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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敖,你怎么了?”月夜有些惊慌,一来是怕被发现,二来是霸道的翁圣敖让她感觉不安。“嘘,不要说话……”翁圣敖的语调显然是温柔的,可手上的动作却很暴。

月夜的部被他揉入厚的掌心,麻麻的感觉由尖处传来,翁圣敖腾出一只手朝下腹处移去,握着部的大掌,居然由部的下缘将两团捏在一起掂了掂,部上传来的沉坠感让月夜面红耳赤。

“会有人来的,不要这样。”月夜不时扭着头看向门口,她竖起耳朵专心听着门外似乎有脚步声,翁圣敖见她分心,又再朝她顶了一下,而这次和刚才的顶是完全不一样的,翁圣敖的男不知在何时被他释放出来,而他在她下体处乱的大手直接覆盖在她花上,并借力将她抬起,让她双脚悬空,随之在他恶作剧挺入时——翁圣敖男在她后臀处一顶,那圆大顶端溢出的水滴清楚的印在了月夜白色的内裤,月夜惊吓得伸出一手撑在书架上,他大的男传来的温度连带涌遍了月夜全身。“宝贝,不要分心,我在爱你。”翁圣敖邪魅吐词,男紧贴着她臀部的同时,大手的手指并拢在一起,隔着内裤抚。手指一扣一刮,敏感的花核被激起,快感由私处传来,月夜的情绪随之被煽动起来。

75是嫉妒?

“啊……”一声娇软轻啼由月夜小嘴里吟出,身体随着快感轻颤起来。

“宝贝,有感觉了吗?都湿了。”翁圣敖撩拨着她身体的同时更挑逗着听觉,邪恶的话在她耳边潆绕散去,可身体的感觉却随着翁圣敖的手指更加的酥软无力,快感一点一点的攀升,在翁圣敖将她内裤拨开时,一股凉意串来,月夜双腿一颤,只得伸出另一只手臂一同撑在书架上,这样的动作让她的臀部随之厥起,而翁圣敖的男恰好抵在了后庭处……

“啊……不……”月夜吓得不轻,剧烈的挣脱起来,翁圣敖在她花核上拧转一记,月夜便在?那失了力气,翁圣敖见机不可失,用顶端磨蹭她的后,月夜身子一抖既无法克制体内的快感也无法摆脱他的纠缠,任人鱼的愤怒与哀怨让她禁不住低泣起来,“不要……放开我……”翁圣敖一惊,顿时清醒了几分。

他将男往下稍移,抵在了口处,他哑着嗓子安慰道,“宝贝,别担心,我会好好爱你。”

月夜心头的恐惧已形成,她无助的摇头落泪,翁圣敖双手盖上了她的部,动作轻柔,嘴里也温柔的说着安慰的话,已经到了这一步,再多的解释月夜也听不进,不如直接用身体证明,他缓慢的将男挤入,口一下被撑开,圆大的磨姑头一点一点挤进起,直到顶端全部没入。

月夜稍稍松了口气,虽然心有不甘,可身体诚实的反应却让她难堪,再加上两人身体的契合,由翁圣敖顶端的没入后,月夜便感觉空虚起来,然,刚进入时轻微的不适已被快感取代。

“啊……不……不要……”月夜依旧嘴硬。翁圣敖也不在意,用力的一挺,长的男全没入,“啊……”猛烈的冲撞让月夜失声尖叫,掩口无力,只能抿嘴压抑的呻吟起来,娇柔低喘让翁圣敖进出的速度加猛,小窄小随着他的抽迭口将他裹得死死的,抽出时口的会被拉长一些,他低着头看着他们靡连接处。被蜜汁沾湿了一大片的臀部,在灯光的照下闪动着莹白色泽,溅出的汁将翁圣敖的下体一同浸湿,黏黏的体让翁圣敖的毛发纠在一起,更有脱落的毛发沾在月夜的臀部上。

翁圣敖在她部捏了捏,依依不舍的转到臀部上,轻轻的拍打揉按,“恩……噢……”翁圣敖难以自持的发出重重的喘息,与月夜娇媚的浅吟形成强烈的对比,一刚一柔,一软一硬,一个紧窒一个大。翁圣敖用力的向前挺进,月夜被顶得一前一后的晃动着,全身被捣弄的酥酥麻麻的,小处的硬物强壮而硬挺,散发出来的温度几乎能让小融成水。

翁圣敖在极乐的销魂地凶猛的刺入,小的狭小让他难以抗拒,一吸一放,一挤一压将他吮的舒爽不已。他憋着想要喷的冲动,及二连三的捣弄在月夜湿滑的小里狠狠的抽,蜜汁沿着瓣滑到了大腿上,翁圣敖的手上、臀上都被蜜汁沾得湿湿滑滑的……

他动作凶猛几乎让月夜来不及喘息,月夜呻吟渐媚,小内因硬物杵入而强烈的痉挛着,并疯狂的紧缩起来,翁圣敖被夹的动作不禁缓慢了下来,每次在圆头准备抽出时,月夜的小就缩一下,将他死死的夹住,翁圣敖喘息沉重,用力的捣了两下男便被裹在内抽搐起来。

