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上课天,到了周未。
星期六时我已经将要住宿舍的东西打包好,装进了一个个纸箱中。当中有一半是书,剩下的分别是衣物、日用品和一些杂物。
後者加起来只有前者一半重量。
原本老妈要我不要将书搬走,去留学带衣服和一些日用品就可以了,书甚麽的等放假回来才看,这样就不会那麽重。但我是那种一天不看书就会心神不宁的人,而且谁知道下次回来我的书还在不在,要知道老爸老妈他们不爽我那些闲书很久了,要是他们趁我不在扔了我不心痛si才怪。
而且我也想要平常无事有书在手翻一翻啊!
不管他三七二十一,搬就对了!
「唉呀,要去留学啊,那麽你的房间就给我吧,反正你之後都不在。」站在我清得七七八八的房门口的弟弟说出了觊觎我房间的话,让我想一巴掌拍扁他。
明明自己就有一个房间竟然还打我房间的主意,真是不知si活!
我这个当姐的人还没走,你个臭小子就已经明目张胆地说要我房间了,你是当我以後都不回来了吗?
看来走之前要给他点颜se瞧瞧,不然过一段时间回来就会忘了谁是老大!
一把抄起放在一边未扔的中六教科书,我用力向弟弟的方向扔过去,在他闪开的同时跨到他前方,握起拳头直接给他腹部一击。
向後缩了下,那个意图夺房的某人顺势蹲了下来,双手抱头。
「你刚刚说甚麽,有胆再说一次。」站在他前面,我笑容可掬地问那不知si活的弟弟,反正刚才也没真的打中,威胁一下也不会怎样。
「没、没有、我甚麽也没说。」见他战战竞竞的样子,虽然知道他是在装样子,但我也懒得计较了。
用力r0u乱那头短发,我望着那个即使蹲低仍到我腰间的高度,心里对这个明明已经十多岁是个中学生的弟弟没好气。
「拜托,多大了,还这麽低能。」踢了他一脚,我直接指使他帮忙当苦力,「起来,帮我搬东西到楼下。」
作为家中男丁,他唯一的可取之处就是当苦力。
老妈见我要出门了,也说要帮我搬一搬,顺便叫我带一些吃的走。
几番推辞,我说我带不了那麽多东西,要她别给了,下次回来吃就可以了,她才肯停止那无休止的托付行为。
其实我都不小了,何必这样呢,吃的方面最多是不吃,否则一定不会差,学校的餐厅又不是放着好看的。
下了楼,出了大门走过一小段路,我叫弟弟将东西往地上放一放就可以回去了。
之後就不是他的事了。
刚才学长有打电话来,说车子再过一会就到了,这让我一秒想到小说中辅长的车。
老实讲,我衷心希望不是。
没等太久,很快地,一台白se休旅车停在我面前。
「哈罗,同学!」驾驶座位上的是最不希望见到的那位辅长。
si期近了。
学长从副驾驶座上下来,见到我那几箱东西默了,然後突然笑得很可怕,「不是叫你不要带那麽多东西吗?」
我很理直气壮地回他一句:「不多啊,只是书和衣服还有一些日常必需品。」只是书的数量很多而已。
学长瞄了我一眼,也没再多说甚麽,就只是帮我将行李搬上车。
老实说,我真的不敢搭车,我这辈子除了飞机和地铁外,其他的交通工具都会晕,搭车更是其中最令我惊恐的一项。现在见到辅长,我知道是si定了!
可不可以打个商量,你们帮我把行李带过去,让我自己用移动阵过去?我怕si。
还没和学长表达意愿,他大人就拉开後车门将我抓进去,然後自己坐到副驾驶座上。
「我晕车……」拜托不要开太快。
辅长从後照镜看了我一眼,「放心,我开车技术很好,尤其这种普通车,和小玩具一样。」
老大,就是这样我才更怕。
平常时速的车我都会晕,要是你飙车的话应该可以直接帮我复活了。
「趁这个好天气,同学你不认为我们要去兜风一下吗?」辅长笑得很乐,我听到时脸都青了。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特别是见到学长在调整安全带。
不用问原因,大家都知道的。这个时候甚麽都不要想,系好安全带最重要!
刚将安全带扣好,辅长就用力将油门踩下去了!要si,你是要开时速多少,需要踩这麽用力吗!
开车不到三十秒,我已经整个人脸se发白了。
我完全不敢望向那个不合理的时速表。
仰着头靠在椅子,我一手背遮住眼,一手用力捉住车门的凹陷位,就怕自己下一秒会飞出去。
耳边是辅长难听的歌声,喉间是翻涌的胃酸,再加上因为车速不断在摇晃的身子,我觉得自己已经去到极限了。
整个人晕头转向眼冒金星时,我听到学长不耐烦的话。「玩够了没有?」他的口气虽然是差,但却没那种兜风到快要si的感觉,整个人就是很冷静。
那一刻,我只有敬佩的心。
真是太强了!为甚麽可以一点感觉都没有!
辅长转了个急弯,「好吧好吧,就这样了,下次我们再出来跑跑。」他说得很不舍,好像想再来一次。
如果我不是因为晕车不舒服加上要保障自身交通安全,我一定会抓狂。
绝对没下次了!
