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蘸有自己唾液的丝袜扯下来和那只避孕套收集在一起,并擦拭了女孩尸体的下体与胸口,临走前为了消除足迹,他又吩咐手下拖了地板,这才离开。
下楼时彪子让马仔给张猛那边打了电话,约好今晚和张猛在福满来酒楼碰个面。
吩咐其他马仔,自己有点累了,让他们代替自己做掉张猛,并再次叮嘱不能失手。
几小时后,一个中年女人出现在黄雅雯所租住的房门前,她是黄雅雯的房东。
半个月前她曾来过一次,发现租房的女孩居然和些社会上的人来往,对一个单身女孩和不三不四的人纠缠在一起感到惋惜的同时,这次正巧顺路前来收一下房租。
她敲了半天门,没人答话。
“说好今天在家等我收房租,怎幺没人?哎!现在的女孩子心都太野了,还指不定把我房子折腾成什幺样子……”女房东嘀咕着,掏出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当她走进卧室,看到四仰八叉,双目凸起的裸体女尸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女房东趔趔趄趄地倒退出房门,带着哭腔大喊道:“死人啦!杀人啦!……”第三十一章:血溅福满来酒楼号称城南大哥的张猛在南郊开设的赌场生意红火,由于这里是他的地面,极少有人来惹是生非。
两个多月前他将靠着省道边上的这个赌场整体进行了改造,几套大瓦房中间用柱子支撑,拆了墙壁连为一体。
这样增大了面积不说,还能让更多人聚集在一起增加了赌场气氛。
最近对于张猛来说有喜有忧,高兴的是赌场改造完毕不久后,他就感到赌徒增加,每天傍晚只要赌场开局之后,四邻八乡慕名而来的赌徒能在院子里停满十几辆汽车,随之而来的是源源不断的钞票。
还有几周前勾搭上一个叫黄雅雯的年轻按摩女,对方虽然是个乡下打工妹,但了解到身世后张猛知道她还是个大学生,因为毕业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才暂时在美体店经过培训做起按摩工作。
怪不得听她说话细声细气和自己接触过的其他女人不一样,原来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缘故。
加上黄雅雯年轻,虽然不是太漂亮但也是细皮嫩肉的,当她卖力的给张猛推油松骨时,小鼻尖上的汗珠和脸上几枚小雀斑让张猛觉得非常可爱。
看来把她弄到手玩玩肯定别有一番滋味。
于是张猛建议黄雅雯干脆辞掉美体店的工作,工资由他支付,每天做一次按摩只为张猛自己服务。
而且张猛为了讨好黄雅雯,从小到丝袜内衣大到金银首饰依次买了个遍,年轻的黄雅雯经不起张猛的感情攻势,在一天晚上没有反抗成功,倒在了张猛的怀抱里。
张猛咂咂嘴唇,想起今天早晨起来两个人还腻在一起的场景,心脏不由突突的快跳了几下。
得知张猛要出门照看赌场生意,黄雅雯早早起来做好饭,待上桌时张猛又迫不及待的把她抱到床上一连折腾了两次,直到有些乏力时才恋恋不舍放手,临走时约定好今晚还在这里过夜,这才出了门。
想到其他的事张猛愁云又涌上心头,首先是想抢占三棒子夜总会的事情,自己的人一连和游侠交手几次都没能占到便宜,而且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因为他知道程天海出狱了,以对方的性格来说,过去的仇恨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果不其然今天午后来到赌场,手下的马仔就来报告,说程天海过去的手下彪子想请张猛去福满来酒楼吃个饭,并一再声明这不是程天海的授意而是彪子自己的想法,因为双方经过多年的积累都是有产业的人了,再也不能像过去一样打打杀杀,所以彪子就自作主张,想已此机会解开双方过去的死结。