月夜无力的靠在翁圣敖身上,脸上的泪痕还未干,翁圣敖疼惜的亲吻她的额头喃喃道,“对不起,我不该这么鲁的。”翁圣敖自知失态,心里对月夜感到愧疚。想到翁义同对月夜的态度,以及在与月夜谈到翁义同时月夜表现,他心里便感觉不安,他甚至怀疑翁义同从前对月夜采取强硬的态度,一产生这样想法翁圣敖便嫉妒的发狂,一个是自己的继父,一个是和自己有特殊关系的妹妹,这中复杂的关系交织在一起,更是让翁圣敖难受,可是他选择错误的发泄方式。

“放开我。”缓过气来的月夜,将他一把推开,刚站起身一个踉跄又栽在了熟悉的怀抱中,“乖,我抱你回去。”翁圣敖准备将她抱起时,月夜却低吼了一声,“不要碰我。”

翁圣敖一怔,见她脸色不自然,不禁关切道,“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月夜垂着头,两腿并拢不敢移动半分,翁圣敖这才留意到她两腿间有白浊由腿缝溢出,翁圣敖了然一笑,蹲下身,掀起她的裙子,手指便往腿间去,月夜一惊,想要躲闪已来不及,一下跌坐在他弓起的大腿上,翁圣敖的手指再度拨开她已经湿漉漉的内裤……

“不、不要……”月夜用裙子去遮?,可翁圣敖的手指已?入涌道??挂起?,月夜猛然一怔,全身僵住,“啊……出?。”

翁圣敖眸子盯?月夜腿?,看?一股的白?由涌道?被他?出,翁圣敖由口袋里掏出?巾?流出的子接住,“你是想走出去被人看着你腿上那些属于我的东西吗?”翁圣敖出声提醒,月夜挪挪臀,“呀,我用纸巾擦就可以了,你把自己给我。”翁圣敖手指在涌道内一曲,指腹与壁摩擦起来,月夜一阵颤栗,子和这蜜缓缓滑落……已经干枯的在腿上留下了白白的一块粉末状物体。翁圣敖伸手刮了刮,粉末随着冷风在书房内散去无踪影。

“走开,别碰我。”月夜冷呵一声,翁圣敖拥住她的手臂倏然一紧,他颇为无奈的说道,“宝贝,不要这样,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翁圣敖说的月夜便相信,他说不会有下次就一定不会食言,可月夜隐隐感觉翁圣敖有事情瞒着她。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月夜感觉现在的生活很不真实,看似幸福内心却越是不安。“你觉得我会瞒你什么事情?”翁圣敖打着马虎眼。月夜用手肘撞了他的口,“我怎么知道,这不是在问你嘛。”翁圣敖帮她梳理着微凌乱的发丝,温柔说道,“别瞎想……”

一辆黑色的轿车迎风行驶在柏油路上,温暖的阳光穿过树梢映照在轿车上,车子在转弯时慢慢的缓了下来,之后停在了路口,一个穿着灰色大风衣的男人,从树林中走了出来,黑色的轿车将车门打开让男人坐了进去。

“翁老板,这是您要的资料。”灰衣男人将手中一个大大的黄色包装的信封递给了翁义同。翁义同取过仔细地看着,打开十分钟后他脸色倏然一变,目光犀利的看向身边灰衣男人,“你这资料可有纰漏?”灰衣男子愕然,“翁先生,我可以用信誉担保,资料百分之百的可信。”翁义同脸色顿时黑沉得可怕。他将资料放好,吩咐司机在面前的路口停车放男子下车。

今天,翁家公寓里寂静的有些可怕,翁圣敖被翁义同支了出去,家里的佣人也被翁义同下令回避。月夜与翁义同面对面坐在真皮沙发上。翁义同抽着雪茄,白烟嫋嫋飘起,偌大的客厅里布满了烟臭味。

月夜看着翁义同堆满肥的老脸,心里说不出的怪异。她安静的坐着,等着翁义同为自己解惑。

76在平淡中遗忘≈ap;ap;ap;ap;番外の冰月夜4

两年后,日本大阪。

这里没有东京紧张与忙碌,生活节奏也没有那么快。大阪是个充满活力,热情洋溢的城市。

“冰小姐,早上好。”住在月夜附近的邻居热情的和她打招呼,她一个独身女子住在一间不算大的两室一厅的高级小套间了,周围的邻居免不了对她产生好奇。开始月夜并不太搭理人,后来邻居们会经常给她送一些家产小吃给她品尝,她也便不好意思再冷漠了,久而久之和邻居也便熟络起来,或许她也是被大阪人爽朗的个感染了。

“金泽太太早。”月夜看着面前身材丰盈,牵着四岁小孩子的妇人笑了笑,热情的回应着。“冰姐姐早。”四岁的小悟甜甜对月夜一笑,乖巧地招呼,见他模样可爱,月夜禁不住上前在小悟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小悟今天好乖,太可爱了。”

