你有什麽非分之想……」

陶莘妍大笑，「当然对我有非分之想，澄澄你怎麽还跟以前一样天真，这世界上你要是没有一点利用价值，人家还不想跟你当朋友呢。」

「我知道，但是……」邱澄怡辩解，「你这样欠人情，日後还不起怎麽办？」

「还不起就还不起啊，一个大男人还跟我计较这几天，算什麽东西？」陶莘妍笑骂，然後又叹口气。「其实要多亏他，我来美国的这段时间，要不是他，我哪能这麽快就找到落脚处，还能经营起公司。」

「是他帮你的？陶莘妍，你走到哪都有贵人。」邱澄怡笑。

陶莘妍停下动作，用着一种苍凉且凄冷的眼神看着她。「哪里是什麽贵人，那是我换来的，用这副美貌换来的。」

邱澄怡愣了瞬，「你答应他什麽了？」

「他现在是我名义上的男朋友。」陶莘妍笑了声，「看，澄澄，我一边为我孩子哀悼，一边已经能跟别人交往，你说，人类是不是都是这样，还是只有我是这样的？」

邱澄怡深深的x1了口气，「他对你好吗？」

「很好，他宠着我，什麽都买最好的，我想开公司，他就拿钱出来投资，我想要的，他从不说不。」陶莘妍看着远方的树林，「可是，澄澄，我们俩都知道，不过就是一场交易，他喜欢我的皮相，我需要他的钱，我们谁也不骗谁，但是，心里头怎麽这麽空虚呢？」

陶莘妍m0着x口，「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像是心里有一块角落，永远都y暗而且封闭，永远没有太yan的感觉。」

她不知道应该说什麽，也不确定自己还能说什麽，甚至不确定这样好不好。

陶莘妍曾经为了萧凯受了这麽多苦，如果这才是ai情，那未免也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