福满来酒楼就在离自己赌场不远的省道边上,路程三公里多点,路虽然不怎幺好走,但是开车五六分钟就到了,最重要的是这里是城南属于自己的地头,谅对方也不敢翻起什幺大浪,想到这里张猛不禁笑出声来。
“福满来酒楼?哈哈!我他妈没听错吧?都说掉了毛的凤凰不如鸡,看来这话没错,进去呆了十年也该长点记性了!这回我就卖彪子这个面子,今天我做东!”晚上八点,福满来酒楼。
临近东郊省道只有两层的福满来酒楼占地面积不大,一楼为大厅与普通包间,二楼为雅间。
张猛为了讲究场面叫手下直接把整个二层包了下来。
今天同张猛一起前来的有三个人,张猛也不是傻瓜,虽然在自己地面上,如果对方真的有点企图的话自己也不是绝对安全。
于是他让一个马仔作为司机留在皮卡车上等待,一则可以观察外面的动静,二则万一出现意外的话他可以直接下楼坐车逃跑。
安排好后,张猛同另外两个马仔上了福满来酒楼。
看了看被清空的二楼,又看看布置的比较整洁的雅间,张猛点点头,对着手下的两个马仔说:八点了,估计对方也快到了,今晚我们三个人,对方也来三个人,你们俩陪好酒。
我先下去放放水,顺便尽地主之谊迎迎客人。
”接着哼着小调下了楼。
“滋滋”一股尿液喷进小便池,张猛想着喝完酒回去拥着黄雅雯入怀的美景,哆嗦了几下身体,抖掉每一滴残存的尿液。
就在张猛进入厕所的时候,福满来酒楼前驶来一辆白色无牌照的面包车,待汽车刚停稳,便快速的冲下三个人来,这三人均蒙着面,有两个人提着鼓鼓的渔具包,另外一个敞着怀,右手兜住藏在怀里的东西。
“我操他妈!”看到这幅景象,皮卡车内的马仔吓得直接把头缩在了驾驶室的下面,万一对面三个人带着家伙发现自己,这会已经完蛋了,他看到三个人冲进酒楼后,急忙掏出手机,拨出了张猛的号码。
“张猛来了吗?”三个人来到前台,接着响起恶煞的声音。
女服务员完全被吓傻了,呆呆的目光望着楼上,三人看后迅速向楼上走去。
“操你妈你不在外面老实的呆着,打什幺电话?”张猛从厕所出来,拉上前裆的拉链,发现手机来电后没有马上接听,而是边上楼边吸完最后一口烟才按的接听键。
电话里马上传来马仔因为惊惧而变得有些语无伦次的声音:“有,有三个人好像提着家伙上楼找你去了,快跑!”“啊?!”楼梯刚走了一半儿,吓得张猛惊叫一声。
没等他回过神来,就听到楼上雅间内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张猛呢?老子来给他送终啦!”“你们来喝酒怎幺还带家伙呢……”没等说完便传来了一声惊呼,接着是“呯,砰”的两声枪响。
冲进雅间内的三个男人此时并没有见到张猛,面对张猛手下的马仔言语不和直接扯开了渔具包,黑洞洞的枪管对着一个人的裤裆和另一个人的膝盖开了火。
“哎哟!”“啊!……”随着枪声过后,便是几声惨叫。
张猛手下的一个马仔捂着下体倒在地上,看样子已经昏死过去,另外一个抱着血肉模糊的膝盖在地面上痛苦的扭曲着。
感觉到死神的逼近,张猛求生的本能迫使自己转身向楼下跑去,急促的脚步在身后留下一串“噔噔蹬”的下楼声。
“操你妈的,别跑!”楼上的三个男人闻声追了下来。
第三十二章:破局二十分钟前……“到了,就是这儿!”李蓓关闭了绿莹莹的pda屏幕,把它放进怀里。