一番客套后,月夜拎着自己大书包朝学校走去。新的一天应该打起神来,月夜在心里给自己鼓起,临近毕业了,课程虽然不多,可是论文之类的就要写一大堆,她每晚都要忙到一两天才能睡,平时没课的时候还好,要是有重要的课程或活动她就得难受一天。

“冰同学,早。”带着厚重眼睛的佐藤木西子是这两年一直保持全勤,品学兼优的好同学,可惜就是那副显得有些笨重的眼睛,以及守旧的衣着让人产生了一些距离感。

“哇,佐藤你好厉害,我就住在学校附近,每天都还没你出现的早。”月夜不仅惊讶她的全勤,更惊讶她居然可以保持一直都是最早到课室的记录。佐藤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一板一眼说道,“我每天八点睡觉,起来的自然会早些。”

月夜?言,有些?以置信。?在不是?煤油?的年代,居然有人能在晚上八?就睡???,?直就是奇?。“那你每天几?起??”

佐藤比了个手势,说道,“五点。”月夜再次惊呼出声,天啊,难怪会听人说佐藤是个怪胎。

“我不是怪胎。”怪胎这两个字刚在月夜脑海浮现时,佐藤便淡淡地丢下一句话离开了课室,月夜坐在位置上尴尬不已,等佐藤再次出现时,月夜便一个劲的说着对不起,佐藤看了她一眼,“没关系。”说着,她便将目光转移到书本上,语气简洁而平淡。正是因为她冷淡的态度才让月夜内疚不已,殊不知佐藤木西子已经习惯了怪胎这样的称呼了。

片刻后,佐藤突然出声问道,“冰同学,毕业后会回中国吗?”月夜愣了愣,点点头,禤毅在监狱里表现良好,悔过真诚,并且在几次监狱举行的活动中都有突出表现,特准未到刑满今年五月便能提前出狱。今年她要回去将禤毅接到日本来一起生活。

“那太好了,到时候你可以带我一起回去吗?”佐藤突然变得热情起来。月夜愣愣的扯住一丝微笑,“你是要去旅游吗?”佐藤一脸向往道,“我太崇拜中国文化了,我想去爬长城,想去逛故。”长城?故?她都还没去过,可是她回国不是为了去玩的,她也不惊动任何人,她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回到日本,以免给自己找些不必要的麻烦。

“抱歉,我虽然会回国,但是没办法陪着你一同去游玩,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且逗留的时间不会超过两天。”月夜一脸歉意的解释着。佐藤闻言顿显失落。

天色渐暗,城市的霓虹灯开始闪烁,月夜住的公寓里倒影着红绿交错的灯光,她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手指拿着白色的信纸发呆。

信纸上是翁圣敖潇洒洋溢的字迹。他每次来信都像做报告一般,向她一一的交代禤枫大大小小的业绩与发展,他可以用上上百张的纸来说明禤枫的一切,却从来不提及心思,可字句里无形却透露着对她的关切与思念。

那些过去已经是禁忌的话题,他们彼此都要将它封锁好,不让那些过往找机会往脑子里钻去,可是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回忆里有甜蜜,有苦涩,那些被扼杀的痕迹无时无刻的不再提醒着她,她的过去,她的曾经,她所犯下的罪恶。可记忆这种东西是拿来遗忘的,纵然她现在无法忘记,可她还有许许多多的时间可以供她去遗忘。有一天翁圣敖会结婚生子,她也会找到相伴一生的人,可她的心已经被掏空了,再也没有半点涟漪可以让她产生悸动。

她离开后,禤枫转交给了翁圣敖,翁临沂虽然不明所以可还是照做了,他正好也没有多馀的时间再去帮月夜搭理禤枫了,既然月夜开口,他何乐而不为。

而月夜离开的消息并没有通知到任何人,她慌慌张张的逃到了日本,什么都没有给自己安排好,翁圣敖得知消息后并没有追过来,而是默默的为她安排好了一切,并一再声明不会去打扰她,月夜这才得以安心的留在了大阪。

虽然积雪已经融化,可最冷的季节并不是下雪时,而是雪融之后。即使开了暖气,可寒冷的气息似乎无孔不入,裹着厚重的被子依然感觉到冷……

寒风呼啸的海边,她长长的头发迎风飞舞,这样寒冷的天气她却只是穿了一件衬衣与一条同色的短裙。光裸白皙的小脚踩在细软的沙子上,摇晃着随时都可能倒下的身体,缓缓地抬着双腿朝海里走去……

她一双眼睛空洞而茫然地看着前方,清丽甜美毫无血色面孔透露着一股死寂,偏偏是这股异样的气息,让她好似离魂一般漂浮着。各种痛苦压来让她失去了喘息的能力,离开这里吧,用最快的方式离开,永远不再出现。