这简直可以入围人生十大坏事,那种不好的经验让人心有余悸,b起一班鬼族叫你去si还讨厌。後者可以武力解决或中途逃脱,前者连中途下车的选项都没有!
迷迷糊糊地,我听到学长好似念了咒语,接着就听到一阵尖叫,之後就没了。
**
再次睁开眼睛,车子已经停在一栋很像中世纪建筑的楼房前。
学长和辅长不知道甚麽时候下了车,只剩下我一个。
连忙解开安全带,我提起掉到另一边的纸袋摇摇晃晃地下了车。
掩着嘴乾呕了几声,我庆幸自己不用被复活,同时也为自己感到骄傲,坐会si人的车居然还可以活着来到学院!
建筑的周围是小花园,像是那种会开出蔷薇,可以一群人喝下午茶的那种。
那栋楼房看起来像塔,也有点像钟楼,好似小形城堡,古典气派,对,就像是电影里那些住着妖魔鬼怪的城堡,一整个散发着扭曲的气息,未进去已先让人发毛。
这让我一下子猜到了这是哪里。
「为甚麽来黑馆,我不是应该住棘馆的吗?」我转头问一脸自然不觉得有甚麽问题的学长,他正将最後一个纸箱搬出後车箱。
普通学生住棘馆这是常识吧,我该不会要成为第二个破例者?
这麽引人注目会惹来别人的闲言闲语的,而且学长你的情况也不好吧,别人会在背後说你恃着黑袍的身份动用特权,有损名声啊!
「因为情况特殊,所以破例让你入住黑馆。」学长踢着脚步走过来,轻轻带过话题。「这里是所有宿舍中最少人居住、最多人无法靠近的地方,黑袍的专用宿舍。另外还有紫袍住的紫荆馆以及白袍住的白蔓馆。」
感觉上好像被他转移了话题……
他提脚就往前走,我连忙跟上去,走了两步突然想起辅长。
「我要回去工作了,同学我们下次见。」他笑笑地向我挥手。
「再见。」同样向他挥手道别,我只希望下次见面不是要搭他的车。
走到大门,我见到了很多人脸,甚麽表情都有,让我一瞬间想起新生训练,倒退两步。
和那时候的一样,都是那些黑漆漆的灵魂,虽然没那种让人厌恶的气息,但一样让人感到不舒服。
「查拉!」抱着三个纸箱的学长一脚踹开玻璃门,将一张向他撞来的人脸一脚踢回去,那张人脸歪了一边,所有的面部器官通通挤到同一边去,就像是漫画上那些夸张的画法,被人踢到脸都歪了。
学长喊第二声之後,一个小跑步声从远至近传来,接着门里霍然出现一个人。
那个叫查拉的穿着那件学长平时穿的黑袍,头发梳得油亮亮的,看上去很怪异。
黑se垃圾袋甚麽的,真是再合适不过的形容。
「我说过如果你再把你的灵魂收集乱放,我就一把火烧了这些鬼东西!」学长恶狠狠地对那个黑se垃圾袋讲。
「嘎嘎嘎……我马上收、马上收。」那人缩着身t闪到玻璃门後,一会儿,人脸全消失了。
我跟着学长走进这个将要成为我往後住宿地方的黑馆。
那个收完人脸的垃圾袋从门後走出来,用他那对锐利的土h眼睛盯着我看,一瞬也不瞬,让我全身发毛。
你盯着我是要做甚麽?我会怕。
打了个冷颤,我快步走到学长身边,走进宿舍的大厅。
漂亮的大厅赏心悦目,如果忽视那说不出的毛骨悚然以及来自四面八方看不见的视线的话。
学长在充当一个称职的解说员,简单地向我介绍大致的设施。
和前主角入住时讲的差不多,不同的地方在於黑袍的人数有改变,有十六人,所以只剩一间在四楼的空房。
「我住的四楼,同一楼层的另外四个人都很好相处,只要你不去触犯他们的禁忌。」他随後补充了句,「有一个和你一样是破例入住的白袍,你应该已经见过了,他就住你隔壁,有事也可以找他。」
点头,我想学长是想我和前主角同样都是来自东方的学生,相处上b较容易才会这样说吧。
不过相b起房间还是周围那些诡异的摆设,有一件事让我更介意。
从进来之後我就感觉到了,有一gu不祥的气息一直挥之不去,不是由其他地方来的,就是由那没被介绍的五楼传来的。
很清楚的感受到气息的位置,那有点熟悉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应该在最近才见过有着一样气息的东西,只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快速在脑中转了一圈,我记起上学第一天跳火车的事。
那时候在沙漠见到的红se阵法就有着类似的气息。
倏地顿住了脚步,我想我应该没想错。
但,还是确认一下会b较好。
「学长,五楼是不是有……鬼门?」最後两个字我特意放轻声音说。
g起一抹冷笑,学长愉快地打破我那微弱的希望:「有,不过之前已经封印了,不会造成大影响。」
也是喔,我都忘了这里是不是人的黑袍的住处,就算出事了也会被瞬间消灭。
不过就算毁了还是这麽讨厌的东西我想应该就只有鬼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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