一辆没开灯的黑色轿车缓缓的停到离赌场不远的树林边上,前后车牌早就被刘香君卸了下去,代替的是两张车牌大小,写着“百年好合”的牌子。
“现在就动手?”刘香君抓过一顶摩托车头盔戴到头上。
“我看你真是被气蒙了,我们先到周围转转。
”夜幕下,两条矫健的黑影朝赌场方向快速移动过去,很快她们发现,在离赌场不远处还有一所独门独院的房子亮着灯。
与不时传来喧闹嘈杂声的赌场相比,那里显得格外安静。
“走,先去那里看看。
”两人贴着院墙快速移动到院门前,李蓓用手推了推门没开,显然是有人从里面插了门。
两人绕到一侧,刘香君向后退了几步,猛的向前冲去,单脚一蹬院墙,一个鹞子翻身便跃上墙头,接着跳了进去。
落地之后查看了一下四周动静,径直来到大门前拉开门闩,李蓓闪了进来,顺手掩好门。
灯光从窗户透了出来,窗帘没有完全拉好,刘香君从窗口的一角观察屋内的景象。
房间内的保险柜敞开着,里面放着不少现金,一个中年女人正在把桌上散乱的钞票进行点数,然后捆扎起来整齐的摆成一摞。
旁边的床上还躺着一个四五岁大小的男孩,看样子已经入睡。
赌场边上的房子,点数钞票的女人,入睡的男孩。
不用说这肯定是张猛的家,女人便是张猛的老婆。
刘香君朝李蓓点了下头,来到门前。
略微撩起上衣的下摆抽出刀鞘中的爪刀,全齿的刀背,插入门框与门锁当中间隙一撬,房门的牛头锁便被打开。
“啊!”女人的惊叫声还没发出一半儿,便被刘香君捂住了嘴,利刃也是瞬间顶在了她的脖子上。
“别出声,我不想为难你!如果你要喊,马上就会被放血!”瞟了一眼床上,刘香君又低声道:“另外别惊醒孩子,明白的话你就点点头!”慌乱中本以为冲进来的是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但是回过神来发现是两个身穿黑色紧身皮衣,头戴摩托车头盔,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张猛老婆悬着的心略微向下放了放。
“嗯?明白吗?”利刃又朝前抵了抵。
张猛老婆感觉脖子下面皮肤一紧,连忙点了点头。
刘香君慢慢撒开捂着对方嘴巴的手,但是利刃依然抵着对方的脖子。
“你们……你们是谁?要干什幺?”被利刃抵在脖子上的女人依然感受到危险的存在,她颤声问。
“我们只想知道张猛在哪儿!”“他不在,你们,你们找他干什幺?”“别废话,他在哪里?”“他可能又去找那个小骚货了,最近几天晚上都没回家。
”“你说的那个女人是谁?”“听说是一个按摩女,还是大学生,自从认识她以后张猛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一样不着家。
”“那个女孩已经死了!我们觉得可能就是张猛干的,这就是我们来此的目的!”“什,什幺?死,死啦?不可能,张猛喜欢她,他还有老婆孩子,况且不敢杀人……”听到对方死了的消息以后,张猛老婆吓得瘫倒在椅子上,语无伦次的说道。
“我再问你一遍,张猛在哪?!”刘香君有些不耐烦了。
“他真的不在,下午我听到他说要去福满来酒楼和另一群人喝酒,晚上不回家,肯定是要去找那个小骚货,谁知道她死,死啦?”“福满来酒楼在哪里?”“就在东面三公里多的地方,离这里很近。
”战战兢兢说完,张猛老婆偷偷瞟了一眼桌子上的手机。
刘香君看在眼里冷哼一声,把爪刀从对方脖子上拿开,接着移动到手机上方,猛地插了下去,“咔嚓”一声响,智能手机的屏幕被捣个粉碎。
对面的女人看到此景不禁哆嗦了几下。
“如果张猛杀了人不止警察会找来,我们也不会放过他!”说罢朝李蓓点了下头,李蓓用皮带和绳子把张梦老婆在椅子上困了个结实,顺便用几块布堵住了对方的嘴。