她好似不会思考的木偶一般,让海水一点一点的浸湿她的小脚、细瘦的腰肢,最后将她淹没……当她以为自己就这样离开时,那张让她恋恋不舍离去的面孔突然浮现,他失去往日的温雅,全身散发的戾气让人不寒而栗,他紧紧地攥着她的手,吼着、命令着一遍遍的嘶喊着要她醒过来。

黑夜来临时,昏暗的病房里,他敛去蛰冷冽的气势紧紧的抱着她,薄嘴里吐出声声的哀求,他求她醒来,求要她乖,求她不要再任。他们可以换个城市,从新开始,他还是她的,谁也抢不走夺不去……

她醒来了,睁开的第一眼便看到他那双猩红的眸子里,赫然有滴眼泪滑落,那颗眼泪好似滴落在她心口一般,灼烧着她的灵魂……

回得去吗?要如何回去?一切都回不去了。她梦到翁圣敖抱着自己哭泣着,那是怎样的一种疼,疼入心扉,伤入骨髓。

再次醒来时,月夜是哭醒的,面对一室的静谧,她再次感觉到了孤独的可怕,走到窗口,看着灰朦朦的天空,心里想到的确是与自己时差一小时的他。

说了要忘记,下定决心要重新开始,可当喧嚣褪尽时,脑海浮现的依旧是他,她要如何才能控制自己不再去想他?

77遗失的美好

“你怎么来了?”月夜愣愣地站在门口,表情呆滞。门口梦黎顶着一头火红的大卷发,穿着也有些清凉,虽然已经到了四月天了,可她下身的裙子也太短了。

梦黎对她微微一笑,要多妖娆有多妖娆。梦黎看着月夜呆愣的可爱表情,禁不住上前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惊喜吗?我来看你了。”

惊吓是有的。月夜原本凝固的表情,一下冷了下来,她探出头朝梦黎身后望了望,“就你一个人吗?”梦黎欢喜的表情僵在嘴角,她知道月夜在担心什么,可是有必要这样明显吗?多让人扫兴啊。

梦黎挤进屋子里,自行脱下鞋子说道,“当然就我一个,别人我敢带来吗?看你那样……”月夜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关上房门,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她往梦黎背影扑去,“怎么想到来看我。”

月夜迟来的热情,将梦黎吓到了,“难道等你去看我不成?我不来找你,估计等你结婚嫁人了,我们都没能见到一面。”

月夜将梦黎松开,为她斟了杯水,转入正题,“你准备呆几天?”梦黎一口未来得及咽下的茶水,差点没喷出来,她将水杯往茶几上一搁,撅嘴道,“怎么?我才刚来就赶我走?你真没良心。”月夜自然不是这样意思,她不想有太多人知道她的状况,她就怕梦黎这一出现,会将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招惹来。

“你别担心,我自己一个人来的,没有张扬。”梦黎看着古怪的神色不急不缓的解释着,不等月夜说话,梦黎继续说道,“带我去玩玩?到处逛逛。”月夜睨了她一眼,夸张道,“你还要我带吗?估计整个日本你比自己家还熟吧?”梦黎挽着她的手臂,开始学她当年撒娇的模样,“带我去嘛,你都毕业了不是吗,我还没看过能剧、狂言咧,带我去嘛。”月夜嘴角一抽,她对大阪的能剧、狂言、落语、漫才没有任何兴趣。来日本人这两年她也很少去到处逛逛,基本都是两点一线,上课回家。

“我对这些都没兴趣。”月夜很不给面子的拒绝。梦黎也不坚持,了肚子道,“请我吃饭可以吧。”月夜看着她委屈的表情笑了笑,“不可以。”梦黎双眸一瞠,神情惊异。月夜噗嗤一声笑后,指了指冰箱,“我买了许多火锅料,我们晚上吃火锅。”梦黎嘴一瘪,一脸不满,“月夜,你变坏了。你从前很迁就我的。”月夜挥挥手,想让她马上收起怨妇的嘴脸,“好了。好了。出去吃就吃去吧。要不你先洗个澡?”梦黎已经饿得前贴后背了,她直接将月夜往门口拖去,“不洗了。我快饿死了。”

晚上梦黎和月夜睡在同一张床上,所幸月夜的睡的一张双人床,两人睡在一起也不挤,反而暖和了许多。两双大眼睛直直地看着天花板,可眼睛的主人却各怀心思。半晌后梦黎突然说道,“翁圣敖已经订婚了。”

月夜身子一滞,脑子空白了两秒,“是吗。很好啊。”订婚了?怎么从来没有和她说起过,既然已经订婚,还给他写那么多信干什么。月夜面无表情,可心里却掀起了波澜。她在气愤,也很失落,心里闷闷的感受让她厌烦。

“他未婚妻看起来很乖巧温柔的样子,站在他身边就好像只小绵羊一样。”梦黎想起邢思然温柔的模样,心里对她有了丝好感。

邢思然?她以为会是陈玲。陈玲当年那样挖空心思的打击她,到头来翁圣敖还是不属于她,多讽刺啊。“翁圣敖对她的态度很奇怪,不苟言笑的样子,看不出他对邢思然有任何感情。”梦黎回想着上次企业家聚会时,翁圣敖领着邢思然出现的情形,她顿时对两个的关系产生了怀疑。当她看到翁圣敖时相当的吃惊,他身上温文尔雅的气质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淡漠与冷冽气息。

月夜听闻,心里一阵酸涩,翁圣敖过得不开心,邢思然会是翁义同硬塞给他的吗?只要他不愿意的事情,没人能逼迫他,现在他妥协了吗?还是已经都无所谓了?

