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冷感（2 / 2）

“可惜我不能再做下去了﹐不能犯j1any1n罪。“ 他苦笑道：”豌豆公主可受不了地狱的折磨。但愿上帝怜悯我们﹐看在我是在帮你治病的份上﹐让我们免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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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你初经来的时候几岁﹖” 珍妮挂了一串灯泡到圣诞树上﹐突然问。

“十一岁。”我边答边也往圣诞树上挂一串灯泡﹐“你怎想到问这个﹖”

“我下星期就满十五岁了﹐那个还没来。”珍妮边说边拿起一个拐杖糖形小饰品cha上一枝树梢。

“你初经还没来﹖”我颇为讶异﹐这才想起难怪刚搬回来时，在和珍妮共用的浴室里没看到储存备用的卫生棉。但我很快收敛神se﹐改用轻松的语气说﹕“不过晚来也好。早来的nv孩子都不会很高。我就只有五尺三寸半(约一六一公分)﹐ 虽然算是中等个子﹐ 我还是觉得有点遗憾不够高。”

“我倒是够高了﹗我已经五尺七寸(约一七零公分)。我只需要长x部。你看我x部多平﹗”珍妮左手拍了拍x口﹐穿着鲜绿se连帽运动衫和浅灰se紧身k的她身材瘦长单薄。

“你想要我陪你去看妇科医生吗﹖”我忽觉自己该尽做姐姐的责任。

“不用。爹地说现在这个感恩节到圣诞节之间的时候﹐很多医生都休假。如果过了圣诞节我还没有﹐明年一月他带我去看医生。”

“你怎跟他讲这种事﹖”我蹙眉﹐“这是nv孩子的私事。他是个男人---”

“他是我爹地﹗他说我什麽事都可以告诉他﹗你不服吗﹖”珍妮竟然凶起来﹐“他是我的监护人﹐可已经不是你的。你是成年人﹐应该。为什麽你离婚要搬回来﹖你应该自己找个公寓。你最好赶快搬出去﹗”她愈说愈气﹐把手上的一枚银星往地下一扔﹐掉头跑进她房间﹐砰一声摔上门。

我继续点缀原本说好两人合作装饰的圣诞树﹐心中却起伏难平。自从我搬回来﹐珍妮就常对我莫名其妙发脾气﹐不知是青春期荷尔蒙不稳定还是怎麽回事。我也看她不顺眼﹐那麽高的个子﹐还总像小孩一样去坐乾爹的膝上﹐而且不是侧坐﹐是面对面﹐两腿分开﹐k子紧裹的胯下张开朝着他的k裆﹐双手搂着他脖子跟他讲话﹗

一次难得和乾爹独处时﹐我向他提出珍妮的没分寸﹐他只笑说珍妮从婴儿期就开始做他nv儿﹐所以在他眼里永远是小孩﹐叫我别多心。

“可是---”我才再开口﹐就被他的吻堵住了。

我回想到这里﹐蓦然意识到我和乾爹是永远见不了天日的。珍妮可以当着我的面去黏他﹐为所yu为﹐我却不能对他做同样的举动给珍妮看。他也绝对不会在珍妮面前碰我一下。

也许﹐我真的应该搬出去。只是搬到哪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