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做二不休奸淫自己的念头。这会儿跑到这里来装纯情小王子,陈樱恨不得吐
他一脸口水。
李誊低着头,憋红了脸,呢呶了两三个音节,也不知道是在说些什么
别跟着我,听见没有。马上给我滚回河溪去。我出来玩玩操你妈的。
你是变态吧玩好绑架,玩跟踪啊你不去参加黑社会真是屈才了你。
不不是的那天之后
闭嘴夹上你的嘴别问那天那天不是你个大情圣一手导演的么别问
别摆出一副纯情的嘴脸,找我啐呢
我是想道歉。或者我可以做点什么事情来补偿一下。
道歉你妈逼补偿你妈逼不需要,我也什么事都没有哦我知道
了你不就是想问老娘有没有给人睡么有啊但是管你什么事啊满世界都
是公狗,多一条少一条我在乎么老娘陪睡觉的男人多了管你什么事啊
她努力让自己的愤怒宣泄,但是眼泪却也忍不住流了出来。没有一个女孩,是愿
意自己的身体是这样被人侵犯的,是自己几乎接近无耻的淫荡的为了偷生,哀求
着将自己少女的童贞奉献给一个男人甚至直到最后回想起来,那个男人根本
没有开口威胁自己,一切都像是自己在犯贱
对不起我对不起我跟着你是怕你想不开我
想不开傻逼你那么歉意,去自首啊跟我这儿装什么大尾巴狼啊。
不想自首啊,放心,你又没有强奸我,也没有打勒索电话,最多算你个非法限制
人身自由,24小时都没到,说不定,就是罚款拘留了事了怎么怕留案底啊
要跟我这儿找点良心安慰啊行啊。给钱啊你给我十万块,就当是道歉了
行不行给钱,我就立马原谅你不想给啊没钱啊没钱,那你说个屁啊
滚,滚,听见没有永远不要在我面前出现。老娘出来玩玩,旅游你懂不懂
为了你那点事情就要寻死你想得多美啊滚回去,继续去宿舍楼下意淫你家
琼琼去。
老实说,她这么破口大骂一通,李誊别说还嘴,窘迫的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
低着头任凭自己作践,她的心情倒好了很多这么多天来的郁闷、痛苦、耻辱
和压抑,倒真的随着唾沫星的挥洒而宣泄了不少。
她一直都很想骂街。骂父亲,骂母亲,骂石川跃,或者骂石琼但是总有
这样那样的理由让她无法开口,只能在朦胧的梦境中宣泄。父亲她懒得骂;
石川跃,她不敢骂;石琼,她不忍骂;母亲母亲去世这么多年了,关于母亲
的记忆其实已经开始模糊了,她又从哪里去通向另一个世界传播自己的愤懑。
至少,今天对着李誊的挖苦和唾弃,让她仿佛能够找到一些自己还存在在真
实世界中的感觉。
别他妈的装逼了,现在就给我走,你还能赶上回罗州的车马上给我滚
回去我看见你就跟看见一坨狗屎一样熏的慌你让我消停玩几天成不成
陈樱恨恨的把可乐杯子按在餐桌上,拖着李誊的胳膊,拉着他走出肯德基,
几乎是一推一推,沿着小马路,将这个大男生推向马路尽头的长途汽车站。李誊
也不敢犟,只好由得她像拖不懂事的小屁孩一样的拖拉着走路如果不是细看
他们两个的表情是那么的古怪,一个是尴尬窘迫,一个是厌恶嘲讽倒也有一
点像两个来大罗山野营的男女朋友在打情骂俏。
县城的道路上,虽然也有一些现代化的店铺,但是那种山城的气质是掩饰不
住的,人流不够稠密,地上也稀稀拉拉的摆着各种在河溪绝对看不到的山民的地
摊。走过那些和河溪风光不同的更偏山区风格的小店铺,走过柏油味很浓的马路,
走过吆喝的小贩,倒卖破旧光盘的,卖年糕的,卖山货的,卖药材的,甚至耍猴、
卖艺、乞讨的一边,她可以像虐待什么人似的,继续无厘头的咒骂和挖苦着
李誊
而这短短的几百米的路程,竟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也许真的是因为李
誊的出现,让自己大骂一顿出了一口胸中的恶气,陈樱的思路和逻辑,反而前所
未有得清晰起来:
自己来的没错即使有一些风险,来罗山也是没错的
连李誊都能跟踪自己过来,保不齐还有纪委或者其他什么人也跟着自己
但是无论如何,这都是自己去见一下父亲陈礼的最后机会。而且,即使是纪委
的人跟着,或者万一没有人跟踪自己,毕竟不是什么要死要活的事,只要能在没
有第三方在场的情况下见到父亲一面,自己应该还是有时间拿到那个key 和那张
身份证的。那个老流氓是要最后扮演一下慈祥的父亲也好,深爱自己的痴情乱伦
男也好那六百万,都还是有可能弄到自己名下的这不是扮性格的时候,
老流氓就算不死,也肯定是要进监狱,自己还在念书,将来的一切都没有着落。
没有人可以保护自己。难道还真能指望石川跃不。难道还能指望这个傻呵呵的
李誊不。只有自己可以保护自己,或者说,只有人民币可以保护自己。明明知
道有危险,但是最多也是给那个老流氓带去危险。自己又能损失什么说句难听
点的,自己的童贞都留在了那间黑暗的仓库里自己又有什么可怕的。
钱,为了钱,自己可以冒险。自己也应该冒险。
走啊墨迹什么看见李誊的步子又慢了下来,她又忍不住骂骂咧
咧起来,眼下,首先是要把这个碍事的大男生从自己身边赶走。自己去见父亲,
是要弄到一笔非法来源的钱,可不是带着假男朋友去见家长过年的。
但是旋即她发现了李誊在磨蹭什么,连她的注意力也被路边的一个撂地,
也不知道是卖药还是卖艺的吸引住了。
县城的道路是老式的柏油路,并没有多少车辆来往,居然有一个传说中的
卖艺人在街头表演苦力绝活,身边还有一辆小推车,可能是卖些什么膏
药或者所谓的保健品,周围已经多多少少围了一圈看热闹的山民。
这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汉子,脸色蜡黄,皮肤黝黑,个子很矮小似乎只有
一米六左右,大冷天上身居然脱了个光膀子,露出一身倒三角的黑黄虬泾的肌肉,
而且明显是种种污浊的伤痕布满了躯干,有砍伤,也有跌打的老淤痕,像是一个
山城里挑大活的老民工他表演的,是那种最普通的硬气功,无非是拿砖头砸
自己的脑袋,用钢筋扎自己的脖子,用刀背砍自己的肩膀,其实是利用着力的技</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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