梦黎在大阪一待便是一个多月,将月夜的计划全部打乱了,让月夜不禁怀疑她这次来是不是别有用心。到了禤毅出狱的日期,月夜只好和梦黎一同离开了日本,乘上了回国的飞机……

“去我哪里住吧,别住宾馆。”梦黎领着月夜搭上的士。月夜缄默片刻后说道,“你这次去日本人,真的只是游玩和探望我这样简单吗?”梦黎笑了笑,心里不由感叹月夜还是和从前一样敏感。

“你想太多了。”梦黎嬉笑着。

月夜也没有追问。像梦黎对待她一样,她不说她也不逼问。现在月夜也选择了同样的方式去尊重她。或者只因为是梦黎而不是其他人。

“这次回来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我不会留太长时间。”月夜适时的提醒着。梦黎不耐烦的蹙眉,“你说了很多遍了,都不烦吗?”月夜顿了顿,“所以我不去你家了,我会去住宾馆,另外,我回来的事情,希望你保守秘密。”

梦黎抚额,她不知道月夜居然可以这样?嗦,“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车内陷入沉默后,梦黎突然说道,“我什么都知道了,所以你不用煞费苦心的去瞒我。”月夜霎时绷着脸。

“去我那儿吧,我慢慢和你说。”在车里说话不方便,梦黎知道月夜会有许多的疑问。

梦黎的住所没有变,还是从前的那套公寓,不同的是公寓是有重新装修过,颜色比从前鲜艳亮些,到是符合梦黎的喜好。

“是翁临沂说的?”月夜靠在沙发上,脑子里不禁浮现了在这套公寓里发生过的点滴。曾经她因为嘴唇被翁临沂咬破而不敢回去见翁圣敖,最后翁圣敖突然出现在这里,硬是将她带了回去,回家后他们还是免不了大吵了一番……想到这里月夜突然笑了,梦黎见她笑得莫名其妙,以为她是误会什么了,急忙说道,“不是任何告诉我的,是我自己猜出来的,我又不是笨蛋。”

“猜?”月夜闻言更是狐疑。梦黎点点头,“你离开后翁圣敖有来找过你。你当时没看到他那副模样,简直就像个索命的阎罗一般的吓人。他找遍了整套公寓都没用找到了,之后就晕倒了在客厅里。你不知道,当时我被吓死了。后来送他去医院后,他高烧不止,嘴里还一直说胡话,没用一刻不在唤你的名字,直到她昏睡过去。当时我就想不通了,你们明明很相爱,为什么到头来搞成这样。”

梦黎说话时,一直都有留意着月夜的表情,她知道她在意过去,而且是关乎到道德伦理的话题,所以她说话都要很注意很小心,“翁圣敖住院的那段时间,我天天都有去探望他,多多少少也知道了一些关于你们的事情。”

“所以呢?”一声反问让周围的空气顷刻间下降饿了几度。被说道痛处,月夜便又带上了冷漠的面具。梦黎摇头叹息,显得很无奈,“翁圣敖很在意你,他?你的感情我都看在眼里,你们之间的情感早已超越了界限,又何必在意虚浮的东西。”梦黎的话让月夜感到很诧异。她都到了乱伦的地步了,还有什么好在意的,反正她原本就肮脏不堪。

“是啊,我是和自己的哥哥乱伦了。所以你认为我该怎么办?”月夜的冷漠的态度让梦黎措手不及,她以为自己说话已经很小心,想不到还是刺激到了她。梦黎上前握住月夜的手,解释道,“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我知道不应该在揭你的伤疤,可是你过得并不快乐,翁圣敖也一样,他甚至比你更加痛苦。我从来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这点你是了解的。但是看你这样我真的放心不下。”

月夜怔住了。翁圣敖不是要结婚吗?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梦黎就那么确定翁圣敖对邢思然没有感情?

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你过的不开心吗?你怎么会过得不开心?午夜梦回你想念的人是谁?是翁圣敖吗?是有如何?注定没有结果,让人永远抬不起头来的爱情,纵然坚持又有何用?

