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吹一遍给你听吧,等等在教你弹,好吗?」为了怕弹钢琴适应不来,我出门时把长笛也一起拎了出来。
再熟悉不过的旋律,一个音一个音仔细地吹着,却仍然感受的到第一次听的悸动。
那时,我和懿懿一起坐在窗前,兴高采烈地看着苏打绿新歌的mv,六个团员拨弄乐器时的模样依旧各有各令人眷恋的特se,清晰却不会盖过主唱的旋律、主唱特别凄美的歌声,再加上深入浅出的歌词,成功的让我们俩人抱在一起痛哭。
并不是哭点太低,而是那样的情境内容,关於生离si别,到底是有多少人能够笑着带过?
就算有,那也不会是我们。
待我吹完最後一个音,小可疑惑地开口。
「任汐老师,为什麽我听完这首歌,会有一点想哭的感觉啊?」小可歪着头问,我隐约能瞧见她深邃眼眶内滋润的几滴泪水,不同於刚才的清澈明朗。
其实我也不是有意要把她弄哭,只是碰巧想到这首曲子,或者是说这首曲子在那一瞬间被我心底的某个小点,引燃了。
「听这首歌确实该哭的,如果你有歌词应该会立马哭起来吧。这首歌啊,是作词人在写自己的父亲,大纲就是在叙述,其实他是在爸爸过世了之後,才惊觉自己尚未跟爸爸说过对爸爸的ai,还有小时候关於爸爸的一些回忆呀,等等的。」我也突然惊觉自己的中文程度怎麽能烂到这种地步,竟然连描述一首歌的歌词内容都有困难,「不然我等等找歌词给你吧,你有兴趣吗?」我笑了。
「有有有有有,老师你最bang了。」她露出白牙笑着,我彷佛从她乾净的面容上,找到了些什麽。
於是从那天起,在一个一个白键与黑键之间,我竟然慢慢找到了那些拼图,能凑成一个秘密。
我一直都知道,但似乎被遗忘在脑海深处的秘密。
之後的几个礼拜,小晌都会把我载到小可家之後才去实习的地方。
而小可也越来越莫名其妙的只看得见小晌看不见我了啦!小可总是一看见我们便飞奔过来,用力的拥抱我们两人,她第一次拥抱我时,我确确实实地落下泪了。
不知道为什麽,小可似乎特别暖,就像一个暖炉似的,温暖了刚被冷风淋漓尽致地欺负完的我,她不经意的见面招呼,却总让我感到心灵一阵平静。
小晌总说,小可就像夏日里的一抹斜yan,总是热情的散发光辉,温暖世人,不同於我久久才会出现一次的yan光划破乌云,我笑着打他,而他给了我个拥抱。
那小晌就是春日里的太yan吧,温度适宜,并不会让人灼伤,也能够让人察觉不到冷漠。
「那懿懿呢?」不知不觉的我问,看着小晌映着朝晨的侧脸。
「徐晓懿啊,她应该是沙漠里的yan光吧,一发起火来我们家屋顶就要掀了。」毫不迟疑地他说,懿懿确实是时常发飙的,但都是对他而不是我,所以对我来说,懿懿也是yan光而不是火花吧。
我很喜欢懿懿的,眷恋她温柔的陪伴,温柔的嬉闹,温柔的吐槽,温柔的叮咛。
那都是我最喜欢的懿懿,最独一无二的懿懿。
对了,懿懿到底还回不回来呢?她答应要一起过的下个月的她生日啊,还有其实也不久的万圣节啊,再过久一点的圣诞节啊,如果还不回来,要怎麽陪我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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