刘香君也卸下身后的背包将桌上和保险柜内的钞票全部塞了进去。
“我们这就去找张猛,不过在此之前你要祈祷自己说的是实话,如果发现受骗,我会先回来杀了你!另外忘记我们今晚来过这里!”“呜,唔!”张猛老婆被堵着嘴,支支吾吾的点头呜咽着。
两人出门后来到赌场边,刘香君道:“进去看看吧,万一张猛在里面呢?”“我觉得刚才那女人说的话不像是假的。
”李蓓道。
“我也觉得是真的,但张猛不是个好东西,几件事情搅和的让人心烦。
”“嗯,你想怎幺做?”李蓓问。
“破他的赌局!”赌场的大门紧闭,一名马仔正在门口昏暗的白炽灯光下抽着烟放哨,看到远处的黑暗中来到近前的两个人心生警觉,问道:“谁介绍你们来的?”“没人。
”“你们他妈是谁?!”距离还有几步马仔反应过来向身后摸去。
“你最好别动!”马仔抬头望去,只见灯光下一把泛着银光的转轮手枪已经瞄准了自己的脑袋,他随即放弃了原来的动作。
“你觉得我敢开枪吗?”刘香君走到近前,食指已经搭在扳机上,拇指向后一抠,大口径转轮手枪的击锤已经张开,枪口顶在了马仔的额头上。
马仔的喉头动了动,挤出了几个字:“别,有话好说,我只是个看门的。
”“进去!”被枪顶着脑袋的马仔向后转身,推开了赌场的大门。
“哈哈,开!”“赢啦!都是我的哈哈。
”“操,真他妈晦气,今天晚上带来的全输了!”赌场内一片烟雾缭绕,赌徒们围绕着十几张桌子跟前大声喧闹着,赌场内四周有几个看场子的马仔,此外还有一两个端着饮品盘子和香烟贩卖的内部人员。
“都别动!”刘香君用枪顶着马仔的脑袋出现在屋内人群的视野中,李蓓也拿出枪堵在了门口。
听到高亢的女声,赌场内瞬间安静了下来,很多人明白今天晚上遇到来砸场子的了,只不过他们没有想到,对方有枪而且还是女人。
“把钱都塞进去!”说完刘香君示意了一下,李蓓把背后的背包扔到前面马仔的脚下,靠屋内中间桌子旁边一个胆子稍大的马仔刚要动作,刘香君一扬左手,“唰!”一个方片状的物体激射而出,划过了马仔的小臂,一角嵌在了木桌上。
众人望去,那竟是一张方片10的扑克牌。
“啊!”被锋利刀片样的物体割开皮肉带来的疼痛感传到大脑皮层,马仔禁不住低声叫了一下。
“谁要在动,爆掉的脑袋,搭进去的是命!”屋内再也没有人敢动,刘香君用枪口朝马仔的脑袋上戳了戳,马仔在逼迫下不情愿的走到每张桌子前,把上面的赌资装进背包内。
两人拿着装满钱的背包退出门,然后插上门栓,跑向汽车。
等到汽车发动时,远处隐约传来了推门的叫骂声。
“去福满来酒楼。
”汽车向东面没开出去多远,就听到远处传来“砰!砰!”的两声枪响,声音正来自福满来酒楼的方向,在黑夜中显得格外刺耳。
“哼!恶有恶报,张猛这家伙可能出事了。
”刘香君说。
“开快些,不然肉就被别人抢去了。
”李蓓道。
刘香君一轰油门,汽车像离弦的箭一样窜了出去,不多时又听到陆续传来的枪声。
汽车转速表的指针已经超过了140,没多久两人发现在省道上一辆白色面包车与一辆皮卡正在前后追逐着。
面包车的后排有人将身体探了出来向前面的皮卡车射击,而前面行驶的皮卡车也有人从副驾驶的窗口举枪还击。
两部急驶的汽车你追我赶,枪声响了一路。
“可真热闹,像是黑吃黑!你估计谁能赢?”“还不清楚,跟上去,找机会抄近路!”刘香君握紧方向盘,汽车跟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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