“梦黎,你想说什么?”月夜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了。

“好不容易……”

“不要再说了,如果你想让我出去住宾馆的话。”月夜突然站起身。她不想听下去了,她过得好不好不重要,她与翁圣敖是否还爱着对付也不是重点,重点是横在他们中间一道叫道德的栏杆。

连续几声响起的几声门铃,打破了僵持的气氛。梦黎很诧异,想不到才刚回国就有人找上门了。将房门打开时,梦黎怔在门口惊愕道,“你怎么来了。”月夜闻言僵在客厅,猜想这出现在门口的人到底是谁。

“我昨天就来过了,你不在。”翁临沂直接走了进来,看到立在客厅的月夜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他滞在原地愣愣地看着月夜,心里牵起一丝异样的情绪。他的反应梦黎都看在眼里,三个人都伫立在客厅里一言不发,最后,月夜拎起放在沙发旁的行李,准备离开。翁临沂来了她不适合再待下去,不管他们的关系是不是还和从前一样暧昧……

“我还是去住宾馆吧。”月夜说着就朝房门口走去。翁临沂按住房门,显得有些窘迫,“你就住这里吧。我来这里也没有别事情,就是……想来看看梦黎。”

月夜的心情都被搅浑了,她不想再待下去了,一把将翁临沂推开,拖着行李出了梦黎的公寓,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大有栏我者死的气势。翁临沂本想去追,却被梦黎拦住了,她一把将他扯了回来,“没你什么事,你回来。”

翁临沂不解,“就这么看着她不管啊?现在时间不早了。”梦黎狠狠的睨了他一眼,举起沙发上的抱枕朝他砸过去,“你来干嘛?尽会添乱。”说着梦黎拿起手机给翁圣敖打了电话,让翁圣敖过来寻月夜,翁圣敖犹豫了许久。梦黎看惯了做事雷厉风行的翁圣敖,面这样犹豫不决的他着实很不习惯。她在心里叹了口气,为这两兄妹纠结不已。最后梦黎放了狠话,“她是个倔子,现在就只有你搞得掂她。难不成你想让翁临沂去?”说着她不怀好意的瞟了一言面色铁青的翁临沂,嘴角挂着坏笑。果不其然,翁圣敖那边迅速的挂了电话,想必一个颗心早就飞出来了。

78爱情、爱情、真伤感情

五月初,在南方这座城市里夜风还带着丝丝清凉。笼罩在夜色下的城市车水马龙,四处散发着纸醉金迷的气息,让人喘过气来。月夜拖着行李茫然的走着,不时遇到招揽客人的的士司机,她都急忙的避开。

站在十字路口,猛然醒觉,一切都变了,这里已经不是她离开时的那番模样。一切都变了,为了更好的活着而改变。

随着人流穿过马路,她凭着记忆找到了附近一家五星级的宾馆,到了宾馆前台告诉她普通房间已经满了,现在只剩下套房了。虽然是劳动节期间,可也不至于每家酒店都满了吧,她也不想如此挥霍奢侈的生活。月夜记得附近还有好几家酒店,她拖着行李再次踏上了马路漫无目的的走着,一双灵动的眼睛四处的张望,仔细地看着周围挂满的招牌,深怕错过了hotel的字样。

月夜原本没有带多少行李,可这一路走过了不少条街道,简单的行李也显得笨重起来。她没有国内的电话,也没有办法通过手机去预定酒店,只能走街过巷的穿梭着。

在她咬牙想着要不要住简陋的招待所时,一辆银色的轿车停在她面前,挡住她的去路。车内走出来的人,让她顿时有了想逃离的冲动。可是她双脚却不听使唤,她瞠着眸子与他四目相接……

他们看这对方的眼神,让人感觉像久别重逢的恋人一般,他们表现出来的态度却看不明说不穿。那目光像是想要探进对方的内心,又像是失了魂一般。过去的一切像倒带一般在脑海里回放着,原来从不曾忘记,不过是将对方隐藏在心里了而已,以为不去碰触,不去怀念便能当所有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翁圣敖看着面前那双清澈的眸子,不过才几个月未见而已,却还是能一眼就发现了她的变化。在旁人眼里她就像朵蔷薇一般,正一点一点的绽放着甜美芳香。而在他看来,她就好似一个布满琉璃光彩的气泡,他不能看着,不敢上前去触,只怕手才一伸出她就在自己面前化为乌有。

月夜被他打量的双腿发软,她两腿一曲,身子被纳入翁圣敖宽厚的膛,虽然和从前一样温暖可是她还是感觉他在衣着的掩饰下瘦的身材。未婚妻没有照顾好他吗?

月夜认真地凝视着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称呼他,叫他哥哥吗?她实在是难以启齿。叫他名字只会让他们想到难堪的过去。“这附近的宾馆都满房了。回家去住吧。”

回家?月夜一听到回家懵了。翁圣敖将她抱进车内,月夜恍惚间甚至忘了挣扎,坐到车上后,月夜才开始后悔,却难以考口说出拒绝的话。翁圣敖虽然一路无言,却显得坦然许多,与月夜的不知所措有这强烈的对比。见他这样,月夜悬高的渐渐的放松了下来。他已经是有未婚妻的人,恐怕早已经淡忘了从前,怎会像她那般的傻,一直将过去梗在心里,处处的担心他会对她有异样的举动,以为他无法忘记自己。看来她是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下车吧。”翁圣敖将车子停在一栋白色的豪华洋房外,这里不是从前的翁家,也不是他们从前的甜蜜二人世界。翁圣敖刚为月夜拉开车门,洋房里便走出来一个长相古典,气质温婉的女人。

“这位就是月夜吧。”她上前热情的握住月夜的手,让个慢热的月夜有些不适应。“你好,我是冰月夜。”月夜主动的自我介绍,她也猜到这位面前这位应该就是翁圣敖的未婚妻邢思然。看着不错,起码比陈玲要顺眼许多。

月夜瞟了一眼已经停好车的翁圣敖,见他一脸淡然,她刻意装作不知道有邢思然这号人。翁圣敖领着月夜进屋,这才介绍道,“邢思然,我的未婚妻,你将的大嫂。”月夜闻言,心脏一抽,却硬是扯住一丝笑容唤了她一声思然姐,邢思然已经是翁圣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照理来说月夜称呼她一声大嫂一点都不过,可月夜就是叫不出来。

看着他们站在一起,好一对天作之合的璧人,翁圣敖对邢思然并没有半点排斥,邢思然显然已经提前进入了主妇的角色。由她和翁圣敖进门开始,她又是忙着端茶倒水,又是帮翁圣敖接外套,甚至帮他松开系在脖子上的领带,月夜看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是干嘛呢?她是来看人家恩爱的吗?真是讽刺,他在她心里好似打了个结一般,而她却不过是他身边飘散的影子而已,随便一个女人都能代替的位置。

月夜为自己此刻产生的念头感到诧异,她一再提醒自己翁圣敖是自己的亲哥哥,她不该产生这样的想法,她应该用对待亲人的态度去对待他,心里不该有嫉妒吃醋的想法,可是念头一旦产生且是她轻易便能控制住的?

“小夜。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怎么脸色那么差。”翁圣敖说着上前便去搀扶她,月夜不露声色的躲开,“我没。就是有点累了。”翁圣敖立刻将她打横抱起,吓得月夜尖叫起来,“你干什么?”邢思然愕然地看着翁圣敖突然的动作,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听到他对自己下了命令,“思然,麻烦你帮小夜放下洗澡水。”邢思然??地恩了声,到浴室里为月夜放洗澡水。给月夜安排的卧室没有单独的浴室。翁圣敖将月夜放在床上,这才想起问她有没有吃饭,是不是饿着了。

月夜双眸氤氲,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她嗓子微微沙哑说道,“你出去吧,我不饿,我想换衣服洗个澡睡觉了。”翁圣敖闻言也不勉强,默默的退出了房间。

月夜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时,才发现自己脸上何时多了已经冰凉的体……

快点接完禤毅离开这里回大阪去。月夜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着。一天的疲惫,在入睡后终于得以缓解,清晨醒时翁圣敖和邢思然都在。邢思然贤惠地准备好早餐,月夜洗涮过后直接做到餐桌上用早餐。

用完早餐,月夜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赶往监狱了,翁圣敖看着她急切的神情,说道,“我开车和你一起去。”月夜一愣,回过头看了一眼翁圣敖,又慌张地垂下头。

他黯然的眸子里隐现着某种情绪,让月夜不敢直视,然,在面对邢思然时他眼神又是那样的漠然,月夜在这种诡异的相处模式下,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月夜开口就是拒绝。翁圣敖却抢在她前头,“我想去看看禤毅。他也是我的亲人。”翁圣敖一句合情合理,月夜没有理由在拒绝。

邢思然坐在一旁,看着这对表现奇怪的兄妹,心下也猜到翁圣敖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告诉她,他还是拿她当外人看待。

“毕业了,是打算留在日本工作吗?”翁圣敖打破车内沉重的气氛,出声问道。月夜点点头,算是回答。翁圣敖继续说道,“以后多回来看看,这里……始终有你一个家。”沉默片刻后,月夜郑重的点头,“我知道了。”翁圣敖转这方向盘的手臂倏然一疆,嘴角随即多出了一抹苦笑。看来他如同洪水猛兽一般让她避之不及,宁愿逃得远远的在再也不相见,也不愿意给他留一点点念想。

禤毅个子长高了,身材也黑壮了不少。他再也不从前那个看起来单薄的小男生形象,月夜知道他长大。

“姐!”禤毅刚出了监狱的大铁门,一眼就认出踏着晨辉而来的月夜,整整两年多没见过她了,禤毅情绪很激动,可想到她莫名的失踪,他硬是压下了心头喜悦的情绪,犹豫着却并未冲上前。

月夜见禤毅的笑容冷却下来,开始有些发慌,却不影响她坚定的步伐,她上前敞开双臂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心里百感交集。

禤毅用微微颤抖的双臂紧紧地回拥着月夜,“姐——姐——”月夜感觉到肩上传一阵湿热,她知道那禤毅的眼泪。“姐!你终于来了。”禤毅哽咽出声与月夜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对不起……对不起……”月夜无从解释自己突然离开的理由,除了道歉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禤毅紧紧地搂着月夜,险些泣不成声,“姐!姐!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禤毅的话让月夜心如针扎,她太自私了,丝毫没有考虑到禤毅处境自己一个逃到了日本,她不是个好姐姐。

“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丢下你。”月夜眼泪缺堤,禤毅一直是个小男子汉,从来都没有当着她的面这样哭过。不要说哭,就连红眼睛都不曾有过。她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随时都牵动着禤毅的心,一个不留心就能给他照成了很大的伤害,所以她愿意一直陪着他,再也不丢弃他,也是为了弥补因自己而照成的罪孽。

翁圣敖看着哭得难分难舍的两姐弟,心里也不好过,眼看太阳越来越猛烈,翁圣敖只得上前煞风景,“好了,先上车再说吧。”翁圣敖看着月夜哭红的鼻子,心里叹了口气,抽出纸巾自然的为她拭去面上的泪珠,月夜一愣,随之躲开了。翁圣敖顿了顿,也没觉尴尬,月夜接过纸巾低声道,“我自己来。”

“月璃哥。”禤毅这才注意到翁圣敖一直有在,麦色的肌肤上顿时爬上了红晕。翁圣敖拍拍禤毅肩膀,默默的安慰着。月夜诧异地看着他们熟络的互动,满腹疑问。

“先回家再说吧。”翁圣敖顺手牵上了月夜,月夜抽了抽被紧握的小手,却不见有丝毫的松动,只好无奈的任他牵着自己朝车子走去。

坐上车后的月夜双手捧着禤毅俊朗的面孔,细细的看着他,似乎怎么看都看不够一般。翁圣敖由倒后镜内将他们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月夜看着禤毅的眼神似乎能柔得滴出水来,那种眼睛让翁圣敖嫉妒的发狂。

唧——

翁圣敖突然一个急刹车,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一声拖拽的刺耳声音。月夜和禤毅坐在车内被冲撞了一下,幸好有扣安全带,不然准会被摇得七晕八素。

“怎么了。”月夜探过头问道。翁圣敖注视着前方,冷然回答,“突然窜出来一只小猫。”月夜也没有怀疑,回到位置坐到。她转过头对上禤毅的视线……

“姐。怎么了?”禤毅看着月夜看着自己不说话狐疑问道。月夜瞟了眼翁圣敖,问道,“你们怎么会认识?”禤毅吃惊地看着月夜,“姐,不是你让月璃哥来看我的吗?”月夜表情凝固,这时只听翁圣敖说道,“你姐有时候很迷糊的,没什么记。她都用功读书去了。”月夜尴尬地笑了笑,了禤毅的头,转移话题,“小毅高了好多,比姐姐都高出半个头了。”

禤毅看着月夜的笑容,心里有了释怀的感触,“姐。我好想你。”月夜一怔,嘴角的弧度扩大,“我也想你。”说着他们再次拥在一起。

翁圣敖铁青着脸瞟了一眼倒后镜便迅速转过头,握着方向盘的双手,指关节开始泛白。“小毅,在狱中的日子是不是很苦吗?”月夜问着眼眶便开始泛红。“都好,干的都是体力活。”禤毅直直地看着她眼睛,表明自己没有说谎。

月夜闻言,因愧疚压得喘不过气的情绪,顿时轻松了不少。“姐……”禤毅欲言又止,看了看翁圣敖,终是没有说出口。月夜也不知道说什么,车内顿时陷入了沉闷。

月夜感觉有许多的话要说,可一时间却不知道说什么。倒后镜里他们十指紧扣,向逃家会逮回家的小情侣一般,而他翁圣敖显然像极了那个逮人的家长。

回到翁圣敖住的地方,月夜就急急忙忙的将收拾行李离开,月夜慌张的举动,让翁圣敖又气又恼,却不便发作。禤毅一时还弄不明白,月夜只是大致的说了要带他去日本,将来他们在日本生活。

禤毅本想去拜祭禤凯,见月夜这样匆忙却没敢说出口。翁圣敖一颗心都放在月夜身上,见她要离开他也找不到理由来阻止,更加不能阻止。他最好是能装出对她满不在乎的样子,不能对他泄露任何的情感,让她对他放下戒心。免得她见到自己就想老鼠见到猫一样,撒腿就跑。

“小夜,你会不会太急了,小毅才刚出来?。”细心的邢思然察觉到禤毅的变化适时的提醒月夜。月夜抬头看着禤毅僵硬的表情,心里懊恼不已,可她立刻就为自己找了借口。“我和小毅总不能老待在这里,多不方便啊。我们还是先出去住,反正过几天也还是要走的,也免得麻烦你们。”邢思然想不到月夜会这样客气,翁圣敖是她的亲哥哥,他们之间的关系会不会太过于生疏了。

“你想要住到哪里去。”翁圣敖闷声问道。

月夜怔在原地,如果可以,她一刻都不想去面对翁圣敖,她怕,她怕自己会越来越怀念过去,怕自己会活在对他的眷念里。她知道自己的举动很反常,她要是能控制自己就不会弄成现在这个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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